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迷人的晚上
小河静静流微微翻波浪
水面迎着银色月光
一阵清风一阵歌声
多么幽静的晚上
一阵清风一阵歌声
多么幽静的晚上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
默默看着我不作声
我想对你讲
但又难为情
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我想对你讲
但又难为情
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
衷心祝福你好姑娘
但愿从今后
你我永不忘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愿从今后
你我永不忘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愿从今后
你我永不忘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贺九山在军区里听歌听太多了,从小的时候士兵晨跑时声嘶力竭喊出的军歌就作为他的起床号角,伴随了他十八年。但他从未在此听过除军歌以外的歌曲,这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是他这十八年来在军区听过的唯一一首抒情慢歌曲。
洗漱熄灯的号角吹响,乐声戛然而止。
健硕的脚步声朝宿舍渐去,贺九山折返回到篮球场想追上去看一看,然而在树冠广展枝叶繁茂的香樟树和夜色的隐秘围拢下,只能看见繁星白色的光晕下,地上的一道被拉得很长很长的影子......
贺九山去了附近一个卖cd的音响店,买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版专辑,有前苏联原唱的,也有廖昌永唱的那版。他凭着对那天晚上的印象记忆对老板描述起那个音色,想要知道那是个什么乐器。
老板说那是排箫。
确实很像,但贺九山知道不是。那也许是他从没见过的乐器,但不会是西洋乐器;西洋的那些个乐器,吹奏不出这样冗长带着传统古老韵味的声调。
在骄阳炙烤的盛夏中,歌厅和冷饮室就成了大院这帮子弟常常流连驻守的地方,学校上完晚自习贺九山不会马上回军区而是去这两个地方放松喝喝冰啤。
这天晚上九点多贺九山回军区的路上,被七八个人从后边摸上来了,围着贺九山二话不说就是齐上手动拳脚。这里面有几个他是眼熟的,大院里的子弟。贺九山想起来了,周火被关禁闭就是这几天才出来的,这个孙子是为了上次在白幻歌厅吃了亏这次来偷袭报复来了。
要比打架,贺九山他是这个大院里最不好惹的善茬,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那手肘撞上一个人的脖子大动脉处,直直地把那人弹出地老远抽搐着。
上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向他扑过来企图包抄钳制住他,贺九山迅速向后仰反剪住后边那人的手腕和腰间的致命点,然后窜上他的门面借力向前腿一蹬,顺势把前面的人踢到,前后不足两秒便同时解决了两个人,顿时两声哀嚎划破巷口。
可再怎么腿脚狠戾那也架不住对方人多,七八个一起围上来贺九山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