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工牌藏到袖子里,点点头算作回应,在被对方看出端倪前转身大步离开。
于是盛偌的初代员工工牌就这么留在了怀付墨家中,偶尔被翻出来看看,昨天怀付墨看完忘记收到枕头下面了。
一个老总竟然变态地收藏下属的工牌,怀付墨可以指天发誓没对工牌做过任何变态的事,只是偶尔想盛偌的时候拿出来睹物思人,但盛偌又不知道,谁也不能保证盛偌发现后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必须得在盛偌进来前藏好。
人在熟悉的环境最容易放松警惕,怀付墨主意打得好,唯独忘记了她这间容纳了双人床和木桌的卧室长宽都超过了五米。
所以当盛偌安安静静地站在外面等候了两秒,眼前的木门忽然被木桌所取代的时候,盛偌是一脸懵逼的。
还未来得及细看,眼睛就被一只手捂住,怀付墨的声线有些紧绷,搭在她腰侧的手也比平常搂得更用力:“别动!”
盛偌眨了下眼,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无辜道:“我没动啊。”
纤长浓密的睫毛扫过柔软的掌心,痒痒的,勾得一颗心也有点儿发痒。怀付墨抽回手的动作一顿,停在了那里。该说点什么了,可还想多感受一会。
“怀总?”空气突然安静,盛偌疑惑地偏了下头。
怀付墨按住她的肩膀,把人掉了个方向背对着木桌:“站着别动,我喊你你再回头。”
“好的。”盛偌乖巧点头,怀付墨的动作很快,她得到允许转过身,看到怀付墨拖出一个行李箱正在往里面塞衣服,主动上前道:“我来帮您吧。”
怀付墨摆手:“你坐着就行,我一个人速度更快。”
自认为被嫌弃了的盛偌闭上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干巴巴地看着怀付墨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同居最重要的是人,毛巾等洗漱用具带走不方便,可以到盛偌家附近的超市买,把电脑和衣服装进行李箱就算是大功告成。
两个人驱车前往盛偌家,在路上怀付墨对盛偌道:“我的内裤晾在阳台都没干,柜子里没有干净的了,等会先陪我去一趟商场可以吗?就在前面,也顺路。”
内衣这么不可或缺的东西盛偌当然不会去阻止怀付墨购买。
怀付墨家和盛偌家在相反的方向,中间除了隔了一条高数公路外,还隔了一条市中心繁华的商业街。
盛偌很少来逛街,她上学那会是个学习用功只懂得埋头苦读的乖宝宝,后来家里遭遇突变,快乐的学习失去了原本单纯的目的,成为最佳的避难场所。
她变得更加刻苦,近乎变态地日日挑灯夜战,直到累得能够睡着。后来看开了,学会接受现实,她从家里搬出来在外面租房子住,并在上班第一天就把妹妹接过来。她有能力得到自己想要的,同时也更忙,逛街的次数就更少了。
记忆中上一次和父母一起来这里,还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某全国连锁的知名品牌内衣店在a市的市中心开了三家分店,怀付墨推开最大的那家店门,立刻便有店员热情地迎上来:“您好,请问需要买哪种内衣?”
怀付墨礼貌拒绝:“我自己看就好。”
以往怀付墨买内裤都是店员推荐哪几种,她觉得不讨厌就付款。高档布料制作的内衣内裤其舒适度自是挑不出毛病,但款式啊颜色啊什么的怀付墨往往很随意。
好看有用吗?反正是穿在里面的,又没人看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