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半城小心翼翼地踩着床杆下来,其他人还呼呼大睡着,他警惕性高,稍微一点声音就能让他察觉到,要不是这样贺九山这招还真就不管用了。
门拉开,刘半城从里面出来,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攀在窗户檐上的贺九山,压低声音,“快下来。”
他在下面敞开手接着,贺九山手一松,放心地自由落体掉进了刘半城怀里,稳稳地搂着他。
“你瞧,你给我的钥匙除了能打开你家的门还能打开你们宿舍的门。”贺九山冲他挤眼,上扬着笑。
“你疯了?大半夜地跑到连队里来。”
贺九山瞅着刘半城在黑夜里闪烁的眼眸,心里一热,低低地说,“想你了。”
刘半城一愣,看着他,视线相对,眼神交错,心情五味杂陈。
贺九山看着他穿着跨栏黑背心,饱满结实的胸腔露出一道迷人的沟,胸前一大片麦色的肌肤布着水渍在漆黑的背景下反射出润泽的透明光,散发着男人野蛮的性感。
他勾住刘半城的手带向自己,泛青的下巴摩挲勾勒着刘半城阳刚锋利的棱角,喃喃道,“想死我了......”
刘半城搂住贺九山的腰,轻轻地抚摸他的脊背。
“怎么回军区了?”
“老爷子亲自去猴子他们那儿逮人了,我还不回来成吗?”
刘半城摸在他背上的手滑下去握着贺九山的左手,“手好了吗?”
“好了好了。”贺九山随便敷衍着,急急地吻上刘半城的唇,啃他的下巴。
“好个屁。”刘半城把人拉开,低沉的声音不难听出一丝怒意,“刚才还用这只手攀窗户来着,你怎么就不听讲呢?这只手能使力吗?”
“知道了,我这不是为了看你吗?”
刘半城表情严肃:“这种翻墙翻玻璃的事再不能干了。”
“行行行。”
“等会查哨的就来了,快回去。”
贺九山勾住刘半城的脖子,细细地贴上那瓣唇,按压,碾磨,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留恋。
“就一会儿......”
楼梯下沙沙地响起脚步声,手电打着光往上照着,刘半城低声,“查哨的来了,快走。”
贺九山扒着窗台就跳下去了,这不算危险,而他也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完成攀登峭壁训练后,许多士兵进出宿舍不走门,上楼时扒着窗台和阳台三下两下就窜上楼,从窗户跃进房间;下楼时同样走窗口,虽然上级军官严厉制止,但当上级不在场的时候还是有照样这么干。
贺九山跳下去穿进树林子里混着黑夜一下子就没影了.......
隔日清晨起床号吹起的时候,贺九山走出楼,就看见贺奶奶端着浇水壶颤颤巍巍地,表情悲痛万分。
“这是哪个天杀的糟践我的花儿啊!!!......”
“......”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中印关系越来越紧张各种争端问题逐渐显露出来。前几天,中印边境拉达克地区发生中印边防人员相互投掷石块事件,印军的边防人员先对我国解放军挑衅在先,并且带以辱骂和掷石块行为,大家可以去专门看这条新闻;详细我就不讲了。
但最后印军不敌解放军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