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应家永久改变人意志的【天引】。”,季长河早有耳闻。
夏昀珩点点头,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翘起了嘴角,“还是给你自己选择吧,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
就在夏昀珩话音落下的同时,季长河身上的藤蔓自由脱落,但是季长河却不敢动弹丝毫。
“我们可以签订灵魂契约,你主动喝下【天引】,如果季家还算听话,我就不会动他们。”
季长河没有丝毫迟疑,干脆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以后,我的意志,才是你唯一的行动指标。”,见状,夏昀珩嘴角上扬,一锤定音的修改了季长河的思想。
“让我看看现在还有谁呢?”
“应星河。”,夏昀珩一字一顿的喊出应星河的名字,慢条斯理的走到了应星河的跟前。
“咯噔。”
“咯噔。”
夏昀珩的步伐走得极慢,却极为沉重,冷厉的靴子扣出哒哒声,仿佛是扣进了应星河的心里,这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杀了我。”,应星河平静的和夏昀珩对视。
夏昀珩拿出平时常用的白刀,冰凉的刀片贴在了应星河的脖颈上,缓缓的摩擦着。
应星河觉得他是无所谓死亡的,他手中也不是没有生命,塔力尔的那些士兵,虽然个个长得奇形怪状,但他们从本质上也是智慧生命。他们也有自己的父母孩子,也有自己的文明,自己的思想。
应星河觉得自己能够杀别人,那么别人自然也能够杀他,没有谁是特殊的。
但是当冰凉的刀片长久地停留在脖颈上时,他的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脖子上也有了鸡皮疙瘩,冷汗从背上流下。
当然,这不是应星河怕了,而是作为一个人面临死亡的身体的本能反应。
“夏昀珩,麻利点,你这把刀砍塔力尔的时候不是利索的很吗?”
“一刀一个,一刀一个,连层皮都不会留在头上,一刀一个头颅,干脆利落。”
“现在磨磨唧唧,婆婆妈妈的算什么男人?”
应星河挑衅到,眼神满是嘲讽。
至于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笑死,他死都要死了,还好声好气的捧着夏昀珩这个马上要杀他的人呢!
没呸一口就是好事的了。
夏昀珩微笑,“你提醒的到对,这把刀杀塔力尔,杀的都是无名之辈。”
“但你好歹也是星宏的超新星,怎么算也得给你排面,是吧?”
“要不,咱换一把配得上你的?”,夏昀珩笑嘻嘻的问道。
然后,应星河就眼睁睁的瞅着夏昀珩翻出了一堆杂物。
指甲剪、手工刀、剪刀、刀笔、水果刀、菜刀、绣花针……
应星河:我觉得这才是侮辱。
应星河望着自己手腕上被割断的……1/18的经脉,七上八下的心已经快要爆炸了,“夏昀珩!照你这个割腕速度,什么时候我才能死?”
夏昀珩继续努力的拿着一把小小的手工刀“十分卖力”的割着应星河的动脉,“我也不想的呀,谁知道你的皮这么厚,这把刀又这么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