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模样。程灵似乎并不是刻意隐瞒,“哼!她那个呆子怎会察觉出什么。”
“这一点我倒是不曾猜出,未料姑娘与安儿是旧识。”
“若不是旧识,王爷怎会派我来护着。若不是这小祖宗要往那江湖中跑,王爷亦不想让我出面的。我兄长在王爷身边办事,儿时与公子一同习武过几日,那时便不对盘,成天吵架,原本王爷是想让我当她近侍的,只不过两人成天吵闹,只好将我送回山庄。此次她要往牛家堡去,王爷也只好让我过来看着她了,不过王爷放了话,只管让她吃点苦头,护好你便是了。”
程灵原本也不想隐瞒,只是知晓刘安歌性情,若是表明身份,怕是要被赶走了,只是连许清秋也瞒着的话,也的确太不好办事了,今日纵是许清秋不找上门来,她也是打算去和盘托出的。
“安儿爱折腾,王爷也是用心良苦,既是如此,我便回房了,若是她回来瞧见了,怕也要多想。”许清秋既然摸清了程灵的底细,也就放心了,也并不打算留下来与程灵聊聊刘安歌,刘安歌是怎样的人,她清楚便好了。
牛家堡的确热闹,若不是有程灵带着,刘安歌几人却还进不去堡内,刘安歌瞧着程灵嘚瑟的模样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好装作没看见。
牛家堡果真将心法公诸众,只不过只有一炷香时间,总是奋笔疾书也是来不及描摹而下,只能凭借肉眼快速记忆。刘安歌卯足了劲欲将心法记下,却是无法,总有几句不能确定,这心法又不比别的,一字之差怕是要人命的。
“这可比当初考科举还难呢!若是当初我有这份心,就不会叫张钧拿了状元。”刘安歌有些灰心,毕竟自己千里迢迢赶了过来,就是为了这份心法,谁知却要无功而返,自然丧气。
“你若是与张钧那般多下些功夫,多花些时日,今日这本心法,你定是能背下的。”许清秋自一年多前便常常可惜,刘安歌天资聪慧,早些年却是浪费可惜了。
“照你说来,你是背下了?”刘安歌听出许清秋的不屑。
“尚有几处不确定。”许清秋轻轻一句话,刘安歌却是快要喜极而泣,许清秋为人谦逊谨慎,她说的不确定也是有八成确定的,两人将各自记忆一拼凑,竟是将心法默了出来。刘安歌捧着那本心法喜不自已,许清秋也忍不住笑起来,想到刘安歌科举高中时亦是这般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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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探过病情后,许清秋对刘安歌实在不放心,好不容易两人有这样一条出路,断不能毁了去,她回去夜不能寐,终是想好了该如何做,第二日带着一脸憔悴又去瞧了刘安歌,刘安歌见了自是心疼不已。
“还不是为了你,你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这次机会没了,看你还要怎样去哄骗一条路来。我实在放心不下,昨夜想了一宿,总算有些眉目。”许清秋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书,却是今早新裁的,递给刘安歌。
刘安歌连忙接过,“可是将这本背熟了即可?”随手翻了几翻,却好似与自己想的并不同。果然,许清秋一开口便碎了她的心,“哪儿有这般简单,这里头是你要看的书,要学的东西。”
刘安歌差点拿不住将书丢了去,一脸惊吓,“这会不会太多了些?”许清秋毫不理会,“我还怕太少了些,却也只能这般赌一赌了。实在多了,你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