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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一丢丢前戏)(1 / 1)

纪归合仰躺在游轮客舱狭窄凌乱的小床上,完全搞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仿佛被一团浓郁的阴云笼罩。纪归合被顾岐牢牢压在身下,对方如同一涌亟待喷发的岩浆,身体滚烫地熨着他裸露的肌肤。天气正热,他穿一件短袖衬衫,被顾岐粗鲁急迫地卷到锁骨上。纪归合企图奋力挣扎,手上推拒着顾岐越轨的动作,却不能撼动分毫,反像一合柔软的珠蚌,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顾岐把他整个人从衣服里剥出来。

他心里叫苦不迭,说好了恶毒反派三步走——造谣下药和胁迫。明明演的是主角识破反派的恶毒计谋,叫反派身败名裂的打脸戏码,怎么变成主角钻到他的客舱扒他衣服的狗血情节了!

天杀的!有没有人管管!主角吃人啦!!!

纪归合进退维谷,伸手去攥顾岐的手腕,却被顾岐随意挣开。主角的指尖轻轻一挑,挑开反派裤链的动作比挑一根松垮的绳子更轻易。纪归合心头一紧,眼看顾岐那双修长如竹、骨节分明的手就要钻到他裤子里去了。

堂堂一届故事主角,跟恶毒反派搅到一个被窝里算怎么个事?!

“顾岐、唔!”纪归合胆都要吓破了,立刻喝止看上去头脑发热的主角,“你看清楚,我是纪归合!”

“你最讨厌的人!你别忘了,动了我你就死……啊!”

要命!顾岐的手不轻不重地摁在他的下半身上,惹得纪归合立刻惊喘出声。这具身体是系统为了让他更自然地融入故事而刻意捏造的,连他原本的身体上那不符合常识的小巧器官都一并赋予了。

纪归合头皮发麻,他以前是个双性人,青春期时属于男性的性征发育得更完善些,他心理上也更倾向于认为自己是个男性。虽然属于女性的器官未见明显的变化,但医生说他的女性器官也较为完整,既然他的身体在健康的情况下奇迹地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在没有病变的情况下就不建议手术。他于是和自己双性的身体和平共处了很多年。现在想来,双性的身体他固然熟悉,却也有麻烦,他可不想被主角发现他下面还长着一个特殊的小东西。

可这一切也由不得他了。顾岐被他下了药,正是热毒苦灼的时候,哪里还有神智可言,指根按住他的性器,作恶似的揉捏把玩。

平时高岭之花一样的主角,中了药怎么会这么坏!纪归合呜咽一声,咬紧了牙齿,哆哆嗦嗦地威胁了一句:“顾岐,放开我……否则我就告诉我爸爸了!”

这还是系统给他出的昏招。

他偶遭人祸陷入昏迷,巧合间被跌入时空乱流耗尽能量的系统捕获。系统对他循循善诱,用他的性命作饵,引得他上了一条名为“角色扮演”的贼船。

这个系统自称来自一个以“感情”作为原始能量的宇宙,它有着一个以16进制为规则的12位不规律数字组成的姓名,能从人类创造的各种情节跌宕的故事里汲取能量,却无法对故事进行干涉,所以提出一个堪称双赢的合作请求:它利用自己的技术,带纪归合进入故事的世界里完成符合逻辑的剧情,获取治愈身体的能量。作为交换,它会帮助纪归合从严重的事故里完整地活下来。

尽管系统再三保证它绝不是某种魔法少女动画里心怀叵测的邪恶吉祥物,纪归合也别无选择,真的像走投无路的魔法少女一样同意了它的君子协议。

横竖都是一死,早死不如晚点再死。纪归合苦中作乐地想。

他进入的法,像是一边抵抗本能一边沉沦,滚烫的脸颊在纪归合脖子上轻轻蹭了蹭,他伸在纪归合裤子里面的手却一圈,把那只脆弱的肉具握进了手掌里。

纪归合一个激灵,他的两条腿被顾岐的身体沉沉压住,只能勉强挣动几下。顾岐明显不喜欢手下这头猎物进行的垂死挣扎,他就像个荒淫的君主,滑动着殷红的舌,漫不经心地叼住了纪归合小小的喉结,他的声音黏腻,又十足地不怀好意。“别逼我咬你这里,纪归合。”他胸中震出几声轻笑,语气很低,“喉结很脆弱,严重一点是会出人命的,对吗?”

他说话的时候,牙齿和嘴唇轻轻磕碰在敏感的喉结上,让纪归合皮肤上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酥痒。这太奇怪了,纪归合急促地喘息几声,他不习惯身体里冒出的这种古怪悸动。

“顾岐,你放了我。”纪归合深吸一口气,试图和开始讲人话的主角沟通,“我会喊医生来,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发誓不报复你。”

“为什么?”听到这话的人好像很困惑。顾岐慢慢地转动手腕,恶劣玩弄起手底下安安静静的性器,他认为是时候让气氛变得更热烈些,“不是你给我下的药吗?春药。”他一点也不避讳,“既然你很讨厌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解铃还须系铃人,纪归合。我们不应该把其他人卷进来。”

主角什么都知道。纪归合头痛地想,顾岐是故意进他套里的。

其实他在一开始根本就对如何贯彻“欺负主角”这条行动方针没有半点头绪。纪归合自认不是个多高尚的人,却也没办法对一个没做错任何事的中学生进行什么无耻的霸凌,他的心理年龄怎么也有二十好几了,实在不好意思对未成年人做出什么过分的恶行。况且这座学校本身就不适合顾岐这样的草根生存。

大概是为了凸显主角特别的身份和凄凉的境遇,故事里这座环境优美、师资雄厚的私立高中里遍布着非富即贵的各类二代,寒门出生的主角根本就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想必这种学校愿意向他这种出身的学生抛出橄榄枝,不仅仅是看中他优异的成绩和才华,更有点宣传自身形象的噱头在里面。主角从入学的映辞是这个故事原定的女主角,这个学期才作为他的未婚妻转学过来。她一来就对主角展现出了莫大的兴趣,这才勾出了他和主角的矛盾……

顾岐的表情似乎因为他的话语微微松动,他大概想说点什么,纪归合连忙再接再厉:“等……这次合宿结束,我可以和她提退婚。”他垂着脑袋,竭力让自己看起来狗腿又卑微,“顾岐,看在我们……你饶了我吧。”

纪归合说完,想偷偷从床上溜下去。他们现在在正处在一座颇为庞大的还上游轮里,按照故事的既定发展,这个学期学校应该有一次名为合宿的集体旅行。尽管这种设定在真实的世界里会显得好笑又荒诞,但在这个以学生爱情为主基调的古早校园故事里却尤其合理。又因为有权有势的家庭众多,游轮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一个完美的交通工具和情节萌发地。海上时常没有信号,游轮这个场所又封闭隐秘,不仅常受到侦探家的青睐,也适合产生任何罗曼蒂克的剧情。青春期躁动的少男少女共渡一船,不发生点什么才会让人惊疑。

可是,纪归合没从顾岐脸上看到任何满意的表情。他被主角紧紧地攥住了胳膊,整个人拖拽回了床铺的中心。

他看到顾岐脸上的平静表情寸寸开裂,那张好看的脸上竟沉积出一种蓬勃而惊人的怒意。

没人能从那种暴怒中存活下来。纪归合的求生欲当即警觉地得出结论,他不管不顾,立刻挣开主角的束缚,赤着脚也要往房间外面跑。

——到外面去,至少打开门,就能得救了!

身体跟不上大脑的指示,他的一只脚被顾岐拽了回去,一双铁箍一样的手臂环上来,把他拖进一副热蒙蒙,阴沉沉的胸膛里。

主角剖开他的身体,像剖开一条案板上的鱼。他直接扯下纪归合的裤子,如同一头怒狮,鬃毛都炸开来,好像要狠狠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他直接摸纪归合的腿心,纪归合把腿并得紧紧的,曲来扭去地躲顾岐的动作,他下面全湿了,都是淫水浸透的湿痕,他不能给顾岐看到。

可惜反派的力气在主角面前永远不值一提,顾岐的掌心钻进纪归合滑腻白嫩的腿中央,直达那块湿热红润的秘地。他摸到了纪归合阴茎下面一块湿漉漉的水渍,和两片滚烫的,隔着内裤不停吐水的柔嫩穴肉。

“这是什么?”顾岐动了动,一节手指陷入纪归合前面那个小穴凹陷的缝隙里。

他的声音不大,特别诧异,难以置信地通过手掌的触感描摹那个隐秘穴口的形状。他一动,指腹陷进狭窄的热穴里面,摸到肉唇热烫柔软的弧度。

“纪归合,”他放松了力道,想把人摆正了,“你是女孩吗?”

“当然不是、唔……你不要摸了!”顾岐的声音像一道滚雷,重重在他耳边砸响。纪归合急了,敏感的穴被顾岐罩在手里,他暴露了最不想暴露的秘密。

“松手、放开我!”事态从这一刻开始完全失去了控制,他无法想象顾岐会如何利用他身上这个致命的弱点,“你要干什……唔不……”

他什么也没说,没有威胁恐吓,也没有厌恶嘲弄。顾岐沉默着,从侧边挑开纪归合内裤的边沿,肉贴着肉,从下往上地摸纪归合的下体,从他湿润的屄摸往半硬的阴茎。他仿佛一个谨慎的学生,严密地用掌心体会纪归合下体每一寸肌肤的形状。纪归合的身体绷紧了,背部弓起一个流畅的弧度,他呜咽一声,身体僵硬地贴在顾岐的胸口上,后背一片黏热。

“别、别摸……”他哆嗦着,腿根细细地发颤,腿膝徒劳地闭合,艰难地把顾岐的手夹入身体,妄图通过这样的动作阻止顾岐的探索。

“你别怕。”顾岐的声音落下来,落在纪归合赤裸的肩头,“我不会说出去的。”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灰狼披上人类的伪装,顾岐端起好人的模样。他牢牢地把纪归合圈在怀里,心跳的声音顺着紧贴的皮肤交递。他摸纪归合直硬的性器,摸他穴口那道狭窄的缝隙,手指填进去,撑开那只小小的穴,把嫩白的阴唇翻开,露出肉红色的小口。湿滑的甬道里迎来陌生的触碰。纪归合的里面绞紧了,他的腿蹬在床板上,咚的一声,要用力把顾岐的手推出去。他脑子全乱了,不知道要说什么,身体里升起一股悚然的快意,他被围在一堵名叫顾岐的墙里,所有抚摸和把玩都变成无边的欲,他的女穴里慢慢渗出动情的透明液体。

“哈啊……”他仰起脑袋,一头毛茸茸的发都垫在顾岐漂亮的锁骨上,他被涌动的情潮拖着往下滑,又被顾岐提着腰,手指吃得更深,一汪清透的淫液涌出来,顾岐插进去的手指湿透了。

好小,好热,好湿。顾岐摸着纪归合的穴,他的内裤湿了一大块,被挺起的肉棒和强行塞入的手掌挤成细细一条。顾岐把纪归合的性器剥出来,它被弄得硬起来,样貌规矩,颜色也浅,色情得生涩。内裤被卡在腿缝上,顾岐的脸贴着纪归合的额头,感觉到湿湿的汗,好像他们是两块融化的糖浆,在高温下黏黏糊糊地交缠在一起。他看向纪归合的小穴,看着它柔顺地含进去半根指节,入口红红的,流淌出来的淫水像流动的蜜。他的手掌压在上面,指节勒出白生生的肉痕。他又插进去一根手指。

“你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他很笃定,手指慢慢地拓入紧热的甬道,纪归合湿得厉害,他仿佛探入一池丰沛的泉,“我会帮你,”一个有趣的想法盘旋在他脑子里,他把手指抽出来,湿淋淋的指节蹭在纪归合汗湿的侧脸,混着他之前射上去的半干的精液,“作为回报,你要听我的话,纪归合。”

“……好,你说到做到。”他双性的身体会引来太多视线,万一爆出去也没法顺利地完成和章映辞退婚的情节——他可以当丑角,但是主角心仪的对象万万不该沦为笑柄。

“纪归合,”顾岐喟叹一声,“你乖一点。”抬手把纪归合压回窄床上,他们回到了刚开始的那个姿势,他重新把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掌控在身下,而这一次,对方没有任何理由推开他。

一种庞大到难以言喻的占有欲立刻摧枯拉朽地覆灭过来,把顾岐完整地吞没。他要得到这个人,就现在。以一种睥睨的姿态,顾岐审视着纪归合光裸的身体。他的目光落在纪归合被舔得斑驳的脖颈上,凝视着那几个暧昧的印记,他把手覆上去,刚好盖住纪归合喉结上那块红色的痕迹,他一动,指尖碰到一圈规整的咬痕,那附近凹下去的轮廓还很分明,他不久前才咬过。会被人看到吗?别人会带着隐晦好奇的视线窥视他,好奇是谁在这里留下了一个显眼的记号,猜测他背地里是否有着一个不能示人的地下情人。人们会质疑他的品行,怀疑这幅诱人的皮囊之下是不是也流淌着肮脏的天性,他也不能再他那维持可笑的联姻了,贵气的小公主是不会容忍不忠的。他没有选择,他只有我。

他轻轻笑起来,慢慢用手抚摸纪归合颤抖泛红锁骨,目光往下滑,停留在纪归合平坦的胸膛。这真的是一具男性的身体,乳房没有一点女孩会有的柔软起伏,他伸手捏了一下,指腹捏住一只小小的乳珠,用力一掐,纪归合明显地抖了一下,惊叫出声,顾岐认为这一下喘得很色情。他以后会把这里吃得很红,很软。他用手掌托住纪归合的胸口,虎口向上推,把这副扁平的身体推出一块柔软的隆起,恰似一对幼嫩的乳。

“我能吃一下这里吗?”他说得客气,手指绕着纪归合的乳尖画了一圈,好像真的要征求对方的意见,“不好意思,”他低下头,“我会把你这里咬到鼓起来。”他笑,像一只耸人的狐狸,“这样说你会有心理准备吗?”他的舌头也红,像艳鬼,含住纪归合一边的嫩乳,把整个乳头都卷到嘴巴里,轻轻地动物似的啃。

纪归合感觉自己要炸开了。顾岐的表情认真,神色淡淡的,任谁也看不出他在侵犯别人。他着迷地抚摸纪归合的身体,捏他脆弱的乳尖。胸口好烫,被湿热的口腔含进去了,乳头颤颤巍巍地被咬充血,挺成一粒小巧的红豆,被顾岐托在舌头上,叼起来,咬,嚼出啧啧的水声。他含着纪归合的乳,吮出一圈不明显的隆起,纪归合被他弄得不舒服,流窜的快感鞭打他在的身上,像鱼打摆那样抖。他的身体泛出红,每一个毛孔都争先恐后地流出细密的汗,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一团含水的棉,顾岐压在他身上,随便一挤,他就由内而外地流水。

“嗯、嗯……哈……”他无措地抓紧身下的床单,手指握紧了,攥出一个狰狞的皱巴巴的漩涡。他的脚跟踢在被子上,脚趾都红,痛苦地蜷缩着,身体找不到快感的出处,浮起动情的颜色。顾岐咬他的胸脯,牙齿叼着他的肉,贴着乳晕咬出一个牙印。

“呜啊!”他的脑袋往后一仰,撞进顾岐的掌心里。身上疼,但是又好爽。他的胸口酥麻的,每碰一下,就像被蚂蚁咬一下。他听到长长的叹息,看见顾岐牵起他的手,用自己的胳膊带着他的胳膊,把他手环到了自己的背上。

“别乱动,我看看。”顾岐兜住他的身体,把吃得红肿的乳头吐出来,分心检查了一下,“好小,怎么还这么小。”他很坏,直接用手拧住另一半完好的乳珠,仔细地看两只没什么分别的乳尖,想找出它们的区别。

“被我吃的红了,肿肿的。”他故意埋下去,轻轻叼着那团小小的隆起,含混不清地嘬吸,“好可怜,被我咬了。”他从鼻腔里哼出笑,非常得意,“以前有人咬过你吗?以后只有我会咬这里。”

“唔、啊,不要……不要咬。”纪归合环住顾岐的背,他摸到顾岐线条流畅的腰背,用力的时候分明起伏的肌群。那种混沌的快感直冲大脑,他的指甲掐进顾岐的背,留下深深的月牙痕,“嗯、嗯嗯!别吸、吸……啊!”

顾岐很执着,舌头舔他的乳孔,他好像在亲吻一片贫瘠的土地,祈祷它能孕育肥沃的田壤,他亲出一串啵啵的气音。纪归合几乎找不到自己的神智,发根都被汗打湿,他的指甲在顾岐背上留下几道凌乱的抓痕,嗓音崩溃:“别亲了……呜、呜啊啊,不要亲、亲……”

顾岐看着他,用手搓他的乳尖,明知故问:“那我亲哪里?”

白嫩嫩的乳,留下了粗鲁的指印,乳珠被碾得通红,指腹揉搓乳孔,整个乳粒被捏掐地挺立起来,可怜兮兮的,在发抖。

“别亲……别亲……”纪归合狼狈而急促地喘息,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他情不自禁,下体往前面顶,磨蹭顾岐腹部滚烫的肌肤,偷偷疏解难耐的快意。他怕惹顾岐生气,不上不下地卡在这里,眼里浮着朦胧的水汽,他的睫毛一颤,热泪滚下来。纪归合吞下脱口的呻吟,手臂滑下去,捧起顾岐那张出尘绝世的脸。

主角的脸,眉如远山,目含秋水,远看似繁星簇皓月,近看是红梅缀素影。他的眼睛生得好,很容易流露出深情的神态。纪归合在顾岐眼角按了一下,顾岐看着纪归合,眼神一错不错,他在等纪归合的指令。

纪归合眨一下眼睛,脸靠过去,他不小心蹭到顾岐的鼻尖,两人的呼吸纠缠。他紧张地吐出口气,微微张着唇瓣,在顾岐唇形好看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顾岐的舌头伸进来,手掌扣着纪归合的后脑。他的手探下去,握住纪归合不老实的下身,紧密地撸动。

“呜、呜唔……!”太过了。嘴里好热,好满,顾岐的舌头好滑。纪归合耳边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下面被人握住,他就像在课堂上走神之后被老师叫起来的心虚学生,呼吸一窒,他溺水似的喘不上气,挣扎着呻吟。下面好激烈,顾岐的手弄得很快,很粗野,撸他硬起来的柱身,他的拇指抵在纪归合脆弱的马眼上,缓缓地打转。好急,不行,他要到了。纪归合要溺死在这场漫长的性爱里。他的舌头被顾岐叼走了,吃进对方的嘴里,又嘬又舔。胸口像有火在烧,顺着心脏泵向四肢百骸。他的柱身搏动,身体痉挛,要射,突然被顾岐捏住了性器,从下往上慢慢地揉搓,喷薄的欲望和快感被扼住,他宛如一柄被拧紧的水龙头,囤积的快感被束成小小一股,潺潺地往外溢出。

他被寸止了。

纪归合啜泣出声,被这阵巨浪一样的快感逼得毫无退路。他是一只湿透了羽毛的小鹌鹑。顾岐不紧不慢,摸他湿滑的腰,颤抖的背,从肋下摸到肚脐,一只手还在抚慰他的性器,缓慢的,带着悠闲的节奏。纪归合气得咬他的嘴,咬出了血,给顾岐唇角留了一个细小的伤口。

他哭得沙哑,声音压抑着,一张口,全是断续的呻吟。他和脱了水一样,汗混着眼泪压进被单里,他们周围都湿漉漉的。顾岐还不放过他,他临刑一样捱这阵濒临绝顶的快意,来不及喘息片刻,那只手突然在他马眼上浅浅抠挖一下。

那个瞬间,纪归合的理智完全从脑子里抽离,他相信自己绝对发出了足以引来驻足的尖叫,可身体却迟钝地在原地失声,流溢的涎水和崩溃的眼泪一起失控地流。顾岐支着身体,看纪归合呆呆地陷入高潮里面,身体颤抖,双眼失神,小动物一样无助的哭喘,露出靡丽又艳情的痴态。

他的下体涨得通红,高潮了才慢慢流出精水,一点点缓缓没过顾岐的指节,淌成一汩淫秽的溪,纪归合的高潮都被剥夺和掌控了。他的穴口也湿得一塌糊涂,又痒又空,痛苦地绞缩着。顾岐曲起指节,在那片红润的穴上一蹭,精准地压过那个藏在阴唇里的生嫩肉蒂,那个悄悄凸起来的红嫩肉头。

“呃、啊……啊啊啊!”像是报复主人的冷待,甫一迎接陌生的触碰,那个敏感的小东西就爆出剧烈的快感。纪归合喘不上气,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软媚绵长的呻吟。他下面直接喷了,高潮,一滩温热湿腻的淫水,喷在顾岐毫无防备的手心。

“好多啊,纪归合,这么湿。”他没有生气,手指拨弄着纪归合滑腻腻的唇肉,“等下鸡巴插进去的时候也这样喷,你要记得。”

什么意思?纪归合听不明白,他略微偏过去一点脑袋,想听得更清楚些。顾岐抬起那只湿淋淋的手,把那些黏腻的淫液涂在他粗红的肉棒上。纪归合被弄傻了一样,视线追随着顾岐来回动作的手,那个颇有分量的性器撞进他眼睛里,把他一烫,整个人瑟缩一下。刚才喷出来的淫液挂在顾岐的手上,他张开五指,指缝里漏下牵连的银丝,全部裹到勃发的阴茎上。

纪归合理解不能,他喉间咕哝出几句咿咿呜呜的语气音,说得艰难:“怎么又硬了……”

顾岐答得很快,也很随意:“你都下药了,还问这个?”他丝毫不为被下药这件事而恼火,扫视了一下纪归合乱七八糟的身体,把他那条拧巴的湿内裤褪了下来。

“这里有个小小的痣。”他在纪归合大腿内侧的一片皮肤上来回抚摸,那里真的有个不起眼的痣,像一滴溅在生宣上的墨点,“把腿分开。”他直接说。

纪归合的腿直,下半边身体终于显出另一个性别的影子,他的胯骨比寻常男性要稍宽一些,屁股软,大腿有肉,好抓,如果不是顾岐的观察细致到近乎变态,一般人很难发现他身上这些异于常人的细节。他打开腿,感到女穴的唇肉微微向两侧张开。他过去从来没有好好观察过身体上这个安静的器官,它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是藏在阴肌下面的一道奇异的裂缝,一个造物主遗留下来的美妙伤痕。原来它会被也会被骨骼和肌肉牵扯,像昙花一现,绽开幽深神秘的入口,完整地暴露在外人的视野下面。

顾岐握着自己的阴茎,纪归合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很犹豫,这是个半推半就的动作,顾岐当他默认,偾张的龟头抵在穴口,挤开重叠的肉瓣,里面太滑了,几乎进不去,他慢慢磨窄窄的穴口,粗硬的性器碾着神经敏感的阴蒂,那地方也小,充血挺立之后也只能勉强看到,顾岐伸手把那里撑开了,肉蒂孤零零露出来,两侧的穴肉绷着,他就用自己的圆润粗大的龟头磨那个地方,反复挤压,纪归合受不了,轻轻被操了两下阴蒂就要哭。

“啊啊……顾岐、别,哈啊……”阴蒂是一个纯粹地捕获快感的感受器,有成千上万条敏感的神经,灼热的快感立刻从腹部升腾,像沸腾的潮,水面咕嘟咕嘟地炸开泡泡,“啊啊不要操……不要操那里……”他立即伸手搂紧顾岐的身体,如同一寄生在他身上的藤壶,在热潮里蒸发,被快感来回冲刷,被抽打。他不知道这里原来这么厉害,随便一揉都能挑动无边的快感。

“不操哪里?”顾岐存了坏心,肉棒顺着淌水的穴口往上推,把涌出的淫水推到鼓起的阴户,擦过阴蒂,每说一个字就快速抽动一下,“我都没有进去。”

“不要操我的……我的、阴……”纪归合说不出来那几个字,莫大的羞耻封住了他的嘴巴。

“不行,”顾岐也没有强求,干脆地结束他的戏弄,“你现在要听我的话,我可不用听你的。”他说着,硕大粗长的性器缓缓没入娇红的穴道,窄紧的甬道收缩几下,紧张地卡进去一个顶端,吃不动了。

“好撑!”纪归合下面缩紧了,穴口吞进泛着水光的肉棒,被捅开的地方浮出一点隆起的弧度,像是被异物填满空隙,撑了起来。

他太紧张了,顾岐刚插进去一点,被收紧的肉壁含住了龟头。湿透了的高热肉道严丝合缝地卡住侵犯进来的肉器,要往外推,要往里吃,一抽一抽地动,轻轻咬合着性器硬热的顶部,把顾岐夹得深吸一口气:“……嘶。”

“好热,”他卡住了,送不进去,里面绞得厉害,顶端像是被吃进一张紧致湿热的嘴里,涓涓的淫水没过来,浸透性器涨大的头部,“太紧了。”他握着纪归合的腰,一只手分开包裹着性器的肉唇,摸索着连接的性器的缝隙,拓进去一节手指。

“唔啊,不!”穴口塞得更厉害,隐隐涨痛着,顾岐的指腹小心地抚摸着肉壁层叠温热的褶皱,借着这点挤压出来的缝隙,又往里插了一点。

“太大了,烫,你出去……”纪归合的手指收紧,把顾岐后背抓得破皮,他疼,特别涨,里面又痒,感觉被撑开了,塞满了,填入了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敏感的肉道激烈地抽搐着,快感扎实紧密,暴雨一样倾泻而下,像欢快起伏的浪,把他浮出欲海的理智推回水中央。

“松一点,好宝宝。”顾岐没有逼迫他,比哄一个孩子更恂恂,他扶住纪归合僵硬的背,低头舔他痴红的脸,含住他柔软的腮尖,温柔地吻他。

“里面好舒服,厉害的,纪归合、宝宝。”他亲纪归合,亲他光洁流汗的额角,绯红垂泪的眼睫,吻他哭红的鼻尖,湿润的嘴角。纪归合张开嘴巴,他把舌头伸进去,舔他的牙齿他的口腔,从上颚舔到腮帮,水声腻腻的,黏黏的,他们被一张名为欲望的大网紧缚,挣扎又沦陷,两条身体赤裸地包裹在一起,水乳相融,从此密不可分。

“可以吃下去,相信你。”他缓慢而不容置喙地把性器插进去,大概进去了大半,他把这条窄窄的阴道插透,龟头顶上甬道柔软的尽头,被一圈紧密的肉环堵住了。那里收缩着,一碰,往外喷出温热的稠密的淫水。

“哈啊!”纪归合脐下连接着双性器官的小腹上均匀分布着一层薄嫩的软肉,用以保护身体内部那些精密又脆弱的器官。现在那里直接隆起,滑嫩的肌肤裹着肉棒露出山丘一样平缓的坡度。纪归合被插到敏感点了,肚子里热热的,好麻,他扭一下腰,肚子里的肉棒变换角度,往那个舒服的地方蹭了一下。

“啊啊……”他像被人迎头打了一拳,头晕目眩地塌了腰,卸力般倒进床铺力。太猛烈了,快感是接连不断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身上,他分不清砸在他身上的是顾岐身上滴下的汗,还是极致的性和欲混合的致密空气。好舒服,要死了,好想要。他咬顾岐的嘴巴,咬他伸过来的手臂他的肩膀,淡淡的锈味刺在他舌尖,他朦胧昏聩地睁着眼,顾岐的呼吸打在他耳边。

“这里舒服?”顾岐又顶了一下,龟头陷进那只紧密的肉环里,在上面叩了一下就抽离。

“唔!”屄里面泄出水,纪归合的身体忙不迭往上耸,被子都被他踢到床下,像一条肮脏厚重的河。

“这么深呢。”顾岐在笑,胸腔的震动顺着紧贴的皮肤砸过来,“纪归合,你记住了吗?操你这里才会舒服。”他的手探下去,浅浅地在纪归合小腹上滑动,比划着他操的那个位置,“好深,还有哪里舒服?你告诉我。”

那个位置真的深,纪归合勾起脑袋,困难地朝那个位置瞄了一眼,再往上就是子宫,他刚刚叩在了自己的宫颈上。纪归合抿着唇,又痛苦地闷出一声尖喘:“太深了、不要,你操外面……啊!”

顾岐喜欢那个位置,喜欢那个柔韧的肉环,他的肉棒亲上去,纪归合全身都剧烈地抖,阴道含着他的鸡巴痉挛地吸,他爽得头皮发麻,龟头抵着那个位置浅浅地插。

“这是什么地方?”他还有余裕,通红的鸡巴抽出来,泛着热腾腾的水光,肉欲汹涌,“纪归合,你知道吗?”

“……不要不要问、嗯!你不要一直弄那里!”纪归合先点点头,又哭着摇头,他当然了解自己的身体构造,他不想说,太荒唐了。

是子宫,流淌着爱和希望的温床,它孕育一切宏伟和渺小的生命,是承载人类史诗的地方。它宽容地接纳了主角卑劣却又澎湃的欲望。

好吧,那就不说。顾岐很无所谓,水汪汪的肉棒抽出来,纪归合浑身一抖,连忙伸手把他下面盖住了。“你干嘛?”顾岐的阴茎还硬着,前面流出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他持着自己的性器,把龟头上热乎乎的淫水涂到纪归合的手背上。他的目光从身下人半硬的性器上滑过,落在那只湿润的穴上,从手指的缝隙里窥视那一点深红的颜色,阴道果然被撑开,失去了填充物,不安地洞开,慢慢才合拢成一个小小的口。

“别那么深,顾岐。”纪归合的表情都被快感拉扯到要扭曲,脸都湿透了。他捂了一下自己的阴穴,很迟疑,慢慢才用两根手指剥开靡红的阴唇,露出被操干的凌乱的痕迹,他引导着顾岐,皱着眉,把那根凶器吃进去很短一截,又吃进去一截,不许他操很深。

他说:“你操这里……这里也舒服、喜欢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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