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姐姐是我家那棵牵牛花。”
傅立夫妻才想起家里那棵生机勃勃的牵牛花,叶子茂密油亮,牵牛花一朵朵、一团团、一簇簇,形态各异地极力生长,紫色花朵搭在叶子上,极为漂亮。
“阿弥陀佛,傅施主这几天没发现花园少了棵花?”
傅立夫妻齐齐摇摇头,家里兵荒马乱到处找孩子,谁有闲情逸致去观察院子是不是少了花。
虚衍双手合起来,又说:“衍行说的是真的。我那天见到老藤上确实有个模糊的身影,可惜我没衍行的能力,能看到‘她’的实体。”
应书晓瞠目结舌,“大……大师,你是说我家澜澜能看见些……奇怪的东西?”
虚衍淡笑不语。
傅立皱了皱眉头,“大师,您说您在这山里隐居十几年,你怎么知道半个月前是9号,时间还确切知道是4点多?”
虚衍哈哈大笑,撩开袈裟露出手表,“施主,我是来这隐居,不代表我不谙世事,我出家前是家金融企业的ceo,拿着上千万的年薪。”
一直呆在身边没说话的陈教授奇怪了,“您怎么会放弃那么好的工作,来到这隐居?”
“贫僧从20岁开始涉足金融业,凭借自身的不懈努力,很快就在金融界占据一席之地。事业取到成就后,我想到余生的每一天都得坐在电脑前,机械地接收邮件,以一副假皮囊应对交际应酬,就会感到百无聊赖,于是在32岁时,我辞掉工作,开始旅游。游经拥有原生态自然环境的笃庆里山时,我决定在此定居。”
虚衍的语气平淡得仿佛在复述别人的人生,与自己毫不相干,“更重要的是,我能看见别人的气运和一些与世道相悖的存在,虽然只是个模糊的影子,但足够我苦恼了。小时候连我父母也不相信我,走出社会更不可提。我经常能听到召唤,让我回归平静。皈依佛祖后,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而且给我悟出一些道理。”
在场的人半信半疑,不知如何反应,傅立怀疑眼前的人是神棍。
虚衍意味深长看了傅立一眼,“阿弥陀佛,是不是神棍,以后自有定论。傅施主,不相信我无所谓,你得相信你们的孩子。衍行呆我在这的半个月里,他比我看的东西更多,我看他经常对着虚空对话,甚至告诉我菜园的菜不舒服,让我浇水。”
应书晓着急了,“不可能的大师,澜澜在家从未表现出异常。”
“阿弥陀佛,时机未到时机未到。”
“求大师指点迷津。”
“只能说,衍行前世欠情债,今世来偿还。若是遇不到命定之人,终身孤苦。他八字太弱,容易冲撞特殊的东西。衍行身上现在具备的能力,一切有因皆有果,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是福是祸,就看衍行自己的造化了。阿弥陀佛。”
傅立禀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恳求虚衍化解之道,无奈磨破嘴皮,都被虚衍一副“天机不可泄露”挡了回去。
向导桌底下偷偷扯了扯傅立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追问,山里多的是大型猛禽,他一个人在这生活了十几年,安好无损,能力不容小觑。
活在当地的人对笃庆里的巍峨存在崇敬之情,山里的神秘莫测、祖辈传下来的鬼神传说,加上国家的保护政策,让当地人对大山敬而之。
应书晓心疼儿子,虔诚地问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