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盯着的、恨着的、靠着的、怼着的,你多少也得知道点。”
“知道了。”程尘干脆地应下,既然有正事,那就不忙急着走。越氏这座庞然大物,沾上边了能靠,也必然会有风险,早些知道心中有数,也能早作打算。
“哎呀!年少意气正风发,看着你们,我才觉着有些青春不再了。有机会和你泉弟见见,越泉,我儿子。他比你小两岁,在京府水木附高读高一,想必和你这个小学生哥哥会很有共同语言,哈哈哈!”
程尘横了眼笑成一团的俩幼稚中年,淡定地给自己倒了杯菊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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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去离州了?”岑芳华仔细地为自己涂上艳丽的紫红色指甲油。
“是。没去见程柔,一到就去见了那位小少爷。”
“小少爷,哼!”岑芳华翻转纤细的十指,欣赏自己的作品,凉凉地说:“他算哪门子少爷?哈哈,杂种少爷?”
黑衣短装的女人跪坐在她面前,不敢争辩。
“越老大这是想撕破脸了么?他真当我岑家无人?‘越血岑肉’,越家人是太久没吃肉了吧?”岑芳华自言自语着,冷冷一笑。
“你去,问我爹拿那个‘药’,就说是我要的。要是不给,就等着他女儿和外孙都一块死吧!”
“大小姐……”
岑芳华厉声喝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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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居的内拍,类似慈善性质,搞得并不算大,但品质相当高。有名有号的世家门阀代表来了好些,但基本没有家主出场,大多是年青一辈或是有些名望的旁枝。各家拿出自家的珍品上拍,一般也都是自家买回,所得款项捐给主办方新设的一个慈善基金。
“庆老七的大姐刚从美帝留学回来,想弄出个水花算是回归圈子,大伙都捧个场。”越三拿了个牌子坐下,有气无力地给大侄子解释。庆家六个仙女,一个比一个凶残,好容易生出个珍稀物种庆七,因为太珍贵就给养成了个奇葩。
程尘斜眼瞄瞄喊人家奇葩的家伙,这算是近墨者黑,还是臭味相投?
越三用下巴指指侧前方,笑得一脸慈祥、长毛四眼没脖子的中年胖子,说:“高家的,阴得很,和我们家不对付。”
程尘抬眼望去,那位非常有《同桌的你》即视感的胖叔叔也转眼望来,给了他一个和蔼的笑容。
主办方弄了个拍品小册子,程尘随手一翻,惊讶地发现,越氏的拍品居然是一本鸣府级的灵书——《我笑歌》,作者越岩。
越老三?!程尘的下巴差点脱臼,就这玩意也能写出灵书?
越老三悠悠地叹息:“唉!‘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你以为咱家的天才少年就你一个?哼哼,当年你叔也曾是笑看天下英雄,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今天这德性了?伤仲永,伤仲永啊!”
很多年前,程柔还是个屁大点的丫头,一个劲地粘着老大跑。他是族里光芒万丈的少年天才,就喜欢逗那丫头哇哇叫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