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沈正修将摩托车停在门前,正想跨下车,身后有个声音。

“一起兜风好吗?”王雅云从屋旁的树后走出来,不知在此等候多久了,他的心有些暖暖的。

“太晚了。”他本能地回绝。

“不晚,现在正是情人活动的时刻,不是吗?”他们是情人?王雅云跨上摩托车,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走吧!警察还会怕晚吗?”

“去哪?”

“天涯海角,能容得下你和我的地方。”她不避讳她的感情。

“那只有去孤岛了。”

“行,就去孤岛。”

他没带她去孤岛,反到是人多的地方,他怕两人的独处会引来更多的情愫。

“夜市?我们不是要去孤岛吗?”她惊讶地喊。

“这里正是天涯海角。”

沈正修指着路旁两家相连的店铺招牌,天涯相馆、海角快餐店,有这么凑巧的事?取名天涯,和取名海角的两家商店毗邻相连。

“你故意扭曲我的意思。”

“这儿很好啊!有吃、有喝的,走,我们去逛逛。”

她不太乐意,她想要的是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尚在踟踌,他已率先投入人群。王雅云只得跟过去,不过,#x5f88#x5feb地,她即被热闹的气氛感染,这边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好久没逛夜市了,有很多东西她没见过,看来挺新奇的。

她走进间男饰店,挑选领带。

“送给男朋友?”

王雅云微笑不语,买了条红色领带后走出店外。他们夹在人群中逛了圈。

“我送你回家。”急着将她送走?她羞恼地吸着嘴。“我自会决定回家的时间。”

“女孩子在外逗留太晚不好。”他古板地说。

“有你这位警察在身边,哪里都去得。”她央求:“陪我去海边走走。”

“不行,太危险了。”

“河堤呢?”

“还是不行,全不适合晚上去的地方。”

“好吧!那我们就在这里谈。”她加大音量。“你喜欢赵倩菱的成分多?还是我?”她的声音引来从旁经过的人的好奇眼光,沈正修匆忙地拉她骑上摩托车。车子骑开了后,她喊:“停下。”他停住。

“又怎么啦?”他们停车处旁正好有个公园,王雅云指着:“我们进去走走。”

“我想早些休息。”他打了哈欠。“明天一大早还有工作。”

“你对赵倩菱也用这种态度吗?”她不满。

“不要将我和她扯在一起,她有她的生活要过。”

“就我所知,她仍爱着你。”这是她最关心的。“你对她呢?”

“覆水难收,没有人永远停留在过去,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他看着前方的霓虹灯。“我想她也会同意这点。”

照此说来,他们的恋情已不复存在了。王雅云喜不胜地将方才买来的领带放在他手中。

“送你。”

他递还她。

“你送别人吧!我不用这种玩意,太拘束、太不自在了。”

她拆开包装纸,将领带挂在他的脖子上,带着甜蜜的笑。

“我要拴住你的心。记住,从这一刻起,你的心已被我系住,不准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早有条无形的线,牢牢地系住他了,沈正修呆呆地想着。

他将领带取下。“你去找属于你的圈子的男人,我不是你的人选。”

“什么叫你的圈子、我的圈子。”她不认同。“只要两情相悦,又何须介意环境的不同。”

她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了,很明显看得出的差异,他不原将来再衍生问题。

他将领带还她。“送给适合你的男人。”

“你就是那个男人。”

“我不是。”

“你是。”她固执地喊。

“还想去海边吗?”他问得突然。

“怎改变主意?”

“要是我达成你的心意,你会早点回家睡觉吗?”他无奈地说。

她眉毛动了动。“你说呢?”

“我说我们何不早些回家睡觉,夜晚容易使人伤感,明早醒来的感觉全不一样了。”

“我的心不是冰雕的,见了阳光便融成一摊。”她涸葡定。“我喜欢你的感觉不会变。”

只是时日差别罢了!他看得透彻,她绝无法适应他粗茶淡饭的平淡生活。

“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等你从将我视为英雄的热度冷却下后,你会发现原来是个恶梦。”

沈正修认为她对他所抱持的是感激,绝非她所言的感情;他将她从惊吓中救回,她很自然地怀有感激,却将这分感激混淆。

“不是迷惑。我已不是小女生,能明白地分辨自己的感觉。”

他还想点醒她,王雅云已再次坐上摩托车。

“不是说去海边吗?”

他没再吭声。

晚上的月光十分皎洁,很适合观赏。他们没走往下面的沙滩,只坐在公路旁的一块大石上,听着由下传来的浪涛声。

“好美喔!”月光下的海面,另有一番景致。

“女人就爱幻想,黑漆漆的海上,怎会有美感。”他持反论。

真是不解风倩的男人,王雅云轻叹了声,不懂自己何以那么执意地喜欢他。

王雅云轻轻地哼起歌。她有个好嗓音,歌声婉转动听,他听得入迷。

“很好听。”

还好,尚不至于全无情趣,她侧着脸看他。

“想不想知道歌词的内容。”

他颔首。

“它是在讲述一个不解女孩心意的呆头男人,让女孩着急万分,不知该如何点化他,你是那个男人吗?”

沈正修正想答,公路上传来一阵呜呜作响的警车声,他迅速地跳下石头。警车前一辆白色车子朝他们的方向急驶过来,他直觉白色车子有问题,快速发动摩托车,想阻拦白色车子。

“危险,对方是车子。”王雅云大惊失色地喊。“别拿生命开玩笑。”

两辆车子的距离很近,他只须延误一下时间,只要几秒钟就行了,后面的警车便能追上,他将车子停在路中后,迅速地#x8dd1#x5f00。马路不大,不管是撞向车子,或绕道,对方势必要费了些时间。

白色车子在离摩托车不到些微差距的距离紧急煞住,车中的人当机立断地打开车门跳下来,三个大汉往他们逼了过去,两个以沈正修为目标,一个持刀的大汉靠向王雅云,后面的警车已经到达,走下几位员警,他与两个大汉打了起来。

“不要乱动。”

身材高大的大汉凶恶地将白晃晃的刀子伸向王雅云,她不知所措地惊立原地,刀子#x5f88#x5feb地架在她的脖子上。

“统统不准动。”持刀架着她的大汉,大声地叫。“再动我就宰了她。”

冰冷的刀锋几乎贴上她的肌肤,她害怕得面无血色。“小心你的刀子。”

沈正修见状十分忧急,停下与两个大汉的打斗。“别动她!”

几位警员走上前。“沈组长。”

是局里的同事。

“是自家人更好。”持刀的大汉狰狞地拉着她挡在身前。“你们最好乖乖地不要动,不然这位小姐的身上可会多了几道难看的疤。”

王雅云吓得快昏厥。

“放开她!”

沈正修护卫心切地踏上前一步,持刀大汉立即将刀子往她的颈子上靠了一下。

“你给我站住,要你的妞安然无恙的话,就不要轻举妄动。”

沈正修大感焦急,却苦于无法行动,持刀大汉挟持着她,与另两个人走到车旁,几个警员动了一下。

“不要她的命了?”持刀大汉将刀子在她身上作势地比了一下。

“你们别动。”沈正修阻止。“有人质在他们的手上。”

“还是你的男人识相。”

持刀男人押着她坐上车,沈正修慌张地叫:“你们要带她去哪里?”

“放心,只要你们不惹麻烦,在前面就放她下来,虽然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是一流的,但带着她跑路还是挺不便的。”

白色车子#x5f88#x5feb地驶走。

“组长,坐我们的车。”

慌了手脚的沈正修,彷如大梦初醒似的坐上警车,跟随着前面的车子,在车内的他一直坐不住,若是王雅云有个什么不测,这个因他而起的错失将无法弥补。

“开快点。”他催促着。

“王小姐在他们手上,我们不能太逼近。”一名警员说。

忧急使他丧失了分析能力,沈正修急得搓着手,不能就这么什么也不能做,眼睁睁地看着歹徒带走她。

“有情况了。”

在前面转弯处,白色车子的门打开,王雅云被推了出来,她摔出来后,静静地趴在路面上。老天,保佑她,车子尚未停妥,沈正修已打开车门,冲了过去。

“雅云。”

他抱起她,鼻子酸酸的,警车在留下位警员协助后,又继续追白色车子。

她紧闭着眼睛,脸上有擦伤的痕迹,其它的地方看不出有何伤痕,想是头撞到地面昏了过去。警员拦了部计程车,想帮忙抬她进车,他摇头。

“我自己来。”

沈正修将她放入计程车中,害怕她会消逝似的,眼睛不曾须臾离开她。

“开快点。”他催着司机。

“这已经是最快了,到处都在塞车。”

碰上塞车,他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也无计可施。

“你要撑着,请你”他的话里有浓浓的鼻音,但她听不见,车子一个煞车,她的手从椅上垂下,他心疼极了。

“怎么开车的?”他怒吼。“前面有个人忽然闯出来。”司机嗫嚅地说。

“小心点。”

“我知道。”

司机悻悻然,要不是有个穿制服的警察在旁,他早就骂出来了。

好不容易抵达医院,沈正修抱着她快步地跑进急诊室,医生、护士赶了过来。

“医生,她的伤重不重?”他着急地问。

“先生,请你出去,我们会处理。”

护士半推地将他关在门外,为什么要将他排在门外?沈正修焦急地在急诊室外走来走去。怎这么久?有一世纪之长似的,急诊室的门才刚打开,他立即冲上前,医生的表情很凝重,他的心忐忑地狂跳。

“医生,她的情况?”

五十开外的医生皱眉沉吟:“很奇怪,我见过无数的病人,但她的情况却是第一个。”

什么意思?沈正修很想摇晃他的身体,要他快些讲清楚。

“怎么奇怪?快说啊!”“除了一些皮外擦伤,我用过最精密的仪器检查,显示她的身体一切正常,可是不明白的是何以她会昏迷不醒?”

表示她的头撞出毛病?他的心纠紧。

“她的头脑受损?”

“确实的问题出在哪还不太清楚,先让她住院观察,你去办住院手续。”

“她会好起来吗?”

“目前我无法回答你。”

王雅云已被移至急诊室旁的病房,沈正修失魂落魄地走进去。她依然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安静如恒。她绝对不能出事,沈正修在心中暗祷。

他的脸贴在她冰冷的手上。“请你醒过来,求求你。”

她像沉睡般的静躺着,任由他难过得想哭。知道吗?他好爱她,他在心中呐喊。

“你知道我爱你吗?你不是希望我说出来吗?请你醒过来请你听着我爱你、我爱你”“真的吗?”

他猛然地抬头,王雅云的眼睛清朗,不像头脑受伤的模样,双唇带笑地看着他。

“你醒了?”他狂喜。

“我一直很清醒。”她笑盈盈地。“若不如此,怎能得知你的心意?”

他不甚明白。

“你是说你一点事也没有?”

她点头。“那几个坏蛋急得逃跑都来不及了,哪有余暇管我。”

“但是他们把你推下车?”

“在离开车子前,那几个恶人还算有些良心,要我双手抱头。我双手护着头,虽有些擦伤,不过全是小伤。”

自己忧急得心都快裂开,而她竟寻他开心,沈正修板起脸。

“既然无大碍,何以要让我着急?”

“我想测验一下你对我的关心程度嘛!”她得意极了。“你不是承认爱我吗?”

他想生气,但对着她如花的笑靥,实在无法发火。

“不能再有下次。”

“不会了。”她喜孜孜地说:“我已经得到我想知道的。”

“你继续休息吧!”

他要走出病房外,她忙跳起来。

“等我,憋了半天,我的身体都快变化石了。”

“我已经办好住院手续,你就在这将就睡一晚,我去向护士交代一声,要她们‘特别照顾’你。”

“别整我了。”她央求。“我保证不会再有下回了。”

“我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你怎么赔偿?”

“我再熬只鸡,让你驱驱惊好吗?”

他勉为其难地点头。“看来也只好如此。”

“我吃饱了。”

王依雯只吃了一片吐司,便没食欲地朝同桌的人说了声后走开。

斑月惠忧虑地看着女儿明显消瘦的身影,她向来不太喜欢透露心事,不知发生了何事?

“依雯最近看起来不太对劲。”她询问着大女儿。“雅云,你和她的感情最好,她有没有告诉你原因?”

懊说出来吗?王雅云犹豫着。

斑月惠年纪虽大,眼睛仍保持一贯的锐利,将她迟疑之色看入眼底。

“你要知道原因就快说出来,大家好想法子解决,不要让你妹妹自个放在心上,把自己愈搞愈瘦。”

母亲的话惊醒了她,这几天她因沉湎于沈正修爱她的事实,每一想起他为她担心的忧急模样即让她感到甜蜜温暖,却忽略了依雯悒悒寡欢之色。

“还在迟疑什么?”高月惠心急地说。

“快说啊!”王世治放下手中的报纸,严肃地加入。“有什么事不能对我们说的?”

但愿依雯不要怪她才好,王雅云无奈地从十年前的事件开始说起王世治、高月惠愈听眼睛睁得愈大,面面相觑,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感情何以会如此复杂、奇怪?十年前的喜欢不仅没退烧,犹更加深,这是怎样的感情?两老怔了半天。

“我去找张闵凯那小子算帐。”王世治忿然地说:“他竟敢伤害我的宝贝女儿。”

“先别冲动。”高月惠较冷静。“你没听懂依雯喜欢他吗?找他理论只会让两个年轻人更加不舒服,愈发难以收尾。”

“我赞成妈妈的说法。”王雅云说。

王世治两眼一瞪。

“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讲?”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不找那个小子,难道眼见依雯受气不管?我的依雯样样强,哪一点配不上他?”王世治悻悻然,他对张闵凯当众侮辱女儿的事十分介意。

“你不要急。”高月惠心里暗自盘算着。“我正在为这两个女儿的婚姻,迟迟没动静大伤脑筋,她能自己有人选是再好也不过了。张闵凯这个年轻人很不错,头脑灵活、应变能力强,将来张王两家的企业要能达成一线,就不怕后继无人了。”

王世治的气消了大半,觉得这个主意的确不错,他挺钟爱张闵凯那个孩子,他与张父是好友,两个女儿虽是上选,仍不免羡慕对方有个好儿子。张闵凯若是能与依雯配对,那是他从未想过的美事。

“我来举办个宴会,让两个年轻人可以见面,将事情谈开。”王世治策画着。

王雅云认为不妥。

“这样行不通,张闵凯未必肯来。”

“他敢不来,押着也要将他押来。”

“不要胡来。”高月惠说。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雅云,你认为呢?”高月惠问。

“由你们想喽!”她全推给他们。“是你们要佳婿的。”

“你不能尽点心意吗?”

“我想起来了。”高月惠拍了下手。“前几天张大诚不是来电话说他的大寿到了,要我们去聚聚吗?我们正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对啊!”王世治呵呵一笑。“就这么办!”

“依雯的事劳烦你们两位月老了。”王雅云从椅子上跳起。“我出去了。”

“你近来特别忙。”高月惠关心地问。“是在做些什么?”

“赶着替你们找女婿。”王雅云似真似假地说完后,人已走出门外。

“真要能如此,我便可以放下心中的重担了。”高月惠喝了口茶。“两个女儿的婚事是我最牵挂的事,她们的婚姻要有了着落,嫁了好婆家,我这一生便再也无挂虑了。”

“就等著抱孙子。”

“是啊!就等着抱孙子。”

似乎已见其事,两老开怀地大笑。

“什么孙子?”

王依雯换了衣服,准备到公司去,走过餐厅,正好听见后两字。

斑月惠朝女儿招手。“你过来坐着,我们想跟你聊聊。”

“聊什么?”

她疑惑地坐下,他们甚少用如此严肃的态度。

斑月惠清了下喉咙。“你和张闵凯的事,雅云全告诉我们了。”

王依雯柳眉皱紧。

“不要责怪雅云,是我们关心你,硬要她说的。”高月惠慈祥地说:“我们全都很关心你。”

她低垂着眼帘,看着橡木地板没出声。

“你近来模样变了不少,不要把自己的心事关起来,闵凯是个很好的孩子,你们很适合,也很相称。”

“已经落幕了。”她声音平平板板的。“我和他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王世治想开口,高月惠以眼色阻止他,由她说话。

“年轻人最要不得意气用事、互不低头地造成两相伤害。”

“伤害已然造成了。”王依雯倦倦地说。“我不想再提。”

“不能不提。”王世治没搭理妻子要他别急躁的暗示。“你们姐妹的年纪都不小,该找个婆家了,错过张闵凯,要再等到何时才又有个你看得上眼的男人?以你对感情执着的程度上看,说不定再也没有男人能合你的意,你不急,我们两人却急,同辈的人早就孙子满堂,而我两个标致的女儿,却还在摇摆不定。”

“是啊!”高月惠接声。“你们两人明明喜欢对方,何必为了什么颜面问题,破坏这椿好事”

王依雯匆忙站起来。

“爸、妈,我去上班了。”

没等两老的反应,她快步地走出去。王世治、高月惠夫妇苦着脸对望着。

“这可怎么办?”高月惠忧心仲仲。“看来她不会去张家了。”

“我找张大诚理论去,全是他教出来的好儿子。”

王世治拿起电话,劈头便叫。“你怎么管教你儿子的。”

“你昨晚没睡好吗?一大早火气这么大。”张大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去问你的儿子,看他做了什么好事!”

“闵渊吗?”

“不是,是闵凯。”

“他惹了什么祸?我去教训他。”

“他欺负我的女儿。”王世治大着嗓门。“你说可不可恶?”

“雅云?”张大诚关切地问。“他对雅云做了什么?”

“不是雅云,是依雯。”

“依雯?”张大诚对这个名字挺陌生。

“她是我的小女儿”

“让我来说。”高月惠见他半天说不到重点,将电话接了过去。

“大诚,是我事情是这样”

“闵凯是该受教训。”听完原委后,张大诚对老友感到抱歉。“我会教训他。”

“教训的事先搁着。”高月惠不是要他教训儿子的,她另有种打算。“你希不希望我们结为亲家?”

“这是求之不得的事。”张大诚闻言,不由喜过望外。“闵凯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安定下来,我对他一直没有成家念头心烦极了,他要是能和依雯配对,简直是件大喜事。”

“既然你同意”高月惠高兴地说。

“敲定、敲定。”张大诚乐不可支。

“我们老的欢快,两个年轻人却在闹情绪。不知怎么解决才好?”

“我来想法子,事情是闵凯惹起的,我会要他出面收尾。”

“我们两家能不能结为亲家,就全看你了。”

“我一定尽力。”

赵倩菱对着镜子打量自己,满意极了!心情愉快,加上多日调养,她的肌肤已恢复原有的光滑,身材在她刻意的运动下,苗条如昔,双眼因对爱情的抱望而闪闪发亮,她又是以前那个美丽的女人了。

赵倩菱挑选了一件露出大半片香肩的性感衣服,她要再次抓住他的心、他的视线。离开前,她至婴儿房看了一下念修,熟睡中的小脸,已经有美丽的雏形,她在女儿的脸庞上亲了一下。

“我去替你找个好父亲。”她轻轻地说。

赵倩菱将孩子交由保母照管后,走出房外。她已搬回家中,赵刚为了对她有所补偿,在物质方面尽其可能地纵容她,她坐上全新的敞篷跑车,长发在风中飞扬。这一次,她就要抓稳他。

她走进警局时,沈正修正喝着香浓的鸡汤,身旁坐了一个人,那人用着柔情的眼神看他。赵倩菱的笑容不见,她竟忘了王雅云她的竞争者。

王雅云也见到她了,她们的视线在接触时,有分欢快,有也分酸涩,只是分不清哪种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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