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以前那么喜欢午秋姐,你舍得好些天不理她么?”说到这,她又有些惆怅,“午秋姐还没联系我,如果她不来看你,你会很伤心的吧。但是,我要给你打预防针哦,午秋姐现在……可能有了她自己的生活了。”
“如果她不来,哥你就伤心一小下吧好不好?我还在呢。我会把爷爷也带来看你的,只是……这么些年他都不知道你的情况,我还没想好怎么和爷爷说。”
纪东白出门的时候,正好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倒忍不住八卦地想:这小半月就老见着她一个了,该不是陈铮岩跟她生气呢?
想到这,他发挥了自己的“善心”,给陈铮岩发去一条短信。
希顿会所的vip包厢里,几个男人零零散散地坐着,只有其中一个带了女伴,波涛汹涌地依在男人怀里,娇滴滴的样子。而坐在东侧边上沙发的某人,长手长脚地舒展着,目光漠然盯着手里的半杯酒,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他漫不经心的眼眸扫过去:“养白眼狼呢?”
“有事说话。”
“据我多年行医经验和对患者家属的观察,这小狼是个倔的。不是没肉吃非要吃肉的那种倔,是没肉吃甩尾巴走人的那种。”
陈铮岩看着这几行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正要回句话怼过去,不料手机落入了别人手里。他不争不抢,神色淡淡看着陆恒,“跟哪学会的无聊神技?”
陆恒毫不在意地看了眼他的短信,果断地拉出通讯录,一眼就看到通讯录的最前端,笠舟的名字前有个字母a,“怎么?真上心了?为了置顶号码,这小伎俩都用上了?”
他没有回答,喝光了手里的半杯酒。
陆恒笑了笑,“我不介意今天当一回你的知心大哥哥。”
陈铮岩矜贵地抬眼瞥他,“最近事务所很闲?”
陆恒还是笑,“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我帮你一把吧。”话刚说完,手指就按了笠舟号码拨了出去,在陈铮岩冷冽的目光里,他笑得和气:“喂?是韩小姐吗?噢,我不是铮岩,我是陆恒。”
另一头的笠舟心还砰砰跳着,在听到这句话时有难掩的失落语气,“哦,是陆律师。呃,你找我有事吗?”
“不是什么大事,铮岩他今天跟我们在希顿聚会喝多了,我们这几个都喝了酒,开不了车。不然,你过来一趟把他接回去?”
聚会?喝多了?
笠舟心头的酸涩感越发重了。他果然是早就出差回来了,还和他的朋友们去聚会了,好像还兴致很高昂地喝酒了……就是没有想起她,连这个电话都是陆恒给打的。
她堵了口气,直接回道:“代驾不好叫吗?”
电话那头显然是愣了,一会才说:“代驾可能不太合适,要不你还是过来看看吧?”
“我现在有事。”
“噢,不方便吗?”陆恒的语气显得很和善,与他一贯的严肃非常不符,“那你看着办吧,我们在希顿vip包厢5号。”
挂上电话,陆恒看着某人显然变黑了的脸,心头一阵好笑,落井下石地开口:“虽然我好像帮了个倒忙,不过这事儿干得还挺开心的,比赢案子有趣多了。”
一旁凌之帆忍不住朝他竖起大拇指:“高!陆哥一出马就是绝招!”
崔宇泽默默地给每个人都倒满酒,“来吧,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陈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