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尔没有犹豫,直接叫德文上来,开头就用了催眠,验证其是否可行。
“你觉得怎么样?”
“这种感觉……很奇妙。”德文皱着眉,细细体验了片刻:“请您再给我点时间,我好像抓到了点思路。”
“哦。”
青年又坐了回去。
他的表情看似平静,继续翻看手里的书,实际心不在焉,里边的内容也没看进几页,心思全放到了男人的身上。
大块头闭上眼睛,过了大概半小时,身边就传来代表冥想成功的魔力波动。
看着指尖的那点微弱魔力,德文喃喃道:“太神奇了,我居然做到了……”
尤尔突然发现,他的计划好像能改改。
催眠这一能力看来还有继续拓展的空间——既然德文成功,那么戈斯呢?
尤尔知道对方在试图制造一种药水,并再三强调它很重要,如果它能成功,那么他愿付出自己的大部分积蓄。
他们甚至还把这点写到契约。
最重要的是,戈斯,非常需要突破,想把它拿到手。
这情况令尤尔记忆深刻。
只是翻看药剂需求的那些材料与配比,尤尔知道,它实际是针对精神的。
具体能作为核心的东西,他学徒的知识储备根本看不懂,而且戈斯也不打算说……这种一无所知的茫然实在被动。
知识,他需要更多的知识,并明白原理。
尤尔深吸口气,把书放下,拿起纸笔把思路记录好,随后看向德文:“过来,仔细看这个模型,感应它。”
这个世界的施法条件是消耗精神力+构造魔力节点触发法术。
对尤尔来说,科学是一种探究的手段,哪怕在异世界,它也有作用。魔法是可以被解析的,基础术法是能被预测、总结出来的,它并非无法理解之物。
所以他在搞懂这点后,能迅速接受它。
可更多的,城里那些能被他催眠的人却说不出,无法给出系统性的知识,帮助尤尔理解。
他们就像机械的套公式,偶尔有几个不同,也只是把带入数据改变,本质没有区别。
可尤尔想知道为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牵绊,似乎是个局外人的他想探究更多。
“感应它,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尤尔不知道,他眼中的兴奋无法掩盖。他同那些专注魔法道路的前辈一样,迫切想要了解这份未知,然后破译它们。
新学徒的出现,代表他能拿到的数据更多。
“这需要点时间。”德文为难道:“我……”
“没关系。”尤尔温柔地说:“我们还能慢慢来。学习戏法很简单的,看我怎么做,不理解的告诉我。”
他们就这样了好几天。
尤尔甚至顾不上和对方做爱,全身心专注探索这一神秘的领域。
好消息是,催眠确实能专注把知识灌入对方的脑袋,并且能较为基础的理解它的含义,但更深入的就不太可以了。
青年想着戈斯那能得到的知识,眼神闪烁,很快想出个合适的说法。
于是戈斯看到的是气质看着有些憔悴,实际精神有点过度兴奋的青年。
尤尔见到他,犹豫着对他说:“我有能一定程度上帮助你加速研究的方法,不过它不一定能对你起多大效果,你要试试么?”
戈斯沉默片刻,清醒了。
他的呼吸有所变化,但很快回归冷静道:“我需要证明。”
哪怕犹豫,戈斯也不会忘记他的追求。
炼金术是他的根本。
尤尔听到自己语气平静道:“我会证明的。但如果成功,我希望我能按照等量交换,得到一点小小的报酬,可以么?”
“你要什么?”
“你的大部分炼金知识。基础的就好,我先要一部分,试验结束后记得付清。”
他要的实际不算多,主要是那份基础。
系统复制的标签虽能增强他的能力,可一项技能带来更多好处。
尤尔自然懂得怎么抉择。
他知道他不能太贪心,但剩下的必须到手。
实际证明,这确实有效,简直有效到让戈斯怀疑他是不是在做梦。
一天能推进百分之一,假的吧?
迎着尤尔的视线,炼金术士抿着唇,脑中闪过很多想法,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好,我答应你。”他沉默片刻,又别扭道:“就是关于情人那件事……我允许你暂时使用我的身体来缓解它。”
“当然,希望你不会影响试验。”
他过于渴望成品了,为此能压制住催眠造成的脆弱与渴望亲近的感觉。
尤尔当然不会拒绝对方。
然后他发现自己催眠戈斯的难度降低不少,除了最底层,男人对他开放了大部分权限。
这份信任让尤尔感到沉重。
不,他们只是一次资源交易罢了,更多的完全是自作多情。青年摇摇头,提起笔和炼金术士一起进行到紧张刺激的运算与实验中。
一直到了中午,尤尔才松了口气,拿出提前准备的食物,用魔石加热。
青年吃饱后,看着对方的背影,心中难免产生几分微妙。饱暖思淫,下午是讲课的时间,在之前做爱,好像也完全来得及?
横竖戈斯也允许了他的催眠,这样做也没关系吧。
“戈斯。”他轻声呼唤对方的名字,在对视的那一刻放出催眠:“你这有合适做爱的药剂么?”
男人眼神空洞,像在整理他的记忆,几分钟后才为难地回答:
“没有,但我能现配。不过这药效果会……好到让人觉得麻烦。”
尤尔突然好奇起来。
但他听懂了戈斯隐含的委婉,简单回忆之前用过的催情药,发现它们效果大多一般,完全可以忍耐——大不了少用就是了。
“量少就好。”青年回答:“我们还有时间。”
然后尤尔看着对方动作流畅的拿起几种材料切开捣碎,迅速投入药剂瓶中。
大约三四分钟后,一罐类固状的白色膏体出现在青年的面前。
效果有点好是能多好?
青年犹豫了下,还是去到戈斯的盥洗室清洗了遍全身。
只是简单做爱而已,没问题的。
洗漱间内飘荡着属于沐浴露的淡淡香气,尤尔坐在浴缸内,把双腿打开。
他看着戈斯把药膏抹在阴蒂处,而后也往小批塞了不少,甚至还在自己鸡巴处也涂了。
“太多了吧?”尤尔困惑道。
炼金术士的手停顿,露出尴尬的表情。他也是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憎恶,尤尔遏制住了能把他冲刷到浑噩的快感,利用最后的意识,施展出了个残缺的火球术。
魔物的体表与体内始终是冰凉的,一记火球砸到体表,就能领它退却。
它发出尖啸,而后迅速逃离,却因为临时的阵法倒在远处。
粗大的产卵器从肉穴中迅速脱离,大量的液体倾泻而出,连带着几颗未附着发育好的卵被一齐喷出,掉落在地。
仿佛怀孕六七个月的大肚终于慢慢消退。
腿间满是浊液,强烈的释放感让他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
尤尔再次来到了顶峰。
身前的鸡巴仿佛为此坏掉了,断续的喷洒着蓄积的精液。腿间被撑到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流出。
【收集完成】
【标签已获取,备用能源启用中,即将修复系统余下功能,剩余时间:71:59:58】
【请宿主届时提前做好准备】
尤尔动了动手指。
系统的声音他暂时无法理解,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虽然体力被大量消耗的疲倦感来势汹汹,但他必须处理那只魔物。
可青年太累了。
所以他最终只能艰难抬起手指,让房门关闭锁死,把对方挡在外面,随后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当中。
在原来的世界,尤尔讨厌一切所谓高贵、他无法理解的事物。
只因他无缘于此。
他记忆中,天空大部分时间是昏暗的。
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然后在天没亮完时上班,接着于天黑下班。
12小时的工作时间,轰鸣的机器,不定期的加班……
从忐忑不安的青涩到麻木的冷漠执行程序,只花了他不到一年的时间。
虚弱的身体是拖累,可文职不需要多强健的身体,只需要对显示屏工作就好。
上班,下班,休息去医院看病,然后上班,下班,持续之前的生活。
重复的订单,重复的内容。
枯燥与乏味包围了他,尤尔偶尔会摘下眼镜,然后看着镜片发呆。
值得么?
属于父母亲人,以及所谓朋友同事的声音在他耳旁萦绕。它们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夸奖,还有的是不以为意。
但它们最终重复成一句话:“人总是要糊口工作的,你有父母,未来还有家庭要养,必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那些人说,虽然累,但他现在的工作能拿的钱也够多,很多人都没法拿到。
好像还可以?尤尔不知道。
直到接连的噩耗袭击。
父母车祸、病情严重、工厂裁员。
看着不算多,连全款买房没法做到的存款,尤尔迷茫了。
他的病情注定很难再找到工作。
好在这点钱足够尤尔能有几年缓冲的余地,不至于直面危险。
就在此刻,尤尔得到了一个系统。
它自称催眠系统,程序很僵硬,具体能够依靠消耗情感来补偿能量。
当时尤尔处于人生的低谷,整个人显得阴郁不讨好,各种不自知的负面情绪被系统汲取,他很快得以振作起来。
催眠的效果,他简单测试过。
无多少智慧的动物最好操纵,其次是生活顺风顺水,没经历多少磨难的人。
病痛折磨下的精神成为了他新的财产。
看着眼前小心翼翼,收敛起全部狂躁与粗暴,努力温柔对待他的男人,尤尔笑了,他心中有个阴暗的想法在蔓延。
他的身体是遗传病导致的虚弱,他不打算找个女人生孩子。先不提抚养一个孩子有多难,单纯的家庭职责他就无法承担。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维持那些非必要的执着也没用。
男人看中尊严,他们恋爱脑起来能让他们自己都惊讶,清醒后反而可能会恐惧的逃离。
第一个对象是尤尔从酒吧找来的。
对方暂时是单身,手里还有不少钱。但因为脾气暴躁,所以总是更换男朋友。
而尤尔很快在男人身上试验开发出催眠的部分潜质。
男人痴迷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他的全世界,一刻都不愿挪开他的视线。
他教会尤尔,什么是最简单的掩饰,帮助他褪去过去的一切。
尤尔的道德水平比他想象中滑落得要快。
压榨,分手,怀念美好的记忆,逃离。
类似的男人在短时间内增加,他也体会到了足够多的东西。
不过,他们没有性。
他们也告诉他:“你该傲慢、冷漠待人,让别人不至于怀疑太多。”
就在尤尔渐渐树立一个远大目标时,命运一夜之间动手了——祂把他送到了异世界。
某天清晨,他睁开眼睛,看到天空飞过的某种很像西方龙的生物的生物时,尤尔以为他眼花了。
但系统显示的地点,天空的两个太阳,以及自身开始发作的病痛不会骗他。
他离开了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