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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按摩脚底至师兄访思过谷(1 / 1)

戚轻鸿这回以指骨按压。

一掌手指弯曲,指骨按向左脚掌上侧的凹陷处,另一手包夹着左脚掌稳稳固定,让指骨的力道能彷佛透肉般的直抵到底。

再慢慢向下,每按一次就向下一点,越按就能感觉脚掌绷得越紧,直到他深深地把指骨压入脚心,透骨的力道刺激让他脚不自觉地往後抽想收回,但这脚掌却又被他的另一手手掌牢牢抓握着固定住,完全动不了,只能继续承受他指骨的强力按压。

而这时师兄也似乎反应过来,很努力的绷着脚掌让脚定在原地,面对他以指骨转圈着按压脚心,师兄的脚趾因为快感都卷曲了,但师兄依然强忍着不动。

戚轻鸿也不想过度玩弄师兄,他终究是把这脚掌按摩当作是有纾压作用的前戏,所以没玩弄几下,他就两个手掌上下包夹着师兄的左脚掌,开始做起仅以手掌拇指按压的脚掌按摩。

一手拇指压住脚上侧的厚皮,四指压在脚後,固定的同时拇指也会小力的按揉。

另一手压在脚底皮薄的脚中心稍微上侧处,拇指压住四指在脚後,顺着脚的弧度用力滑下,使拇指重重的擦过整个脚底皮薄的脚心,最後从脚中心上侧凹陷处往外擦,在凹陷处打转个几圈後在擦出去。

戚轻鸿不意外的看到师兄在每次擦压时,都有不自觉肌肉抽动反应。

毕竟这回他也是下了极大力道在做,对这种被特意调教过的地方下这种重手,师兄得要很有感觉才正常。

而为了让师兄不会在擦压中逐渐习惯,逐渐对他的按摩失去敏感,他还特意在按压个几回後就会换脚,两脚反覆轮流保持刺激。

“师兄,舒服吗?”

戚轻鸿这话倒也不是想要师兄回应他,他当然知道师兄还是舒服的,因为他一直在注意於调整。

他边按也边看着师兄的反应,看着师兄的脸与肉棒,藉由表情与生理反应确认师兄的慾望到达什麽地步,然後再做调整。

他在以脚底按摩强烈激发师兄快感的同时,也在确实地帮师兄脚底肌肉以按压舒缓。

即使能多感觉到快感,以他的技术,也还是能同时对脚底肌肉起按摩纾压作用,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还继续按摩下去。

他感觉手下绷紧但没到痉挛的脚底肌肉,看着师兄已经硬挺的肉棒,他放轻力道,继续擦着师兄能感到舒服的力道界线按压。

按压个几回後,师兄可能是觉得刺激不够,所以虽说他的脚底肌肉正在放松,他的手掌却难耐般的扭动着。

而戚轻鸿就看准师兄这个放松的时机,对着脚心最敏感的地方,双手拇指一同施力正反方向的上下擦动,师兄就“嗯呜呜”的细声呻吟着,下身按耐不住地射精了。

再射过一次的师兄,似乎也满足了性慾,戚轻鸿看着自己挺立的肉棒,打算对师兄收工,自己的用手揉一揉就算了。

师兄此时却坐了起来,带着有些羞耻的表情,对着他的脸部方向张开他的双腿,意思似乎非常的明确。

他实在是不想让师兄过度劳累,可这时不上,更算是在羞辱师兄。

所以他对师兄说。“躺下让我来吧,我用个几次就好。”

然後他上床,坐在师兄股间的位置,将躺回去但腿仍然曲起张开的师兄,以手将师兄臀部略为抬起,就真如他所说的用着师兄小穴,内射进去好几次。

自始至终都没劳累师兄起身甚至没让他动,戚轻鸿自给自足的动着,倒也觉得很快乐。

做完後,他又为师兄清洁一会,最後两个都舒服了的人,相拥着睡了。

过了几天後,戚轻鸿再度进惩戒堂,又遇上同一个族兄。

应该是因为还记得他上回向他打听过的事,这次不等他问,他就自觉的开始提供讯息。

“你那的大师兄……也不知道该说他好运还坏运,他的处置还没确定。”

那族兄似乎是因为惩戒堂办了这麽个大事,让他也在堂里忙进忙出,如今一副过度工作好几天的疲劳模样,逮着人就想哇啦哇啦的八卦。

“使用邪术是肯定用了,虽说看来没真与魔教有交情,但既然敢在宗门里使用,他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勾结魔教的嫌疑。”

“惩戒堂为此乱了一段时间,宗主之孙却做此丑事,搞得连审问都成问题,就他这身份,派谁去都可能成问题。最後啊,还是流离门大师兄嫌众人烦,要他们再决定不了,就把人丢给日月门的那位审,众人倒是都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所以就丢给他了。”

看来大师兄最後落到的,是殷渊夜的手里。

戚轻鸿知道宗门里对殷渊夜有些忌讳,由於他妖异的长相与气质,与之相衬甚至过於相衬的奇诡手段,还有身为魔教教徒之子的极为敏感特殊身份,所以他在宗门里无法属於任何派系,还被宗门许多人防备或惧怕。

但这些忌讳,在这个时候,却让他成为相对公平公正的审问者选择。

毕竟审的人除了审外,还有负责看管的义务,大师兄这身份这情况,需要的也不是真能审出什麽的人,需要的是不会受他宗主之孙身份左右的人。

殷渊夜确实合适,而且宗门虽众多人忌讳他,倒是也没人担忧殷渊夜会暗地里帮助魔教。

他能用魔教教徒之子这身份走到这地步,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就他所知道的那些,只能魔教的人真的都不是人,殷渊夜仇恨魔教是非常有道理,所以宗门把大师兄给他看管,需要担心的应该只是大师兄本人的安危,担忧其他没有必要。

族兄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

“我就不明白了,像他这样的身份,有他这样的能力,做甚麽不好,要去学邪术?他这人忌妒心也是可怕,不就在门里脸输师弟一些,能力输师弟一些,论身份也是赢啊,想要当大师兄师弟也让了啊,他怎麽就想不开,去用邪术把自己搞到现在这样?”

族兄他不懂,戚轻鸿其实也不懂。

他能逻辑上思考理解他的理由,不过他没办法从感性上真正共情於他的感性,就他自己来看,只觉得这人能小鸡肚肠到把自己搞上绝路,也是个人才。

至於之後会怎样,戚轻鸿想着,他也许也该暂时不管。

虽说他与大师兄关系不如何,但他们毕竟同为百里门,这事毕竟是他百里门出了个用邪术大师兄的事,探听太过很可能惹疑上身。

因此他也不想再做任何可疑举动,他打算暂时按兵不动,不再过问大师兄消息。

再几个月後,这乾坤万象阵揭发宗门染邪一事,也终於稳定的过去。

由於这次抓捕几乎门门有份,反而使宗门里受牵连的各门都较能互相体谅,於是宗门里的这场乱事,走到现在已经是几乎平静无波。

直到这时,戚轻鸿才有心思再去找前大师兄。

也不是出自什麽宗门友爱,他是想问他,他对他师兄做过些甚麽。

为此他找过人再度打听前大师兄情况,得知现在唯一全权负责处置前大师兄之人,是日月门大师兄殷渊夜。

会由他全权负责,其原因起自宗门因其血脉,为难於如何处置。

於是惩戒堂最终给前大师兄的惩处,是必须被关押在惩戒堂後山的思过谷,并由殷渊夜负责他的处置。

众人皆知他这惩处已是优待,其余如他这样染指邪术之人,大多都被下禁制直接逐出宗门,他仅仅是关押思过谷不得出谷,已是极为优待。

也因此优待,众人也对殷渊夜的处置几乎不插手,无论做出何事都愿意宽松看待

就是在这前提下,戚轻鸿才会想请殷渊夜帮忙,他想做的就是请殷渊夜放他进思过谷见人,让他能去亲自审前大师兄。

他也有把握殷渊夜会帮他这把,他们是有私交的。

当年他在出宗门任务时,他与师兄与流离门师兄,曾帮忙殷渊夜把他从水牢里放出,又帮殷渊夜隐瞒一些他自身的情况,自此之後他与殷渊夜就有些交情了。

而殷渊夜本身又厌恶所有与魔教有染之人,他想要的又不过是审个邪人,戚轻鸿觉得,他想必也不在乎帮他这把。

所以戚轻鸿想到就做,他当下传音约见殷渊夜,顺利见到人,得到他随兴的同意後,他就踏上入思过谷之路。

戚轻鸿在路口遇见了师兄。

这条路仅通往思过谷,没有通向其他任何地方。

师兄平日做人处事冰清玉洁,没有会需要在思过谷待着的朋友,戚轻鸿自己也是有些顾忌,也没有来思过谷找任何朋友的需要。

两人既是师兄弟也是道侣,对彼此知根知底,於是现在对彼此都没有其他入谷需求,入谷只可能是为了找前大师兄这件事,也算是心照不宣。

戚轻鸿想着,他说实话倒也没有对审前大师兄一事多急切,所以就想着可以先退一步,先陪师兄见前大师兄办完他的事再说。

他们於是并肩而行,走入通往思过谷的唯一一条路。

走完入思过谷的这段路,他们看见谷口的看守。

看守一见到他们,就说殷渊夜已经交待他们可以进去看他,他在谷内最深处的白色屋子内。

谢过看守後,他们进入思过谷。

谷里有些人在到处闲晃,因为这也并非全是关押重犯之地,犯事轻的不会被关押在屋子内,而是被允许在这风景秀丽但没其他东西的谷里自由走动。可犯下过错够重的人,就得在屋子里不得出屋。

像前大师兄这种,染指邪术还用在同门身上的重犯,则自是该不得出屋待遇。

他们一路平静的走进最深处的白屋,白屋没有锁,可轻易压下把手进出。

进到这白屋,他们看见屋子内又有一层玻璃隔开内外,前大师兄就在玻璃之後,看起来还算行动自如。

戚轻鸿也注意到玻璃之处就是禁制所在,这禁制垄罩整个前大师兄的活动空间,他不能出来他们也不能进去,他们仅能隔着玻璃对话。

相当令他意外的是,平时完全不屑理睬他的前大师兄,却主动坐到玻璃面前,脸色虽然依旧是对他一脸厌恶,但这是个新奇的体验。

戚轻鸿猜测,或许他这段时间都无人可以对话,所以他也因此对拜访他的人态度有所改变也说不定。

他看向师兄,师兄此时也偏着头看向他,他轻轻摇头示意他无意先行发言,於是师兄正面面对玻璃,向着玻璃後的前大师兄,问出他想问的问题。

“为什麽要做这些事?”

前大师兄扭曲着一张脸,阴狠的目光厌恶的朝师兄看去。“因为我不甘心。”

接着,他就像是爆发般,他怒气十足连珠炮般的说着。“我居然会在你这差点成为魔教炉鼎的卑贱平民之下,还有你,你这空有戚家高贵身份的废物,居然自甘堕落到与这种平民成为道侣,为此不惜被游离於戚家之外……若是没有你们,我何至於此……”

他气到发抖,似乎对自已的结论深信不疑。“是你害我的,害我落得这空有头衔,却不受宗门重视的下场,所有人都在说我不过是被师弟施舍……只要没有你,我肯定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大师兄……”

听完的戚轻鸿对此,是有些话想说,可师兄一个眼神阻止了他。

师兄有话想说,於是他也不说了,他也好奇师兄想对此说些什麽。

“即使没有我,你也不会是名副其实的大师兄。”

戚轻鸿没想到师兄开场就如此直白,这让他更好奇後面能是什麽内容了。

“即使只论门内长居之人的战斗实力,比你更强的就有我,轻鸿,与二师兄,轻鸿也不像你,他不需要他的身份,只要他真的想要,他也能凭自己手段获得门内敬重,成为名副其实大师兄。”

如此冷漠的直白,如此冷酷的对应,看着眼前大师兄因这出乎预料的话语脑袋卡顿的表情,戚轻鸿完全没其他心思了,就想听师兄多说点。

“在你之後接任大师兄的,会是二师兄。”

“二师兄拥有门内最强治癒术法,又擅长近战拥有比你更强的战斗实力,让他接任毫无问题。”

戚轻鸿在此,也适时补刀几句。“师兄问过所有人包含我,我也很同意让二师兄接替这位置,门内也没人有异议。”

师兄继续说着。“我已向门内说过自己受邪法暗害,身体尚未完全痊癒,不适合出任大师兄,所以我去问了二师兄,他意愿良好所以由他接任。”

其实戚轻鸿也觉得这是很合适的做法,二师兄论实力足够,论入门资历也是比门内谁都久,他觉得师兄也是很认真评估後才推举二师兄来出任。

二师兄出任最大问题,是他是个单纯直性子,个性上不太擅长一些比较细致的处事。

可他并非头脑不好,也很听得进建言,人缘在整个宗门都算良好,又因为本人强大的战斗力与相比之下更强大的治癒术法,在宗门也是凭实力而有一定地位,让他出任问题真不大。

最重要的是,让他坐上这个职位,他一定会气到发狂。

戚轻鸿看着眼前气到脸蛋扭曲的前大师兄,他就觉得快乐。

师兄这件事做得真是好,在没了大师兄之位的他的面前,告诉他这位置最终给了他从未当对手的二师兄。

只要想到,他是这麽心心念念想到发疯,想要成为众人认可的大师兄,但是在他最终连位置都保不住狼狈离开後,後来获得众人认可的新任大师兄,甚至不是他处心积虑想要暗害的对手,而是他从未看得上的二师兄

而且二师兄还不像他是施舍才能得到,他自己严格来说,还是帮二师兄得到这位置的那个人……这足以让小鸡肚肠的他气一辈子。

戚轻鸿又侧头看看身旁说完的师兄,师兄习惯性冰冷漠然的眼神,正直直落在前大师兄身上,或许是因为这样,前大师兄更显疯狂。

“凭什麽凭什麽……不要这样看我不要瞧不起我……啊啊啊……”在奇怪的喃喃自语後,前大师兄突然一把挖出自己的右眼,朝着师兄就扔了过去。

他们之间隔着玻璃与禁制,所以戚轻鸿也没想到,眼珠会真正落到他们的面前。

这颗眼球奇异的溶化了玻璃,穿透了禁制,直直落到他们的面前,然後自行爆炸化为灰色尘雾。

猝不及防的他与师兄只能闭气,虽然这屋子很快就做出反应,大量的风从上而下灌入抽出除去了尘雾,可师兄还是中招了。

戚轻鸿自己倒是不必在乎这种小手段,尘雾里的是毒,他的清心诀使他百毒不侵心神不扰,无论这尘雾中有什麽毒都无法让他中招。

但师兄修的是冰心诀,在毒方面没有他的清心诀如此霸道,足够强力的毒药还是能让他中招。

戚轻鸿仔细看着师兄观察,毒药似乎不是即刻起效,他还看不出有什麽效果。

在抛出自己眼球後,前大师兄就被禁制完全压制,被迫全身站定四肢僵直着紧贴身体。

不过从他脸部看不出他对此有何反应,因为他此刻的脸部整个抽动扭曲……或是该说也不只是脸,他全身都在抽动扭曲……

他的眼球上应该原先存在邪术,而且是很强力的一次性邪术,不够强力的邪术不可能躲过宗门的审查,而为不留下任何踪迹,这应该会是仅一次就销毁的邪术。

至於毒,戚轻鸿无法判断是什麽毒,他也不明白这为何能躲过宗门的审查。

以前大师兄的身份,宗门对他的审查势必会是最高层级,有关毒的审查也一定会非常仔细,从迷惑心智到控制人体的各种毒都会一一审查,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空隙。

即使魔教可以用手段说服前大师兄做邪事,学邪术,自愿让邪人在他身上下一些邪术,他也应该不可能有办法让前大师兄连毒审查都能逃脱。

不然宗门连生存都没办法,连直接对源头审查都查不出魔教的毒,这样的宗门早该被魔教给毒傻了。

而且这在眼球下邪术的事,戚轻鸿其实也不太信前大师兄是完全自愿。

他自认也是有点知道他的性格,惹事又怕事,狠毒缺狠劲,所以前大师兄可以愿意在相对安全的情况下作恶,可要他愿意让人对他眼球下邪术,让他愿意以牺牲自己身体与未来的方式作恶,他应该没这个狠劲。

也就是他更可能是在不知情之下被利用,如果是这样,他现在也很可能不知道眼球里的毒是什麽毒,这可麻烦了。

这时,屋子的门被开启又关闭,负责看管前大师兄的审问者,殷渊夜,轻轻地进入了屋子。

戚轻鸿不知道他是何时来,也不知道他对目前情况知道多少,不过这时有他在,他是有些高兴的。

要论魔教邪毒,这宗门里他所知道最懂这些的人,就是殷渊夜了。

殷渊夜的一双紫眸扫过整个房间,也不知道是用甚麽手段判断,他似乎仅凭这样就判断出来。“是提魂尘。”

戚轻鸿也不至於不信他,他知道他与一般人类不同,判断手法他看不出来很正常,他现在比较困扰的是,他不是很清楚这东西的效用。

好在殷渊夜似乎也懂戚轻鸿的困扰,於是他接着解释。“这物本身不是邪物,适量使用能提神醒脑,可若是服用极高浓度的提魂尘,会造成神经极度兴奋混乱感官,若服用者本身也有一些神经上精神上的问题,这些问题会因此被放大成为更麻烦的问题。”

这物是毒也是药,戚轻鸿这下明白为何能躲过宗门毒审查,毒审查会更专注於纯粹的毒,这物是针对性的较容易躲过。

但若是如此,这个提魂尘的目标,就肯定是师兄了。

照殷渊夜所言,提魂尘对神经精神有问题的更有效,师兄现在由於被长期使用邪术,有些问题还没完全解决。

以前大师兄的人际关系,他最有可能能较容易接触,也最有可能想害的人是师兄。

协助并操纵前大师兄的幕後黑手,目标疑似是师兄,而若不是陪师兄的人是他戚轻鸿,负责看管前大师兄的人是殷渊夜,他们可能很难像他们这般完全保持理智。

他的清心诀,殷渊夜的特殊身体情况,都让这物对他们无效,可若是现在是宗门其他人陪同,或是师兄就独自一人前来,师兄就算可能不至於因为这物完全废了,也应该会吃上不小苦头。

戚轻鸿感受到了危机。

戚轻鸿虽然感受到幕後黑手带来的危机,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师兄的危机。

师兄没有动,虽说没即刻发狂很好,可在听完殷渊夜後反应是这模样,也不是很令人安心。

殷渊夜没有离去,他说完後就找个角落就地坐下,似乎没想做些甚麽。

从他模样态度看来,戚轻鸿猜测师兄不会有即刻的危险,他也不知自己此刻该怎麽做,只好继续观察师兄。

师兄这时转过半身,转而与他面对面,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戚轻鸿。

师兄不像前大师兄那般身体扭动抽动是很好,可他现在也不正常,戚轻鸿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几丝媚意,他也不敢就这麽贸然带着师兄去找人治他。

既然殷渊夜只是坐在角落看,应该是代表师兄没有即刻危险,如此一来戚轻鸿也就不是很想在这时带师兄找别人治疗,他不想贸然破坏师兄清誉,而且师兄才向他人自承过受邪术暗害,这敏感时刻,他也不是很想更毁师兄清誉。

戚轻鸿认真的想了想,最後决定就地坐下,然後拍了拍地面,眼神示意师兄也来坐下。

师兄看懂他的眼神也坐下,这让戚轻鸿证实了师兄此时神智是还保有不少,就是不知道还剩多少。

由於不知道师兄此刻在想甚麽,他决定讲清楚他自己的想法。“师兄,我不知道你现在还有多少理智,也不知道这时你在想什麽,但是反正这里没有能攻击到你的外人,所以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我会尽量配合。”

他自己的想法很简单,师兄现在应该是邪术造成的精神问题被放大,也就是欲求被放大,被放大了他可以帮忙,直到师兄满足。

师兄的慾望应该没有被放大到无穷无尽,否则师兄这时不可能还有理智陪他坐在这里。

不就是被药弄到有些失神了?他要做的就是让师兄理解他,能与他一同解决问题,他赌师兄此时是尚能听懂他意思的状态,所以他试图与师兄沟通。

而师兄,似乎也真还保有对话的理智,他可爱的偏着头想了想後,突然脱光自己全身衣服,就地躺倒在地上。

然後他指着自己乳头,问。“轻鸿,能不能吸我乳头?”

师兄说完这话後,还抚上自己的乳头,表情无邪中带着丝丝媚惑,把这勾引人的行为,生生做出了纯洁无辜感。

他继续用着这无邪的表情,对着戚轻鸿说话。

“现在身体很难受,感觉身体酥酥麻麻,乳头也不舒服有些闷胀……就这里,想要被大力的吸,轻鸿,可以配合我吗?”

他渴求的目光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目光太过纯真,意外的竟没有淫邪感。

戚轻鸿首先想的,是原来师兄理智比想像中还少,这完全是理智已经被扭曲完後的结果了。

再来是,幸好这比想像中好解决,在这种事情上,如此诚实的师兄比更有理智时好处理。

毕竟以往师兄会羞於直接与他说出自己所有的欲求,现在被扭曲的师兄,看起来对自己的慾望诚实了许多。

於是他高兴的趴在师兄身上,压着师兄身体,嘴就直接吸上没被抚弄的另一边乳头。

他吸得力道很强劲,强劲到师兄直接发出一声娇喘,而当他用着一定节奏吸吮起乳头时,师兄诚实的“嗯嗯啊啊”的小声喘息,似乎对他的吸吮感到满意。

然後,在他不停止一直吸乳头後,师兄的手悄悄地抚上他的头,并不挤压他的头,而是顺着他的头型,在他吸他乳头时,温柔抚摸他的头。

边摸着他的头,边用媚人的声音说着。“好舒服……嗯……很好……嗯……再来……”

戚轻鸿觉得很爽。

他甚至有一瞬间,是想感谢这个导致师兄被下药的前大师兄,因为很明显,他自己觉得他不管再怎麽以性技对师兄下功夫,他也不可能得到这种结果。

当然,他理智是还记得现在前大师兄还在,也知道殷渊夜也还在,可没想到能这麽爽的戚轻鸿,已经不在乎这一切了。

他紧贴着师兄吸奶头,吸到一边红肿後才换一边,要换边时还甩了甩头,让师兄摸他头的手停顿後才换边吸。

师兄却没有因为他换边就停止摸头,他就这样享受着边吸奶头,边被抚摸头部的愉快时光。

……有种被开发了新兴趣的感觉,他从不知道他对这种类型的做法也这麽感兴趣,能感到这麽爽。

但是反正,师兄也是很快乐的样子

“嗯……嗯……很好喔……好有精神……嗯哈……”

略为魅惑的低声细语,温柔又仔细的抚摸头甚至深入头发的摸法,还有毫不遮掩的愉悦展现方式

被师兄以言语与行动诱惑着,戚轻鸿下身早已硬挺,但他甚至舍不得停下去照顾下身,他还想要享受师兄此刻能给他的一切。

反倒是师兄,因为他们身体不自觉越贴越近,他注意到了他下身的挺立,他停止抚摸动作。

“轻鸿的下面也很有精神……想要把我灌得满满了吗?”

戚轻鸿停顿了,他想认为师兄是那个意思,却一时间迷惑於是不是那个意思,幸福来得太快,他不敢想像。

“可以的,轻鸿吸满意了,就也脱光衣服躺下,我会让轻鸿舒服的。”

师兄温柔的回应他,既淫邪又不淫邪,无辜无恶的表情,似乎就像是在说做按摩这类小事。

可在这前後话语的意思来看,明显不是按摩这般完全纯洁的举动。

戚轻鸿实在太好奇师兄现在是要做什麽,所以他迅速的停止吸吮,自己脱光衣服,再如同师兄般的躺在地上。

然後师兄从地上爬起,张大他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师兄跨坐在他身上,自己将自己的後穴对着他的肉棒,慢慢地朝着肉棒坐了下去。

也许是因为经验不是很足够,师兄是将穴口对着他的肉棒,先让龟头卡住穴口,再边往下边调整,一点一点的,从他的胯下往下坐,看起来是想一次坐到了底。

看着师兄的动作,戚轻鸿不做任何动作,他享受着师兄的服务,并且看了看周遭的情况。

前大师兄还在离他们有段距离处,被禁制与痛苦共同折磨,成为立着的人柱,虽然看着不太好,但他其实也不太关心他的处境。

殷渊夜还在角落坐着,紫眸满是兴趣的远远看着他们,看他这样子,他应该是判断都现况没什麽危险,所以只是在观赏而已。

戚轻鸿事实上,也是不太介意被这两人观看他们的交欢。

一个是未来应该再也出不了谷,很可能也没人会再来看他的人,他连流言都散布不出去,没有必要为他担多余的心。

一个是立场相反的情况,他也不是没看过,他看过他的现在只是反过来,他们之间没有到连这点事都一定要避讳的必要。

全都是看了也不需要多加在意的人,而且有殷渊夜在还算是给师兄与他多一层安全保障,没有要让他出去的必要性。

戚轻鸿静静地思考着。

他就这样边以肉棒享受着师兄主动的服务,边在心里转过一些念头,直到感觉师兄坐到了底,才完全回神。

“轻鸿,感觉舒服吗?”主动坐上他肉棒的师兄,面容带上些许淫邪的渴望,他一脸舒爽地看着他。

戚轻鸿觉得身心都感到舒服,前所未有的新奇刺激正激发他恶作剧的慾望,他想肏这样的师兄,但更想看这样的师兄,还能说出多少平日说不出的淫话。

“感觉很舒服,师兄也很舒服吧。”他温和的回应,接着口气带了点诱哄。

“我看师兄是感觉很舒服,可我想知道师兄有多舒服,师兄能不能说一下,自己现在有多舒服?”

“多舒服……”师兄像是有些迷惑的在思考,戚轻鸿见此,又再推上一把。

“我想听师兄说说自己身体上的感觉,什麽都可以,我想努力配合师兄,帮师兄更舒服,所以想听师兄现在的感觉,什麽都好什麽都可以喔。”

说到最後戚轻鸿都用上些许撒娇般的语气,他知道师兄一向吃软不吃硬,越软越容易哄。

现在师兄理智道德似乎都被扭曲,这样软软的哄上几句,感觉他会什麽都说得出来。

而就如他所想,师兄还真在迷惑着思考一阵子後,细声地说了。

“後穴很舒服,内壁被撑开扩张的感觉很好,坐上轻鸿身上,感觉也很好……”

“被插到底感觉好吗?”

“被插着很舒服……插到底会酥酥麻麻,里面也不会再难受了……不喜欢闷闷的,感觉难受……”

“里面会常常难受吗?”

“有时发作时会难受,那些东西有时不怎麽有用……还是喜欢肉棒直接插进来……”

“肉棒插进去就不会再难受了?”

“插进来可以缓解很多,大力抽插时会感觉更舒服……但是最喜欢的还是内射,喜欢被轻鸿内射,灌到满满的……”

戚轻鸿听到这里终於忍不住,下身腰腹施力用力的一顶,师兄甜甜的“嗯啊啊”淫叫出声,内里大力收缩了好几下。

他也没办法,听到这里真的就一时控制不住。

虽然有点对不起师兄,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这样想,被提魂尘迷惑混乱到扭曲後的师兄……真的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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