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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傅蹲在远处的山上,扛着百倍变焦,将镜头死死怼在舒庭桉拿帕子的手上,眼中燃烧着灼热的光。
这么具有纪念意义的画面都被他捕捉到了,他真牛叉!
奖金稳了!
舒庭桉别别扭扭的,下意识把纸巾揣兜里藏起来——没别的意思!
就是不能乱丢垃圾而已……
【刚刚,嗯……是老父亲在秀恩爱吗?】
【嗯……刚刚,发生了什么?】
【啊……人应该不会,好几十万人一起眼花吧?应该……不会吧?】
【我就说了!我是假的我磕的CP都不可能是假的!!】
【啊啊啊啊啊,天杀的!这是什么!哪里来的那么浓的人妻感!我早!就!说!了!!就!要!男妈妈!!这浓浓的,浓浓的啊啊啊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啊语无伦次】
【我现在,比我闺蜜和她暧昧了一年的crush亲上了还要激动,而做到这一步,他甚至只是主动帮忙擦了个脸……你,舒庭桉,你——你个钓系!】
舒庭桉塞得火急火燎,但手指刚放进裤兜,就被赵书白抓住手腕
手腕上传来的温度高得有些吓人。
舒庭桉被烫得手指瑟缩了下。
他抬起眼,质问得不是很有力气,“干嘛呀。”
赵书白现在又开始装波澜不惊,“我用脏的,还是我拿着吧。”
虽然不知道就一张用过的纸巾,那么讲究干什么,但在那么多人面前“拉拉扯扯”,面皮薄的老实人还是扛不住。
顺着赵书白的力度,把手上攥得皱巴巴的纸巾给他。
后者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当着舒庭桉的面,把那纸巾摊平折叠,弄得整整齐齐的,再妥帖的放到了胸前的口袋里。
这视若珍宝的样子,哪像是揣要丢的垃圾啊……
舒庭桉薄薄的眼皮撑不住似的乱颤,最后干脆闭上了眼,一副破罐子破摔,眼不见心不慌的样子。
【不要啊,宝宝不要啊,你这样看起来就更好欺负了啊,你瞅瞅你面前那人模狗样的坏东西是什么表情啊,不要啊……】
【我是知道你这人有些变态在身上,但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可以变态成这样……】
【我现在真的有点担心桉宝,他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不是,哥们儿,你现在看起来,真的有亿点点那什么……】
【这是什么!是饭!吃一口!这是什么!饭!再吃一口!九九成,香~~~】
【刚刚那个谁,说有一点点亲密行为就要干什么来着?我记性挺好,我还挺闲,我会一直……一直看着你……直到你吃为止……】
【无责任小剧场:赵书白进组拍戏,突然把所有人召集在一起,掏出一张纸巾。[它看起来只是一张平平无奇的纸,但其实他是我爱情故事的里程碑……]】
曾斐梧抖着手问白意,“他俩,干什么呢?”
一个沉迷于拍戏,思想偏保守的中年男人,经过几个月的磨砺都不曾动摇过的认知。
终于,在此时此刻,动摇了。
白意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你平时都不上网吗?”
碎一地的曾斐梧崩溃说道:“那不是网友们闹着玩儿的吗!”
他一直以为,是赵书白纯撩。
毕竟,他那么奇怪的人,干出再怎么奇怪的事情不正常啊!
“而且我当时还问过他是不是——”
老古板都被赵书白秀这一手变成了急躁哥,话抖一半终于想起场合不对,囫囵把后半句扯过去。
“当时他说,说,说……”
曾斐梧天灵盖正接雷击,说不下去了。
当时赵书白说的是——“怎么可能,现在不是。”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