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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句搪塞了老夫人,裴盈施施然退出门,又在想今晚的事。
也不知道三叔今晚打算怎么折腾她,但想来摸舔揉捏是不会少的。
老不死的东西。
但说实话,三叔也不算老,虽比她长了几年,但也不过二十余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又生了副俊美昳丽的好容色,后宅还清清白白,连半个通房侍妾也没有,正是京中贵女们合意的对象。
虽然说了不少桩亲事,最后却都无一例外,莫名其妙被退了亲,导致让人提起他就是一副扼腕叹息的模样,说他裴家三郞这般清骨奇才,为何至今却还是孑然一身。
每次她问他为什么,那人也只是玩笑一般说,三叔可不会给盈盈任何从我身边逃跑的借口。
心思古怪,捉摸不透。
裴盈只觉得他有病。
确实有病。
没见过谁家三叔净把侄女往榻上带的。
她想得过于出神,没有抬头注意前方,刚走出前庭,冷不丁的便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裴盈没站稳,接连退开几步,险些要摔倒,还好男人的大掌将她扶住。
她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额头,眼底水雾迷蒙,待看清眼前之人,颇有些委屈地唤:“姑父?”
挨得太近了,鼻息间都能嗅到那沁人的香气。
苏昀将她扶正才松手,目光温柔,眼底流露关切之意:“抱歉,撞疼你了吗?”
裴盈摇了摇头,见他一人站着,身后只跟了个小厮:“堂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