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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珩上前一步,侧过身,无形将二人隔开了点距离:“我与他,曾在帝京同窗过一段时间,眼下淮序任国子监祭酒,在朝中也时有碰面。”
裴盈听明白了。
一个国子监祭酒,一个大理寺少卿,二人都是正四品,同级。
这两人年纪轻轻皆已身居高位了。
江淮序许久未见他,今日偶然得见,不免莞尔:“我听闻你与裴萱婚事将近,届时不知有没有福气,问你讨上一杯喜酒。”
闻言,方珩下意识睨了裴盈一眼,却见她神色如常,并无什么反应,心中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惆怅。
他神色浅淡,语气透着果决:“我与裴萱,不会成婚。”
江淮序微讶,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这种男女姻缘之事,他也不便过问,知趣转过话题道:“你既是来了宁州,也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不如现在就来江家坐坐。”
方珩还在犹豫,裴盈就先出言道:“方大人还有公务在身,应当不便。”
裴盈是想尽快摆脱方珩,可方珩却还想在她身边逗留一段时,二人各怀心思,见招拆招,最后自然是方珩技高一筹。
他说:“不妨事,我的确公务在身要留在宁州几日,但也不是不方便走动。”
江淮序求之不得,闻言笑道:“那恰好,就住我那里吧。”
裴盈站着不动,似乎不大高兴,唇角往下耷拉着,那弧度都能变成一道钩子了。
江淮序没多想,竟直接牵起她手腕:“盈盈,要不要和我一道骑马?”
“不要。”裴盈忍着没同他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