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躺回床上,蜷缩起了身体,自身后排出的白浊,在身下汇聚了一滩。
铃木夕梨擦拭着头上的汗水,穿着脏衣服从王宫外面回来了,这段时间她都在“安息之家”照顾受伤生病的俘虏,不用天天面对黑太子担惊受怕的感觉真好,那些俘虏们和当地苦力们都很拥护她,如果凯鲁带兵攻过来的话,她也许能助对方一臂之力。因为在攻打马拉提亚城的时候,凯鲁王子就说过,攻陷一个地方最困难的是进入它的内部,现在她已经进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主动提出要去监督黑太子,有没有按照约定善待俘虏的行为惹怒了对方,那天晚上从王宫外回来,她就被拦在自己的房门外面进不去了。
她只能搬去和双胞胎暂时一起住在侍女房中,之后自己的房间外一直有人驻守,黑太子也一直没给她安排新的地方,让她纳闷的是,黑太子的妃子们见到她的时候敌意更大了。
“这就是殿下新纳的侧室吗?长得也不怎么样啊。”
“也许她床上功夫好,殿下天天去她那,人不可貌相。”
“住口,不准你们污蔑夕梨小姐!”双胞胎跳出来为她保驾护航,夕梨摇了摇头,拉着她俩一起离开,不去跟后宫那群女人争风吃醋。
这天她回来得早,偶然遇见了黑太子,对方的脸色让她吓得发抖。可是看到对方额头上消失的头饰,以及手掌里捧着碎片,她又忍不住停下来驻足:“黑太子殿下,您这是——怎么回事?”
一头黑发的桀骜男子停下步伐看向她,眼中并没有失去珍爱的惆怅,目光依旧果断锐利:“用了很多年,终于还是坏掉了,我正打算去丢掉。”
“可是这不是坦朵雅……”夕梨捂住了嘴巴,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果然对方极具穿透力的目光扫射向了她,令她浑身都动弹不得。
“哼!”黑太子发出一声冷哼,不再盯着她看,只是语调冷得入骨,“在我的王宫里,你倒是打听了不少事,不过这里的任何人,都不要妄图猜测我的想法。”
躲过了黑太子渗人的目光,夕梨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又能动了:“我……我只是有点可惜,你视如珍宝的东西就这么……其实修一修还能用。”
“本来就是打算送人的东西,”黑太子突然笑道,“可惜他不领情,你要是觉得可惜就送给你吧,坏掉的东西我是不会再修了。”
就像他对坦朵雅的感情,明明只剩下被背叛的愤怒,却还像个傻瓜一样,将她送的最后一件东西戴在身上二十年。现在想来,连愤怒都已经随着时间消退了,困住他的唯一东西是自己的执念。
“啊,给我?真的可以吗?”夕梨有种受宠若惊的荒缪感觉。她这才看见对方手里还有颗火红色的菱形宝石,非常的漂亮,配上黑太子的头发一定很出彩:“这一件是头饰的代替品吗?”
“……”
黑太子缄默了一会儿,将黑玻璃塞到了夕梨手上,看着对方天真无邪的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恶念:“给你了,反正你跟他的身份一样,都是凯鲁·姆鲁西利的人。”
在夕梨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时,黑太子接着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吗?因为我得到了更好的——凯鲁·姆鲁西利的旧情人,正代替你被我日夜享用,他从没告诉过你这些吧?”
女人都是善变的,如果有太强烈的**,不管多么美丽的少女,都会变得丑陋,就像坦朵雅,已经变得他根本认不出来了,既然他用了二十年时间忘记坦朵雅对他的伤害,那么战争女神这个被捧得太高的小女孩,终有一天会脱去女神的外衣,因为**而改变。他所做的只是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