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暴怒的师兄(1 / 1)

戚轻鸿坐在地上,师兄的肉体则是完全软倒在他身上。

这瘫软的肉体像是已经失去支撑自身的力量,上半身的身体无力地紧贴着他的胸膛,下半身则是胯下双腿大开,软软地瘫在两边,连股间肉穴也像是松软着闭不合般,完全无法吸附住射完软下的肉棒,只能让它从穴里滑落而出。

“哈啊……哈啊……”师兄的头就在他的脸颊旁,还茫然的他什麽也没做,只是微张着嘴,不停大口大口的喘息。

穴内又被内射一次,似乎让师兄有些迷醉,他不再主动说淫话做淫行了。

可戚轻鸿又觉得似乎有点不对,他又观察一会师兄後,发觉师兄的眼神态度都有些改变,举手投足间像是少了些淫荡抚媚,多了些无关淫慾的思索。

他於是再仔细看着师兄的眼睛,师兄的眼里都不再只是有着饥渴的性渴望,这双眼还隐约扫了前大师兄与殷渊夜一眼。

虽然也就注意这麽一小会後,又显得有些昏沉,可这表现证实师兄并不是完全只是在发情,他确实有了一些理智。

戚轻鸿想着,看来是他的体液起了效用。

由於他长年认真修行清心诀,他百毒不侵心神不扰,他的体液虽然没能到可以成为解毒药,却也有清心避邪之效,可以缓解因邪术而起的一些作用。

而师兄此时会失去清明的理智,会在这地方神智不清的发情,起因虽说是提魂尘,但远因是因为师兄被长期施用邪术造成的结果。

提魂尘不是媚药,它不会使师兄发情。

他的体液对毒对邪术都有效,虽说由於提魂尘不完全只是毒,用他的体液不能真正太多的缓解提魂尘造成的兴奋问题,却能极大缓解师兄因邪术而起的异常淫慾。

先前看似没起效,应该只是量不够,与做得不够久,没能让师兄去够多次,得到够多的满足。

所以在连续让师兄高潮又连续内射後,师兄身体也许还有兴奋,也许神智没有到完全清醒,但在这样双管齐下後,发情应该是解掉大半。

眼见师兄还在喘息,戚轻鸿倒也不想就这样继续硬干下去,而且师兄的发情已经算是解决了,他也比较有心思关注些别的事情。

他於是看向这危机的源头,丢出眼球造就这一切的前大师兄。

此时他才注意到,原本隔绝他们与前大师兄两边空间的玻璃,已经被撤销了,但前大师兄依然被禁制给压制到只能站立原地,嘴里还在喃喃念着些碎语。

前大师兄目前的身体情况,是肉眼可见的奇诡。

他的身体本身的抽动扭曲是减轻了,可他却全身都被细长的暗红藤蔓给网住包裹,在少了眼球的眼眶里,更是被藤蔓给牢牢包裹起来。

不过,似乎这些藤蔓有稳定与止血作用,他的身体包含眼眶虽说看着诡异,但身体状况总体来说不差,就是他似乎也被提魂尘影响,他眼睛奇异的张大,精神似乎有些过度兴奋,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

“……就这贱人,我居然输给一个卑贱的魔教炉鼎,还被恶心的羞辱……”

“师兄不是炉鼎,也没当过炉鼎,输了就输了别藉口一大堆吧。”戚轻鸿也就是当打发时间随口一说,而且他对这人这论点也是听到烦了,师兄也就年少弱小时差点成炉鼎,他找不到太多地方污蔑师兄,也用不着抓着这点当藉口不停侮辱师兄。

“还有你!”前大师兄意外地在此时兴奋起来,他突然的提高声音,让戚轻鸿感到很倒胃口。

“空有戚家高贵身份的废物,就跟你爸一样自甘堕落,明明身份不低,却找了个曾被魔教抓去玩弄的卑贱女人做妻子,生个孩子就号称气血大损,没几年就死了……有点血脉又如何,那女人肚子里还不知道破成甚麽烂样”

然後他就被打了。

戚轻鸿更意外的看着眼前不知何时,已经清醒到足以站起去打人的师兄。

师兄这一拳也是挺重,重到完全看不出他的股间流着淫液,神智都还没完全清醒,但就算是如此虚弱的师兄,看来打个人也还是不成问题。

“输不起屁话一堆,我看在你家份上让你让了多久,你不能凭自己本事服众,还是我的错了是不是?”

那双碧绿双眼染上火爆气息,戚轻鸿真没想到,好久不见的火爆师兄,竟被这蠢货给惹到重现世间了。

戚轻鸿知道,师兄卫无暇,原本的脾气就是如此火爆。

师兄只是平日不关心他人他事时会显得冰冷,可他脾气上来时是火热暴躁,而修行冰心诀强化了他冰冷的那一面,却从未使他变成真正内外冰冷的人。

他暴烈起来依然如此火热,戚轻鸿就看着他在一拳把前大师兄打倒在地後,完全无视禁制试图攀上他的身体,而是精准的补上一记重踩,朝着前大师兄的股间狠狠践踏下去。

肌肉线条修长完美的赤裸脚掌,正踩住前大师兄的胯下肉棒,还在原地转呀转的深入践踏,以着要把这物给踩扁踩烂般气势的踩着。

禁制在攀上他身体的那刻就烟消云散,戚轻鸿知道是殷渊夜出手,身为唯一对前大师兄的直接负责人,自然是有资格掌管针对前大师兄的禁制。

不过师兄之所以这麽不客气的直冲上去,无视禁制攻击前大师兄,他究竟是有把握殷渊夜会帮忙,还是什麽都没想的凭着一股怒气贸然出手,这戚轻鸿就不能确定了。

毕竟现在师兄与其说是缺乏理智而暴怒,不如说是因为理智的降低,使他越发展现出自己的本性。

师兄本就是外冷内热之人,有时还有些缺根筋,原先师兄是因在门里处境微妙,而逐渐习惯於压抑自身本性,这时却因这意外事件失去压抑本性的理智,如此肆意展现脾气的师兄可真是好久不见。

师兄持续重踏着脚下这根肉棒,嘴里还念念叨叨的骂着。

“整天做十件嫌九件,剩下一件还不见得甘愿做,这麽想服众你倒是做事啊?又不是没本事做,眼睛别长天上屁话少点多办事,你早就不会是空有头衔没人重视的空包弹。”

“要当大师兄,就是要能打要能办事,论打你在门内实力也够,就是不办事,大家都长眼睛看得见,就靠我做事能遮掩多少?以为把不想做的都私下推给我,就没人知道你不办事了?”

“不办事,还不给能办的人去做,整天嫌这身份不够那实力不足,不办还不让我分给能办的办,就这让我多了多少麻烦?”

“没脑子没做事还敢勾搭魔教学邪术,也不想想魔教勾上你是能做什麽?为自己那点破心思,自愿成为魔教弃棋,你给你家惹上多少麻烦?给我惹上多少麻烦?”

“还不如我现在就把你这根废了,就你这样你这辈子也是用不上了,不如让我踩爆,给我自己出口恶气也行……”

师兄看来是也压抑很多很久,戚轻鸿这样想着,他默默的坐在地上,乖巧的当个不出声的物件,只是安静欣赏起师兄如何发泄他多年的怒气,并不想打扰。

戚轻鸿看着怒气冲冲的师兄,脚下转动践踏着前大师兄的肉棒,嘴里叨叨念念的骂着前大师兄,他最开始时是没有邪念的在思考着。

他其实很同情师兄,师兄虽说由於武力确实是门内第一,自愿不当大师兄,多少是有些把大师兄位置让给前大师兄之意在,可他也不是全然不认可前大师兄的能力,不然他不会让位给他。

前大师兄本身,并非完全没有靠自己坐稳大师兄之位的可能。

宗门内习惯性规矩,是让门内最强当大师兄。

但这却不是说大师兄就非得是门内最强,大师兄只要有足够武力与办事能力就能当,有些门里也不是由真正的最强者当大师兄。

但前大师兄习於对任何事找藉口,他想当大师兄,又不想全然承担随之而来的责任,他想要受人认可,却不想为此付出应有的最大努力,这才是造成他处境尴尬的根源所在。

本就不是最强,挑事做的作为又恶化了他的地位,最终他选择自欺欺人,认为是他不是最强才不被门内众人认可,最终把自己这无意义的怨恨,都转移到师兄身上。

师兄原先是真心觉得前大师兄不是不能担任大师兄,才没有争位,算是让位给他,最後却是被前大师兄怨恨,觉得是因为他的存在他才不被认可。

师兄对他的一片好心,完全被他完美的浪费,他对於这点真心同情师兄。

而在边漫无目标思考,边看着师兄以赤裸脚底践踏前大师兄肉棒时,戚轻鸿却不知不觉间,思考慢慢出现了一些邪念。

不知道为何,师兄踩着肉棒的赤裸脚掌,越看就越有感觉。

而师兄虽说下身还流着淫液,淫液正慢慢顺着腿滑落到地上,却还眼神鄙视,言词厌恶的,精神饱满持续践踏着地上雄性肉棒的举动,让戚轻鸿越看越觉得很有感觉。

这样莫名的反差画面,他是看得越来越心潮澎拜,越看来越觉得自身慾念正逐渐浮现,难以平息。

特别是想到,师兄腿间这些滑落的淫液,是他亲自挺着肉棒,插入到师兄的小穴,狠狠射精到深处再抽出,这些精液才能混着师兄的体液,从被他肏大的穴口里缓缓流出……

师兄是以这被内射过的身体,狠烈的践踏曾经淫辱过他的雄性,如此不喜被人淫辱的人,先前却如此淫荡的媚叫着舒服想要,求着他对他内射……

戚轻鸿越想就越有感,他的肉棒早在看着师兄践踏他人肉棒时就硬了,现在更是硬到有些胀痛。

他也不是失去理智,也不是不能忍,但他更想把自己硬挺的肉棒,插入眼前师兄的穴内,把他的鄙视厌恶,肏成淫乱的呻吟,再次彻底品味享用他淫荡的身姿……

不过想归想,戚轻鸿却也依旧忍着没动手。

他很尊重师兄,也很想珍惜能让师兄不再自我压抑尽情肆意的时刻,所以即使他慾念越发强烈,他也并不想打扰师兄的发泄时光。

师兄泄恨般的踩了好一会才停止,最後还朝前大师兄双腿间,往股间内重重地踢了一脚,气势彷佛是要把他鸡巴给踢进他自己身体般的强烈。

前大师兄早已不再说话,能让他对师兄有这精神辱骂的那把怒火,似乎被师兄给完全踩熄了,现在他就是个被细长暗红藤蔓包裹着的肉块,只会以粗糙声音哈啊哈啊的,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气。

现在想想,前大师兄是个吃不了苦忍不了痛的人,他应该没有能在痛苦之下依然精神辱骂人的能力。

因此他若还保有这点精神,那应该他身体的痛曾是减轻很多,至少在他辱骂时,感觉到的痛苦是较少的,他才能有这份精力继续辱骂。

能做到这点的,此地也只有殷渊夜。

他的藤蔓可以释放多种毒素,要释放个麻痹痛苦毒素,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但这也不像只被单纯的麻痹他所有痛苦,不然师兄这顿打,只会是完全的白打……

他有些好奇藤蔓是放了什麽毒,於是更注意起前大师兄的一举一动。

然後他看到,前大师兄被践踏的彻底的下半身肉棒,现在居然是奇怪的挺立,股间的布料还逐渐潮湿,看来是才射精过,也许是在朝股间踢的那一下後就射精了。

这让戚轻鸿想到,在他看过的师兄记忆里,他过去也是这麽践踏师兄肉棒,师兄也是在他的邪术操弄後,神智不清的为践踏欢愉喘息。

如今是风水轮流转,也换他被人用上这种他对别人用过的羞辱手法,也换他被人鄙视厌恶的践踏,自己也在神智不清之下,为践踏高潮到射精。

可殷渊夜对前大师兄肉体不可能有性趣,师兄当年会欢愉是起因於前大师兄的邪术,前大师兄如今如此表现,这是代表着

戚轻鸿悟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戚轻鸿真的想不到,原来真正有这兴致的,居然是前大师兄。

以这想法延伸出去思考,他竟不知道,眼前师兄对前大师兄的踩肉棒之刑,这究竟是处罚还是奖赏了。

也不知道师兄是不是因为注意到他的射精,师兄在前大师兄股间站定一段时间,接着就像是完全对他失去兴趣般,他转身离去。

师兄赤裸着一双腿,走回戚轻鸿坐着的地方。

虽说这双修长有力的腿,在几分钟前才在狠狠践踏他人的肉棒,但赤裸着身体坐在地上的戚轻鸿,也是实在对这双腿生不起害怕心思,因为他知道这双腿再怎麽有力,也不会朝着他的肉棒进行同样攻击。

这双腿朝着他走来,在他伸直的双腿上,跨开两腿悬空站定,接着就朝着他面对面蹲下。

蹲下的过程中,他的两腿慢慢往外张开,从穴里流出的淫液在腿间隐约可见,在两腿内侧滑落泛着丝丝水光。

戚轻鸿觉得,这画面就是最好的催情剂了。

师兄越来越往下蹲,自己把自己腿间越张越开,他股间的穴口,也自然的越张越开更方便插入,然後,在蹲到能触碰肉棒的时候,他以着穴口朝他的龟头贴上,慢慢的贴着龟头往下蹲。

被肏过的湿软穴口很轻易的就嵌入了龟头,而在这贴合过程中,师兄没有停止过往下的蹲坐。

他大开着双腿,慢慢地让他潮湿松软的小穴吞进硬挺的肉柱。

因为慢慢往下蹲而显得缓慢仔细的插入动作,彷佛是师兄正在用他底下的嘴穴,主动吞食着他的肉棒。

而在嘴穴里,穴肉紧紧对肉棒收缩张合的动作,比起像是敏感软肉在抵抗着硬挺肉棒侵犯着内里,更像是穴里软肉在主动迎合着肉棒,吸舔诱惑着肉棒更深入的侵犯它内里。

直到嘴穴完全吞入肉棒後,师兄似乎是因为舒服,腿不知不觉地放松垂软。

於是他姿势也不自觉的调整,渐渐从不太舒适的蹲姿,慢慢调整成更放松的跪坐姿。

可更换姿势,并不影响师兄继续用小穴吞吐着肉棒,他继续摇晃着臀部,使肉棒即使不动不施力,也能顺着他的动作,不停抽插着小穴。

这样的师兄边动着臀,还边与他道歉。

“轻鸿,轻鸿……是我对不起你。”

师兄跨坐在他面前,上下摇晃着自己的臀部,挺着因为小穴被抽插而兴奋到立起的肉棒,用着带着股发情浪感的媚音,软软地向他道着歉。

“我早知他对我不安好心,我却因为私人恩义,总是放任他的作为……我想着目标只会是我,却没料到这会间接连累你,让你长期也没能得到正常的道侣生活……”

师兄的臀部晃动不曾停下,上下晃动的力道并不剧烈,可从他面部表情的波动,身体的细微颤抖,他的情绪却看似很是强烈。

即使他发出的声音又软又抖,有时比起说话更像是在发浪,但声音中的一股尖利感却难以忽视,这股尖利感却不像是想刺向他,而像是想刺向自己。

“你不曾怪过我,我却不能无耻到假装什麽都没有……我想过我应该在与你性爱时,都服侍你让你满足,我却每次都自己先沉溺於欢愉,没能专心服侍你……”

师兄摇着臀红着眼可怜的道歉着,小穴却还不时用力收缩,用身体诚实的展示着自己即使在道歉也很有感觉,诚实的向他戚轻鸿表现出,他是如何在想服侍他肉棒时也还是沉溺快感,穴里无法自制的在被肉棒抽插时感到欢愉。

戚轻鸿看着师兄可怜的媚样,虽然有些对不起师兄,但他心里感觉是很好的。

他也是知道,师兄此刻是神智不清。就算现在看起来是清醒到可以言语,但听内容就知道他不清醒。

清醒的师兄对於性,是如此的内敛,如此的含蓄,要是他还清醒,肯定没办法如此明白的表达自己在淫慾中的挣扎。

也就是现在他神智不够清醒,他才能听见师兄这种别出心裁的道歉。

师兄在为了自己小穴被他插太爽,爽到他沉溺快感想不起要服侍他的肉棒,所以他道歉。

他道歉於他总是被他肉棒插太爽,次次都被插到不清醒,他应该要忍住,不应该总是不能忍住快感,不应该总是不能清醒的承受肉棒抽插而不能服侍他。

多麽淫荡的道歉,师兄在勾引人方面可能是个天才。

戚轻鸿虽然心里是爽到觉得自己肉棒都在自信的翘起,但他也知道师兄这道歉是认真的,他得忍着自己的爽感来安慰他。

所以他忍住自己的自信与快乐,稍稍压抑自己的兴奋之情,满怀诚恳的与师兄这麽说。

“师兄不需要道歉,师弟我就喜欢看你这情不自禁发骚的样子。”

他也动了动腰,感觉师兄小穴内壁因此一阵抖动,他更诚恳的说着。

“我就喜欢师兄被我肏到没办法专心服侍我的样子,师兄只要沉溺快感就好,师兄的欢愉,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服侍。”

戚轻鸿说这倒也不全是安慰师兄,而是他的性癖确实如此。

他就喜欢看人舒服的样子,不然当初要学些杂技时也不会想去学按摩,他这人就不喜欢看人曲意奉承装模作样的假舒服假高潮,看多了,他现在只对真的有兴趣。

师兄的道歉是很真诚,真诚到足以让他兴致十足,但真的没有必要去实践这种事……完全没意思,多此一举,与其这样做,还不如直接脑子放空,沉溺快感诚实的用身体让他快乐。

虽说师兄的道歉看着很有意思,不过让师兄太有歉意就没意思了。

他决定,为了不让师兄再多想,他得让师兄继续沉溺欢愉,用身体来好好确认,该怎麽做才是对他俩而言最好的服侍。

听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啪”声,他顺着师兄摇摆臀部的节奏,在师兄臀部压到最底时,蓦地用双手手掌按住师兄的臀。

他用双手的力量,手掌牢牢抓握着师兄臀部,手臂使劲地,将手里的臀部往下按到更底。

感觉自己的肉棒顺势插到更深处,师兄的穴肉也因深处被塞得满满而用力收缩,他看了眼师兄的脸,满意地看到师兄张着嘴无声喘息,一副被快感冲到脑袋发麻的失神脸。

他又抓着师兄臀部,就着这样的按压力道摇晃几下,塞满里头的肉棒也因此搅动起内里,师兄大腿不自觉夹紧他的臀部,就这样抖着身体喘息着,在他身上射精了。

射精完的男人总是有些软弱,武功强如师兄也不例外。

才射精完的师兄,後穴小力的收缩着张张合合,软倒在他身上喘息。

师兄看着很软弱,可他戚轻鸿,这回并不打算做个温柔体贴以对之人,於是他牢牢抓着师兄臀部,挺起自己肉棒,就是一顿猛肏。

按着师兄臀部,强硬的从下而上在他穴内捣弄,这感觉很好。

看着师兄射精完身体才放松,又被他肏到穴内绷紧紧,嘴里的喘息逐渐变化成媚叫,再度脑子放空沉溺快感,这感觉更好。

沉溺快感的师兄,此刻口里只余舒服的呻吟,满脑子只有性爱的师兄,总算是没了道歉的心思。

他不想让师兄太过沉迷於已经解决的过去,他们唯一对师兄的价值就是开发师兄的性慾,不需要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他会让师兄忘掉这些多余的东西……

他的手用力抓住师兄的臀部,按着往下深深插入。

感觉肉棒在师兄湿软的甬道内毫无阻碍长驱直入,听着师兄被刺激到“嗯啊啊”的尖声媚叫,他满意的继续抓着师兄的臀,挺动下身抽插着他。

“啪啪啪”的拍击声,“咕滋咕滋”的水声,与师兄嘴里“哦嗯啊嗯”的喘息声,戳刺着他的性慾。

而师兄体内柔软又紧致的潮湿内壁,又软软的绞着他的肉棒,彷佛以这温吞的方式,勾引着他献出精液射在里面。

如今师兄再度深深陷入情慾,似乎是忘了该怎麽摇摆他的臀部,可他的穴肉却从未忘记怎麽绞住他的肉棒。

师兄的小穴紧紧绞住肉棒,收缩的刺激是如此的恰到好处,使他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如此舒服。

他就在这舒服之下再次射精,深深内射在师兄体内。

也许这回他也是舒服到足够心平气和,他甚至能清晰感觉自己的灵气,正顺着精液,大量灌入师兄体内。

在他的清心诀之下,他无论体液灵气,都有避邪效果。

师兄已经被他内射多次,其实神智应该恢复不少,如果不是在神智尚未完全恢复时,又因为一时气怒乱了心神,现在早该神智正常了。

这回他灌了不少灵气,也灌了不少体液在师兄体内,他决定稍停下来看看效果。

“……轻鸿。”师兄软软的,略显困扰的声音响起,听这羞涩的语气,他觉得师兄应该神智已经恢复正常。

他也不想对已经很羞耻的师兄说太多不必要的话,所以他只问一句。“师兄还想要吗?”

师兄红着脸,轻轻上下晃动着头,身体彷佛因为晃动头而一同晃动,下身晃动般地蹭着他的下腹。

於是他的双手再度按上师兄臀部。“那就继续吧。”

在又一次的翻云覆雨後,师兄昏了过去。

戚轻鸿本是没做到这样的打算,可师兄的肉体总是充满欲求,即使师兄不愿明确的说出,他晃动腰的方式,蹭着身体的动作,甚至只是下身肉柱的挺立,都能清晰看出他的欲求不满。

於是做着做着,师兄最终在又一次的内射後,下身也射了些细薄透明液体,再来就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昏过去的师兄身体还在细细地颤抖,戚轻鸿安抚般的抚摸着他的身体,这似乎有些效果,师兄的身体逐渐安稳下来,之後似乎完全平稳的睡下去了。

他抱着师兄,这时他才有心思看看周遭,首先的问题就是前大师兄。

现在他依然还是个被细长暗红藤蔓包裹着的肉块,不过这次几根藤蔓直接塞进他的嘴里,只能从他依然精神的直挺肉棒,看出他的精神似乎依旧不差。

这时的他并不想处理这个东西,他以麻烦的眼神盯着这东西看的时候,殷渊夜此时发话了。

“这个就让我处理,这本就是我的工作,不需要做无谓的担忧。”

戚轻鸿一想也是这个理,本来他就是藉由交情得以来见这个人,他能做的应该只是见面,处置可轮不到他,他最多能建议但不太好插手处置。

可其实他也不担心这个人会有什麽好下场,不如说这本就是宗门把这个人给嫉魔如仇殷渊夜的隐含用意,就是要他没有好下场才会把人给到他这里。

所以他也只建议这句。“不要让他有机会说任何闲话。”

看着殷渊夜用冷笑的表情,薄凉的语气说出一句“当然”後,戚轻鸿就安心地谢过人,带着昏睡师兄离开。

在师兄睡大半天终於醒来後,他们洗漱一会,就去见了二师兄。

戚轻鸿也知道二师兄其实不算是最佳选择,二师兄的治癒术法确实是宗门第一,可他对於後遗症副作用这类比较纤细的问题,他实际上不是太擅长。

可就算不擅长这些,纯粹只是把肉体治到好他倒是完全没有问题,而且这种丑事,他能说服师兄愿意见的大概也只有二师兄,他也没什麽选择。

所以在见到二师兄,简单说明师兄是遭受提魂尘侵扰後,二师兄就帮师兄仔细的看了看。

他得出的结论是现在师兄身体没有太大问题,目前只余神经过度兴奋造成的过度疲劳,提魂尘的药性已经消解大半,可能睡一觉就会完全消解无须担忧。

但是由於神经曾经过度兴奋,需要时间恢复,这方面他不太擅长没办法直接治到好,所以最好这几天都让师兄不要过於操劳,慢慢稳定神经情况直到完全恢复正常。

於是在二师兄的医嘱下,戚轻鸿也努力说服师兄不要身心操劳,二师兄也热心的帮着与其他师兄弟说明师兄这几天需要静养,他们一起成功的让师兄无所事事了几天。

只是师兄是闲不下来的性子,他反而把这些时间拿去专注修练,完全专注於修练冰心诀个几天,人都彷佛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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