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舌尖。郑斐笛惊奇的发现,这人的舌头竟然是透着绿色的,包括口水也是绿绿的。
“你……”郑斐笛指的是他的舌头,“是不是偷吃我家黄瓜了?”
某男:“我不用吃东西。”
“哦。”
谈话过程中,郑斐笛一直在用纸巾擦拭自己的太阳穴,而裸男君则一直保持递衣服过去的状态。
眼睛稍稍不那么难受了,郑斐笛也想明白了人家这是好心,反而对刚才推他有点愧意。她拿过衣服来,往自己身上比划着说:“这个是t恤,两个手往这两个小洞洞里面去,然后头伸进大坑里,往下一拉就好了。呐,给你。”
“……”某男拿着衣服先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摆弄一遍,然后七百二十度正反两面颠倒,最后得出结论:“不会。”
在他来回的摆弄过程中,郑斐笛忽然发现,似乎穿裤子才是最迫切的。然而,她到哪儿去搞男士内裤啊?!
“等我一分钟。”郑斐笛飞奔到客房,然后从衣柜里拿出来新的浴袍,然后飞奔回客厅。
某男已经把凌乱的t恤扔到了一边,站在走廊口往郑斐笛消失的方向看。
“哝,这给你。”郑斐笛把浴袍递给他。
某男听话的接过来,问:“这是什么?”
“这个叫浴袍,应该是天底下最好穿的衣服了。”郑斐笛突然很崇拜自己的智力,既然短时间内不会出门,穿浴袍可真是不错的选择。
某男拿过来又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摆弄了一通,得出同样的结论:“也不会。”
“这样,胳膊伸到这里,”郑斐笛把浴袍拿过来,然后一边说着一边红着脸摆弄某裸男的肢体,然后低着头转到某男面前,“然后前面这样,用腰带一系就好啦。简单不?”
某男看了两眼最后郑斐笛系的扣,又看看马上退离自己两米远的郑斐笛,低声道:“嗯。”
“那你学会咯?”郑斐笛激动,虽然接近帅哥是颜狗的福利,可是看多了真的会吃不消好嘛!
某男无辜的看着郑斐笛的眼睛:“不会。”
郑斐笛:……
有了这么位爷在家里,郑斐笛只觉得满屋子都是尴尬,某人好像很喜欢跟着她。实在想不出办法了,郑斐笛只好自己猫在书房里不出来,把某人自己留在外面不管。
等她想起来吃饭的时候,已经是快晚上八点钟了。在确定好某男不吃人类食物之后,她打电话点了外卖。
在郑斐笛满心欢喜的享用丰盛晚餐的过程中,某男突然站在餐桌前头,脸色似乎比刚才还白了点儿,皱着眉毛对她说:“我渴了。”
“嗯?”郑斐笛从美食堆里抬起头来,然后顺嘴说:“客厅冷水壶有水,杯子在旁边,不用跟我说。”
某男摇摇头,严肃的说:“你这样稀释我,我会狗带的!”
“……你从哪儿学会这么高端的词汇的?”郑斐笛觉得,作为一只风油精精会说话已经很厉害了。
某男:“以前在小卖部里的时候听老板娘说的。”
“额,那你喝什么,可乐茶还是咖啡?”郑斐笛现在完全是可以接受某男任何特性的状态——还有什么比一瓶风油精变成会口渴的人更惊奇的事儿么?
某男摇头,“风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