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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江揽月悲哀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没事,你?离我远点儿行不行?”
“我可以离你?远点儿,但你?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
“今天你?拒绝了他,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要面对的是什么吧?明天呢?他继续给你?安排一个,你?再重蹈覆辙吗?”
“原来你?……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你?的伤口我看到了,还有?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看到的也一直记在心里。”佘杭走近一步,将人禁锢在怀里,“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照顾好?你?,是我没有?尽到一个做情人的本分。”
“你?送我昂贵礼物,别人有?的我也一个没落,反倒是我没为你?做过什么。”
“那些都?是我自愿的,我有?钱,你?明白了吗,你?不需要因为这点事耿耿于怀。”
“可我就是在意了,怎么了呢?”
佘杭低头,看着她隐藏在墨镜底下徘徊彷徨的眼,“你?不能这样生活一辈子,不能一辈子躲避阳光,不是吗?”
“……”
江揽月静了良久,佘杭也等了良久。
男人的电话打来了,铃声在这隐秘的空间刺耳得格格不入。
“不好?意思杜先生,我这边有?点事,下次再约好?吗?我请你?。”
男人也没纠缠。
佘杭轻声道:“你?这样看得见?夜路吗?看得到阳光么?”
她缓缓伸手,给足江揽月的缓冲时间,指尖一寸寸碰上墨镜框,满满地摘下来。
入目的是眼尾的一道刀疤,大概2-3公?分,江揽月的眼眸湿润又深邃,毫无征兆地直直望向她的眼眸。
佘杭加速心跳,焦虑和心疼也同时涌现。
“怎么会……”
她低声不是因为被吓到,而是因为泣不成声。
江揽月解开衣领,佘杭目光往下,只见?锁骨窝里躺着两枚烟疤。
伤口早已结痂,血渍和粉色的血肉融在一起,像是两枚新画的梅花。
江揽月没再拖下去,但泪水已模糊了佘杭的瞳孔。
“你?哭了……”
江揽月伸手,食指接过啪嗒落下的泪珠,“这次没喝酒,是单纯地因为我了吧?”
佘杭捉住她的手腕,吻住食指,吮吸咸涩的眼泪。
慢慢贴近,将人搂进怀里,要用全身的力气将她揉进身体里。
“是,心疼你?。”
“只是单纯心疼你?。”
两人慢慢拉开距离,佘杭拨着她额前的头发,吻过她眼尾的伤疤和鼻尖,再缓缓往下,沿着脖颈秀美的线条,吻上锁骨窝的那两个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