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完的男人总是有些软弱,武功强如师兄也不例外。
才射精完的师兄,後穴小力的收缩着张张合合,软倒在他身上喘息。
师兄看着很软弱,可他戚轻鸿,这回并不打算做个温柔体贴以对之人,於是他牢牢抓着师兄臀部,挺起自己肉棒,就是一顿猛肏。
按着师兄臀部,强硬的从下而上在他穴内捣弄,这感觉很好。
看着师兄射精完身体才放松,又被他肏到穴内绷紧紧,嘴里的喘息逐渐变化成媚叫,再度脑子放空沉溺快感,这感觉更好。
沉溺快感的师兄,此刻口里只余舒服的呻吟,满脑子只有性爱的师兄,总算是没了道歉的心思。
他不想让师兄太过沉迷於已经解决的过去,他们唯一对师兄的价值就是开发师兄的性慾,不需要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他会让师兄忘掉这些多余的东西……
他的手用力抓住师兄的臀部,按着往下深深插入。
感觉肉棒在师兄湿软的甬道内毫无阻碍长驱直入,听着师兄被刺激到“嗯啊啊”的尖声媚叫,他满意的继续抓着师兄的臀,挺动下身抽插着他。
“啪啪啪”的拍击声,“咕滋咕滋”的水声,与师兄嘴里“哦嗯啊嗯”的喘息声,戳刺着他的性慾。
而师兄体内柔软又紧致的潮湿内壁,又软软的绞着他的肉棒,彷佛以这温吞的方式,勾引着他献出精液射在里面。
如今师兄再度深深陷入情慾,似乎是忘了该怎麽摇摆他的臀部,可他的穴肉却从未忘记怎麽绞住他的肉棒。
师兄的小穴紧紧绞住肉棒,收缩的刺激是如此的恰到好处,使他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如此舒服。
他就在这舒服之下再次射精,深深内射在师兄体内。
也许这回他也是舒服到足够心平气和,他甚至能清晰感觉自己的灵气,正顺着精液,大量灌入师兄体内。
在他的清心诀之下,他无论体液灵气,都有避邪效果。
师兄已经被他内射多次,其实神智应该恢复不少,如果不是在神智尚未完全恢复时,又因为一时气怒乱了心神,现在早该神智正常了。
这回他灌了不少灵气,也灌了不少体液在师兄体内,他决定稍停下来看看效果。
“……轻鸿。”师兄软软的,略显困扰的声音响起,听这羞涩的语气,他觉得师兄应该神智已经恢复正常。
他也不想对已经很羞耻的师兄说太多不必要的话,所以他只问一句。“师兄还想要吗?”
师兄红着脸,轻轻上下晃动着头,身体彷佛因为晃动头而一同晃动,下身晃动般地蹭着他的下腹。
於是他的双手再度按上师兄臀部。“那就继续吧。”
在又一次的翻云覆雨後,师兄昏了过去。
戚轻鸿本是没做到这样的打算,可师兄的肉体总是充满欲求,即使师兄不愿明确的说出,他晃动腰的方式,蹭着身体的动作,甚至只是下身肉柱的挺立,都能清晰看出他的欲求不满。
於是做着做着,师兄最终在又一次的内射後,下身也射了些细薄透明液体,再来就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昏过去的师兄身体还在细细地颤抖,戚轻鸿安抚般的抚摸着他的身体,这似乎有些效果,师兄的身体逐渐安稳下来,之後似乎完全平稳的睡下去了。
他抱着师兄,这时他才有心思看看周遭,首先的问题就是前大师兄。
现在他依然还是个被细长暗红藤蔓包裹着的肉块,不过这次几根藤蔓直接塞进他的嘴里,只能从他依然精神的直挺肉棒,看出他的精神似乎依旧不差。
这时的他并不想处理这个东西,他以麻烦的眼神盯着这东西看的时候,殷渊夜此时发话了。
“这个就让我处理,这本就是我的工作,不需要做无谓的担忧。”
戚轻鸿一想也是这个理,本来他就是藉由交情得以来见这个人,他能做的应该只是见面,处置可轮不到他,他最多能建议但不太好插手处置。
可其实他也不担心这个人会有什麽好下场,不如说这本就是宗门把这个人给嫉魔如仇殷渊夜的隐含用意,就是要他没有好下场才会把人给到他这里。
所以他也只建议这句。“不要让他有机会说任何闲话。”
看着殷渊夜用冷笑的表情,薄凉的语气说出一句“当然”後,戚轻鸿就安心地谢过人,带着昏睡师兄离开。
在师兄睡大半天终於醒来後,他们洗漱一会,就去见了二师兄。
戚轻鸿也知道二师兄其实不算是最佳选择,二师兄的治癒术法确实是宗门第一,可他对於後遗症副作用这类比较纤细的问题,他实际上不是太擅长。
可就算不擅长这些,纯粹只是把肉体治到好他倒是完全没有问题,而且这种丑事,他能说服师兄愿意见的大概也只有二师兄,他也没什麽选择。
所以在见到二师兄,简单说明师兄是遭受提魂尘侵扰後,二师兄就帮师兄仔细的看了看。
他得出的结论是现在师兄身体没有太大问题,目前只余神经过度兴奋造成的过度疲劳,提魂尘的药性已经消解大半,可能睡一觉就会完全消解无须担忧。
但是由於神经曾经过度兴奋,需要时间恢复,这方面他不太擅长没办法直接治到好,所以最好这几天都让师兄不要过於操劳,慢慢稳定神经情况直到完全恢复正常。
於是在二师兄的医嘱下,戚轻鸿也努力说服师兄不要身心操劳,二师兄也热心的帮着与其他师兄弟说明师兄这几天需要静养,他们一起成功的让师兄无所事事了几天。
只是师兄是闲不下来的性子,他反而把这些时间拿去专注修练,完全专注於修练冰心诀个几天,人都彷佛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