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愣愣地看到白倾夏,视线就停留在他脸上再也不能移动。特别是那削薄轻抿的红唇,看上去很好吃。
白倾夏,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你……”
傅澜猛地贴上来,双手搂住白倾夏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来,一把吻在他的嘴上!
白倾夏愣住了,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任由着傅澜毫无技巧地啃咬着他的嘴唇,还伸出舌头想撬开他的牙关?
傅澜自己投怀送抱,怎能有放任的道理。
白倾夏缓过神来,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傅澜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他,使两个人贴得更近,白倾夏的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傅澜的嘴唇炽热滚烫,完全和自己的清凉不一样。他的唇紧紧压迫着傅澜,辗转厮磨,白倾夏迫不及待攫取傅澜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傅澜的眼里升起水雾,脸上泛起红晕,清纯夹杂着妩媚,样子楚楚惹人怜爱。白倾夏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傅澜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可他不甘示弱,倔强地亲回去。
一个吻,勾天动地,擦枪走火。
白倾夏再也忍不住,将傅澜打横抱起,傅澜紧紧地搂住白倾夏,生怕他离开,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往二楼主房的方向走去。
两个人像野兽般交--缠,从阳光明媚到黑夜笼罩四周,傅澜从激荡到哭泣到求饶最后完全失去意识。
白倾夏给傅澜清洗后,满意地看着他身上的红痕,其实他还可以再来几次,但为了傅澜的身体着想,只好搂着他补眠。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码字母!!!
第64章火照花(四)
傅澜躺在床上,深仇大恨地瞪着天花板,昨天发生的一点一滴,他都记得,特别是他自己主、动、强、吻、白倾夏,然后就给儿童不宜了!
白倾夏那禽兽不是人啊,从下午两点到凌晨翻来覆去,翻来覆去!
妈呀,我这瘫痪状态还要多久?憋尿憋到膀胱要炸了!
神啊,这回是我先动的手,等会白倾夏来和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么办?写张支票给他?可他那么有钱,还需要我这么一点钱吗?再说□□的余额不多了,大部分捐给学校,只留点够这学期的生活费了!
不然和家里要点,用什么借口好呢?说谎话会被雷劈,难道如实交待,爷爷和爸爸会打断自己一条腿!妈妈会在边哭边要我负责。
娶个男媳妇?这老婆个子比我还高还壮?想想心里有过不去。
再说了,白倾夏是妖怪,到时我慢慢变老,他还年轻貌美,会引来别人的怀疑!邻居举报,然后国家搞科研的怪科学家派出一整个军队来抓白倾夏,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婆被抓吧?那反抗的结果是与爷爷和大伯为敌,让爸爸妈妈陷入困境,哥哥前途茫茫……
傅澜愈加苦恼,宁愿给爷爷爸爸打断一条腿,也不能娶白倾夏!
白倾夏坐在床边,盯着傅澜,犹豫着要不要读心,最后还是作罢,免得气死自己。
“你在想什么?”
“哇!”傅澜惨叫,“要吓死人呀!走路没声音,你是鬼吗?”吓得他尿都快憋不住了!混蛋。
白倾夏睨了傅澜一眼,他现在心情好,不跟小孩一般见识,“我是什么你不是最清楚?需要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