室内射击训练场内,秦深双手持枪,朝着移动飞盘连开数枪,电子屏实时反馈出命中率,完美的百分之百,引得其他人纷纷投来视线。
教官们拍着手:“嗨嗨!你们的眼睛该看着靶子!新兵,你的枪口对着我,是想朝我开火吗?”
秦深动作熟练地给枪上子弹,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女声:“你似乎给秃鹫做过精神治疗了?”
秦深目不斜视,瞄准又一次飞速弹出的飞盘,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他以前也是我的患者呢——你知道他有个昵称叫“维维”吗?”穿着防线制服的女人微微笑着,“是不是有种强烈的反差感?”
秦深充耳不闻。
“你进入过他的精神世界,应该在里面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吧?”幽影继续说,“你就不好奇吗?”
秦深放下枪,离开了射击训练场。
幽影不依不挠,跟在她身后:“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其实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对吗?”
答案在夜晚揭晓。
秦深置身于一片火海里,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有些属于人类,有些属于类人的怪物。
前方不断有爆炸声传来,还夹杂着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移动,浓艳的红色刺入她的视野,是满地的鲜血。
半空中有一个巨大的茧,它一鼓一鼓地跳动着,好像马上有生物破茧而出。
地面上,人们自相残杀,更准确地说,是人类和正从人类转化为怪物的生物厮杀,子弹、炮火、各种异能……交织成一片绚丽的网,网中的尸体衣衫凌乱,胸腹血肉模糊、下体撕裂,仿佛临死前经受过最残忍的折磨。
秦深的视线被迫转向另一个方向,那里,异变的人类正粗暴地抓着一个研究人员交媾,研究人员发出痛苦的嚎叫,他试图逃跑,被一只手爪掐住脖颈,“咔哒”一声,他失去了生息。
血色的丝线从上垂落,一只怪物从茧里钻了出来,它兴奋地振动肉翅,想要飞离茧,却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只能在一小片区域活动,它撞击着看不见的墙壁,愤怒地亮出獠牙。
“那是“囚犯”,”幽影不知何时出现,“一种意识生物,它寄生在驻军的意识里,成功进入了防线,散播让人狂乱的瘟疫。”
秦深不说话,看他会不会继续往下说。
幽影也并不期待得到回应,自顾自地说:“一开始精神系异能者是不被重视的,至少在污染区出现之前,甚至是污染区刚出现的前几年,我们都处于一个边缘位置。
直到防线发现驻军们的精神状态越来越暴躁,他们才引入了大量精神系异能者为驻军进行精神治疗,但即便如此,仍有部分驻军不愿意接受精神治疗,精神世界毕竟是一个相当隐私的地方,我们可能会捕捉到散逸的精神因子,从而窥见他们的过往。
而那时防线对污染物的了解也不够深,他们只看见了负面情绪,没有发现伪装在其中的精神污染。
那些残暴的、嗜血的、疯狂的,会逐渐腐蚀人类的理智的,更为浓烈的负面情绪。”
他看向一个正在异变的驻军:“精神污染隐藏在精神世界的最深处,幸运的话我们能疏导一部分……但“囚犯”把剩余的精神污染全都点燃了,它还吃掉了驻军的“锚点”——那些记忆里美好的事物。”
他抬起头,看着怪物在禁闭空间里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它成功孵化了,并且本可以污染整个防线,但很不巧,克维尔将军的异能可以完美克制它。”
场景飞速变换,尸体被碾为齑粉、机器人修复破损的建筑,人们开始异化。
“现在,你相信了吗?”幽影们问。
秦深终于回应:“我只是好奇,你们到底是什么?又存在于哪里?”
一瞬间,她好像跟他们产生了联系。
幽影们露出得逞的微笑,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有问必答了:“我们是仇恨、不甘、恐惧、绝望,我们是精神系异能者遗留的精神,我们融入防线的意识海洋深处,存在于其中。”
“原来如此。”秦深点头,“那跟你们产生联系会怎么样?”
“你已经违背了克维尔将军的警告,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些吗?”幽影们嘲笑,“好吧,告诉你也没关系。你会猝不及防地被我们拖入幻境,并且身临其境地感受一切……你看到了吧?侵犯、折磨、厮杀,那些我们曾经遭遇的。一群娇生惯养的年轻人们又经历过多少呢?他们迟早有一天会受不了的。”
他们朝秦深张开双手:“演出到此结束,欢迎你加入我们。”
幻境破碎了,秦深睁开眼,房间里漆黑一片,室友在床上翻来覆去,呼吸沉重。
她再次闭上眼,意识在她刻意的引导下往下坠去,她的精神进入了整个防线的意识海洋。
她坠入深黑的海洋,海水挤压着她,各种负面情绪汹涌而来,秦深不慌不忙地将它们抵御在外,最终她离开了海洋的边界,在高空中自由落体,十几秒后她轻巧落地,眼前呈现出一个灰暗的世界。
暗紫色的蛛网层层交叠,一扇扇门在交织的蛛网下无言伫立,每扇门的背后都连通着一个人的精神世界,秦深经过一扇扇门,偶尔能捕捉到一些散逸的精神信息,但那些都是无意义的情绪分子,没有任何有效信息。
她行走在这片寂静的集群意识里,有些门在她经过时会浮现出好几只眼睛,眼睛们追逐着她的身影在门上移动,快要从门框掉下来才作罢。
她一直向前,直到走入一片浓重的黑暗。
“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黑暗中有声音说,“这不可能。”
“但她还是找到了我们,她想干什么?”
秦深环顾四周,她能感觉到无数双眼睛看向自己,但她依旧神情自若:“克维尔将军有杀死“囚犯”吗?”
“当然,不然防线早就变成第二个污染区了。”声音鄙夷地说。
秦深“哦”了一声:“其实我很好奇,你们究竟是真正的“你们”,还是被囚犯污染的“你们”?”
寂静。
“啊,我好像知道答案了。”秦深一拍手,“意识生物果然很难杀啊,我说为什么从这里外泄出来的某些气息让我感到有些熟悉呢。”
脑子里响起晦涩交叠的咕噜咕噜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蔓延出去,她放开对那些东西的限制,触手样的物事欢快地涌向黑暗。
黑暗如海浪般翻腾起来,声音变得尖利:“你是、你是……!”
黑暗飞速消退,力量涌入体内。
我是?
或许,我是与你同源而生的怪物。
档案名称:关于驻军“灰烬”第一次深度治疗的报告
保密等级:机密
起因事件:尖叫的亡魂
性质:常规介入
备注:本报告依据治疗者和患者的口述整理编纂而成
概述:
一篇字迹凌乱的笔记
“今天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
凌晨三点,防线的鬼魂们开始嘶吼,我听到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猜到接下来大概会发生什么。
如我所料,他们向新兵们展示了一切,从五年前的那场灾难,到被污染异化的驻军们。
是时候了,他们理应知道真相,他们理应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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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节选自克维尔·霍夫曼将军的讲话视频
“……相信你们看到了鬼魂为你们展示的幻境,很遗憾,那的确是真实发生过的。我们本来预计在你们服役三个月后告诉你们,但鬼魂擅自提前了这一天的到来。我知道你们现在一定很害怕、很恐惧、很绝望,认为自己被怪物们包围了,甚至怕自己哪天就会突然死去。我必须纠正这一点,你们是安全的。当然,保持警惕无论何时都是正确的,这无可指摘。可能也有些别有用心的人会高兴,因为他们有东西可以交差了,他们可能来自财阀、政客、军方、研究所,或者是达尔文学会,想要拿到防线已经被污染的证据。但我要告诉你们,有朝一日你们也会发生异变,“母巢”的影响超乎你们的想象,你们能信任的,只有防线。
即便被污染了,我们也必须齐心协力,守卫在这里,为了我们的家人、朋友,直到“母巢”被消灭。
他们是人类,我们是人类,无论何时,都请牢记这一点。这是一份忠告,也是一份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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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节选自对治疗者的谈话
“在了解一切后,你仍愿意进行深度治疗?”
“是的,相信防线已经大致掌握了精神污染的阈值,不然您一开始就不会让我对秃鹫进行治疗。”
“你很敏锐。”
“谢谢您的夸奖,不过这次,我能不能申请换一种束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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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看着被锁链禁锢住的人。
五条锁链分别束缚住了他的脖颈和手脚,每条锁链都没有留下可自由活动的放量,他只能保持着大字型的姿势站立。
他的穿着跟秃鹫如出一辙,但他的胸肌比秃鹫更为发达,甚至可以说“丰腴”,即便在肩颈拉伸的状态下也凸显出惊人的弧度和高度,随着他的呼吸缓慢起伏。
秦深注意到他的双手自小臂开始往下泛出黑色,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黑色的、细密的鳞片,这就是他的“异化”特征之一。
“灰烬?”秦深问。
“是我。”男人回答说,他佩戴的颈环光带呈现出黄色。
“你的精神状态好像不是很稳定呢,最近出什么事了吗?”秦深走过去。
灰烬声音沉稳:“并没有,只是我太久没有收到我女儿的消息,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利用疏导仪器进行精神治疗。”
秦深颇觉意外:“你有女儿?”
“是的,她叫伊莎贝尔,今年应该有十四岁了。”灰烬说。
虽然灰烬仍然戴着面罩,秦深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灰烬在说出那个名字的一瞬间身体放松,语气变得柔和,浑身散发出一种和蔼的、温柔的……母性光辉。
“你应该有点担心她为什么没有给你发消息吧?”秦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的确有点。”灰烬说,“她上次才跟我说她喜欢上了一个同学,我很……嗯?”手臂上忽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他发出一个短暂的鼻音。
秦深的手指轻抚着鳞片,触感又冷又硬,她说:“你很?”
“……我很担心她会不会冲动行事,毕竟她一直都是一个任性的小姑娘。”灰烬说。
秦深顺着手臂往上摸,摸到他紧绷的肩颈肌肉,又沿着胸大肌一路向下,最后停在胸肌下端,她抬起手背向上一托,一团极富弹性的乳肉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灰烬深深吸了口气。
“你的妻子呢?”秦深拿起桌上的一把小毛刷,用软毛轻轻刮蹭着灰烬的乳头。
灰烬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试图扭动身体远离那把毛刷,但锁链让他无处可逃,他只能略微弓腰含胸,极力保持声音的平稳:“……我们已经离婚很多年了。”
“哦,抱歉。”秦深一只手环抱住他,撑在他后背让他靠近自己,另一只手动作没停,用毛刷边沿坚硬的棱角缓慢碾磨着他已然挺立的乳尖,“那她就对伊莎贝尔不管不顾了吗?”
灰烬轻喘出声,他的声音本来就很低沉,此时更有种性感的沙哑:“不……嗯、但她不住在首都……”
秦深了然点头,换了个话题:“你的名字是什么呢?灰烬。”
“艾什·安德烈。”
秦深挑了挑眉。
联邦的第一语言是中文,第二语言是英语,无论是哪种语言,艾什跟ash读音都很像。
她把毛刷放在一旁,释放出精神触角,尝试进入灰烬的精神世界,灰烬的精神世界很快向她敞开,是一片有些腐败的花园,白色的秋千爬满了荆棘。
一块细小的光片掠过秦深的身体,她几乎是瞬间就读取到了一幕场景: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举着冰淇淋,吃得满嘴都是奶油,笑得很甜。
这应该就是伊莎贝尔。真是抱歉,一不小心就窥探到了灰烬的记忆。
秦深的视线转而落在那些腐烂的花草上,那里有紫黑色的蛆虫爬来爬去,从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秦深再熟悉不过——属于污染的气息。
秦深感受到了一种饥饿感,但好在,这种感觉是可控的。事实上她也在摸索“阈值”,即吸收污染物力量的安全阈值。
自从她吸收了“巢·无足线虫”和被“囚犯”污染的幽影们的力量后,她能大略感受到这些力量的多少,如果说她的身体里有一个潜藏的经验池,那么经验池里目前存储了百分之七的经验值。
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造人,为什么会能吸收这个世界污染物的力量?难道第三共和国也有跟“母巢”一样的怪物?
之前就是脑子里奇怪的声音逼迫她来到安沙防线,秦深很难不怀疑自己身体里住着另一个“母巢”。
祂逼迫她来到这里,促使她吸收“母巢”的力量,是想要干什么?借她的身体复活?
这些问题,秦深暂时还找不到答案,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积蓄力量。
她收束精神,一边“吃掉”那些蛆虫,一边化身园丁清理荆棘。
微弱的力量涌入经验池,经验值上升了不到百分之二。
灰烬的身体绷紧又放松,他像巧克力一样融化,如果没有锁链的支撑,他十有八九会躺倒在地上。
秦深退出他的精神世界,只留了部分精神触角在里面,时不时给他做一次精神安抚。
“……你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灰烬说,他吐词的间距较先前稍有拉长,有种粘腻的慵懒。
秦深单手按上了他的胸肌,手指顿时陷入一片绵软,乳肉从她的指缝间溢出,比秃鹫的胸肌摸起来手感更好。秦深加重力道收紧五指,语气却漫不经心:“为什么这么说?”
“唔……一种感觉。”灰烬的下半身勉强向后撤,似乎是想掩盖自己已经勃起的事实。
秦深笑了笑,按在灰烬后背的手用力往前一推,灰烬整个人都撞入她的怀抱,性器十分有存在感的抵在她的小腹上,后者顿时闷哼一声。
“队长,您都这样了,还有时间关心我吗?”秦深解开拉链,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点在他生殖器的顶端。
灰烬的头偏了偏,秦深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抱歉,我只是想说些什么来避免尴尬。”
秦深从桌上勾来一把匕首,她对着灰烬的身体比划了几下,最终一下割开了裤带:“您真是周到,如您所见,我现在的心情的确不错。”
锋利的刀刃落在灰烬的胸上,秦深手上微一用力,紧身衣随着刀尖的滑动而破裂:“而这得感谢您。”
“……如果这样做能让你愉快,那么请随意。”灰烬说。
秦深将紧身衣撕开丢在一旁,欣赏着眼前这副美景。
灰烬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裤子掉到了小腿处,被束紧的军靴拖住。
他的肤色是较深的小麦色,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呈现出蜜一样的光泽,淡色的伤痕在他的身体上交错,有一道伤痕横贯他的右胸,疤痕在红色的乳粒旁戛然而止。
秦深转了转小刀,她用刀背蹭了蹭挺翘的乳粒,另一只手则捏住他的左乳缓慢向上拉扯。
“……嗯。”灰烬的喉结上下滑动。
秦深把小刀放回桌上,熟门熟路地戴好手套,她余光瞥见一根细长的玻璃棒,心里有了主意。
黑色的内裤被她粗暴的拉下,要落不落地卡在灰烬结实健壮的大腿间,粗大的性器兴奋地挺直在胯间,冠部湿润。
秦深握住那根大家伙,随手撸了几下,灰烬发出克制的呻吟,小腹猛然收紧。
“我会把它插进你的尿道,艾什。”秦深说。
灰烬的肩膀剧烈起伏,他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于是秦深把玻璃棒对准尿道口,缓慢而坚决地插了下去。
“呃……!”灰烬的身体微微颤抖,他艰难地开口:“不……这感觉,很奇怪……啊!”
秦深一下把玻璃棒插到了底,灰烬如浑身过电般向后仰去,圆鼓鼓的奶子擦过秦深的脸颊,秦深抬手抓住那对奶子,把它们向中间聚拢,两团乳肉相互挤压,形成一道深沟。
“不要让它掉出来。”秦深说,“现在,我要点燃一根蜡烛。”
她将蜡烛点燃,举着蜡烛的手悬停在灰烬的大胸上,蜡烛受热熔化,她手腕倾斜,一滴滚烫的蜡油抵在他肿大的乳头上。
“……嘶!”灰烬吃痛。
蜡油一滴滴落在灰烬的身体上,他小幅度地挣扎,锁链碰撞发出当啷脆响。
玻璃管被挤出一小截,秦深眼疾手快地把它按了回去,嘴里笑道:“这可不行啊,艾什。”她握住玻璃棒,开始浅浅地搅弄。
“啊、不……!”灰烬大口喘息,“请、请停下!”
秦深松开手,微笑:“好,如你所愿。”她绕至灰烬背后,在手上挤了一大团润滑油,然后就摸向灰烬的后穴。
手指进入得有些困难,秦深毫不客气地甩了一巴掌:“放松,艾什。”
臀肉有如水波般颤动,灰烬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秦深在此时恰到好处地给他做了一个精神安抚,后穴一下吞入了两根手指。
肠壁温热紧窄,秦深在其中探寻,当她的手指不经意摁过某一点时,灰烬惊喘出声,秦深就知道自己找到了,位置比她想象中要浅,她的身体整个压在了灰烬背上,一手摁着前列腺碾压,一手摸到玻璃管的位置,左右开弓。
灭顶的快感让灰烬爽得头皮发麻,他的背肌拉伸出漂亮的纹理,腰窝若隐若现,他的嘴里吐出凌乱的呻吟,其中间或夹杂着“不要”“慢一点”,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着秦深的动作。
秦深抽出手,巨大的空虚感和不满足让灰烬不由自主地偏头去看她,很快他就感觉到一个粗大、带有柔软尖刺的东西顶入了他的后穴,这让他猝不及防,但他还来不及思考,那东西就顶着他的前列腺进进出出,尖刺刮蹭着肠肉,又痛又爽。
但是玻璃棒还堵在他的尿道里,想要射精的欲望逐渐累积,快感变得尖锐,灰烬断断续续地求饶:“请、拿开……我想、啊、啊……射精!”
秦深充耳未闻,只又一次残忍地将玻璃棒按回去,手指剥开一块块凝结的蜡油,凝固体被粗暴地从乳尖上撕开,疼痛伴随着麻痒,灰烬的呻吟溃不成声。
他的性器慢慢涨得紫黑,秦深在某一次按着按摩棒大力顶在前列腺后抽出了玻璃棒,灰烬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两下,性器先是喷出一大捧精液,随后开始淅淅沥沥地排尿。
淡黄的尿液落在银白的地面上,秦深从灰烬外泄的情绪中感觉到了羞耻和尴尬,她没事人一样托起灰烬的老二,嘴里还煞有介事道:“不用害羞,排尿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灰烬的身体陡然僵住了,秦深还颠了颠那根大家伙,故意问:“就排完了吗?”她打开按摩棒的开关,“那我们继续。”
“不、啊啊!”灰烬的身体猛地后仰,像是把自己更好地送入了秦深的怀抱。
秦深一只手仍然托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掐住他的胸肌,顺着胸肌往下摸到他的肋骨、结实的小腹,随后停在膀胱的位置,用力按压。
“啊、嗯、秦!”灰烬几乎有点惊慌失措了,他想逃离秦深,秦深的力气却大得惊人,酸胀感和快感让他眼眶湿润,流下泪来,可惜秦深看不见。
“没关系的,灰烬,”秦深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似乎带有某种魔力,“继续排尿吧,你可以的,嗯?”
温和的精神力量包裹了他,灰烬眼前白光一闪,阴茎射出温热的尿液,紧接着才是浓稠的精液。
“做得很好,艾什。”秦深说,“你看,你的颈环光带恢复成蓝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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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节选自对患者的谈话
“这次深度治疗的感觉如何?”
“很好,阁下,秦深是一位非常……专业的治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