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摸到后和情人疯狂做(1 / 1)

在尤尔的关注下,德文最终被洗得很干净,本人出来时还觉得凉飕飕的,有仿佛脱了层皮般的夸张体验。

还算老实淳朴的他忍不住想,这就是法师老爷的日常么?

不过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脑子笨,就算学估计也没法成为真正的施法者,所以很紧张——特别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而在他眼中,表情算得上平淡,似乎身经百战的尤尔实则同样紧张。

清醒状态下和人做爱算是头一次。

尤尔坐在床边,审视着德文,自觉已舍弃的部分的自尊心又浮现出来。

他会看见他的丑态么?他会嘲笑他么?

不如先给人催眠吧,到时也不会有泄露隐私的风险……

这个想法来得快,实践得也快。

在德文看来,则是他和尤尔对视片刻,青年盖住他的眼睛,脑子就晕乎乎的了。

“你有别的想法么?”青年问。

“什么…想法?”大块头迷迷糊糊问:“您不是来包养我的吗?”

尤尔又从侧面问了几句,确定问不出问题,就开始直勾勾盯着德文的鸡巴。

它的颜色很深,在被注视的时候,很快再次充血勃起。底下的两个囊袋也鼓鼓的,一看就是蓄满了精种,还能射很多回。

挑人要时间,等待对方考虑更是要时间。

距离上次他和炼金术士的谈话,已经过了差不多两周。炼金术是有用,但这不是理由,他不能浪费继续变强的时间与途径。

对比起战士和戈斯,德文的意志没那么强,比过去顺利太多。

“不要看我。”尤尔说:“听从我的指令,若非必要,别说话。”

这样他还能欺骗自己。

德文顺从闭上眼,不再说话,但面上的忐忑依然无法掩盖。

房间一下安静许多。

青年拿出自己新配置的润滑药膏,里面参杂了微量的催情成分。

他把一边腿搭在德文肩上,手指挖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准确无误涂抹在小批入口。它迅速化成水,在微弱的凉意消退后,这渐渐发热。

灵巧的手指点到了阴蒂。

指腹不紧不慢的抚摸,尤尔能听到他的压抑的低喘,竟意外的诱人,前端的性器也很快勃起,硬得麻烦。

他莫非是被这段生活搅乱了,否则怎会产生这等奇怪的想法?

哪怕那么想,尤尔仍平静命令道:“把你的手拿出来,然后轻轻摸它。”

德文的手有一层茧,这是从小到大干粗重活造成的,它能为青年带来足够的刺激。

粗糙的触感让尤尔不禁轻抽口气,接着掩饰性的抿住嘴,可性器的马眼已经不争气地冒出了腺液,代表它确实享受。

尤尔沉默了下,再次强调道:“不要看!”

德文点头。

而后青年不再磨蹭,在熟悉的、让他想要瑟缩的快感中揉搓肉户,让药物更好起效,避免接下来感受到疼痛。

尤尔一直最讨厌的就是痛苦。

随着快感叠加。

喘息的声音大了些,似在抒发主人的感受,又似乎是在引诱。

作为另一个参与者的德文,他的鸡巴立刻硬得发痛,额角渗出汗,顺着往下流。

可他还记着尤尔的命令,不敢乱动。

青年并未注意到大块头的异常。

他放弃揉搓,很快切换成把手指插入小批,精准的抠挖。

粗暴的行为带来加深的快感,手指在还是白粉微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时不时揉搓阴蒂,速度也越来越快。

水液顺着流出,湿润黏腻的触感糟糕得可怕。

在高潮到来,令他头脑空白的那一刻,手指一齐插入,加到了三根,微弱的喷水声响起,他的手彻底被打湿。

就连手心也是片湿热。

德文能感受到他的颤抖,还有喷发在他手中的微凉液体。

急促的喘息过了几分钟才放缓。

尤尔把腿放下,拍拍德文的手臂,让他把手放开,然后摸着对方的鸡巴,轻嗅着对方身上自己常用沐浴露的浅薄香气,放松很多。

也许是尽在掌握的带来的安全感。

青年决定更放纵一点。

他不再压抑,选择出声鼓励与嘱咐:“是很硬,你的鸡巴不错,很健康。但是等下一定要按我说的做,不要擅作主张。”

德文的脸比之前还要红。

“好。”他低声回应:“我会听话,做好我该做的,不用您费心。”

尤尔满意的笑了。

他先用鸡巴在私处来回摩擦,熟悉且奇特的触感很快唤醒小批的渴望。

龟头被蹭得水亮,似乎还散发着热气。

在磨到柔软的穴口时,青年一点点向下坐,让它进入体内。

鸡巴撑开褶皱,弄得小批过度的酸涩,还有部分难耐的渴望。触及花心的那刻,尤尔的腰慢慢放松,完全坐了下来。

肚子里很满。

青年搭在德文肩上的手抓紧了些,突然又觉得浪费。

单纯的上下或骑乘体位交合似乎是对情人的利用不充分,反正对方被催眠了,搞点新花样,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他抚摸着德文的手臂,确定它有肌肉,随后问:“把我抱起来操,你能做到么?”

既然要追求刺激,就多玩点。

德文浑身僵硬。

他仿佛卡壳的机器,过了会才扭捏回答:“我先试试……您确定要这个姿势么?”

尤尔抚摸着他的面颊。

对方依然闭着眼,遵守承诺。

“是的。”青年低声道:“别担心,如果不行,我不会强求你。”

催眠状态的德文有了微弱的好胜心。

他一下就抱起尤尔,离开地面的悬空感令青年不自觉紧张,手臂环起对方的颈部,靠得对方更近了。

然后尤尔感觉对方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掂量了下,鸡巴进得深了点,才认真说:

“我可以支持段时间。”

“嗯。”尤尔简短回应了一个音节,然后故作冷淡道:“你能动了,先别太快。”

鸡巴开始缓慢在肉道内抽插。

小批恬不知耻的抽搐,把它包裹得更为紧密,往深处引导。

缝隙慢慢冒出水,温和的快意令他舒爽得脊背发麻,让尤尔放松自然的顺着对方的操弄的频率予以回应。

他主动吻住了德文。

这个大块头停顿片刻,仿佛是在迷茫,而后沉默地加重力气,把撞击的频率加快。

他的手指抓在尤尔的臀部,不算多的软肉被挤出部分。

青年选择忽视这点,享受着这点主动,还刻意把大腿夹紧些。

他突然不是很讨厌以这种方式获取标签了。

性交是最原始且廉价的好心情获取方式,肉体间的交合释放,也能带来点不一样的奇妙反应——起码现在他感到了快乐。

特别在他掌控全局,无需担忧的情况下。

是的,尤尔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为何排斥过去那种性交了,因为它们太紧迫,且没有任何放松的余地,事后他还需要打起精神收拾。

但现在不用。

“再快点。”尤尔语调拉长了点,嗓音带着几分轻快,声音落到德文耳中,他似乎能幻想出对方是怎么笑的:“让我感觉到愉快,忘记别的东西。它是你应做的,不是么?”

德文从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好。”

肉道吮吸得鸡巴很舒服,他也快忍不住了,于是疯狂抽插。

淫水被操得飞溅,还有部分黏糊糊的流淌到股缝中。敏感点被狠厉撞击的青年呻吟出声,他们贴合得愈发紧实严密。

他几乎靠着性器维持平衡,小批很快被操出个肉洞,黏丝丝的爱液也打湿了鸡巴,就连囊袋也不曾幸免。

“呼……操快点……让我射……”

他尽情抒发感想,在这份尖锐连绵的快意当中到达顶峰,愉快高潮了。

而德文虽没射,却也还是体贴的暂停操弄,等待尤尔缓过来。

真不错。

青年休息了片刻,兴致勃勃道:“继续。嗯,我要你帮我口交。”

付了钱,就要用到底嘛。

尤尔已经想到睡前的新放松方式了,感觉这样的生活也不是不能适应。

来以前就做好当情人心理准备的德文自然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他甚至觉得自己还赚了。

大块头把人放下,摸索着周围情况,然后趴在青年两腿间,对准那潮湿软烂的缝隙仔细舔弄,还被指挥该怎么舔。

“对,这地方是阴蒂……重点舔这,我会有更多快感……呜……又要,又要到了……”

说到一半,青年发出呜声,小批绞紧了,喷出不少爱液。

德文珍惜的把它舔吃,还把舌头探入小批,在肉道里搅弄。尤尔被吃得舒服,甚至把下面往前怼,恨不得对方舔得再深上那么一部分。

等他再次高潮后,小批已经湿透了,只要把手指插进去,就能引出点水。

“可以了……我要你……”尤尔喘着气,觉得自己好像真有性瘾了,毫不知足道:“插进来,插进我的子宫……在里面内射……”

鸡巴再次插入这个舒服的地方,它如狂风骤雨般疯狂肏干,恨不得把囊袋也干入。

大量水液顺着流出。

尤尔发出愉快的尖叫,明明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却也还是把迎合着鸡巴往里吃。

没多久,龟头就突破了宫口,插进这个小袋子里,令他再度高潮。

等今天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憎恶,尤尔遏制住了能把他冲刷到浑噩的快感,利用最后的意识,施展出了个残缺的火球术。

魔物的体表与体内始终是冰凉的,一记火球砸到体表,就能领它退却。

它发出尖啸,而后迅速逃离,却因为临时的阵法倒在远处。

粗大的产卵器从肉穴中迅速脱离,大量的液体倾泻而出,连带着几颗未附着发育好的卵被一齐喷出,掉落在地。

仿佛怀孕六七个月的大肚终于慢慢消退。

腿间满是浊液,强烈的释放感让他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

尤尔再次来到了顶峰。

身前的鸡巴仿佛为此坏掉了,断续的喷洒着蓄积的精液。腿间被撑到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流出。

【收集完成】

【标签已获取,备用能源启用中,即将修复系统余下功能,剩余时间:71:59:58】

【请宿主届时提前做好准备】

尤尔动了动手指。

系统的声音他暂时无法理解,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虽然体力被大量消耗的疲倦感来势汹汹,但他必须处理那只魔物。

可青年太累了。

所以他最终只能艰难抬起手指,让房门关闭锁死,把对方挡在外面,随后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当中。

在原来的世界,尤尔讨厌一切所谓高贵、他无法理解的事物。

只因他无缘于此。

他记忆中,天空大部分时间是昏暗的。

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然后在天没亮完时上班,接着于天黑下班。

12小时的工作时间,轰鸣的机器,不定期的加班……

从忐忑不安的青涩到麻木的冷漠执行程序,只花了他不到一年的时间。

虚弱的身体是拖累,可文职不需要多强健的身体,只需要对显示屏工作就好。

上班,下班,休息去医院看病,然后上班,下班,持续之前的生活。

重复的订单,重复的内容。

枯燥与乏味包围了他,尤尔偶尔会摘下眼镜,然后看着镜片发呆。

值得么?

属于父母亲人,以及所谓朋友同事的声音在他耳旁萦绕。它们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夸奖,还有的是不以为意。

但它们最终重复成一句话:“人总是要糊口工作的,你有父母,未来还有家庭要养,必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那些人说,虽然累,但他现在的工作能拿的钱也够多,很多人都没法拿到。

好像还可以?尤尔不知道。

直到接连的噩耗袭击。

父母车祸、病情严重、工厂裁员。

看着不算多,连全款买房没法做到的存款,尤尔迷茫了。

他的病情注定很难再找到工作。

好在这点钱足够尤尔能有几年缓冲的余地,不至于直面危险。

就在此刻,尤尔得到了一个系统。

它自称催眠系统,程序很僵硬,具体能够依靠消耗情感来补偿能量。

当时尤尔处于人生的低谷,整个人显得阴郁不讨好,各种不自知的负面情绪被系统汲取,他很快得以振作起来。

催眠的效果,他简单测试过。

无多少智慧的动物最好操纵,其次是生活顺风顺水,没经历多少磨难的人。

病痛折磨下的精神成为了他新的财产。

看着眼前小心翼翼,收敛起全部狂躁与粗暴,努力温柔对待他的男人,尤尔笑了,他心中有个阴暗的想法在蔓延。

他的身体是遗传病导致的虚弱,他不打算找个女人生孩子。先不提抚养一个孩子有多难,单纯的家庭职责他就无法承担。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维持那些非必要的执着也没用。

男人看中尊严,他们恋爱脑起来能让他们自己都惊讶,清醒后反而可能会恐惧的逃离。

第一个对象是尤尔从酒吧找来的。

对方暂时是单身,手里还有不少钱。但因为脾气暴躁,所以总是更换男朋友。

而尤尔很快在男人身上试验开发出催眠的部分潜质。

男人痴迷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他的全世界,一刻都不愿挪开他的视线。

他教会尤尔,什么是最简单的掩饰,帮助他褪去过去的一切。

尤尔的道德水平比他想象中滑落得要快。

压榨,分手,怀念美好的记忆,逃离。

类似的男人在短时间内增加,他也体会到了足够多的东西。

不过,他们没有性。

他们也告诉他:“你该傲慢、冷漠待人,让别人不至于怀疑太多。”

就在尤尔渐渐树立一个远大目标时,命运一夜之间动手了——祂把他送到了异世界。

某天清晨,他睁开眼睛,看到天空飞过的某种很像西方龙的生物的生物时,尤尔以为他眼花了。

但系统显示的地点,天空的两个太阳,以及自身开始发作的病痛不会骗他。

他离开了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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