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睡间,她忽然觉得自己躺在水边,汹涌的浪花一波波的冲覆了自己的身体,让她喘不过气来,像要窒息了一般,不由迷迷糊糊的半醒过来。
朱九真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勉力睁开眼睛,满眼尽是漆黑,蓦的又发现自己正被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得死死的,那身躯剧烈的喘着粗气,在她的娇躯上剧烈的蠕动着。朱九真一慌,心道:“是表哥么?”
正想着,熟悉的涨裂感从下体传到心间。她感到一根粗长坚硬的物事正在自己的牝户内疾疾的抽chā着,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仿佛牵动挤压了她的五脏六腑,折磨着她的灵魂,虽然没有了上次的裂痛感觉。
但是那股酥麻涨痒的感觉却让朱九真更加的不适,却又无从的发泄,不禁想扭动起腰身,却被身上的人按压死死的。
那人动作越来越快,每次的抽chā都像带起一波滔天的浪花淹没了朱九真,她还未来得及喘息时,另一波浪花又汹涌而至。酥痒和一丝丝陌生的快感也随着浪花涌上朱九真的心头。
朱九真极力的忍耐着,挣扎着,却突然被体内那物事一下凶猛的冲撞在蜜穴尽头的软肉上。朱九真“呀”的一声尖叫。
立刻溃不成军,浑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再无力气反抗,然而那一波波欲望的浪花却更急速更汹涌的扑了上来,让她越来越窒息,最后连神智都仿佛失去了一般,到了早上,朱九真睁开了眼睛,卫璧和武青婴早已不再屋内。
然而胡乱搭扣在身上的衣服和臀股间的狼藉告诉她,这不是梦。朱九真在铺上失神了好久,才忆起今日轮到她去采摘水果,于是慢慢的起了身,走出门去。
她一边走着,心中一边胡乱乱想道:“表哥这些个日子避不见我,是为了避武青婴的嫌么?那他为何为何还要了我的身子?难道想我们两个都既然我身子给了他我便依他
和武青婴一起难道武青婴比自己更早被卫璧那么这三人的尴尬该怎么解开?终是不好办。自己是女儿家,表哥不主动提起,难道让自己主动去说?”
时节已是初秋,谷中的梨儿已经成熟落尽,杏子枣子却次第成熟。朱九真一路摘采着果子,一边芳心间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向东北行去。
她爬上一棵大大的杏树,正摘着红黄酸甜的杏子,眼角却不经意瞥见一条人影正向山谷东北疾疾而去,方向正是那入谷山洞的位置。谷中总共四人,这人影必是张无忌无疑。
朱九真心中一动,想道:“这小鬼走的这么快,不知却有什么勾当?”想着,她心中一动,抛下树枝编制的简陋篮子,跃下杏树,跟了上去。
朱九真小心的跟在那人身后,见其背影果然是张无忌。张无忌奔的速度很快,朱九真还未靠近山洞时,远远只见他已一个旱地拔葱,如猿猴般轻松的跃至山洞口,两只手攀住洞壁,身躯奇异的扭动了几下,顿时如缩水般小了一圈,接着就钻入了山洞。
朱九真大是吃惊,心道:“这是什么功夫?为何没有听说过,况且他奔行的速度怎会如此之快?”
她看着已经空空的山洞思虑了片刻,却没想出什么结论,于是转身回到了摘杏的树那捡起了篮子回了小屋。
接近正午时,卫璧和武青婴回来了,朱九真连忙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二人。二人一听,皆有些失色。三人入了谷中,一直没有外面家人的消息,况且三人身骨还在一天天长大,出谷的希望一天天越来越渺茫,不了今天竟得了这个消息,张无忌轻功何时变得如此高明,能跃一丈多高,且会奇异的缩骨功夫。
朱九真道:“要不等张无忌回谷时我们把他擒了逼他说出这行功的法门,如何?”卫璧道:“这小鬼既然出去了,是否还会回来?”武青婴低头想了一会,方问朱九真道:“他出去时可否带了什么东西?”朱九真答道:“没有,我见他空手而行。”
武青婴道:“那他可能会回来。”卫璧奇道:“这是为何?”武青婴瞟了他一眼道:“若他能出去,早已就出去了,又何必一直呆在这谷中?这样吧,我们先去他屋子那边看上一看。”
一个向阳的山坡上,矗立着两间茅草屋,一个篱笆小院。院中堆着一堆干枯的树枝,虽然是茅草屋,却比湖边三人所住的屋子要大上很多。两间屋子一间背北向南,里面有一个床铺,显是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