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轻鸿打理好师兄自己与其房间後,师兄也醒了过来。
他从床上坐起,及肩的银发散乱不齐,碧绿的双眼茫然若失,沉默着不发一语。
知道师兄可能思绪万千,戚轻鸿彷若无事般轻快的说道。“师兄感觉如何?身体可还有何处不适?”
沉默。
“师兄还想多休息一会吗?”
沉默。
看着师兄不说话,却又睁着眼坐着,不躺下休息,戚轻鸿轻声叹了口气。
他也不劝师兄休息了,就开口问起正事。
“师兄,知不知道动手的是谁?是怎麽中招?”
虽说情况看似最有动机的是大师兄,但他不信是大师兄动的手,他觉得师兄也不信。
大师兄的动机是足够,可大师兄的动手能力不足够,而且他没有特意要在宗门大典上对师兄做手脚的必要性。
要知道若这手段成功,师兄定力不足以压制淫念,他在大典就这麽乱性出事,即使师兄事後会因此名誉受损,但宗门必会查到底,动手的大师兄最终也很难逃过宗门的查探。
师兄平日可称得上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他所修行的对心性要求较为严苛的冰心诀,也是间接证明他自己品行不会有太大问题。
因此要是他在大典突然乱性,事情发生的如此不合理,他人更可能会认为这是有人对他下手,不会认为这是他本身的问题,所以这必定引来宗门的大肆查探。
而大师兄虽然身份使他有点地位,但就他所知,他没有那种能躲过宗门认真查探的手腕……他要有这种本事,他也不至於整日与师兄纠结自己名不副实的问题。
大师兄空有高傲,却没胆也缺乏本事,这是他们师门里心照不宣的共识。
所以这就来了个大问题,会是谁动的手?
“……我与大师兄同行时,曾在路上遇见流离门的二师兄与师尊。”
大典时众人群聚,遇见谁都不稀奇,所以师兄特别提与谁会面,意思不言自明。
“大师兄似是与二师兄有些交情,两人路上寒暄一阵。在离开他们,我从他们身边离开继续前行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神有些不宁。”
戚轻鸿知道师兄言下之意,这是师兄在说他怀疑自己被他们攻击到精神。
师兄的心法很特别,在他有警戒情况下,任何对他精神的攻击他都能有所感应。
“而在过了许久之後,我忽然之间欲求变得越来越强烈,直到你看到的那副模样为止……虽说如此,我更觉得我是在那时心神就已被动摇,是对方选择让我在那时才出问题。”
戚轻鸿听师兄说完,他同样也是觉得这确实是最有可能的情况。
这应该是对方想打时间差混淆判断的策略,惜败在对师兄的冰心诀了解不足。
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冰心诀这个心法,实际上在宗门里是个很冷门的心法。
不但难以修练,效用也更偏向精神方面强化,虽然可以辅助战斗,却非是对力量有直接明确助力的强化。
由於不好修又没有直接的战斗方面加强效果,导致这心法虽说取得不困难,但在宗门里别说修练,有所涉猎者都不多。
在这情况下,即使是贵为师尊,对这心法了解不够,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事。
如果对方不是很了解冰心诀的所有功能,这是个无错的策略,可对长年修行冰心诀的师兄用这策略,自然只能是错。
然後以师兄的精神强度,冰心诀修练程度,还有动摇手法如此细致可操纵来看,戚轻鸿不信如此强力的手段会出自流离门的二师兄之手,要到如此地步,最少也得是师尊来。
可虽说动手的应该不是大师兄,戚轻鸿也不信大师兄对此完全无辜,他更可能是自愿成为契机让对方能出手。
无论他知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计划,他不惜师门名声勾结外人的不怀好意,已经是太过明显,为了安全起见,戚轻鸿不得不直接向师兄开这个口。“师兄,你想怎麽处置大师兄?”
师兄面色如常,似是已经下定决心。“我会禀告师尊所有的事,由师尊裁决。”
戚轻鸿脑袋运转一圈,倒是也不反对这个做法。
他们百里门的师尊,是比较沉迷修练不问世事了些,但也因此不属於门内任何势力。
之所以让大师兄坐上大师兄之位,也并非是因为大师兄身分地位,而只是不在意这等事罢了。
不过师尊是不在意宗门内各种俗务杂事,却也不会去容忍门内有勾结魔教欺辱同门的情况,因此知情後结果,戚轻鸿认为最有可能是将大师兄赶出师门,再去找惩戒堂告知大师兄勾结魔教之事。
有勾结魔教重罪在先,师尊逐个人完全不成问题,大师兄的宗主血脉也保不下这麽大的事。
师尊也不是在乎宗主如何的人,他与宗主就普通的同宗交情,他与大师兄更无交情,平日大师兄在他眼里就也只是个同宗弟子,他自然不会有意保下大师兄。
禀告师尊,无异於让大师兄的罪状昭告全宗。
戚轻鸿知道,这已经是看在宗主恩情上,师兄对大师兄能下得最大重手。
若不是大师兄不知悔改,屡次下手,在东窗事发後也不愿停手,这次又更是连师门都不顾想在大典生事,师兄还未必愿意这样撕破脸。
他知道师兄是没有这麽爱惜自己身子,原先他也担心师兄会不会为恩情还真想把自己受辱忍下去,但连他都没料到,大师兄会如此不懈於欺辱师兄,直到连师兄都没法忍他的地步,这下他也不需有多余的担忧了。
已经决定对大师兄处置的师兄面色不愉,心神不宁,戚轻鸿清楚,这是师兄也不愿看到的结局。
师兄一直没有忘记宗主对他的大恩,如今他间接让宗主摊上麻烦,师兄心情很难好的起来。
这他也没办法,愚昧的大师兄沉溺於自身的精神问题,总是无法体谅周遭众人苦心。
其实戚轻鸿过去也试着调解过他们的矛盾,但在看出大师兄最终要的是师兄的无限让步後,他就放弃了。他想要的是可以互相妥协达到平衡的结局,没有平衡可能的情况就不需要再做多余努力。
戚轻鸿也早就想过,终有这麽一天,师兄会因为大师兄所作所为,而在恩情与处分之间纠结。
不过连他也没想过大师兄会走上与魔教邪人合作一途,忌妒真能使人失智,他也没想过大师兄会让师兄这麽难做。
由於太过出乎他预料外,所以现在他也没太多让师兄心情变好的办法,他能想到的缓解办法,也只是劝师兄去睡个好觉。
“师兄看起来面色不佳,再多休息一会如何?”
戚轻鸿温声劝道,他觉得睡个觉应该有助於心情平复,而且师兄目前身体也需要多加休养。
大师兄一事,师兄既然已有定见,那现在更该以休养自身为重。
师兄沉默了一段时间,最终默默躺回床上。
他拍拍他旁边的床,向戚轻鸿轻声说道。“你也该休息。”
戚轻鸿也不推拒,就顺着师兄意爬上这张床,两人闭眼共眠。
在睡梦中被身旁动静闹醒,戚轻鸿看着身旁之人把身体翻来覆去的动静,他仔细观察师兄的脸,眼睛闭着呼吸繁乱,但似乎不是因为身体有任何不适,而是因为正在被恶梦所垄罩。
见着这样下去睡不好也不是好事,他只得拍拍师兄的脸,试着把师兄唤醒。
师兄是个警戒心很强的人,所以在他贸然触碰不清醒师兄後,师兄反射性的召出焰箭攻击他。
早就习惯师兄这模样的戚轻鸿,轻轻松松就拍开师兄的焰箭,对着稍微清醒点的师兄轻快的问道。“师兄是做了甚麽梦?抱歉抱歉,看你睡不好擅自把你叫醒了?”
师兄沉默一会,接着指着自己的脑袋,戚轻鸿会意,放出自己的意念查看。
……师兄常会让他直接看记忆,戚轻鸿也不是不知道其原因。
他看见师兄睁着无神的双眼躺在地上,看来大师兄也不是没有基本的谨慎,在师兄记忆里,任何大师兄出现的时候,师兄自己都是心神涣散的模样。
但大师兄不知道,师兄的心神正在记录周遭这一切。
这是师兄冰心诀的特殊能力之一,即使师兄没有主动使用,只要有一个念头,甚至不用太明确的一个想法,他的周遭就会被他以意念记录一切。
无论药物,邪物,或是像那人般施用惑心邪术,只要没能让师兄冰心诀停止运转,就无法阻止师兄意念的记录。
这种被动记录有个小缺陷是仅能记录师兄周遭,不能记录到太远的地方,但因为记录也是需要耗损灵气与精神,师兄也不能让这种被动记录范围太过头,以免出现意外伤到自身。
而那人的催眠邪术应该是一种暗示,暗示师兄忽略不记得所有的丑事,所以师兄会在催眠解除後想起一切。
师兄是记得的,只是被暗示自己不记得,这或许也能理解成师兄对於自身有异常,师兄是知道的,只是被暗示成以为自己不知道。
这样的暗示无法阻止师兄下意识地想要记录自身状况,这仅能让师兄主动忽略自身异常,因此催眠解除,师兄自然会去查看自己记录过什麽,师兄就会明确知道所有的一切,由於是靠心神记录甚至不会遗漏一些细节。
因此师兄的记忆很可信,甚至可说是比师兄本人亲口说出更可信,因为那是完全不带任何其他意识的记录,师兄会喜欢用这套是有道理的。
戚轻鸿继续看着记忆或是该说是师兄的记录。
他讶异地看见大师兄使出邪术。
真正看见大师兄染指邪术,他感到相当惊讶,他没想到大师兄不是全都靠他人施邪术助他作恶,而是他真学了邪术亲自施用。
他原先认为,以大师兄的胆量,他会愿意与施用邪术的人合作,却不会亲自施用邪术。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看走眼了,没想到忌妒能使大师兄面目全非。他原先不多的优点,是由於胆量不大会考量情势不会做出过於出格的事,如今因为忌妒,竟亲自犯下这等禁忌。
戚轻鸿继续看着。
他看到了邪术的效果。
他看见大师兄,用还穿着鞋子的脚,一脚重重踏上还躺着的师兄的胯下,神智不清的师兄却颤抖着发出愉悦的喘息。
大师兄着鞋的脚掌在师兄的胯下处转圈,师兄的肉棒被他的脚转动践踏,师兄却像是得到极度的快感,他面露欢愉,彷佛尝到极度的快活而呻吟,
戚轻鸿认为,这似乎是个把痛苦转换成性爱欢愉的邪术。
之後发生的事更应证他的猜测。
那人被大师兄叫来,大师兄轻蔑的指挥着他的动作。
那人面带畏缩的用双手把师兄身体从地上抬起,再以全身贴着师兄身体的姿势,从师兄後背伸出手,用两只手臂从师兄胸膛架住师兄的身体,让双眼无神的师兄维持住站立姿势。
大师兄走到师兄面前,满意地看着师兄毫无防备的腹部,像着对沙袋般的一拳打了过去。
师兄“嗯呜”一声,紧咬入肉的那拳深深陷入他的腹部,可他却像是遭遇到强烈快感般,抖着身子快活淫叫。
大师兄见此咧着嘴笑,一拳一拳的打向师兄,每次拳击都是深击入肉,师兄却像是被给予强烈的快感刺激般,嘴里淫声浪叫不断,就在师兄的击打腹部下,一拳拳的被打到射精。
戚轻鸿意念退出,他看向师兄。
师兄面色发红,脸色是肉眼看的见的尴尬之情,很可能是因为被看到如此不堪的过去。
但在此同时,师兄的面容红得不太对劲,身体反应也不太对劲。
他掀掉床上被子再仔细一瞧,还躺着的师兄肉体些许紧绷,而胯下那物,还真是硬了。
“师兄?”戚轻鸿试探问上一句,人已经爬了起来,就站在床旁看着床上的人。
师兄也从床上起身,也不下床,人就曲起腿在床上坐起。
“师兄。”他再说上一句,但这句不再是试探。
他弯腰伸出手,手还未碰到床上的师兄,床上师兄已经开始宽衣解带。
师兄自己将自己衣服全数脱去,自己坐到床边,戚轻鸿也早已识趣地後退,退给师兄一个能坐到床边的空间。
他面对着师兄伸出手,摸上师兄的肉棒。
手指轻柔的触摸着龟头,搔了搔玲口。之後顺着缝隙手指下滑,指腹顺势抚摸着肉棒上的筋络,直到滑到了肉棒底端。最後,他又以三指指腹,捏了捏鼓胀的囊袋。
眼见在他简单挑逗下,师兄肉眼可见起了反应,按耐不住的下腹不停颤抖,他判断师兄淫慾正起。
很能隐忍情绪的师兄,不至於因为他这点玩弄就动摇至此,能这样就是身心有了情况。
看来当年被大师兄打到射精的记忆,给予师兄很大的心理阴影,大到甚至仅仅是回忆就能让他动摇……或是邪术本身也有一些特殊的条件可以触发,师兄现在也可能特别敏感……
戚轻鸿自认对邪术也是有些了解,不过无论如何,他没有精通到完全能理解所有邪术及其影响的地步,这连殷渊夜应该都办不到。
他能够做的,也就是从师兄的记录里,推测怎麽才能让师兄更容易纾解情慾罢了。
他想着那份记忆,想着大师兄的手法,不留情的践踏师兄胯下,击打师兄腹部,师兄在邪术下喘息呻吟高潮……
……总之,他是不会这样对师兄的,要这般凌虐师兄,他可下不了手。
想着师兄身体可能还需要更多休养,他也不想太让师兄费力,不过是情慾发作而已,他总有办法简单解决。
但是,可是,他不想的,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师兄对不起啊,是我不好,我没办法就这样满足你。”
戚轻鸿面色尴尬的与师兄道着歉,明明师兄配合他的上了床,配合他趴下做出狗爬式,与他在床上两人抽抽插插,翻云覆雨来来去去好几回,他都在师兄穴里内射一次了,师兄依然没有任何满足迹象。
师兄头低趴在床上不说话,也没有任何不满神色,但就以他们师兄弟的默契,他完全看得出师兄没有满足,只是配合着他,任由他的穴供他使用。
即使师兄是有反应的,肉壁被他肉棒冲撞也会收紧,在他抽插穴里时也会呻吟,现在双腿也控制不住的因为累积的快感而不停歇的颤抖。
师兄的肉体不是不敏感,甚至可以说是更敏感,但奇怪的是,从神情上来看,师兄就是没有获得真正的满足。
“是我不好。”师兄还这样说了,碧绿的双眼甚至带点歉意地看着他。“是我的问题。师弟若是想要……可以像那般动手,是我不好,让你得面对如此情况……”
“我不。”戚轻鸿不满的一口回绝,过去玩玩色情游戏就算了,这麽明确的折辱作法,他拒绝。
师兄大抵也是知道他会抗拒,也没有再劝,可师兄既然都愿意开了这口,戚轻鸿也知道,他不下重手,师兄是不会满足了。
可要他下这种手,他也不愿意,那若是……若是以不同的手法下重手?
要触发师兄到能满足,看来肉体的快乐不够,还得要让师兄感受到痛苦。
可痛苦可以有很多种形式,他或许可以尝试以不同的手法,来让师兄感到痛苦……或是相应的刺激,反转,得是够强烈的刺激,又得是新奇的,又能痛又能让师兄更自然的有快感的……
他有一个想法。
他在师兄房里的柜子里,拿了些奇巧淫物,放在床上他手能轻易拿取的地方。
再来让师兄面朝天的在床上躺下,他坐在床上,以大腿撑起师兄的臀部,让师兄仅有臀部悬床紧贴着他。
师兄对这种身体下半部被抬高,高点从下而上,头部被迫成为低点的姿态,是有些紧张。
但他对此只是尽可能的试着放松自己,他还自觉的把双手都举过头顶,彷佛试图让他完全不受干扰,可以尽情玩弄他的身体。
戚轻鸿眼见师兄已经为他准备到如此地步,事已至此,不上反而是他太畏首畏尾。
他拿出黑泥,低着头,对着师兄挺立的肉棒,黑泥覆盖上去。
他特意用上黑泥,这种灌输灵气就能任意操纵的特殊玩意,是因为他要进行更精细的操作,他得用这东西才不容易伤到师兄。
在灌输灵气,让黑泥能被他自由操纵後,他让黑泥按压起玲口周遭。
只是这样的简单动作,师兄似乎就已经理解他想做甚麽,他没有任何反抗意图,甚至还在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而他就持续紧盯着师兄的肉棒,将黑泥慢慢地,缓慢地朝着师兄的玲口,逐渐侵入进去。
师兄的下腹绷紧了。
也许是这里也受过调教,师兄对黑泥的侵犯似乎没有太过强烈的不适,但这对他的刺激似乎也不小。
师兄从被黑泥侵犯入玲口後,下腹就一直都是紧绷的状态,而他依旧高举过头的双手,手指正微微抽动着,像是反射性想动作,又被他自己给强迫着放松。
戚轻鸿见着师兄紧张,於是持续以一个极为缓慢的速度,让黑泥持续朝玲口灌入侵犯里面,时不时还会让黑泥微小的扭动起来,再以师兄反应来确认黑泥入侵情况。
直到进入的深度,足以让师兄身体明显抽搐几下,他才让黑泥停止侵犯。
接着,他让黑泥微微扭动,看着师兄不自觉张合着嘴,脸色是痛苦中暗含愉悦的反应後,他确认到进入已经够深,就将黑泥放置着不动。
让黑泥完全从深处堵住肉棒,这是他法,只是完全放纵自己本能的蹂躏,如此只是使用着小穴的抽插,师兄的小穴却也轻易接受,那处也本能的就吞吐起他的肉棒。
戚轻鸿知道,这甚至不是师兄有意识做出的服侍,因为他已经昏过去了。
师兄的眼睛没有完全闭合,可从他那涣散到空茫失神的眼神也看得出,他就算没昏睡过去,也是没有意识的。
他猜想,师兄可能是在他翻他身之後,他就想着放任他随意使用他的小穴,自己也疲累到撑不住,他也就这麽顺势昏睡过去。
戚轻鸿倒也不觉有何不好,抽插昏睡师兄也是别有风味。
而且,即使师兄睡了,说得淫荡些,就是他的小穴也没睡,收缩吞吐吸吮什麽都没少,甚至也还是会高潮绞紧泄出淫液……
他就这麽对着昏睡师兄肏上几十次,尽情的在他穴里射上好几回,也许是十几回,就是射到自己尽兴为止。
师兄在他尽兴後也都没醒,就任由他用着他毫无防备的肉体,肏到了最後,师兄连小穴都像是失力般地缩不紧了,但也就偶尔颤动几下眼皮,到最後都没有醒过来。
戚轻鸿射空自己射到过瘾後,他从床上起身,开始做起了清洁。
毕竟这样的师兄,自然最後是不可能醒过来清理自己,他今天玩得这麽快乐,当然也没这个意思让师兄起床劳累。
在玩得尽兴之後,收拾也就特别有动力,戚轻鸿拿着床上满是淫液的玩具们,边将这些玩具放到一旁待洗,边开始先替师兄身体做些基本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