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那么两次，他们还在凤谷里见到了院长。白墨倒是挺高兴，跟院长过过招，还没那么无聊。
不过朱雀早了半个月就告诉院长，最近一段时间不要过来，林子轩要突破了，他搞出什么动静，惊了林子轩就不好了。
不管院长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反正林子轩蛮感激朱雀的。
不出意外的话，这两日他就能突破。
林子轩手掌摊开放在膝盖上，手心向上，身周红光缭绕，手心中时不时爆开一小团火星。
白墨的虎身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身边，闭着眼睛，脑袋趴在前爪上。其实他没有打瞌睡，他在通过契约时刻关注林子轩的情况。对于林子轩来说，突破四阶应该没什么危险，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四阶还算一个坎。白墨不敢等闲视之，就算知道应该没问题也一直盯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墨忽然睁开双眼，眼中精光爆射。
林子轩手心里爆出火星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快到极致，一丛小小的火苗忽然窜出来，飘摇不定地摇摆在林子轩的手心中。
白墨眼中闪过一抹欣慰，刚想站起来，忽然跌了回去，没一会儿，变回了平时小猫的样子。
朱雀早就从山谷中出来了，一脸严肃但却毫不顾忌形象地蹲在地上，一会儿看看林子轩，一会儿看看蔫了吧唧的白墨。
白墨是什么情况她心里有谱，但是林子轩时什么情况……她没跟人类签订过契约，实在不知道。
不过看白墨马上就能恢复人身的样子，林子轩应该没事吧？
林子轩觉得身体内火烧火燎，很难受，他想运转水属性的兽元力，却说什么都运行不起来。难受得他只想把这股火气喷发出去，只要别在他身体内作乱就好。
他微微张开嘴，深深地呼吸着，尽管他在内视身体内的脉络，却仿佛能看到自己呼出口中的气息都带着淡淡的火苗。
他越来越焦躁，体内的兽元力也越运转越快，快到了他马上就要控制不住的程度。
终于，到了那个临界点，林子轩觉得自己似乎打破了什么，有一种通体舒泰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略微炽热的空气吸入脏腑，却让他更觉得舒适。
他缓缓张开双眼，一火红一纯白的两件衣摆正出现在他眼前。
林子轩眼睛一亮，在心里埋了很久的期望忽然成为现实，让他有些激动，还有几分不敢置信。虽然明知道自己突破了，便能看到，但是总有些……不确定的忐忑在心里。现在，兴奋让他微微地眩晕。
他抬起眼，顺着纯白色的衣摆向上看过去。
正是那张只见过一面，明明应该很陌生，却奇异地觉得亲切的脸。
他下意识地露出一个笑脸。
白墨心神一晃，马上又镇静下来，“感觉一切正常吗？”
林子轩笑眯眯地点头，想要伸手去碰他，到底还是迟疑了一下。
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墨对林子轩的这个小小的迟疑觉得特别不舒服。
他下意识地皱眉，弯腰捏住林子轩要收回去的手，“哪里不舒服？”
林子轩又露出一个笑脸，“没有哪里不舒服，觉得……很好。看见墨墨这样，也很好。”
白墨忽然站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