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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皂浴(1 / 1)

回到祖屋,那是一栋年久失修的小楼,二层只有一个阁楼小屋。

外公没有多作休息就开始洒扫,脱下白衬衫卷起裤管赤着脚,忙里忙外,我看着外公从破落的小院子里打水进进出出跑上跑下,把晚上睡觉的阁楼打扫了。我百无聊赖,就想从行李里翻出哥哥给我的数卷卡带和小录音机。

突然听到门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我好奇跑出去看看,只见外公跟十几个人已经开心地聊开了。男男女女七嘴八舌熙熙融融,每个乡里人都扒着外公想聊上几句,有些人手上还拿着不停挣扎的鸡鸭鹅,我猜应该是给我们的。外公喊我过去,逐一逐一的要我称叔喊姨,我大多都没多记住,就只记得一个胖胖的村长厚叔。

黑叔也在,他旁边站着一个黑小子,他吩咐了一下他儿子要跟我玩照顾我,又跟一大堆人聊作一团。

“黑哥好。”我想起外公教的,待人得大方有礼貌,硬着头皮主动跟他打招呼,黑哥比我高将近一个头,简直就是黑叔的倒模,也是黑皮肤方脸小眼高鼻,大嘴巴还嚼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黑哥倒是不怕生的,把一盒圆形包装的大大泡泡糖塞我手里。

“喂!这个给你食,以后你是我小弟。”

我打开一看,里面还有大半卷,有点开心。

黑叔拧了一下黑哥的耳朵,交待道:“阿仔可是城里来玩的,你要多过来陪他玩,不要欺负人,听见无?”

黑哥反感地拍开手:“要你多事!”

黑叔二话不说就要一脚踢,仿佛突然想起还有好多人在现场就收脚了,又骂了一句:“死崽!”

我撕了一小块泡泡糖嚼了起来,觉得这些大人说的话都好无聊。

“黑哥要不要听歌?”

“你唱我听?”

“我有录音带呢。”

把黑哥带进屋里,我就赶紧翻出我的小录音机和磁带,心里很想巴结这个新的哥哥。

我们俩就上了二楼,坐在床上,吹着电风扇,听着beyond的《乐与怒》里的歌,黑哥也蛮喜欢。两人有的没的聊着天,黑哥是个自来熟,一股脑地说自己的事,他家里没有电视和收音机,所以他常跑到村里小卖部看电视和听电台,只要家里没活,黑叔一般不太管他,他还说有时间带我去镇上的游戏厅,玩玩拳皇97。不到一小时,黑哥就完全没了拘谨,听到《情人》时候,他还不由自主地跑调跟着哼。

微风轻轻的送来,窗外午后空山廓然,时间敌不过山风似乎也被吹得褪色滞缓。

黑哥说自己出汗头臭,不敢睡我的枕头,一边吹着大大泡泡糖,一边就把双手交叉垫住脑袋,腋下只有几根的细毛,乌黑发亮,他嘴唇上也有一层绒毛,只是皮肤太黑让绒毛不太明显。

黑哥见我盯着他的腋下,他有点骄傲地回看我:“这几个月长了几根胳肢窝毛,不知以后长多了,会不会痒,痒了我就用剪刀剪掉。”

我也很好奇会不会痒,就道:“痒了告诉我,我可以帮黑哥剪。”我突然也想快点成为真男人,却不知道从何做起。

录音带听到b面,黑哥就被黑叔带走了,临走前黑哥还大喊:“阿仔!明天我还来!教你玩玩四驱车!”

我站在二楼窗边,想大声喊告诉他我也会玩四驱车只是没带回乡下,没想到看到黑叔一脚飞踢黑哥,补了那一脚,黑哥回头一个怨恨的眼神又不敢还手,我忍不住偷偷发笑。

出去院子,外公在打水,乡人们送来了一堆东西堆在小院子,竟然还有两笼鸡鸭鹅,在叽叽咕咕地叫。

“阿仔,烧水给你冲凉?”

“我想洗冷的,太热啦阿公!”

“都得,过来这里冲。”

黄昏里,我脱光了身子,背对着外公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他用井水淋我身上,他自己也脱得剩下松垮垮的内裤,两爷孙都湿漉漉。

洗完头后,我转身拿起力士牌香皂开始洗身,外公则满头泡沫,有些还流到脸上嘴上,他闭起一只眼睛,嘴上呸呸呸的把流到嘴里泡沫喷出,逗得我哈哈大笑。

泡沫顺着外公的脖子流到胸肌,腹肌,我才发现外公的垮内裤湿透了变重都快要掉下来了。白天蹲着看不见,现在才发现外公腹肌下面竟然还有一撮浓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上探出,黑黑的,泡沫顺着水流流到毛上,随着外公洗头抖动的身体,水瞬间被茂密阴毛贪婪吸收,只留下几个泡泡浮在毛表面,一下子又破了,水流却通过毛再往下一点点,内裤更重更低了,水流就到了外公不小心露出来的小半根粗粗的鸡巴根部。

夕阳下金黄金黄的,外公拿起水勺用力的从头开始冲洗自己,壮实有力的身体,在水的冲刷下,均匀的肤色闪闪发亮。

没想到这个时候,我听到院子的栅栏门被推开的声音,我意识到自己全裸浑身泡沫,害羞地看过去。

只见一女的已经进入栅栏,她看见我们,更是快步走过来,外公意识到自己内裤太低已然漏出一大片阴毛和紫黑阴茎根部,十分欠妥,立刻用力地往上扯了扯,可是反而显得更加奇怪,下体一大坨都被湿透的内裤扯动而昭示出形状,上面湿漉漉的毛更是被内裤边压住,贴在腹肌下方,张牙舞爪,大腿内部的浓密阴毛也反而从内裤下方跑了出来。

“阿公……”

我实在不喜欢陌生人看到我洗澡,我求救地小声叫了一声。

外公大声呵道:“剑锋嫂!我个孙在洗澡,淌湿淌湿的,别行过来了。”

那女的才停下脚步,笑道:“雄哥,刚返去就想起毋知你家有无食的,蒸了点自家做的糯米鸡过来呢。”

我才发现这个剑锋嫂,刚刚也来过,四十的样子,头发油油的挽起,本不打眼。可是现在去而复返,头发却刚洗过散开,穿得很不一般,本来下田干活一样的灰条长袖和袖套,换成一件很紧的贴身鲜黄色碎花扣子短袖,襟前松开了三颗扣,远处看去也玲珑身段,难怪让人认不得了。

她弯下身子把塑料袋挂在栅栏上,胸部立刻浮现出弧线,又把微湿的头发撩到一边,眼睛却是偷探外公的内裤位置,装模作样的捋起袖子说:“雄哥做甚帮孙冲凉,计我话要我说,女人做比较方便。”

说完又继续要走过来,双眼笑眯眯看着外公,越发像是要把外公整个人从上到下细细都看一遍才行。

“剑锋嫂子!”外公又呵斥了一声,眉宇之间厌恶之情快要溢出。

“多谢你的吃食,先回去吧,等地方干净些,下次请你一家子过来吃饭。”

“雄哥真系客气。”剑锋嫂笑了笑,仿佛丝毫没有因为外公的呵斥而发窘,拍拍手,“那下次吧,剑锋无事不甚出门口,我闲着多,下次再给你带食的。”

她也不纠缠,再看了一眼外公,又转头麻利地走出院子。

“这女的好不害羞,我不吃她的糯米鸡。”

外公似是见我话说得傻傻的,给了我肥皂,笑而不语。

“阿公,剑锋是哪个?”

“他今天没来,他走路不太方便,以后见了告诉你。”

洗着洗着,我双手拿起水瓢就想冲泡沫,没想到阿公制止了我。

“阿仔平时也不洗小啫啫?”

“我洗了!”我有点害羞的回答。

平时我跟只大我一岁的哥哥两个人洗澡,确实洗澡很随便,打打闹闹,有时候还演各种动画电视剧的打斗情景,忘乎所以。

“小啫啫要认真洗,翻开洗。”外公一脸认真的说。

然后外公就蹲下用肥皂打了一些泡沫,涂在我的鸡鸡上,慢慢洗了起来,我则闻到外公头顶刚洗完头那种清新的味道,看着外公的健康的头发虽然湿透却强韧不服输地对抗着水滴,一根一根竖着,我顽皮地用手掌轻轻的按压外公的倔强头发,感受那种弹性,一下一下插在我的掌心,痒痒的。

外公头顶的水,随着脖子后面汇聚流了下去,因为他蹲着,背上的肌肉凹凸有致,中间的脊椎像是一条陡峭的山道,水冲开那一摊摊的肥皂渍,顺流而下,一泻千里,流进外公因为蹲下露出来的屁股蛋,仿佛是冷井水流进温暖敏感的地方,外公打了个冷颤。

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我小鸡鸡传来。

又痒又奇怪,我低头一看,外公正想把我鸡鸡的包皮向后翻,我正想问外公这是干嘛,有一阵怪感觉传来,是一种钻皮撕开的痛感。

我尖叫一声,立刻捂住自己鸡鸡。

“好痛啊!臭阿公!”

“哈哈哈哈!阿仔的啫啫皮好紧啊,那以后等它自己变大翻开来吧。”

他说完仿佛心情很好,就吹两句口哨,站起来,却看我嘟着嘴生气地看着他。

“阿仔要不要玩个嘢?”

“什么嘢?”我一下子又不恼了,好奇地问道。

“你学着我这样。”

只见阿公拿起肥皂对着自己的胸肌和手臂内侧猛搓一通,又打起大量泡沫,再双手抱胸,胸肌几乎挤压而出,渐渐放松,指尖相对,用自己的胸肌和双臂环成一个大圈,在大圈里是一层透明的肥皂泡沫泡泡,甚是有趣。我立马照着做,手臂两边的肥皂不够多,试了两次才成功,。

外公半蹲,迁就我的高度,松内裤湿答答勉强挂在大腿上,湿漉漉的一根鸡巴形状呼之欲出,我好奇地想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我怕自己连黑哥的腋毛都长不出来。

胡思乱想之际,外公的大手指尖触碰我的手,他轻柔地用指腹抚摸我的指尖好让连接处不会破掉,然后在他带领下两人左手右手一起张开,两个人手对着手,我们身前的肥皂泡泡完全融合成一片。

“怎样?阿仔?犀利吧?”

“犀利啊阿公!个大泡泡真靓!”

我们用身体链接制造出来的这片肥皂泡沫平面泡泡,在夕阳照射下,五彩斑斓妖冶如蛇鳞,随着傍晚的微风,摇摇晃晃,折射出变化多端如梦如幻的色泽。

这一刹那,以后二十年每每想起,一切鲜活如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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