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究竟是真想学除蛊,还是想以此为借口,和姓沈的见面!
萧夜澜对此感到很怀疑。
但,谢千欢这次没有反驳他,而是认真道:“我确实想过,他说自己走南闯北,知道许多邪门路子和土办法,这听起来太像是借口了,但他对我们没有敌意,这是毋庸置疑的。”
“或许是没有敌意,但有没有别的想法,那就说不一定了。”
萧夜澜的眼神冷得像冰。
谢千欢道:“就算有别的想法,只要能从他身上学到东西,就是值得的。”
萧夜澜欲言又止。
真是蠢女人……
她到底懂不懂。
所谓男人对女人的想法,只有一种。
“你自己看着办,本王懒得管你。”
他赌气,背对着她。
谢千欢若有所思的仰起小脸,“其实,我怀疑沈公子是……”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听见了沈容和十皇子的脚步声,便及时住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容跨过门槛,只浅浅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九皇子,就咧开一个好看的笑容,“成了,你们放心吧,十天之内他必定能醒过来。”
“你怎么知道?”谢千欢一怔。
“直觉,我的直觉向来很准。”
沈容打了个呵欠,手摸到腰间的酒葫芦上,刚想打开来喝,蓦然想起里面还装着蛊虫,只得作罢。
谢千欢小声嘀咕,“真的是直觉吗……”
她总觉得,沈容从九皇子身上看出了点门道。
而且是连她都看不出来的门道。
萧夜澜拂袖,“该回去了。”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