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呢。
常虎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感慨,“我还记得自己当年,三个月新员期结束了,得到唯一一天的休息,出门玩碰上小偷车里拿刀划包……”
提到自己当年英勇事迹,常虎还是挺自豪的,“……抢过刀,国警来了后,我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汗湿。”
“安夏这小姑娘,可比我勇敢太多了。刀和枪完全没有可比性,子弹打过来,直接要人命。”
“她倒好,捡最危险的事给自己。等那群小子回来,我得要好好批评。出发前我都说了让他们好好照顾小安。”
“结果呢,他们倒好,竟然让小安面对危险!”
提到这事,常虎心里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虎目圆瞪,煞气腾腾,瞧着怪让人心里发毛。
谭竞闻言,失笑道:“你批评他们?小安决定的事,他们还真没有那胆子去反抗。”
“有可能也反抗了,但无效,小安不会采纳。情况又紧急,容不得他们商量,只能听从小安的安排了。”
对安夏,谭竞也是有一定了解了。
那样说一不二,有着领导天赋的女孩,她安排的事必定经过深思熟虑,又怎会随意被说服呢?
常虎想了想,笑着点头,“也对,小安那性子,我到她面前都有些发怵。”
“你俩是不是有点夸张了?”白永龙喝起第二杯菊花花,笑叹,“我知道小安是个很优秀的女孩,你堂堂一位三星战将到她面前会发怵?”
“说出来有人会信吗?我和老关一个字都不信。”
怎么可能呢?
三星战将对一个新员发怵。
常虎也不想啊,一脸的无奈,“你以为我想吗?等她回来,你来一营区会会就知道了。”
又把谭竞扯上,“老谭,你来说,你看到安夏生气,有没有那种兵临城下的紧迫感?”
这种丢脸的事,大可不必说出来。
谭竞不想回答。
低头喝菊花杯。
无声的沉默,已经告诉白永龙、关广言,常虎所言不虚。
“不会吧,难不成常老虎、老谭他俩,直对安夏发怵?”回到二营区多功能车内,白永龙尤不相信,对搭挡道,“我怎么听,怎么都感觉很悬乎。”
关广言笑道:“有什么好悬乎呢?事儿发生在安夏身上,一切皆有可能。”
“我们二营区的罗戈是她这边协助一起找到,罗戈多次提到安夏不像新员,更像一名丛林作战经验丰富战员,实力不输陆一区特战员。”
“今年比试一营区赢得比以往更加漂亮,令我们二营区毫无招架之力。”
“在此之前,你你还想着怎么把安夏坑到我们二营区,何曾想到,是她把我们二营区坑了呢?”
“我没有相信不相信一说,我只相信我亲眼所见的事实。”
“事实告诉我,安夏非一般女子,注定不凡。”
非一般女子,注定不凡……
白永龙很认可的点点头。
老关没有说错,小姑娘确实很厉害。
她好像是天生为战队而生.
进了战队,如鱼得水,如明珠映月,夜再黑也遮不住她的一身华光,走到哪儿都会引人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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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诗句之一: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
初读,心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