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也——
太能受疼了吧。
“怎么伤到的呢?”
还是说说话,转移转移她的注意力吧。
怎么可能不疼呢。
他们两个男的看了都感觉自己的肉都在痛。
认真扎肉缝合的安夏表情不变,淡道:“自己割的。”
???
自己割的?
“当时是什么情况?”又问。
总不可能无故割伤自己吧。
缝第二针的时候,安夏抽空抬头看了眼两位年轻,在海上晒到成麦黑的巡逻,问,“你们,是不是不知道我身份?”
“学生。”下巴有一道疤痕的巡警道,“长海高校外文系大一学生。”
难怪。
安夏低头继续缝肉,“学生只是我目前的身份,你们有什么问题先问着,我看看能不能回答。”
嗯?
听着好像有什么是他们不能知道的秘密。
年轻的海上巡警神情瞬间变得更加严肃,看向安夏的眼神充满了探究。
目前的身份?
意思是真正的身份并非学生。
“为什么要伤自己,能说吗?”问也问得更为谨慎了。
安夏配合着回答,“发现伍绥山身上有问题,当时会场被姚裘控制,想要确认伍绥山有没有问题,需要找个借口。”
“我是女生,出面最合适。”
“先割伤自己流点血,再找了个大姨妈驾到痛经的借口,趁机接近伍绥山,确认他身上装的炸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