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茫茫然曲起身子,凤目怔怔的瞪向张无忌,皓臂也颤抖的伸出,捧住张无忌的后脑上。
“呀”一声压抑不住的吟叫从小屋内发出,高昂清脆,犹若凤鸣九天。小屋内,朱九真像被抽去了筋骨般,瞬间瘫软了娇躯,仰躺在铺上不过过了多久,朱九真方恍恍惚惚的醒来,一时不知身在何地,只感觉自己是做了一场没有记住的梦。她抬眼看去。
却见昏暗之中,张无忌正跪在自己腿间,目赤如火的看着自己,俊脸微微扭曲,他的胯间那根粗长的硕物正斜斜地向上挺翘着。瞬间,记忆如潮水般拥进了脑海,朱九真心间不由又慌又羞,没想到张无忌竟给她舔吃穴儿,也没想到自己竟被吃的泄了身子,感觉还是那么的强烈。
“真姐”张无忌喊道,他握着朱九真的玉膝轻轻的分开。“不要”朱九真丰唇蠕动了一下,感觉说出了这两个字,可是耳中却没有听到。当圆圆的异物顶在了桃源密处,朱九真的心又悸动的跳动起来。
接着感到那刚刚吮吸过的阳物慢慢的挤进了体内,仿佛要把身子都撑的裂开般,心中更是慌乱的想道:“好粗”
张无忌肏进朱九真滑嫩的蜜穴,顿时感到肉茎如被数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了摩挲一般,浑身的欲浪顿时汹涌起来,不禁赞叹道:“真姐,你的穴儿好美”
这蜜穴虽不如武青婴的那般紧致,却生的层峦叠嶂,仿若无边无际,端个各有千秋,难分轩轾。他一边贪享着肉茎被那嫩穴包裹的快感,一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伏下身去。
被张无忌压在身上,朱九真不禁又闷哼了一声。眼前的昏暗,蜜穴内的麻涨感加上身上的重量让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禁又想起自己失贞的那一夜。
当时自己酒醉,第一次的感觉在脑海里并不清晰,但是此时张无忌压在身上顿让这感觉重叠起来实在太相似了,身体上相似的重量,花径内相似的粗长只不过上一次是表哥,朱九真蓦地又想起正在旁边昏睡的卫璧,蓦地打了个激灵,无来由的心中又道:“我为什么会跟他说我什么都愿意今天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拉住他后面竟还给他吃”
“难道男子的都一样粗吗?可是春画里为什么不一样?”朱九真不敢直视张无忌灼灼的眼神,把臻首偏向一边,凤目微闭,心中接着胡乱的想道。
同时感觉到那粗长的肉茎在蜜穴里滑动起来,紧闭的小嘴间又忍不住的挤出一声呻吟:“唔”“为什么会这样?”泄身后的花径格外的敏感,强烈的摩擦刺激让朱九真清醒了一些,不禁扪心自问道。
这个强迫欺辱过自己的少年,正在自己的娇躯上蠕动着,而这却是自己愿意的,甚至是主动的。
“我为什么要主动?为什么一错再错?这样对得起表哥么?我为什么会跟他说我什么都愿意?是给自己找的理由吗?
难道我喜欢被他欺辱么?我为什么这么贱我的身子是给了表哥为什么还主动去勾引他?难道我真的天生淫荡么?”
娇躯被张无忌冲撞的不断抖动,朱九真忍着花径和玉体上传来的摩擦刺激,心中胡乱的想。她偏着臻首,贝齿咬在丰唇上,眼中不由露出哀婉的眼神,长而整齐的睫毛颤抖着,一行清泪溢出眼眶,沿着俏面蜿蜒而下
泪眼迷离中,朱九真却见自己带来的一个小小包裹正放在枕边,不由又想:“这个床铺,在这个铺上,我被表哥夺去了不料刚睡了两日如今又被他”
她悄悄擦了擦眼角的泪滴,臻首蓦地被张无忌轻轻掰正,接着芳唇就被张无忌喘着粗气的嘴给吻住。
随着那粗长肉茎的不停抽出耸入,一波波强烈的麻酥伴随着欲裂的充实感传遍全身,朱九真感到泄身后徐徐退却的极乐余韵竟又重新在体内荡漾起来,双手不禁抓住身下厚厚的茅草,在手中不断的揉捻着。
包裹着肉茎的花径极为紧致,滚烫无比,层叠的幼嫩膣肉仿佛数只小手在肉茎上不停的套撸抚弄,让张无忌心中直呼销魂,肏弄的速度逐渐加快起来。
泄身后的蜜穴也极为敏感,张无忌的每一次抽耸都像指甲划过了心尖,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协裹着丝丝舒爽汇遍全身,也让朱九真感到莫名难过。她忽然不耐的扭动了一下。
接着感到小腹一热,又溢出许多水来,修长的玉腿不由轻轻勾在了张无忌的臀股上。包裹着肉茎的蜜穴越来越滑,仿佛摩挲的小手上涂了油,不知何时小屋内响起了“唧唧”的水声,花径内壁也越来越烫,让张无忌感觉置身在一个火炉中,他更是焦躁难安,欲火如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