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均止放缓了速度,食指插进去,感受到那阻滞之处才缓缓停下,射入的精液浓稠,和内壁一旦包裹着指节,湿热又紧致。
他享受地来回抽插指节,听那精液在穴肉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一根手指都吃不得,以后怎么吃得下三叔的东西。”
你想得美。
裴盈听他这意思,左右早晚是躲不过了。
不过她有打算,反正生辰前定然是得逃的,若真叫这老东西开了苞,以后日子还得了。
“三叔老吗?”似乎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裴均止冷不丁问了句。
这话问得裴盈汗毛倒竖,寻思着他还真能猜到她心里想什么,面上露出讨好地笑来:“怎么会,三叔您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呢。”
虽是讨好的话,却并不是假话。他面相极为年轻,瞧着才二十出头,不像她叔父,倒像她兄长。
男人目色沉沉,心思更是深不可测。
“你觉得你清和堂兄如何?”裴均止问她。
这话问得微妙。
她知道不能答得太好,也不能太过敷衍,斟酌后才敢开口:“堂兄、堂兄挺好的啊,和徐姐姐也极为相称呢,真不知道为何祖母没有去说亲。”
徐家书香门第,与裴家却是门当户对,又沾亲带故的,旁人都以为这两家在这一代小辈里头,会再攀上一门亲事。
三叔四叔这里都没什么动静,她便猜是堂兄了,毕竟三位堂姐的亲事都已有了着落,独独这位堂兄还没定下亲事,实在奇怪得很。
他鼻息间溢出冷笑般的轻哼声。
这个没心肝的小丫头,自己将多少人心勾去了都不知道。
不过这事点破,于他而言并无好处。
犯不着和这丫头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