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当年鬼混的时候她还是玩的挺淋漓尽致的,尽管没做到最后一步。
但至少这个眼神代表什么,她是知道的。
正想着要不要开口说什么,奉紫把热腾腾的茶盏捧了上来搁在雕漆几上,她松口气:“皇上且先喝杯茶,暖暖身罢。”
韩子期挥挥手叫退,看着一干宫人都退到门口将门合上后,才凑到碧桃耳边道:“朕瞧着,还是朕帮你暖暖身较为合适,嗯?”
说着,还摸了摸她冰冷冷的脸蛋儿。
碧桃霎时觉得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咆哮:尼玛这就是‘圣上不是个沉迷女色之人’?
不、沉、迷、女、色?
他爹眼睛瞎了吧瞎了吧。
不沉迷女色怎么会擅长调情!?
不过这暂且不关她的事,她的任务又不是改变皇帝。皇帝有情趣,她也能跟着放松点。
更何况这类小阵势,她又不是没见过听过。
于是她很淡定平和的和皇帝对视:“皇上身子既然暖了,那妾身服侍您就寝罢。”
皇帝一愣,觉得有点有趣了。
这小女人明明一逗就要跳脚,比其她躬柔顺意的女人都有意思,如今说出这等旁人都要脸红的话的时候,她反而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难道是没听懂?
碧桃不知道皇帝此刻心里的想法,其实自己号称小冰山的面具早就被皇帝透视一千万次了。
没经过家族教导,又没经历家斗宅斗,就算够聪明、有手段知道怎么做最好,但毕竟不是演员。
一露脸,就什么都表露出来了。
完全不够皇帝看的。
“朕准了。”皇帝笑,一把将碧桃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与迈步的急切不同,将她放在床上的举动还挺温柔的。
屁股一着床,她就半坐起来,学着内务府嬷嬷教的规矩替皇帝脱衣服。
皇帝则伸手将她头上那一簇簇的绢花都扔了,放下满头乌丝儿来。月光照影,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映托的格外柔和。
皇帝有点走神的想到薛绿萼,那个真正的冰美人,心里顿时更加热乎起来。
同样的脸蛋,不同的性子。
不知道尝起来的味道有什么不同?
他突然很有兴致探一探。
衣衫褪尽,他把她扑仰在床榻上,埋首在她颈窝里轻嗅:“真香。”
碧桃没想到这具身子和她现代的一样,颈项极敏感,一点动作就能瑟缩起来。
她心不在焉地支吾:“是床帐子角挂的香囊,零陵香本就是浓香。”
韩子期感觉到她的颤意,呵呵直笑,“怎么用的这味香?我看你姐姐就喜欢淡香。”
“妾身只觉得闻起来像是置身艳阳天下的花香田野,妾身打小身骨儿不好,几乎不曾出过门。不过借着这香味想一想罢了。”碧桃心里别扭极了,好端端的提起另一个女人来。
要在现代,那个男人必然要被她踢下床去!渣,实在渣。
但在这里又不能不忍着,还有任务要做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