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以后都在这里陪我好吗?”
傅澜咬牙道:“不可能!林雨泽,人鬼殊途。”
林雨泽难过地低下头说:“你们都一样,小时候妈妈说爱我,她跑了。爸爸不喝酒也说爱我,他一醉就死命打我,拿我泄愤。你也一样,说带我去找身体的,现在就不管我了。”
傅澜内心复杂,他没办法想象林雨泽小时候的日子多艰苦,形成了他现在扭曲的三观,但是,事情做错了就是错了,师傅虚衍一直教他因果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林雨泽肯定是因为他暴打施虐了元元,才被囚禁在这。他哑着嗓子开口:“雨泽,我去看过元元。被你虐待的孩子,现在还呆在医院,生死不明。你能想象他父母多痛苦吗?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怎么舍得下手?”
林雨泽失声尖叫:“我恨!凭什么?凭什么他就有爸爸妈妈奶奶疼,我就要挨打?不公平!”
傅澜表情麻木,如果这个世界有公平可言,那他就不用天生具备异于常人的能力,看见他不想看的东西,可是人的出生,是最没办法选择的。“你做错了事,就好好反省吧。”
傅澜转身就走,他不相信他会一辈子被囚禁在这个灰色异度空间,总能找到办法出去的。
林雨泽看到傅澜离开,情绪失控,扭着身体扑过去,从后面掐住傅澜的脖子,“你也要走,像妈妈一样!不许走,留下来陪我!”
傅澜呼吸困难,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吗?意识慢慢远离,他突然想起白倾夏说能帮他,提出了恶劣的条件,还变成蛇吓他,可起码比现在好,比死好,比在以后无尽的时间里和林雨泽绑在一起好。
白倾夏,快来救救我,什么都答应你……
“放开他。”
白倾夏的声音冷冷响起,傅澜以为自己幻听,但掐在脖子上的手不见了。
新鲜空气涌进胸腔,傅澜简直感动哭了。
第49章尸体农场(七)
林雨泽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看着身上闪着银光的男人,他身上散发着慑人的气势,林雨泽想逃,却动不了。
白倾夏全部视线停留在傅澜身上,没几斤两重,惹麻烦的本事杠杠的,认识他短短几个月,三番四次出事,每次都几乎致命。白倾夏可不想他枯燥乏味的生活好不容易有取乐的对象,却因为傅澜的不自量力把小命交待了,得好好调----教一番。
傅澜被白倾夏盯得浑身不自在,他难受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黑痕,欲哭无泪,昨晚才被掐个半死,今天又来,他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市民到底造了什么孽要遭这罪?
白倾夏的眼睛随着傅澜白皙的手转到他脖子上的瘀青,脸色一沉,我的宠物你也敢下手?
旁边的林雨泽一阵高过一阵的惨叫把傅澜吓坏了,不禁问:“白倾夏你干嘛?”
白倾夏淡道:“让他魂飞魄散,省得又害人。”
林雨泽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发出模糊不清的求饶。
傅澜又惊又怒,“停!谁让你这样干的?你们妖怪的处世方法都这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