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文月重感冒,高烧转肺炎,需要输液三天。
看到安夏进来,躺病床休息的她惊到弹坐而起,目露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
“谁想杀我。”安夏站在病床边,开门见山,冷道:“我耐心有限,废话少说。”
邬文月惊到整个人差点炸裂,下意识否认,“什什什么,我我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舌头打结了吗?需要给我刮直吗?”
随手拿起把医托架放着的镊子,尖尖的镊头寒光闪烁,骇到邬文月脸上血色褪尽,死死闭眼,用这种无用的方式试图拒绝回答。
逼近,冰冷的镊头贴近嘴唇,再近一点,就会撬齿进入,邬文月全身抖如秋风里的落里,瑟瑟抖动,全身的细胞都在惊恐尖叫。
干裂的嘴唇刺住,冰冷又尖锐的触感让邬文月尖叫。
“啊啊啊,我说,我说。”
睁眼,眼里映入一张噬血而凶冷的秾丽面容,那么好看,又那么的让她害怕。
“宋夫人,是宋夫人。”
安夏都没有逼问,只是轻轻一试,便撬开邬文月的嘴。
视线落到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安夏淡道:“联系宋夫人。”
宋夫人并不想再联系邬文月,两次拒绝视频后,拉黑处理。
一分钟后,手机传来短信“叮”声,宋夫人看过后,脸色瞬间阴沉。
从黑名单重新拉出来,视频传来,宋夫人接通,满脸憔悴的邬文月出现在手机屏里。
“曝光我?邬文月,我是你能威胁的吗?”脸色阴沉似水,眉骨刻薄,没有半点豪门贵妇的端庄和贵气,盯紧视频里的邬文月,宋夫人一字一字挤着狠道:“再敢联系我,我要让……”
声音戛然而止。
视频里,出现一张她每晚梦到,恨不能千刀万剐的面孔。
宋夫人的瞳孔狠地一缩,很快,她咬牙厉喝,“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她的威胁安夏都听腻了,毫无威胁性可言。
亲手杀她?
真有杀她的本事,怎么派四个废物过来送死呢?
“宋夫人,晚上睡前记得关好门窗。”安夏轻轻地,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也给我等着,我,会过来找你。”
暗杀她的账,自然要算清楚。
还要顺便问问程医生被害,是不是她的手笔。
她想了很久,假设程医生被害真和她有关系,那么,一定是因为程医生帮过她,医治过叶母。
宋夫人派人没有杀死她,因她而迁怒程医生,再愤恨杀了程医生,疯狗一样的她既然能生出宋妍妍这种残暴变态的女儿出来,还有什么她做不出来的事情呢。
这是唯一的关系,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关系了。
视频结束,宋夫人死盯着漆黑手机屏,又一次爆发出让家里佣人们毛骨悚然的暴怒尖叫。
“贱人!啊啊啊,贱人!我要杀了你!安夏!贱人!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若大的别墅,回荡着宋夫人凄厉而阴森尖叫,佣人们暗里捂住耳朵,远离日渐疯癫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