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自己来到的这个大汉朝历史与上一世的历史不一样,除了这个典韦之外,自己还没有发现任何其他在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将领,难道典韦的出现仅仅是一个巧合?还是因为自己一直在打仗,在练兵,根本没有时间精力去查找?或者是因为自己所在的青州,没有什么大将?
不对,三国演义中太史慈好像出身在青州东莱郡,好像就在自己所在的黄县。然而刘峰在黄县待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物。不过这一世的历史已经完全不同了,既然本来出身陈留郡的典韦能在黄县出现,那么这太史慈很可能也在其他地方吧。
刘峰想到这里,就对典韦道:“典大哥,你如今在小弟这里所有的部队都待过了,也历练得差不多了。怎么样,回来指挥府兵和郡兵吧?”
典韦道:“将军,这猛虎营确实与其他部队不一样,属下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啊。”
“典大哥,府兵和郡兵也是猛虎营的一部分。你指挥府兵和郡兵依然可以在猛虎营与我们大家共同学习。”刘峰道。
典韦现在对刘峰很是尊敬,对刘峰都自称属下了,一抱拳道:“诺,今天属下就回去。不知道那些精钢武器和盔甲什么时候能装备府兵和郡兵?”
刘峰仍然叫典韦大哥:“典大哥,这精钢武器和盔甲,所费太多,小弟装备猛虎营六千人已经快要倾家荡产了,这府兵和郡兵恐怕还得等上一段时间。不是小弟厚此薄彼,而是小弟实在有心无力啊。”
典韦抱拳道:“将军,属下失言了。”
刘峰虽然对典韦称呼自己将军,称呼自己属下很高兴,这说明典韦已经从内心中归服自己了,但是还是感到很别扭,因为以前都是兄弟相称,而且互相灌酒的,现在反而感到生分了。刘峰道:“典大哥,你们二人,意气相投,怎么现在这样生分呢?”
典韦正色道:“军营之中无兄弟,如要喝酒可去黄县,你们二人再一醉方休。”
刘峰没想到典韦居然是这样一个遵守规则的人,他点头道:“好,典韦,出了军营我再称呼你大哥!”
典韦去指挥府兵和郡兵之后,他完全按照猛虎营的训练来要求府兵和郡兵,虽然没有猛虎营的装备,但是训练却完全按照有这些装备进行训练,他知道刘峰总有一天会给他配上这些精钢装备的。
这样刘峰的压力小了许多,府兵和郡兵的训练基本可以放手,只不过每天给军官上课就行了。至于装备,一来确实是全部给府兵郡兵装备上在财力上有困难,二来这些府兵郡兵以后是要回到个郡县的,把这些精钢制作的武器和盔甲带回去并不是好事,那样刘峰能够大批量制作精钢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所以给这些府兵和郡兵配备的都是原来缴获的那些武器和装备,至于战马那是一匹也没有。
在刘峰忙碌的扩张他的队伍的时候,天佑十九年很快过去了,现在已经是天佑二十年的三月了。刘峰手里的军事力量已经初见规模了。
这一日,刘峰正在军营中准备下午上课的讲稿,那个孙铭急急忙忙地找到了刘峰,道:“李将军,刺史大人有急事请刘将军回黄县相商。”
刘峰赶紧和孙铭跑到了黄县,找到孙登,刘峰还准备大礼参见岳父大人,孙登一把拦住,道:“刘峰,随我来。”
孙登把刘峰带到自己的书房,并且吩咐书房十步之内不得有人,还关好了门窗,这才让刘峰坐下。
刘峰给孙登搞得莫名其妙,问道:“岳父大人,这是为何?”
孙登则盯着刘峰道:“长安传来消息,陛下不行了。”
“啊?”天佑帝到今年已经在位二十年,年纪已经六十七岁,在大汉算是高寿了。这一天是迟早的事情。
天佑帝从天佑十七年身体状况就不好,时常昏厥,早朝逐渐也就不上了,大小事情都不太管了,这才使得宦官集团得以把持朝政。所有皇帝的诏书,臣子的上奏都要通过宦官传递,皇帝又不见臣子,那么宦官在这里面能做的手脚就太多了。
到了天佑十九年,宦官们卖官鬻爵已经到了公开的地步,基本上官职都有明码标价。大汉政局一团漆黑,各地反贼层出不穷。到了天佑二十年,天佑帝终于走到了灯枯油干的境地。
刘峰问道:“还有多长时间?”
“几个月而已。”孙登满脸忧虑地回答。
刘峰又问:“谁会继承皇位?”
孙登眉头紧皱道:“天佑帝早年曾立过长子刘昌为太子,但是后来宠爱俪夫人,于天佑十五年废刘昌太子之位,欲立与俪夫人所生子刘原为太子,然而由于百官反对而没有立成。由于废太子刘昌其母为当朝大司农张褒之女,废太子后郁郁而终,而俪夫人乃普通人家之女,所以当朝百官大多支持刘昌,而众宦官与俪夫人交好,则支持刘原。现在大汉朝没有太子,宦官和当朝官员又各自支持一方,大汉朝怕是有一番大乱啊。”
刘峰道:“岳父大人认为刘昌刘原,谁会继承皇位?”
孙登道:“不好说啊,百官认为刘昌为长子,又被立为太子过,而陛下废太子之时,并没有什么说过得去的理由,所以百官不服。仍然坚持认为刘昌应当继承皇位。而陛下宠爱俪夫人,所以也非常喜爱刘原,很可能会在弥留之际留下遗诏,指定刘原即位。刘原有宦官相助,怕是胜率大一些。”
刘峰心想,什么不服,刘昌是大司农张褒的外孙,而大司农与大司马、司徒、司空关系甚好,他们基本上就代表了朝中百官的意思了,也就是代表了士族门阀的意思。自然要支持刘昌为帝。而宦官与士族门阀一直为敌,自然不可能支持张褒的外孙成为皇帝,而要支持俪夫人的儿子刘原。这不过是两个利益集团的利益之争而已,却要弄得大汉朝政局动荡,甚至会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