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帝皇坦白局
……
“我跟萨鲁姆做过交易，你和虚空龙做交易我也不能指责什么，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火焰跳跃着，释放着温暖的光芒。
秦夏和帝皇在山洞里席地而坐，两人之间是燃烧的篝火。
秦夏先行坦白，说出自己和萨鲁姆的事。
“一个恶魔而已，它们受亚空间概念和情绪影响，掌握它们恐惧和渴望的东西就能随便玩弄它们，这可不足以换取我跟虚空龙的秘密。”帝皇说。
但是沉默片刻，帝皇还是说了。
“刚才虚空龙并没有清醒，还是处于混乱状态，只不过刚好是处于对我们最有利的那一段记忆里罢了。”
“我曾经用在当下看来近乎丧心病狂的方式探索过亚空间，然后我得到了一些善意实体的帮助，亚空间中的真的存在善意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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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大了想发明机器工人，让这些人不用干活也能有钱。”秦夏说。当时他想要让这些工人不必在炎炎烈日之下干活。
“到时候你和阿维达在会议上出席作证。”
帝皇那张原本从不出现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类似于哭泣，但又类似于大笑的扭曲表情。
“我能看到马卡多坐上黄金王座而死，我能看到马卡多默默无闻苟且度日，我能看到马卡多为了追求一种东西而被混沌拖入无尽深渊，进而成为我最强大的劲敌，我还能看到马卡多有朝一日离开了我，成为宇宙里一个人类势力的皇帝……”
帝皇觉得自己已经把关于未来的事情说明白了，于是不再谈论不该过度重视未来的事。
帝皇又往篝火中添了一块木头。
“它说并不是，它感觉到自己并不完整，一个神怎么可能不完整呢？”
“我曾经真的见过这样的神。至少我以为我见到的那个神是这样的……”
其他人则是在更远处扛钢筋。
“你给自己的智库起名叫白骑士，这是一种心理学名词，指的是那种会渴望拯救他人的利他者。所以我确定你和我一样想要挽救一切。”
机械教本身就是一个谎言，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万机之神。
“你会出现在别人的命运中。”帝皇说，“别人的眼里你是什么样的，那在别人的命运里你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所以你就能被看到。但这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因为别人眼中的你并不一定是真实的你，你可以理解为是被预言者幻想出来的你。”
当初阿维达在亚空间里被奸奇大魔坑了的时候，是一道金光出现救了阿维达，那是帝皇出手的痕迹。
见秦夏听进去了，帝皇又接着说。
就像是能共同分享秘密的人。
“这正好给了我一个机会，我说我帮你变得完整，你也得用好处回报我。”
先知是帝皇假扮的，万机之神是帝皇编造的，只不过他这次手段更高明一点，没有搞得自己被钉在木头桩子上而已。
“我们不是生活在亚空间的亚空间生物。”
路过一处工地，老师说：“你长大一定要好好学习，不然就会和他们一样在炎炎烈日下干活。”
“它询问我是否知道它是谁，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传说中的恶龙竟然是一个双手双脚形态的类人存在……”
“它金光闪闪，释放出的光芒如同太阳一般温暖，它给了我很多帮助，教导我如何使用自己的天赋，教导我异形有多么可憎和丑陋，教导我如何让人类这个种族升华。”
“在我于火星上击败虚空龙之时，它也像现在这样，突然就从发疯变得能和我交流。”
秦夏点头。
帝皇如同一个冰冷的叙述者，阐述着事情。
“太过于重视未来会陷入误圈，变成一个比未来会造成破坏之人造成更多破坏的人。”
“不然我用什么方式才能让一种崇拜机械的信仰流传，流传上万年，让那些信徒愿意为了信仰而前赴后继，在亚空间风暴肆虐时期还敢顶着亚空间风暴跑出去探索未知？”帝皇问。
秦夏将信将疑的听完了这段故事。
只有谎言才需要这种谎言制造出的佐证。
“另一种可能是虚空龙的确如你所说，想要利用机械教做点什么。”
“虚空龙对我还有用。”帝皇说，“否则我都不用下来，在舰船上把整个星球扔进亚空间就行了。”
说完，帝皇放下手。
帝皇的声音忽然变得颤抖起来。
“就比如我最信任的人，帝国宰相马卡多。”
听帝皇说到这，秦夏忍不住问道：“我怎么会被你看到未来？我又没有灵魂投影，之前我离开现实宇宙确认过，帷幕上都没有我的命运之网。”
见秦夏张嘴就要反驳，帝皇说出自己的理由。
“莱恩，你觉得他足够忠诚吗？可我也能看到他的种种未来，在一条命运丝线上他堕入混沌，亲手扼杀自己的兄弟们，在另一条命运丝线上他死在冉丹异形的手里，而在又一条命运丝线上他被自己的某个兄弟谋杀……”
“如果我太过重视未来，我连跟马卡多说一句话都做不到，因为我不确定这个家伙将来会是我的敌人还是朋友。”
“你灵能天赋独特能自由出入现实宇宙和亚空间，你就应该知道命运之网上一个人的命运不是一条线，而是一大团乱七八糟线缠绕在一起。”“我能看到任何人的未来，任何有可能发生的未来。”
在自己很小的时候，福利院里的一个老师拉着自己的手，走在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