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第一次体会到二选一,原来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真的要完结了。估计五章内。
其实吧,我本来想写的是一个做着做着就爱了的故事,可是现在这个世道,那什么描写实在生存不易,所以我只能删掉了很多情节,也改了大纲,这也是后半部分有点干巴的原因。
因为不给什么什么描写,我真的弃了至少两篇文了。有时候,那什么描写真的是剧情需要啊摔!我得想想有木有什么办法,毕竟我又不是写小黄文,稍稍一点那什么描写不很正常么!
☆、无题
几天之后,张先生才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他被苏恒关起来的时候,堪堪入冬,如今已是人间四月,草长莺飞的时节。别墅区绿化做得自然十分奢华,依湖傍山,景色宜人,对长期处在幽闭环境的张先生来说,没有比这更治愈的了,张先生经常呆在湖边一坐一个下午,似乎一呼一吸间,能将胸中郁气尽数渐渐吐出,再不济,至少惶惑忧惧会随着湖面的波纹微微荡开一些。张先生不得不承认,再坚强的人,也扛不住长期的封闭与幽禁,再多个半年,说不定他真的会耗尽生机,长睡不醒。
他真的,远没有自以为的坚强。
大脑清明之后,他一直刻意回避有关苏恒的任何事,但住在满是苏恒痕迹的房子里,脑子里随便的一刻思绪,都能抽丝剥茧出苏恒的影子,张先生觉得不堪重负。
李先生走的时候,给了张先生一个明白。
张先生不确定,自己是期待还是害怕苏恒的明白。
断,或不断。
呵呵,主动权完全不在自己手中,张先生不由嗤笑一声,何必庸人自扰,痴人说梦。
苏家的态度很明显。一个多月后,苏老夫人亲自约谈了张先生。郑重致谢之余,给了张先生一笔颇为丰厚的抚慰金,同居的那栋别墅划到张先生名下,还为张先生安排了一份十分不错的工作。
只是言辞间,却表示了遗憾,按照m国几个重量级的心理学家商讨后的说法,拨乱反正后,苏恒可以彻底摆脱之前的催眠暗示,但同时会忘了与暗示相关的一切,也即,忘了张先生。
一切,不过是一个错误。
被判刑的那一刹那,张先生突然如释重负。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一件事你知道它注定会失败,但结果没出来之前,总会存着百分之零点一的侥幸,并且为之辗转反侧忧心不已。所以不如早死早托生,即使是失望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