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气的男人,但骨子里同样是说一不二的主,几时对人这么低声下气过了?
果然有了比较,才知道自己有多悲剧,就算他是汉子也不能这么区别对待啊!
米天师一脸憋屈地跟着他们进了门。
刚进门,紫蓝金刚鹦鹉的声音就聒噪地响起,“奚展王,美女,欢迎回家!哎哟,大米也来了,欢迎,欢迎!”当飞到他们面前,发现郁龄的脸色有些惨白、手臂缠着绷带时,它又尖叫起来,“!ygd!美女你肿么了?受伤了?”
郁龄朝它笑了下,说道:“没事,一点小伤。”
金刚鹦鹉看着奚辞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沙发上坐着,觉得这一定不是什么小伤,聒噪地说:“美女,药不能停啊,受伤了就要吃药,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对了,咱们家有奚家祖传的上好金疮药,对治疗外伤最适合了,涂在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奚辞眼睛微亮,不用鹦鹉说便去东墙那边的柜子找药了。
米天师袖着双手,见没人理他,只好摸摸鼻子,默默坐到沙发上,双眼探究地看着郁龄,猜测着她的身份。现在他已经能确定这个理所当然地入驻进奚辞家里的女人的身份不一样了,不能像以往那些目睹他们捉鬼收妖降魔的普通人一样对待。
看他们相处的样子,只怕这两人正在同居吧?
同居这个词瞬间让米天师脸皮抽搐了下。
倒是郁龄注意到他,见状,对金刚鹦鹉道:“鹦鹦,有客人。”
金刚鹦鹉飞到沙发扶手上站着,听后啊了一声,说道:“大米你自便吧,美女受伤了,鸟现在不想理你。”
“你这是区别对待,有异性没鸟性。”米天师抱怨道,“想当初,我每次上门时,你这只鸟是多么地热情好客,让我宾至如归,现在却对我弃如敝履。”
鹦鹉依然没鸟他。
奚辞很快找出一个手巴掌大的、用大肚瓷瓶装着的药,从外观来看,那瓶身的纹路真是古色古香,打开上面的木塞盖子,一阵异香扑鼻而来,里面是乳白色的膏药,颤颤地聚在一起,色泽非常漂亮,并不比外面药店卖的那些差,甚至更好。
“先上楼去洗个澡再上药?”奚辞问她,声音温和。
郁龄顿了下,不答反问,“刚才袭击你们的东西是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奚辞面色僵硬了下,米天师倒是无所谓地说:“那些是堕落的妖物,嗜血好战,没有理智,喜食鲜血,战斗力非常强悍,杀伤力强大,十分难对付,很多人都不想对上它。至于我们,如你所见,我是一位专门捉鬼降妖驱魔的天师。对,就是你们所知道的那种天师,不是我的名字。”
“我懂了,也是那种会看风水会测字算命的神棍。”郁龄接口道。
米天师憋了憋气,“看风水和测字算命是我们的基础技能,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算得准的,这要看天赋。”
郁龄转头看向奚辞,“你也是天师?”
奚辞犹豫了下,开口道:“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