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味正浓被打断,确实很不爽。
很不爽的安夏深吸口气,调整一下心里的不顺,又道:“等我有冲动,再找你。”
???
冷静如穆沉渊,此时也乱了心。
下回有冲动,找他?
“怎么?不乐意?”
没有等到及时回答,安夏黑了脸。
穆沉渊叹气,颇有些艰难回答,“没有,我很乐意。”
他怎么越听越不懂,越听越理不清楚了。
一个吻,不仅乱了他的心,也乱了他的思维了。
需要好好理理,顺顺,想想才成。
真要想不通,他可以问问队里仅有的那么几个结婚的队友。
他们有经验,应该可以解答他眼前面临的所有困疑。
安夏听他回答乐意,脸色稍稍好转。
春天还没有过去。
她的冲动,估计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提前说好才成,以免他到时候反悔。
那她还得重新找人,麻烦不说,未必能找到让自己顺眼的床伴。
心里还在思忖着,倏地,她感觉到穆沉渊环住她肩膀的双手有松开的想法,立马单手揽紧他腰身,不许他离开。
声音比刚还要冷硬,“躲什么,站好。”
很不高兴了。
可不能惹她不高兴。
觉悟很高的穆队站好,一动不动。
浑然不觉他和安夏来了个身份、角色调换。
罗戈顶着冷凌到极有威迫的视线,都想擦擦额头流着的汗水(雨水)了,这位,哪里来的大领导?
也忒年轻了点吧。
气势却一点都不显年轻,压到他都没胆抬头去看。
顶着压力,罗戈咽咽嗓子眼,心一横,飞快道:“报告,需要立马转移重伤的五名国警离开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