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璧讪笑着缩回了手,复圈在武青婴的小蛮腰上,说道:“好的好的,师妹请帮我快些弄,快到了,呃,到了”武青婴连忙撒开了手。
只见那根肉茎急速颤抖了两下,便一股一股地喷出浊白的液体。武青婴掩鼻道:“啊呀,丑死了,师哥,你自己擦干净。”
卫璧呆站了一会,待浊液流尽,才用一方手帕草草的擦拭了下,腆着脸道:“师妹的小手端个厉害,不愧得了兰花拂穴手的真传,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为兄真个销魂。”
心中却想:“不知真妹的一阳指如何,师妹的玉手娇小,真妹的却纤秀细长,定要想法试上一试”想着,嘴角不由得翘了翘。
武青婴咬着花瓣般的粉唇,看着卫璧,忽然笑道:“我的兰花拂穴手这般不堪,就是来为你快活的么?你是不是想一阳指也试上一试啊?”
卫璧大惊,心道这师妹也太蕙质兰心了吧,刚起的心思都被她看透,连忙又是装恼又是发誓表明自己受了冤屈。
武青婴见卫璧自己清理干净,才上前挽了他的胳膊,柔声道:“师哥,本来帮你这样,已经逾了礼数,我不是不让你等我们成亲你要怎样都可以”说着,低下白嫩的脖颈,俏脸微红。
卫璧揽住武青婴,有些疲惫的道:“等我们出谷后,我马上向师傅提亲。”“我答应嫁你了么?”武青婴说着,嘻嘻一笑,一扭蛮腰欲摆脱卫璧。卫璧一把搂住了武青婴,也嘻嘻地道:“那要怎么样你才肯嫁我?”武青婴边挣扎边道:“除非,除非你以后再不可和朱九真单独一起!”
卫璧征了一下,讪讪地道:“好,好。”武青婴见他言不由衷,心中微怒,小手一把攥向卫璧腿间,却摸到一团凉粘的腻物,连忙撒开了手,口中连声道:“恶心死啦,恶心死啦,你怎么没清理干净?”
朱九真虽然回了窝棚,然而在反向的一棵大树上,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直在贪婪地盯着地上的二人。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熟睡中的朱九真就被武青婴推醒,只见武青婴笑眯眯地说道:“真姐,该你去找食物了。”
朱九真睁着朦胧的双眼看了看天色,有些生气地道:“天还未亮呢,这也太早了吧!”武青婴道:“现在谷中桃子越来越少,你还是早些去吧,不然大家都会挨饿的。”
卫璧在一旁附声道:“是啊,表妹,早些去早些回,希望今日能找到多些果子。”朱九真心中生气,不理他们,又躺了片刻,才坐起身来,瞪了二人一眼,慢慢地走了出去,看着朱九真的背影,武青婴“哧”的一声轻笑,双臂抱住了卫璧的脖颈,二人相拥在一起又沉沉睡去。
三人所居的窝棚在谷的最东南方,这两三个月二女只敢在窝棚西北约五里方圆的范围找食物,再往西去树林就变得稀疏起来,渐渐的变成广阔的茂盛草原,夹杂以小片的树林。
一来担心草的没有遮掩,过去后怕被张无忌和白猿发现,二来两女想草地上果树应该甚少,所以这两三月两人从不曾踏足草原。
朱九真一路走的失魂落魄,窝棚方圆五里的地方桃子俱已摘遍,她腹中甚是饥渴,又气愤异常,不由得冒险向西北行去,期望能在草原上找到些吃的,一来解饥,二来能在武青婴面前扳回一些颜面。
她却不知,这谷中绝大多数果树正是长在草原之上的小树林内,东南的树林虽然也长着果树。
但是其余树木太过高大,遮住了阳光,抢走了养分,所以草原上的果树反而更多些,果子也更大更甜些。
只不过草原上的桃子掉落的比树林内的更早。朱九真一路走着,偶尔看到大些的梨子枣儿,便摘下来品尝,不料皆酸涩无比。
这般走走停停,已接近正午,却一棵熟桃也没有找到。她走的离窝棚愈远,愈觉得孤苦无依。
想到卫璧近些日子越来越向武青婴,现在可能正与武青婴调笑着呢,不由悲从中来,一滴清泪不由涌出眼眶,她抬起头,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眼睛。
太阳越过东边的悬崖,炎炎照在谷内,忽然一丝闪光掠过朱九真的眼睛,接着朱九真便隐隐听到连续地哗哗水声,她心中一动,一路陪着小心,顺着声音向前寻去,小心的越过大片的草地,走了两里地,转过一个小山坡,向北又走了大约一里来地。
忽然阵阵舒爽的凉气扑面而来。穿过一小片树林,透过斑驳的树影,朱九真忽然见到一条瀑布从几丈高的山崖上直冲而下,在艳阳的照射下,清澈的水柱反射着银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