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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忍的下。
沈珏一下子含住她的唇畔,手指已经从衣摆下落入到她的皮肤上。
他哄着:“玉安,不会痛的。”
“你的身体很快就能适应我。”
“我会让你很快怀上我们的子嗣,往后我们好好过。”
“我都听你的。”
明明说的是讨好的话,手上的动作却如他一贯的强势。
白玉安紧紧被沈珏压下身下动弹不得,绝望的闭上眼睛,红着眼眶,眼角滴出泪光。
除了她病了那两夜好睡过,每夜都是如此。
沈珏从认识开始,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
自私虚伪。
无耻可恨。
外头守门的丫头早已习惯这种声音。
从开始的隐忍的细碎声,到后来哭泣的求饶,早已听惯,每夜如此。
———
第二日一大早,白玉安还在睡,沈珏就已经将人给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白玉安的脸颊依旧苍白,未得好睡的眉目间还有几分疲惫。
往日雅致漂亮的面容,如今更是被雨打过的桃花,柔软柔弱,娇小的看似没什么力气,身子也比之前瘦了些。
沈珏却没一丝疲惫,细心体贴的替她穿衣,低声哄她:“忠勤伯爵府的人来了,那是你往后的娘家,虽不需你多来往,总该是见见。”
“等见过了你再睡会儿。”
白玉安听出沈珏话里的意思,眯开眼看了他认真的神情一眼,低头任由他弯腰替自己系腰带。
出到外间,薛嬷嬷带着她去梳洗了又去带她去梳头。
沈珏站在白玉安身后,弯腰在她耳边道:“我先去前厅等你,待会儿收拾好,跟着嬷嬷过来就是。”
说着沈珏握了握白玉安的手指,这才走了出去。
今日要去见人,薛嬷嬷手上灵巧的很,很快为白玉安挽好了发,又替她簪上了白玉簪子。
耳上也坠了翡翠,标致端正的不行。
只是白玉安脸上的气色不太好,日日温身补血的补药喝着,脸颊却依旧过分的白。
白玉安不需要上粉,那皮肤上粉只会掩了那清华面目,薛嬷嬷只为人淡淡上了层胭脂,就已经是金贵的好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