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马上就知道在我身上动作了,唇齿向下,亦在我脖颈处反复摩挲,看见我肩上的伤,咦了一声,道:“这是怎么了?”
我笑:“还不是你上回咬的?也不知怎么就消不掉了,洗澡时被她们追问了好几次。”
她听到这里便不大高兴,手上用力,连嘴也张开,在我肩上又咬了一口,我心里欢喜的很,面上只道:“给你咬坏了。”
她哼了一声,两手将我紧紧地按在她身上,胯骨相触,彼此的呼吸都陡然急了起来。她绕着我蹭了几下,两腿轻轻起伏,膝盖划过我的腿上,蹭得我眼花心乱,再顾不得温柔缠绵,忙忙地就寻了进去。
初始时尚生涩,几乎在疏林中迷了路,好在湍湍溪流指引了我,我沿着这水迹越过高高低低的山丘,翻过深深浅浅的沟壑,在兴奋与冷静中徜徉来回,感觉自己的指尖下有一整个宇宙。
那炽热沉密的小小宇宙终于在外力下爆发了,流星紊动,星云如霰,仿如盘古初开了鸿蒙,女娲初种了情种。
心满,意足。
我吐出一口浊气,侧着一倒,滚在了阿欢身侧。手上黏黏腻腻的,不知是药膏,还是什么。
手背上被砸过的地方早已不疼了,手指倒是酸酸的,有些僵,有些麻,又有些…自我意识般的雀跃。
手臂也有些酸,带着些许剧烈运动过后才有的颤抖,与阿欢全身的轻微战栗十分匹配。
我有些得意地侧过身,去看阿欢。
她已是眼神涣散了,这会儿喘过起来,便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也侧过身,与我面对面躺着,大声使唤我:“给我看看。”
我愕然问:“什么?”
她瞪了我一眼,这一眼与其说是嗔怒,倒不如说是娇羞,她两手来捉我的右手,将我的五个指头一个一个展开看了,又去看我的左手,也是五个指头全都看过,连掌心里也仔细看过,越看脸色便越有些不对,最后推开我的手,带着些不安地道:“你…把那东西藏哪去了?”
我越发不懂她了,抚着她的手臂道:“什么东西?我方才一直在这,你也看着的,能藏什么东西?”
她半坐起身,在我身畔找了一圈,果然除了散乱的衣服,什么也找不到,她的脸色便渐渐阴了,转头看我,咬着唇唤道:“太平,你确定方才那样做得对么?”
我笑她:“做得对不对,你自己最知道了,怎么倒来问我?”
她道:“若是对了,为什么没有…那个?”
我问:“哪个?”
她便怒目看我,我被她看了好一会,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觉一股笑意在胸腔间扩散,渐渐的压都压不住,嘴角自然而然地便勾起,露出我的牙来:“我若没猜错,你是在找…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