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喜欢吃,每天吃也会吃腻的啊。”刘安歌如果不是真的忍不了了,也不愿意这样去伤许清秋的心,可是她已经吃这许清秋亲手做的芙蓉糕已经吃了三年了!每天都吃,没有间断过。
“那你有些事每天都做还是做不腻啊。”许清秋意有所指。刘安歌有些心虚,想了一下,又腰杆子一挺,“那我也不是每天一模一样的,你不如明天做桂花糕给我吃?”
许清秋哪儿会下厨,这芙蓉糕还是之前怀着刘许宁的时候闲着无聊才去学的,刘安歌喜欢得很,就每天做给她吃,这下刘安歌突然要吃桂花糕,让她怎么学,她一点都不喜欢学这个。想到这,许清秋斜着眼瞪了一眼刘安歌,刘安歌瞬间就缩了回去,眼神不敢去瞧许清秋,“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吧。芙蓉糕就芙蓉糕。”说着又像是再确定一遍似的点了点头。许清秋这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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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秋自打怀了刘许宁,性子越发冷淡,常常对刘安歌不搭不理,这也皆是刘安歌太过殷勤的缘故,而刘安歌见许清秋怀了孩子后对自己十分冷淡,越发献起殷勤来。
所以,在许清秋闲着无事学会那芙蓉糕的时候,刘安歌受宠若惊,简直把芙蓉糕捧上了天,一时之间放话这辈子都要每天吃芙蓉糕。而许清秋每日里也就给刘安歌做芙蓉糕的那一刻,叫刘安歌觉着自家的夫人还是爱自己的。
这日,刘安歌又是坐在桌旁吃着芙蓉糕,看着许清秋坐在一边看着书,并不搭理她,就想找个话头与她说说话。“夫人,我有话要与你说。”
“我并不是很想搭理你。”许清秋说着又翻了一页书,连头也没有抬起来过。刘安歌这就不开心了,扁着嘴开始找话头引起许清秋的注意,“夫人,你忘了昨天晚上了吗?”
许清秋还不知刘安歌要说什么,依旧没有搭理,结果刘安歌越说越离谱,“昨天晚上夜色那么美,你我都经受不住诱惑……”许清秋总算是明白刘安歌在说什么,斜着眼瞪了一眼,“闭嘴。”
然而刘安歌若是有这般的觉悟就不叫刘安歌了,她依旧没有理会许清秋的警告,自顾自往下说着,意图让许清秋回忆起当初她俩的亲昵,“说起来,我的腰到现在还有些酸痛呢。”
果然,许清秋瞬间变了脸色,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弯弯的眼睛笑起来甜腻腻的,“亲爱的郡主大人,你有什么事要说呢?妾洗耳恭听呢!”
刘安歌反手摸了一下脖子,脸上红红的难得有些羞涩,“夫人你这样,我还有些不适应呢!”又伸手拿了一块芙蓉糕往嘴里塞,想让自己镇定一些。谁料许清秋立马拍桌子站了起来,满脸怒色:“你到底说不说!我忍你很久了!我怀胎五个月,肚子里是你那倒霉催的孩子,天天在里头蹬我不说,还有个话唠整天在我边上嘚吧嘚嘚吧嘚!说个事情还要拖这么久,你到底说不说!”
刘安歌被吓得呆在那儿不知如何反应,就连嘴里的芙蓉糕都不知道该不该咽下。
大概过了一刻钟,刘安歌嘴里的芙蓉糕全部化尽,许清秋早就恢复常色坐着看书,好似方才怒号一通的并不是她。刘安歌摸了摸鼻子,憨笑两声,“那个,夫人啊,我就是想说,陆离过了年就四岁了,我在想可是要把他送到宫里跟皇子们一起进学,还是请个夫子回来。”
“难得你还会想到陆离的事。”许清秋放下手中的书,刘安歌现在眼里心里都是自己肚中的孩子,竟还会分心想一会儿陆离,倒是叫人意外。
“这话说的,我还是时常牵挂着陆离的。前段日子去了户部尚书家,他家的小孙女很是可爱,我还想着以后带陆离去将她娶回来呢!”刘安歌想着自己这般为陆离着想,实在是感人肺腑。
“这亲事还为时尚早,这进学的事的确该想想了。说起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