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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钱都还债了,你也知道我们家欠了不少。”
“所以呢?我怎么记得没有欠70万,是又拿去赌博了吧?”
“小杭……”佘文萍委委屈屈地,“你就再给妈妈一次吧?看在我养育你那么多年的份上。”
佘杭都要气笑了。
所谓的养育就是无限压榨,小时候原主没什么工作能力,佘文萍就把家里的脏活累活交给她干,吃的东西更多都是妹妹佘雪吃不完剩下的,要是上学那会儿没有贫困资助和奖学金,她能顺利念完大学?
大学毕业后嫌她工资少,又被三|级|片导演看上,二话不说把她送到了导演的酒桌,自己拿着10万块美滋滋地走了,要不是因为江揽月……
佘杭越想越心痛,这不是原世界江揽月经历的百分之八十复刻吗?
葬礼上江母和她二女儿假惺惺痛哭的嘴脸映入佘杭脑海。
“你知不知道我女儿有没有立遗嘱?她的遗产给谁了?有多少钱?”
想到此佘杭的语气又冷了三分:“我说过了,上次是我最后一次联系你,70万块钱不是一笔小数目,这才隔了几天你又过来狮子大开口,是真把我当提款机了?”
电话里的声音变得紧涩,似乎是在威胁,“你真的不愿意再心软一下吗?”
“不、愿、意。”
每说一个字故意停顿一下,却字字掷地有声。
“好,佘杭,你等着!”佘文萍愤懑道:“你以为自己有多干净?从小到大学习上花费那么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钱?还不是在外面做婊|子赚的钱,赚了那么多也不知道给点补贴家用,我一天在外奔波得到了什么,要你几个钱还不乐意了?”
“随你这么说佘女士,”佘杭眉目冷峻,浑不在意地说:“今天你对我的辱骂我全都记录了下来,只要我稍微不高兴你就会被起诉,在家乖乖等律师函吧!”
电话挂断,电话录音也随着终止。
这要是原本的她,早就让佘文萍吃不了兜着走,哪能让她拿了钱还得寸进尺,她心里记挂着江揽月,这件事也抛到了脑后。
也不知道里面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居然还没出来吗?
齐佳航和摄影师在休息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岛上出逃的戏份演完了,他给了剧组人员下一场戏的准备时间,等江揽月和孟汝诗对好,瓦舍里的故事就正式开始了。
佘杭踩上后花园布景的大理石上,看着齐佳航的方向,脚尖点地沿着大理石上的青苔滑下来,脚踝硬生生往外翻了一下,整个人也立马痛得倒在地上。
“佘老师!!!”
齐佳航朝她奔来,鼻血也没用纸巾擦干净,她此刻躺在地上装死。
天气太热容易中暑,一行人很快把她抬回休息室,江揽月和孟汝诗已经对好戏了,此刻她正准备送孟汝诗离开。
“怎么回事?”
看到弱弱无力犹如一条枯木的佘杭后,江揽月的表情变得认真严肃,她急忙铺好床,轻巧地把人扶上去。
“不知道,忽然就晕倒了,还流了鼻血,应该是中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