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撑着她活下去的念头只有一个:杀了母撒达!
杀了他,她这辈子就真的走到尽头了。
唯一对不住的是上回任务里伤亡的边警们,她等了这么久,真的等不下去了。
选择了最激进的办法,把母撒达推向死路。
“臭娘们,想什么?老子出身!”
运动的母撒达不爽了,双手撑起,凶狠瞪向方月,“妈的,是不是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瞧,狗东西哪怕做运动都能犯疑心病。
她确实在打鬼主意,要他命的鬼主意!
文月“咯咯”笑起,身肢软若无骨缠上了母撒达,抛去一记媚眼,吐气如兰道:“那是因为,你他妈还不够用力!”
“我操你妈的!”
母撒达男性自尊性重创,开始疯狂报复。
木床“吱咯”,阁楼内春光无限。
阁楼外,羊肠小道,两名光头壮汉大步流星走着
他们穿着寨里男人的民族服装,上斜襟衬衣,下身素色统裙,趿着拖鞋,脸色阴郁朝阁楼方向走来。
没一会儿,两人走到楼下双方驻足。
齐刷刷抬头,看向没有关窗,毫无隔音效果的阁楼。
“妈的!”
脑袋右侧,自耳朵后到头顶正方绘有一条血色眼镜蛇的光头男人骂道:“大清早就办事,他妈的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骂完,便往三层楼高的木屋里冲过去。
大姆寨都是木屋结构,冬暖夏凉,十分舒服。
还没有冲进去,两名佩枪的男子伸手,挡住,“登哥,我们大哥现在不方便,请您晚些再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