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到,怀付墨拿起外套往外走,盛偌握住她的手:“你在生什么气?”
怀付墨斜睨着她:“我没有生气。”
骗人!一看就是生气了。盛偌还没想好该怎么接,手却被怀付墨毫不客气地甩开。
她顿时也来了气,还很委屈,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盛偌赌气道:“那你去约会吧!今晚我们各回各家!”
怀付墨脸上青白交错,最后一言不发地甩头离开。
她一走盛偌的气焰立马就灭了下去,用力忍住心头涌上的酸涩,去地下停车场取车。
到了超市挑挑拣拣,转了一圈去结账却发现要买的面没有买,于是折返回去。
生面不远处摆放的就是河粉,是怀付墨爱吃的食物之一,盛偌称完面,鬼使神差地又买了点河粉。
回到家盛偌又后悔,把河粉塞到冰箱最里面的位置,暗骂自己没出息,她在这里难过,怀付墨指不定在跟哪个小妖精烛光晚餐呢。
女人果然是善变的生物,前一刻还在浓情蜜意地抱着她喊老婆,后一刻就拉着个脸说要和别的女人约会。
盛偌咬住下唇,又把刚塞好的河粉重新扒出来,她才不是想起怀付墨才买的河粉,她买河粉是为了自己吃!
善变的怀付墨确实有约,不过根本不是什么浪漫的烛光晚餐,约见的地点比起酒店差了好几个档次。
小饭馆里人声鼎沸,正好方便掩人耳目。怀付墨把东西交给对面的人,里面有赵潜贩|毒的详尽证据。
说来也是讽刺,赵潜做事小心谨慎,最后却被身边的人出卖,不然她也不可能这么快搜集齐证据。
女|警|官想抓获这一带的贩|毒头目,敢拼敢闯,怀付墨约她,她本来只是抱着宁可错杀不可错过的心态来的,大致翻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后,不禁坐直了身子。
两人目的相近,谈话进行得异常顺利,怀付墨请客问她想吃什么。
“谢谢不必了,有人在等我。”女|警|官将杯中水一仰而尽,摆摆手站起来,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肯定是回去陪爱人吧,真好。
她家那位连我爱你都不愿意对她说。
怀付墨没有挽留,女|警|官走了,她没胃口,开车漫无目的地绕着这座城市闲逛。
街上的情侣一对对,越发衬得她形单影只。
逛了一圈最后还是停在了盛偌家楼下。
走到门口,怀付墨才想起来她连盛偌家的钥匙都没有,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眼前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盛偌看了她一会,然后低下头。
她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了,嘴里说各回各家,心里却盼望着怀付墨能够回来,过一会儿就忍不住开门看看。
谁都没有先开口,不知道从哪家传来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伴随着寒凉的夜风刮过。
盛偌只穿了件睡衣,禁不住打了个喷嚏,紧了紧身上盖的毯子,从怀付墨的角度看,越过对方的头顶能够看到桌上放了两碗炒河粉,还是热的。
怀付墨突然就觉得眼眶有些发酸。
她喜欢的人不会对她说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