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歌哪儿肯罢休,立马缠了过去,伸手抱住侧躺着的许清秋,“夫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点了火,自然要负责将火灭了。”
“可是妾实在是身子乏累,明日还要赶路呢!”许清秋故意装出一副很困的模样。
“没事的,你便躺着好了,你一下也不需要动。”刘安歌一点儿也不在意,说着就要将许清秋的身子掰过来。许清秋红着脸,“禽兽。”
“夫人,你看我们原本就是出来散心游玩的,又不是赶着去哪儿,你若是累了,我们便留在这儿多歇几日。”刘安歌那一副为你着想的模样,也没将许清秋骗过去,“你怎么就如此热衷这件事呢?”
“你不喜欢吗?”刘安歌似乎比许清秋还感到奇怪。许清秋那才褪下的红色又立马涨了回来,“那你未免也太频繁了些。”
“你若是能告诉我,你何时想要,何时不想要,那我也用不着如此。你又不说,问你你都说不要。”刘安歌也开始控诉起许清秋来,这许清秋折磨人的能力真是无人能及,总是让自己摸不着头脑,却偏偏又着迷得很。
许清秋转过身,羞红了脸,轻轻用手捂住刘安歌的嘴,“哪儿有你这样直白的。你与我一起就不能风花雪月一会儿,尽想着这些,都出门了还惦记着。”
“那些话本都是骗骗你们这些无知少女的,什么风花雪月,都是那些人想要对你做什么,但又没名没分,只好这样勾搭你罢了。我们有名有份的,自然不需要这些虚的。”
“女孩子家家的,怎能这样说话。要是父王母妃听着了,非得气死不可。”许清秋总是被刘安歌理所当然的直白弄得束手无策。
“这些话我怎会对别个说,这都是夫妻间的私房话。”刘安歌还一副了不起的模样。
“谁告诉你夫妻间是聊这些的。”许清秋显然又开始瞧不起刘安歌了。
“难不成是聊孩子吃了尿了?那我们也没孩子可聊啊。”刘安歌好奇发问。
“定然也不是这个,这样多没情调。”许清秋想了想,这些话定然是聊的,那也算不上私房话吧。
“那聊什么?”刘安歌觉着不懂就要多问,问了才能学会,这样才能不惹夫人嫌。
许清秋却是想了好一会儿,“我之前又没嫁过人,我哪儿知道这些。反正不会像你这样就是了,这样叫人多害羞啊。”
“那是我们刚成亲,你才害羞,等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就不会害羞了。你看宫里,都直接做块牌子翻牌呢!翻到谁就去谁寝宫,谁还跟你看月亮看星星啊。那比我们直白多了,我还问问你,进了宫,问都是多余的。”刘安歌见许清秋不懂,便滔滔不绝显摆起来,显得自己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