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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女X开b、双龙(1 / 1)

封颜成一声怒吼,直直捅入我食道内,逼得我一阵干呕,我只觉一片粘稠进入我的喉咙,他射了许久,直至射完,也没有拔出,反而低头看着我。

“师尊,咽了。”

他巨物堵在我口中,让我无法吐出,只好喉咙一动一动,咽了。他仰起头,仿佛在感受我喉口按摩的舒爽,随后才退了出去。

我松了口气,还没等我喘口气,姚沐丰便上了床,将我抱在怀里,揉捏着我的胸,打开我的腿,解开下身衣服,我只觉后穴一痛,他猛然插进我后穴里。我深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完全吃了下去。

“小师弟,上来,我们几个师兄弟能得到师尊,你出力最多,想法最多。”姚沐丰对邢承舟笑了笑,揉捏我的双乳,“而且女穴开拓是你开的,师尊女穴的第一次给你。”

邢承舟撩开黑色头发,露出满布右边额头和眼睛的魔纹。“师兄带着师尊侧侧身,我要师尊亲眼见到我进入师尊体内。”

姚沐丰闻言仍然是带着我以那把尿的姿势,只是侧了侧身,又将我左腿抬起,更向外张开了些,我不禁想偏头不去看,姚沐丰却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盯着那里,邢承舟将伸出中指,在我女穴中插入进来。我脸色一变,只觉他越插越深,直至摸到一处阻碍。

邢承舟眼睛一亮:“师尊果然有处女膜。既然是开苞,那我就不多加抚慰了,让师尊感受深刻一点。”他眯起眼睛笑,将在我女子阴穴中抚触搅动的手指抽出,然后他双手按住我的双腿,让我腿张得更大。

荆傲手指一钩,在我旁边又放了两个录淫之镜,以便务必能将我女穴被开苞的情景完全录入。姚沐丰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眼睁睁地看着邢承舟扶着巨物,一点一点地进入我会阴之中,一点一点没了进去,然后受到了一处阻隔。

邢承舟笑了,他抓住我的腿,让我再张开一点,“师尊等着,我马上就要破了你的处女膜了。”

邢承舟下身一个用力,我只觉女穴一阵剧痛,女穴处就流出了一点红色来,后穴也禁不住收缩。姚沐丰急喘了口气,“师尊后穴可真能吸。”

两根巨物皆在我体内,饱胀感让我十分难受,而他们进入得太深,我几乎能看到肚子被戳出的尖顶。

邢承舟舒服地叹息出声,“师尊的女子阴穴也如此令人舒畅,这处可不是随便便可开辟,与人界弄的假阴道假子宫完全不同,而是因师尊的体质而成,”他慢慢和姚沐丰一起在我体内动了起来,“我们魔族很难忍受寂寞,离开师尊之后,我也玩过许多改造过的变性男人和女人,惟有师尊的滋味,最是美妙。若不是我和妖主事务繁多,只怕也是日日和师尊在床上厮混了。”

他慢慢的进出着,脸上魔纹因欲火透着红晕,话语也不再如方才一般利索。姚沐丰把我的腿放了下来,两个巨物在我体内一进一出,隔着薄薄的一层膜,各自戳在敏感之处,又进得特别深。

理智已全然不在,方才我还可和姚沐丰说话,现下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巨大的快感淹没了我,邢承舟环抱住我,指尖捏在我的乳头上,手掌却在胸口处揉捏。而姚沐丰本还捏着我下颚,这时忽然转过我的头,从后面吻了上来,我吃了一惊,忙闭上嘴,他却用舌尖顶着我的唇缝让我张口,因为半天进不来,他就用力捏我下颚,硬要我张开嘴,我依然不愿,甚至想躲开他的唇,没想到邢承舟这时却在我胸口敏感处用力一捏一按,我只觉胸乳深处一阵麻痒,应是乳汁流了出来。我吃痛惊呼,姚沐丰却趁此时舌尖长驱而入,与我舌头共舞搅动,然后模仿者他下身性器一样,一进一出的频率,他下身进来,他的舌也进来,他的下身出去,他的舌也出去,常常舌尖甚至顶到我喉咙深处,令我作呕。我想咬下去,但想到他本是我的爱徒,此时又紧抓着我的下颚,我便咬不下去了。

全身上下仿佛都成了敏感带,被他们来回抚触,有技巧地摸着,指尖就像在奏乐一样,而身下两个巨物都进得很深,一个个像要把我的胃要顶穿一样,我连脚趾都敏感地想蜷曲起来。

姚沐丰为我理了理鬓边长发,眼中透着痴迷,口中不停叫着,“师尊……师尊……”

姚沐丰抱着我的手臂满是占有欲,他忽然浑身发起抖来,我正不知他是怎么回事,却听我身前进入我女穴的邢承舟笑着喘息,“师兄,慢着……”

姚沐丰顿住动作,眼神疑惑地看着他,邢承舟也缓缓停下动作,他一只手来到我与他交合那处,他轻轻抚弄着那里,我敏感地颤了颤,下身两处也不由收缩,他们二人倒吸一口气,邢承舟道:“……师尊的下面两张小嘴真是越来越会吸了,不过,”他看向姚沐丰,“师兄,你射到这里来。”

他抚弄在我阴唇上的动作,令我明白过来,原来姚沐丰竟是要射精,邢承舟却叫他……

“不要!”我想挣扎,却被身后的姚沐丰紧紧箍着,邢承舟看向姚沐丰笑道:“师兄,你犹豫什么?难道你不想让师尊生你的孩子?让他的肚子里怀上你的宝宝?妖界那帮老儿天天想着让你娶个女人,可是有师尊的话,这些问题可就都解决了。”

一旁封颜成笑了:“不愧是魔界之主,脑子里奇思妙想就是多。”

荆傲看向我的腹部,沉默了半晌,不由伸手在我腹部轻轻抚摸:“若是生个孩子,师尊会不会不那么冷情了?我们会不会就将师尊抓住了?”

姚沐丰在我胸部狠狠搓揉了一下:“若能这样,那是最好!”他缓缓地从我后身那处拔了出来,直至完全出来,我只觉有些空虚,却稍微放轻松了一下,他的巨物顺着我股沟处向前摩擦,一点一点地,最后来到阴唇外面画圈圈,我本以为他们若真要让姚沐丰在我体内……那邢承舟起码要出去。

虽然我不想让明明是我徒弟的人在我体内射精,可是如今已是如此,况且体内亦有浊物,更不知是谁的,我已然有些破罐子破摔,不想理会了。

不想邢承舟却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手指在我阴唇边缘处抚弄,然后在挤满了的那处深入一个指节,然后微微拉开那处……

我登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挣扎起来,想脱离他们的怀抱,“不!不要两个人一起……”我口中道,许是我挣扎得太厉害,邢承舟倒抽一口气,“师尊太厉害了,差点也把我弄射了。”

无论我怎么挣扎,仍然摆脱不了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邢承舟抬起我的腿,让我对着镜子,他手指将那窄小的地方撑大了些,然后姚沐丰顺着那缝隙,慢慢顶了进来。

“师尊不必害怕,以师尊的能力,这点小事肯定能办到,”邢承舟诱导似地说,“何况师兄只是要在你体内射精而已,没什么的。”

姚沐丰确实是在我体内射精,他进入之后,只是小幅度地抽插了片刻,我便觉体内深处被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所灼烧,可是他却好似没完似的,一直射一直射,过了许久,我的腹部都微微鼓胀起来,形似怀了四个月大的婴孩一般,他才停下。

邢承舟看了看我的腹部,然后手掌抚触了上去,“师兄不愧是蛇妖,天赋异禀,量又大。”

姚沐丰哼了一声:“这哪里是天赋异禀?我真能能耐还没亮出来呢。”他狠狠在我体内顶了顶,然后抓住我的手,在他下身一按。我只觉触到了一个火热的粗长棍子,与我体内那两个几乎一样。可是他明明已经在我体内了?

我低头一看,只见他下身两个粗长阴茎,长的那个在我体内,而我手心里的,竟还有一个。他竟然有两个阴茎!我心里一骇,握着他的手立刻就要缩回去,他连忙抓住了,按着我的手揉搓他另一个阴茎,凑在我耳边,轻轻吐息:“师尊,今日且放过你,早晚我要把这两个都放在你身体里。”

我骇了一跳,他们四个我就受不了了,他竟然还有一个,我怎么受得了?

封颜成定定看着我鼓起的腹部:“师尊这里就像真怀了孩子一般,也不知道师尊怀的第一个孩子,却是我们四个中谁的。”

姚沐丰轻轻哼了一声,我本以为他射完后要出去,可是他却没有动,而邢承舟却慢慢动了起来。

下体的饱胀感让我忍不住想喝姚沐丰,“姚……沐丰……你出去……”本是很有威严的话,不想此刻却带了哭腔,声音有些嘶哑。

他们二人一怔,也不知是因邢承舟动作摩擦到了姚沐丰,还是因为我的话,我竟感到姚沐丰的巨物在我体内逐渐变大了一些,他亦箍着我的腰,与邢承舟仿佛约定好了似的,一个人进来,另一个人便出去,一个人出去,另一个人便进来。

他们的动作让我连片刻停歇的功夫也不能,而且有时候又同进同出,我只觉仿佛被开拓了体内深处一样,下体热得厉害。连邢承舟都慢慢叫着“师尊……师尊……”

他们二人那样呼唤我,身下却做着那样的动作,我就教了这样两个徒弟,教他们以下犯上?

我忍不住有些受不了的想,然而情欲的波涛让我实在不能忍受,千万年清心寡欲的生活,让我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情欲,最终和着他们的节奏,和他们一起沉浮。

过了不知多久,我感到体内有两股热液,都射进体内深处,滚烫得让我受不了。我的前端在没有人碰触的情况下,也想射出来,可是不知因为什么,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半天也射不出来,等到他们射完的时候,我的腹部已经快胀大如怀胎七月一般,可是前端射不出来,却让我难以忍受,挣扎不休。

姚沐丰因是之前射过,所以先射完,他抱着我安抚着,我想触摸前端,被前面折磨得受不了,他为了安抚我,手指刚触摸到那里,却被射精后回过神的邢承舟阻住,“师兄且慢,这是师尊醒来的第一次射精,应好生保留才是,决不可露出一滴,师兄懂的。”

姚沐丰嘻嘻一笑,点头表示明白,这才按住我前端动作起来。他捏住顶端,在他指尖触摸之下,却见其中有个银色的东西冒出头来,姚沐丰捏住那里,拔了出来,我才发现原来竟是一根长针。

他拔出来后,随手扔在一边,我本欲释放,他却堵住那里,我因为射不出来,而挣扎起来,他却无动于衷,只是与其他三人对视一眼,姚沐丰微微一笑,下身动作,与他一同把那两根狰狞巨物拔了出来。

我因下身欲望释放不出而难受,忍不住想绞着他们不放,而他们却执着地拔出去,封颜成凑在我耳边笑道:“师尊不必挽留,以后此种情形常有,师尊尽可享受才是。”

他喷在我耳边的热气令我脸颊忍不住脸红,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着我,如波一般的眼睛露出痴迷之色,而他们拔出之后,荆傲却站在我旁边,却不等我片刻停歇,他竟扭转我那前端,向着我的阴穴那里,插了进去。

我吃了一惊,想要将我那物拔出来,然而紧缚在身后的手却让我动弹不得。而下体那处本就欲望还未褪尽,这一下插入,我那前穴便紧紧绞着前端不动,甚至恨不得收缩着把它咽下去。

双重的快感让我说不出话来,只是这种情景,让我难受至极,封颜成施法钩来一面录淫之镜:“师尊,看前面。”

我抬头,姚沐丰掰开我的腿,让我面向着镜子,露出私处,亲眼见到自己的阴穴将自己的阴茎吞入的情景让我十分受不了。我连忙要举胳膊遮脸:“不……”

邢承舟抓住我的手:“师尊,你一定要习惯,以后你可是这安乐殿里的淫奴,所有被肏的情景都会被录下来,不止我们时时回味,你也要时时回味才是。”

“不……”他们捂住我的手,不让我动。

而因前端不再被阻,竟在我体内射了出来,一波接着一波,喷在我的体内,毫无保留,而我的阴穴却仿佛十分欢喜似的,将它咬得死紧,当真一滴也没漏出来,全部吞在体内深处。而镜子里,那冰冰冷冷的仙人,眉宇间却艳丽得惊人。

“师兄果然不愧为能登上天帝位置的人,我虽然能想出此法,却并未打算让师尊见到他将自己精液吃进去的样子,师兄虽然很少言语,心机却实在是师弟比不上的。”封颜成见状,笑了起来:“师尊这个样子真是漂亮,真想让整个天庭的仙家都来看看龙祖白渊的被射了精液的模样。”

我闻言不由恐惧:“别……别……”

邢承舟看了我一眼,笑道:“我本来还颇为怨恨师尊是修仙之人,可是如今看来,我倒觉得师尊是修仙之人反而是好,全身上下如此柔软敏感,竟连这种自己的阴茎插入到自己阴穴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往昔师尊冰冰冷冷的模样虽然美丽,可是现在师尊这般,承舟觉得,这才是真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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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摇头,可是他们并不听我的。这一次,姚沐丰、邢承舟都在我身后,前方是荆傲和封颜成。我不断挣扎摇头,只想让他们放过我:“我受不了的,我真受不了的。”

封颜成抚摸我的头发:“师尊莫怕,你已经挨过,不会痛的。”

那我也受不了。

荆傲冷冷道:“说那么多干嘛?师尊当真不愿?”

我立刻摇头。

“那好。”荆傲冷冷地说。我本以为他是准备放过。却没想到他手指一动,在我左乳的乳孔处一点,我只觉双乳一痛,阴茎的尿孔仿佛也被人拉起,而女性尿孔也被人拽起,包括阴蒂、女穴的敏感处,后穴的敏感处,我低头一看,只见身上一团红线,从双乳、阴茎尿孔,没入我下身后面。我这才猛然想起那淫咒,正是栓在我这些敏感之处。我这回才是头一次领教这淫咒的难过之处。

我睁大双眼,看到荆傲手指一拨,我只觉他仿佛在弹弦一般,拨弄这些红线,稍微动上一动,我只觉得双乳越发被牵起,带起乳道深处的瘙痒和疼痛,还有下身更是越发难过。他再一动,我感到女性尿孔也被揪起,揪得生疼,而一道红雾钻了进去,又是钻出,我连忙并住腿。

荆傲冷冷道:“师尊,愿不愿意?”

我抬起头,脸色苍白:“不。”

荆傲并不回话,只是随手一钩,一片电落在我身上后线上,我猛然只觉这些敏感处全数过电,从双乳,到阴茎,到女性尿孔,到女穴、后穴,我一个激灵。

“师尊,愿不愿意?”他又问,停了下来。

我喘息片刻,刚一犹豫,又一阵电击落下,我全身上下敏感处又被电了个激灵,再过一会,我浑身上下汗湿了,银发粘在脸上。

荆傲抬起我的脸:“师尊,愿不愿意?”

我被电到几乎没了力气,我不畏惧天下任何手段,然而这等淫虐手段,我是第一回领教,我手指不由得抓紧被褥,但又怕再次被电击和淫咒惩罚,沉默片刻,只好咬着牙,点了点头。

封颜成笑了,叹气:“之前大师兄说要娶师尊为妃,我们还闹,如今,果然只有大师兄有这番手段,能狠得下心。”

姚沐丰和邢承舟也是慨叹不已。

荆傲定定看着我:“既然如此,请师尊把腿张开。”

我攥紧拳头,只好些微张开腿。

他冷冷看着我:“师尊实在太懒散,你做淫奴,应该自己握着大腿,自己张大到至少与肩同宽,还是想让我们给你挨板子。”

我脸色苍白,只好双手紧握大腿,逐渐张开。

邢承舟拍了拍我的腰:“师尊,腰部再往下一点,臀部翘起。”

我只好依言动作。他们看着我淫荡的姿势,眼睛一亮,我刚摆好姿势,封颜成就抓住我的腿,猛然插入我女穴,一插到底。

我惊叫一声,深吸一口气,还未缓和,邢承舟就以握住我的腰,对着我的后穴,也一插而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女穴刚刚开苞,接受一个就很难了,上来就要我再次接受双龙,只觉十分难受。幸好他们都静止不动,让我稍稍宽慰。

荆傲和姚沐丰还没进来。荆傲伸出粗壮手指,在我女穴上轻轻柔按:“师尊,张嘴。”

我情知他说的是让我张开下面的嘴,我脸色苍白,只好尽力松开。荆傲手指捅了进来,我只觉女穴仿佛要撕裂一般,而后穴里,姚沐丰也伸出手指,在我后穴按压。

他们不停让我放松,我只好尽力放松,不多时,他们的手指已经可以深入三四个,在我体内尽情抠挠。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适应,他们抽出,扶住自己下体狰狞巨物,封颜成稍稍让开一点,荆傲便顺着封颜成的缝隙,猛然插入。

我只觉女穴一痛,不禁收缩双穴。他们也倒抽一口气。

姚沐丰拍了拍我的屁股:“师尊,放松,你三徒弟还没进来呢。”

我深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适应了体内的三根巨物,这才稍稍放松后穴,姚沐丰看准时机,猛然抠开我后穴,贴着邢承舟插了进来。

我只觉后穴也是一痛,难受至极,不禁脸色苍白,汗涔涔掉落。

封颜成深吸口气:“我忍受不了了,师尊的骚穴好紧!”他猛然抽插起来,我惊喘一声,他的抽插带着荆傲的巨物也越来越大,也跟着抽插起来。

姚沐丰等我适应片刻,也跟着邢承舟两人,在我后穴抽插起来。

四个人包裹着我,两两进出我后穴和女穴,他们要么环住我,要么贴着我的嘴吻,要么揉捏我的胸乳,间或吸吮我的乳汁,或者揉搓我的腰,我只觉全身上下不断颠簸,几乎无法呼吸,快感不断从全身而来。

荆傲将施法,将录淫之镜遍布我们身旁,我呻吟喘息之间,看到镜中那冷淡的银发仙人,眼中全是雾气,波光潋滟,全身上下都是痕迹,有人咬着他的乳头,恨不得将他乳头吸吮得再大一些,乳汁喂得再多一些,有人亲着他的嘴唇,恨不得将他淡色的红唇亲得红润。而他的下身,阴茎白皙红软,如玉一般,翘得高高的,四个狰狞的巨物,进入他的下身,将他来回顶弄得上下起伏。他嘴唇喘息张开,双唇内还有白浊在其中。

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一刻,我自诩冷漠仙人,禁欲万年千年,我从未想过居然会和四个徒弟在床上淫乱。这镜中之人,哪里还是那个冷淡的龙祖,那个天上地下的第一条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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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全释放欲望之后,永源躬身提醒:“陛下、宰相、妖王、魔王,该堵住精液备孕了。”

封颜成恍然:“是了。”他对荆傲道:“好了师兄,帮师尊把它拔出来吧。”他看着我的下体,令我有些发抖。

荆傲微微沉吟片刻,手指一划,却从空中掉落了两个长物,我一看,却见那两个长物全身漆黑,也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只是形状,却莫名有些眼熟,像是……像是……

封颜成失笑,“师尊那精液,确实不能漏出一滴的,每当在师尊体内射精之后,便为师尊堵在前后两个小嘴,这精液本就是我们的体液,有灵气精华,我们又怕师尊不能饮得尽兴,这才用这两个东西,将你前后两个小嘴堵住,以免流出来浪费。”

荆傲拿起其中一个,先在我后穴处顶了顶,我想拒绝,却抵不住他的用力,而且后身又早有许多精液润滑,一下子,那叫什么按摩棒的东西便直直插入到底,令我痛呼出声。

然后他又将我后腰微微抬起,双腿张开面对着他,后腰处由那垫子垫着,然后将我的阴茎从阴穴处拔了出来,不等我片刻喘息,他便拿起另一个按摩棒,对着我的阴穴直直捅了进来,一样一捅到底。

与方才不太相同的饱胀感让我有些难受,而此时亦不知荆傲如何做到的,他在我前后那两处按摩棒顶端微微推了推,让他们插入得更深之后,那两个按摩棒竟颤动起来,发出轻微地“嗡嗡”的声音,而且颤动得越来越剧烈,有时候甚至和他们性器插入进身体的情形一样,一个进来一个出去,我十分难受,便两腿合拢了起来,绞在一起,却不想将那两个东西推得更加深入,而且越收缩,快感越是强烈。

我合拢双腿,他也没有再拉住强让我张开腿,而他们四个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让我也知道,此刻定是神情十分淫媚屈辱。

而快感强烈,我那刚发泄不久的前端,竟有慢慢抬起头来。

封颜成见了,啧啧出声,“师尊果然魅惑,令我又想把师尊给上了。这按摩棒可是替代我们不在时候抚慰师尊的,师尊以后可要习惯,而且要学会用那前后两个小嘴高潮,就如方才潮吹一般。射精对师尊不好,以后尽量少为才是。颜成还是帮师尊堵上它吧。”说着,他将方才从我那前端拿出来的针拿起来,然后捏着我下体前端,指尖将那细微处的孔碰触了一下,使它微微张开,然后将那针顺着尿孔,一点一点地刺了进来,直至到底。

许是因为早已习惯,或是因为快感,银针顺着那脆弱的地方插入,我竟没有太多的疼痛,只是浑身微微一颤,表示下体三处敏感处被那般对待,让我快感源源不绝。

而荆傲这时手指一挥,又变出两根银针来,他将其中一根放在一边,拿起另一根,一手捏着我的左胸嫣红顶端,然后就如方才封颜成一般手法,将那孔处微微张开,然后拿着那银针对着那孔处插了进去。

疼痛令我几乎失了理智,下体的快感也少了一些,然后他又拿起另一个银针,一样令我右胸乳顶端孔处张开,就要插入银针,我忙惊叫:“荆傲,不要!”荆傲却完全不听,依然将那银针顺着右胸刺了进去。两根银针本就有些长,而他如此施为,那银针就只剩些许头,疼痛让我有些挣扎,而荆傲却毫不犹豫地将我双手又高束过头,带着铃铛的铁链再度只短得只够将我双手绑在床头的长度。

封颜成见状,用手将眼睛捂住,半晌又透着手指缝隙看我,然后拿了下来,苦笑道:“师兄果然够狠,这事师弟是从来做不了的。”

荆傲轻轻哼了一声,“师尊乳汁不能浪费,只要不吸的时候,就要这般堵住。”他将我后腰的垫子抽出来,他方才那般对待我,现下却将我轻轻放置于床上,仿佛对待个易碎品,只是我恍惚的神智,已经难以思考他行为背后的意义。

荆傲道:“师尊教养了我们如许多年,如今我们皆已成才,天地间任我们来去臣服,教养之恩,难以为报。”

其他人听了,亦是沉默,只是拉着我的银发把玩。

“你们……就这么报答我的?”我虚弱地说,下体的快感和胸前两处的疼痛交织起来,让我的声音有些变调,本来的冷意全带着媚意,这哪是之前的那个冷淡寡情的龙祖?简直就是被淫脔的娈宠。

恍惚之中,我听到永源说:“淫妃已开苞完成,陛下、宰相、妖王、魔王陛下,该准备封妃礼了。”

荆傲刚要点头,姚沐丰和邢承舟却对视一眼,笑道:“不急,昨日我打听到一些饰品,想送给师尊,这两日等我们找来之后,玩上十天半个月,你再封妃。”

荆傲:“好吧,一月之后,封妃礼会举行。你们尽快。”

“我们知道的。”

我累极了,不久就昏昏欲睡,朦胧之间,只觉好似谁我来回亲吻我,又拉开我的腿摆弄我的下体,或是触摸我的乳珠,捏着银针前端上下抽插,身体敏感处被抚摸,快感顺着背脊漫步全身。

有人拉开我的腿,将我那前后两个穴里的按摩棒拔出,又插入,来回动作着,也不知他们如何配合的,乳珠中的银针也随着他动作,抽出,插入,还有人拨弄我的前端,拔出其中银针,也随着他人动作,齐齐拔出,又插入。

我神智恢复过来的时候,是因为有人将一个狰狞之物置于我唇边,顶了顶,然后深入进来,他就像要把它都弄进来一样,深入在我喉咙里,甚至挤入食道,口水漫溢,我喉咙动了一下,他却低吼一声,捅得更深,与其他人频率一样地在我口中抽插着。

只听有人媚声笑道:“师弟你真是着急,师尊又不会跑,就让他将你的精液吞下去就好了,不过师尊真是越来越美丽了,真想对师尊做这样那样的事。”

只听有人媚声笑道:“师弟你真是着急,师尊又不会跑,就让他将你的精液吞下去就好了,不过师尊真是越来越美丽了,真想对师尊做这样那样的事。”

我视野从模糊到微微清楚了一些,在我口中进出的那个人,紫色长发紫色瞳眸,健壮的身材英俊的面孔,是我最小的徒弟,魔王邢承舟。

邢承舟哼了一声,却进出我的嘴唇进出得更狠,“若非我先占了这里,只怕你要比我更着急更凶狠,师尊嘴里的感觉不比他下面两个小嘴差,又湿又紧,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他现在还是醒着的,有时候舌头动上一动,当真美不可言。”

姚沐丰正摆弄着我下体的两根按摩棒,闻言笑道:“师兄说的是,确实美味,不过我们几个,伺候得师尊也不错。”

说着,握着我两颗乳珠上抽插偶尔又转动银针的荆傲勾起唇角,而摆弄我下体前端银针的封颜成则哈哈笑了起来,“师尊,你说我们哪个伺候得您更爽些?”

我哪个也不想要。然而此刻被邢承舟的下体堵着不能说话,而且他越插越深,只能抗拒地用舌头推拒他。他见此,那狰狞巨物更为巨大,简直要把我的嘴撑破,然后他摆动着腰,更用力地进出。

全身上下剧烈的快感令我没法抗拒他的进出,只能含在嘴里,他甚至用力深入的,像是要把囊袋也挤进来似的,深入到我食道的感觉令我有些作呕,却恰巧绞得他十分舒爽。

过了许久,他低吼一声,才在我口中射出来,我感到喉咙处有热液滑进来,便知道他射精了,可是他进的太深,我又不能拒绝,只能不停吞咽。

显然他射得极是舒爽,半晌,我感到胃里都鼓了,许久前刚消化尽的腹部又被充满,直至到四个月的大小,他才抽出来,用手指在我唇边抹去那巨物上残留的精液,并伸进我口中让我吃尽了,然后才退后。

其他三个人已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有些失神的模样,手下动作却是不停,半晌才回神,封颜成啧啧笑道:“师尊还是醒着才是美妙,这等美味,只怕男人上过了,便是离不开师尊了,真是百尝不厌。”他刚说完,却见手下微动,不由惊喜道:“师尊看来是被我们玩得爽到射了,姚沐丰,你把师尊前面小嘴里的那个按摩棒拿出来。”

姚沐丰将我阴穴中的那个按摩棒拔出去,我正觉有些空虚,荆傲已抽出我阴茎内的针,将我阴茎倒转,插入到我阴穴之中,阴穴一被阴茎插入,便牢牢吸吮住,而内壁已感到阴茎喷出精液,因而颤抖起来,我体内亦是大股液体喷出,喷到龟头上,又引得全身颤抖起来。

半晌,精液方才射尽,荆傲这才将我阴茎拔了出来,让姚沐丰用按摩棒插入进我阴穴,将精液堵住,然后荆傲又用银针刺入我阴茎之中,堵住出口。

姚沐丰和邢承舟目不转睛看着我,许久方才回神,邢承舟抚摸着我的脸,笑道:“师尊不仅道术是古今天下第一人,这生自己的孩子,恐怕也是古今天下第一人了。”

众人一想,皆不由笑了起来。

我方歇了口气,从情欲中醒过来,冷冷道:“生什么孩子,你们想得倒美。”然而话语出口,却虚弱不堪,还带着几许情欲。

众人一怔,邢承舟却沉沉一笑,紫色瞳眸放着精光,“师尊不要撒娇,这才两日,师尊便忘了我们的调教了。不过也没关系,我们两天前就说要给师尊送点饰品,这天果然带来了。”说着,他便让姚沐丰拿出来。

姚沐丰在虚空处画了个圈,便从空中掉落下几样东西,我一见,便不禁色变。

其他人却笑了起来,封颜成笑道:“你们倒是会选,用这几样东西将师尊锁住,师尊便再也逃不了了。”

说着,拿出其中一物,在我胸口处比了比。

我一见,不禁想往后撤,邢承舟却将束缚我手腕的铁链弄得长了些,将我抱了起来,靠在他身上,可是他的下体却正好擦过我股沟,落在会阴处,顶着那处按摩棒,我便想挣扎,却因这样,也不能动了。

封颜成手中那物,却是两个环,一个紫色,一个红色,两个环的下面却带着黑色的短链,下方坠着银白色的心形坠子,那坠子中心叮当作响,显然其中藏有铃铛。封颜成笑道:“这物倒是好,红色代表妖主,紫色代表魔王,两条黑色短链代表我们师兄弟二人,而这银白色的心形坠子,却代表师尊,坠子里的铃铛,更是妙不可言,你们找得倒是辛苦。”

其他人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封颜成将那两物凑到我面前来,尤其是胸口乳珠处,稍微揉了揉那里,因乳珠中还插着银针,他如此作为,反而让我有些吃痛,封颜成摇了摇头,“我本还不敢下手的,不过,师尊的乳汁不能随意浪费,师尊你且忍忍,我这就将乳环帮您穿上去。”

我本以为那两个是耳环,不想竟是乳环,便想后退,“封颜成,你敢!”我怒声道,然而痛楚和还没消散的快感,让我的声音虚弱不堪。

封颜成摇了摇头,“颜成不敢,可是颜成怕师尊跑了,惟有如此。”说着,他将其中一个乳环捏开,环处露出一根针来,他在我乳头处捏了捏,笑道:“你们说,我将乳环穿在师尊乳头和乳晕相接处的下端那里如何?使师尊更敏感,又不会影响到师尊产乳。”

众人一听,便纷纷赞成,邢承舟笑道:“你花样倒是多,就如此办好了。”

封颜成便将我那里揉捏一番,弄得肿了些,又因里面的银针,让我那里有些麻痒,只想让那其中的银针再抽插几番才好。他却一个用力,将那乳环刺入到我乳头和乳晕相接处下端的位置,然后将乳环扣上,那乳环和针扣住的地方却忽然消失不见,封颜成拉扯了一下那里,我乳头吃痛,不禁低声惊呼。封颜成失笑道:“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有用,不过以后,恐怕谁也拿不下来了,就连我们自己也拿不了,师尊只好永远带着它了。”

不等我惊恐变色,封颜成已将我另一处乳珠也同样摩擦得肿了些,然后如此施为,一下子用乳环上的针刺了进去,抽出,然后扣上,这边他有些用力,因此波动到了乳珠中插着的银针,让我有些吃痛。

封颜成轻轻在这边乳珠上面吻了吻,又吻了吻那边,笑道:“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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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沐丰一见,不禁媚笑出声,邢承舟看了他一眼,便道:“这玩意儿是认了主的,包含我们四个的咒术,下面不是银针,而只是个透明细管,顶端有盖子,只有我们能打开,插入到师尊那里,永远也拔不出来,师尊只能一直戴着。以后师尊发泄与排泄就都归于我们之手,自然也就跑不了了。”

封颜成闻言惊叹不已,“你们倒是会找玩意儿。”

荆傲看了那物一眼,目中透出几许柔和,将那物向我凑过来,我忙向后躲,不止发泄,连排泄也是不许,那我岂不是一辈子也脱离不了他们的控制?

可是退又能退到哪里?邢承舟顶了顶我的前穴,将我阴穴里那里的按摩棒又顶得更深,“师尊还是听话得好,否则我就不管不顾了,就着按摩棒在里面直接插进去了。”他的那物当真在我那处画圈圈,好似在寻找能让他插入的缝隙,我见状不敢再动,就这片刻,荆傲已握着我下体前端,将那在其中的银针抽了出来,然后将手中好似银簪之物顺着刺了进去,直没到底,那物一进入到底之后,便发出一团银白色的光亮,瞬间又不见,封颜成笑道:“看来这是施法已成了。”

姚沐丰和邢承舟皆点点头,眼神中露出欣喜之色。荆傲好似还没尽兴,在我那阴茎前端拨弄,前端坠着铃铛坠子,发出叮当的响声。

封颜成又见到那里似乎又有那种安在我下地中的假阳具按摩棒,那按摩棒是用水晶做的,通体透明,他便拿起来,道:“这下面亦有铃铛坠子,还是两根,莫非也是要来替换给师尊的?”

姚沐丰点头道:“不错,确是如此,不过,你且先放着,我要先放这个进师尊前面的小嘴儿里。”说着,他拿起一个像是一个蛋的东西,然后将我下体前穴中的按摩棒拔出,不等我喘口气,便又将那蛋顶入到我阴穴之中,还用手指推了一推,直到最深处。

封颜成疑惑道:“那是什么?”

“千年淫蛇,”姚沐丰笑答道,“我和邢师兄找了许久,方才找到,这蛇性淫,如今方才是蛋,表面却可分泌淫液,足够能令任何贞洁女子变成连妓女也自叹不如的荡妇,如果在女子体内孵化后,这蛇还会眷恋不去,盘踞女子穴内,将来还有更多妙用,你我自不必说。”他这才将那带着银白色铃铛坠子的按摩棒插入到我阴穴之中,将那蛋推得更加深入,直至按摩棒全进来,方才松手,“这个按摩棒因师尊前穴太窄小,弄得和常人一般,只是不如我们,不过另一个按摩棒,却更厉害些,又粗又长,和我们的尺寸完全相仿,正好将师尊后穴处的按摩棒换下,而且你们且看,这两个按摩棒,”他笑了笑,拉开我的腿,让他们仔细看,“这按摩棒虽然下面有坠子,不过中间却与那乳环不同,有个圆环链接按摩棒低端和那坠子上的链子,这个另有用处,一会我来告诉你们。”

然后,他才拿起另一个按摩棒,欲将我后穴的按摩棒替换,在此之前,却又在我后穴中又先放了什么,形状似乎如卵蛋一般。

“这又是什么?也是淫蛇?”封颜成问。

“不,这是跳蛋,不过我稍作改良,往日这跳蛋电没了就没个完了,但这个不一样。这个跳蛋注入我们的灵力于其中,自然不会像那些凡间玩意儿一样用什么电,还有可能电枯竭了,”他将那叫什么跳蛋的东西推入我体内深处,“而且这玩意既然能跳,自然……”

他仿佛在我那体内深处伸展了什么,我方觉后穴中有片刻清凉,却觉体内深处那东西正好吸附在我后穴处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身体一颤,不敢再动,可是身体紧绷着,有汗水已从额前落了下来。

“师尊这里真是敏感,只跳了一跳,师尊就动情了,”姚沐丰笑道,“可是这玩意比人界的要厉害多了,跳得更厉害,师尊仙体足以承受,然后徒儿再将这根按摩棒,帮师尊后穴堵上。”说着,他将那按摩棒,用非常缓慢的速度,顺着我后穴缓缓插入,直至最深,那跳蛋却一直吸附在我后穴最敏感的突起的地方,按摩棒只是压迫在上面,反而令那跳蛋跳得波动更加剧烈。

“最后……”姚沐丰拿起一根长链,这长链亦是银白色,却为邢承舟夺过,“最后这个,我来。”

说着,他拿起一个皮带环,那还亦是银白颜色,带在我的颈项上,本还是两个断的环,箍在我颈项上的时候,竟合在了一起,只是微微有些紧,弄得我呼吸微微有些难受。封颜成道:“这也如那乳环一般?只要弄在上面,便永远也拆不下来了?”

邢承舟点了点头,这银环扣在我颈上,后面有个挂钩似的环,前面也有一个环,连着两条银链,他将那银链钩的首段皆穿过我胸前的两个乳环,然后向下,在阴茎根部绕了两下,然后穿过下体。

我女穴和后穴上的按摩棒下端各有两个银环,连着坠子,他便将那银链从那两个银环处传过去,经过前穴的那个,又经过后穴的那个,然后滑过股沟,顺着背脊,最后挂脖颈银环后面的小银环上。

因为这银链有些紧,拉扯着胸口上的乳环,又穿过下体,十分难受,便摩擦了两下双腿,微微有些蜷缩,银色的长发滑过胸口,反而更痒了一些。

其他人见了,不由有些惊叹,封颜成惊道:“这……这般锁住,这链条,莫非只有我们四人才能拿下来?”

邢承舟点点头,“不错,如此这般,他便不能将前后穴中的按摩棒取出,只能任它们留在其中了。”

他手指划过我下体那两处,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在我前后那两处的按摩棒便剧烈地动起来,有时候前后晃动,有时候上下晃动,偶尔还带得银链变得松紧,拉扯到胸口两个乳环,就仿佛四个人在折腾我的身体似的,好生难受,不禁更蜷缩起来,双腿也夹得更紧,可是如此,那银链反倒更紧了,摩擦得下体更难受,让我无所适从。

邢承舟将我手腕上的铁链解开,换成了金链,仍然系在床头,另一端却系在我的脚腕上,让我放开双手。

我想,是因为他们知道我再也跑不了,因此才放开我吧。

众人目光紧紧盯着我,皆咽了咽口水,封颜成低低叹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师尊……真漂亮……”

我无法可想,只想蜷缩起来,却被邢承舟拉扯四肢,将我放置于封颜成变出的水镜前,抬起我的下颚,让我看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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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起,我在床上被他们连续纠缠了半个月。

我胸部本就因产乳,微微有些鼓起,而他们更是每日抚弄,虽没有耸起,却也不再坚硬,而变得绵软。插在乳头孔处的针一直没有拔出来,而是几乎成为了我的一部分,他们常常在插我下面的时候,也将那针拔进拔出抽插着,模仿着性器的频率,将我弄得死去活来,又时常抚弄我乳头上那一对乳环,拉扯的时候带动着乳头中的针,令我难受至极。而那乳环上的铃铛,又跟随着他们的动作响动,即使我再不想它们响起来,可是四人似乎特别喜欢看我羞耻得样子,常常去拨弄它们。

我前端的排泄和射精也被他们掌控着时间。他们常常引导起我的欲望之后,又不让我射精,而是将我下身前后穴中的按摩棒开启,让它们模仿着人类的性具一样抽插,弄得我想要射精,他们却只是抚弄我,或者干脆离开,去做他们自己的事,这样,我就会被那两根按摩棒操上整整一天,也难以休止,而夜里,他们又会将按摩棒取出来,轮流操我,有时候两个人一人占一个小穴,有时候两个人都挤在前穴里或者后穴里一起抽插玩弄我,甚至偶尔,他们还四个人都插进来,两人在前,两人在后。

欲望折磨得我难以忍受,只想着射精,他们却并不理会,颜成这时便嘻嘻笑着,拨弄着我乳头上的乳环,将孔中的针来回抽插,一边道:“师尊,那你还理不理我们了?愿不愿意了?”

这个时候,射精的欲望早已战胜了全部,我只能流泪而哭泣地祈求他们,再也没有师尊的威严,而只是欲望的奴隶,“不……让我射……我理你们……我愿意……我愿意……”我祈求着他们,想伸手抚慰我的前端,却被荆傲扯开,我只得扭动着腰身,下身更加努力吸吮着他们的欲望。

邢承舟倒抽一口气,他抓住我的腿,将他们张得更开,放到他的肩上,然后更加用力地往里抽插着,“师尊的小嘴儿真是太会吸了……唔……朕的魂都要被吸出来了……”他感叹地说。

姚沐丰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臀,双手搓揉着我的臀峰,亦更加用力地往里面插进去,又抽出来,“虽然你的很多观点我都不太赞同,不过师尊销魂这一点,我确是十分同意的……噢……”他用力地顶进来,正好顶在我敏感的那一点,让我不禁浑身一颤,脚趾都不禁蜷曲起来,“师尊真是美味,操过那么多美人,只有师尊的小穴里我呆得最是舒服,喔……上过师尊的男人,谁能忘了师尊上下这三个小嘴儿里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真想呆在里面一辈子都不出来……”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也跟着会心地笑了起来。

我却被欲望折磨得十分难受,只想着他们让我射精。

然而虽然每次最后,他们都会解除我前端的舒服,让我射精,可是此时,他们却总是将我前端弯折,插入我前面的阴穴之中,因为极端的欲望,我那不知餍足的阴穴总会将我那阴茎用力吸吮着,自己被自己包裹的感觉,令我浑身颤抖,双重的快感,使我射得又绵长又足量,而体内的热流又会喷向我的龟头上,令我浑身颤抖不已。

这个时候,他们总是带着欣慰的表情看着我将自己插射,欣赏着我被欲望征服的表情,然后将那透明的按摩棒又重新插回我的体内,顶进最深处,并且欣赏着我双腿间透明按摩棒下两个小穴透出的艳红模样。

因此,他人的射精是兴奋,而我的射精则成为了折磨。

在那之后,我便越来越不再强要求射精,而他们也便不再常常将我释放。

因为我常常被他们强迫口交,口交之后就会被强迫吃精液,因此虽然已经辟谷,却偶尔也有排泄需要,除此之外,他们常常保持那里被堵住的状态。

而体内的千年淫蛇蛋和跳蛋,他们一直不拿出来。淫蛇蛋总会因为他们的顶入和顶出,在子宫口边缘滑动和滑出,我常常能清晰地感到它的存在,将我的欲望增加得更明显,它特别喜欢精液和我自己体液的滋润,常常跳得很欢,可是每次在我对着自己射精的时候,它却仿佛有感知似的,先不再跳动,而是让了开去,让我的精液能够滑向最深处,而之后,它便将那里堵住,不让一点精液流出去,可是随后我敏感地潮吹之后,它仍然会欢喜地颤抖着,令我在那之后又难以避免得又燃起了欲望。

后穴中的跳蛋一直保持着跳动的状态,他们的法力十分强大,能够让那跳蛋跳上千年万年也不会停下。他们认为留着跳蛋,是当做增加情趣的齐聚,而让我必须习惯它的存在。而我又不需要排泄,后来他们经常刺入我后穴的时候,也把跳蛋留在那里,直接进入。

他们非要让我先生下我自己的孩子,所以便不再经常在我体内射精,更多的时候,是射在我身体上,脸上,我的口中,胸口,乳头,后穴,两腿之间,这些地方成为了他们特别喜欢射精的地方。

而射在我身体上的精液,他们便将它涂抹开,声称这是美容养颜之物,让我珍惜它。

半月之后,我睁开眼睛,在床上醒来,看到天棚上的录淫之镜中,自己的景象。

乳环和铃铛都一一作响。光洁无毛的私处若隐若现,交叠着的腿动上一动的时候,全身上下的铃铛变叮当作响。

这样一个人,哪里还看得出来他会是道法高绝又性情孤傲的龙祖?

我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值得他们流连的地方?

他们一个已是天帝,一个已是天界宰相,一个是妖界之主,一个是魔界之主,他们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男人,女人,美丽的,妖娆的,纯真的,凭他们的权势,尽可以得到,何必专挑我这样一个人,还彼此共享?

只凭我是他们师尊,教过他们术法道理?

我摇了摇头,仍觉不是此理。

一人靠了过来,有力的手臂环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胸前,他的手指轻柔地玩弄着我的乳尖,拨弄着那里面的针,又扯了扯乳环,弄得铃铛响了数响,“师尊,又在发呆,想什么呢?”

紫黑色的头发,带着魔纹的俊美面容,这是魔界之主,邢承舟。

“没什么。”

我冷冷淡淡地回应,他盯着水镜中我的脸,叹了口气,“师尊,为什么一直这么冷?”

“我冷吗?”

“嗯。以前师尊一直被人说冷,我还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

我向来寡情惯了,闻言从镜中睨他一眼,张开腿:“要上?”

邢承舟叹气:“师尊干什么。我就先抱抱你。”他蹭了蹭我的肩颈,“师尊,你真美。”

我皱眉:“好歹你也是魔界之主,这般孩子气,成什么样子。”

“我只在师尊面前孩子气。”

“那也不该说我美。”我掰开他握住我腰的手,“我还美什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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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日清早开始,他们便没有让我排泄,而晚上他们又让我吞进所有的精液,弄得我的腹部几如五月怀胎一般大小,今早便有些想排泄,可是他们却仿佛都忘了这件事一般,仍如平日里在我身上发泄一通,然后在我脸上射一半,又在我口中射另一半,逼我将那精液都吞下了,之后便皆离开。

我无法离开床,想去洗脸又没有办法,只得将精液在脸上抹开,变得不那么明显,才忍受下去。

只是下腹排泄的欲望却已有些难以忍受。

邢承舟笑嘻嘻地揉捏着前端那里,“那我便扶师尊去排泄吧。”

排泄的欲望征服了我,我点了点头,他便将床头上的链条解下,那链条本是勾在我绕过后背的银白链条上的,这一解下,我便可以下床了。

这半个月,便是我极少的双脚能够落地的时候。可是我倒宁愿能够不行走。

因为每一次行走的时候,我都感到腿和肌肉的用力,都会牵动着体内的两根按摩棒,而那两根按摩棒又变换了插入我的幅度和力度,随着我的迈步,一下一下顶入我的体内,就仿佛是我自己在肏自己似的,令我十分难忍。

一旁邢承舟则饶有趣味地看着我的脸,他们都是这样,看着我被欲望所捆住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终于来到便池前,我立于便池前方,他又露出饶有趣味的表情,扶着我的腰,忽然将我背后的链条从颈环处解下,从后穴按摩棒下方的小环里抽出来,然后是前面的按摩棒,他没有将链条完全解下,而是将那链条一下一下缠在我的阴茎上。

他们每次要插入我的时候,都是这样。

他将我前面的按摩棒抽出来,放在一边,在那一瞬间,我便感到十分地空虚,不禁动了动腰,只是好在前穴中还有那淫蛇蛋,我便双腿并拢交织着,绞着那淫蛇蛋往体内更深处的地方研磨着。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解开腰带,然后扶住我的腰,然后插进我的前穴中。空虚的感觉立刻被填满,我迫不及待地将他的阴茎吸吮到体内,不得不说,他们的分身比按摩棒的感觉要好得多,我喟叹着,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阴茎的形状。

可悲的是,他们阴茎的形状,我都能辨别,没有一次错认过。

他舒服地叹息着,然后在我前端微微一碰,轻微的刺痛让我知道他已经施法生效,“尿吧,师尊。”

不知道是前端被解放,还是他粗俗的话语却以“师尊”为结尾刺激了我,清澈如泉水的尿液便从我体内流了出来,喷向便池里。

可是这个时候,他却慢慢地动了起来,而且还施法令我后穴中的按摩棒更加用力地抽插。

我一惊,下身一软,尿液差点就溅到自己,我忙扶住墙壁,“你……你做什么……”我喘息地说,阴茎排泄和被插入前穴的舒爽感觉,令我根本停不下尿液的排泄。

“师尊……你觉不觉得,你就像被我插得憋不住尿一样?师尊真是下流啊。”他喘息地说,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

“啊……啊……”我忍不住发出呻吟,排泄和被顶入抽出的双重快感,令我忍不住颤抖起来,全身的铃铛都不禁响动着,他仿佛被这声音激励,更加用力地插了进来,又抽了出去,“真是销魂,师尊……真是销魂……”他拍打着我的臀部,一下比一下用力,我感到臀部火辣辣的。

身体中积蓄着的尿液仍然在泼洒着,我被他那般顶着,拍打着臀部,呻吟声不禁抑制不住地从口中出来,“用力……再……再用力一些……好舒服……我……啊……”

我放浪地呻吟着,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忽然门被打开了,外面一人吹了个口哨,“哎哟邢承舟,没想到还可以这么玩师尊,我真是佩服你。”

我听出是封颜成的声音,不禁一惊回头,却见封颜成、荆傲、姚沐丰三人都站在外面,正惊讶地看着我,目光又忍不住透着痴迷。

而我,却正一边排泄尿液,一边被邢承舟抽插,而口中却在大声呻吟,铃铛的声音显示着其主人正在欲望所围困,如此放荡不堪,这种放荡的景象被他们这般看着,我忍不住羞恼,想推拒身后的邢承舟,却听他倒抽一口气,更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被他们看的滋味有这般好?别那么用力吸我,差点把我夹射了。”说着,他便更用力地顶进来,几乎将我体内的淫蛇蛋也顶进子宫里去。

我听他这般说,忍不住羞恼,可是欲望却让我拒绝不了他。

折磨人的尿液终于排尽了,前穴深处的体液喷出来,淋在他的龟头上还有体内的淫蛇蛋上,淫蛇蛋剧烈地颤抖起来。邢乘舟射完便抽出来,让我跪在他面前,脸对着他胯下,然后将阴茎插入我口中,用力抽插几下,射在我嘴里,然后整理好衣服,却捏着我的阴茎前端,施法合上上面的扣,这样我便又不能射精了。

不过更好,我也不想射精。

他将我一旁的按摩棒放入我的阴穴中重新插好,然后身上的链条又重新系在颈环上,整理好我身上的透明白纱。

他们惊讶地将全程看完,封颜成失笑道:“你怎地想出这样的法子的?看师尊被你羞辱的,脸都红了。”说着,他走上前,轻轻吻了吻我满是精液的脸,我禁不住羞恼地偏过头去。

邢承舟却讥讽他道:“那是你想象力不够,像师尊胸口上永远也摘不下来的乳环,你便想不出来。”

封颜成听了,哼了一声。

荆傲却疑惑着,轻轻摸了摸我的下身,“排泄的滋味当真如此深具快感?师尊刚才……”他顿住,似乎是在回想我方才被欲望折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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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人见他这样,只得嗤之以鼻地笑着,封颜成又道:“今天我们是想带着师尊出门去的,再不出门,天都黑了,就看不到师尊羞恼的表情了。”

我没注意到他后面的话,而是对他让我出门吃了一惊,这半个月来,他们一直把我关在屋中,连窗帘都是挂好的,甚至恨不得锁在床上,从来没让我出去过,这回却是什么原因,竟让我出去了?

封颜成笑道:“师尊何必惊讶?如今师尊已离不开我们,我们自然还是要让师尊出去看看外面世界的。不过还只能去凡间世界,我们可不想让仙人也看见师尊如此模样。”

外面的世界?鸟语花香,人和景致,我数十万年修炼只是心如止水,不想今日却让我十分想念。我只是心中喜悦,却没注意他话中有些意味深长的意味,便没有多想,只答应要出门。

可是临到要出门了,却想起我身上的这些性具上,都有着铃铛,莫非他们要帮我将它们拆掉?

这般想着,却觉得似乎身上会少了些什么,便不禁自嘲,自己莫非当真是天性淫荡?才半个月便脱离不了身上这些能激发情欲之物了?

可是他们此次只将我身上的链条又后颈拆下,从两根按摩棒上的小环前抽出,一圈一圈系在我的阴茎上。其他性器也仍留在我身上。

他们让我穿上一件透明的肚兜,肚兜上绣着金凤,却凤嘴处指着一颗乳头,而凤尾深入阴部下方,半遮半掩的,甚至也遮不了什么。

那肚兜也不过就是后面在乳头处和下阴处有二个小兜,能将我乳环上和阴茎上的铃铛放置进去,以不发出声响,可是走路时却会拉扯着上面的短链,以致拉扯着阴茎和乳环,让我有些难受。

而在外面,他们则又选了一件黑纱罩在我身上,同是透明,只是遮盖得效果更明显一些。那黑纱不知为何,却在我胸口两侧皆绣了牡丹,恰巧将胸口遮住,下身前阴处亦绣了牡丹,腰上系了条腰带,腰带上却有着轻微的绒毛,恰巧能搔刮在我的敏感处。他们对我的身体比我自己还清楚。黑纱几乎拖地,下面没有裤子,鞋亦是黑纱做成的鞋。

这样,我走路时,下身臀后轮廓仍能看得清楚,下阴处的按摩棒上的铃铛也没有拴起来,他们让我自己夹紧走路,以免发出声响,然而这般,前面又未必能全部遮掩住,总会若隐若现。

那衣服也并非男式,而是女衣。

我走得缓慢,因为要夹紧下身的铃铛,那铃铛声总让我觉得有些羞耻,他们亦等我,饶有兴味地看我走如此淫荡的穿着走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满心羞恼:“我……我不想出去了。”

封颜成微微一笑:“师尊不怕,我们给师尊遮住脸。”

荆傲以法术画了个圈,一个面具出现在他手中,他将面具戴在我脸上,恰好遮住我上半张脸,露出鼻子和嘴,还将我银发银眸全变成黑色。

我虽然被遮住脸,但仍犹豫:“可是……”

姚沐丰一笑:“别可是了,想想留影。”

我不由皱眉,只好无奈答应。

我随他们走出隐门,那隐门直通六界,凡间出口则是一座山。他们不让我施法下山,我只好一步一步走下去。那体内的按摩棒仍然折磨我,按照我迈步的频率,一下一下顶入我的体内,让我产生自己在操自己的感觉。

而此番夹紧它们走路,更是感到十分难捱。

他们有的看不过去,就扶着我的腰,可能手却从来没老实过,或者摸了摸我的臀部,或者揉了揉我的乳头,拧拧上面的针,扯扯上面的乳环,或者捏捏我前面被那肚兜拉扯着的阴茎。

有时候他们还故意找路人问路,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有,我怕那些路人发现我穿着暴露,常常想躲在他们后面,却被他们拉出来,充满占有欲地环着我的腰,让我靠在他们身上。

那些路人,尤其是男人,看到我的时候先是惊艳,后是露出欲望之色,可是看到他们四个人多势众,就又灰溜溜地走了,可是走前却又几步一回头瞄我,让我动都不敢动。

这时他们四个则是笑了笑,对那路人鄙视一番,又捏着我的乳头,催促我快些走。

我只得迈步,不管那路人到底看没看见我其实罩衫下除了肚兜,什么都没有。

好不容易走到山脚下,他们安排了五匹马,说要带我去最近的市集去,可是上马前,颜成和荆傲却将我下身的按摩棒拔去,然后要扶着我跨上其中一匹马。

我说我自己会上马,颜成却意味深长地说:“师尊,你当真能自己上马?”

数万年来,我本就自己骑马,怎会经过这三年后,就不会骑马了呢?

“当然,怎地,你却觉得我自己不行么?”

颜成微微一笑,“好吧,师尊如果觉得自己能行,一会可千万别说自己不行啊。”

我疑惑地看他一眼,然后走到我要骑的马前,一下子就跨了上去,那四人见了,便赞道:“师尊果然是师尊,这上马术,便洒脱得让人心折。”

这时我刚要坐下,却见那马鞍上有两个东西慢慢升起,过了一会,便见到那两个东西,竟是两个巨大的假阳具,狰狞的模样甚至比我体内的按摩棒还要厉害。

我这才明白颜成所说的意思,不禁向他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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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见了不禁相视一笑,封颜成笑道:“师尊,该走了,正一正衣冠,莫要让别人看你那被马上的假阳具操着的淫荡样子,徒儿们可是要吃醋的。”

其他三人听他这么说,也不禁微微笑着看我。

我只得勉强爬起来,全身挡不住的颤抖已让我乳环上的铃铛再也难耐地响了起来。

我赶紧忍住了,拿过荆傲递过来的缰绳,双腿夹了夹马,让它往前走,可是如此又带动着体内假阳具。

他们两人在前面行,两人在后面行,前面行的人时快时慢,我只得跟着,有时候慢了,后面的人便催促。

我只得夹紧马让它快走,或者勒着缰绳让它慢行。

它快的时候颠簸的厉害,带着我体内的两根假阳具本身的抽插更加用力而快速,仿佛四个人皆在插我一般,有时候前面的人瞬间一停,我只得立刻勒住缰绳,马便立刻缓速,这一缓,那两根假阴茎便死死地顶进我体内深处,令我惊喘。

这样,倒仿佛是我控制着马儿操我一样,让它时快时慢,时凌厉时而轻缓。那马仿佛有所觉,有时又抽着鼻子,轻轻转头看我。

那四人便一路欣赏着我被那马鞍上的两根假阳具操得难过至极的模样,走进最近的一座城镇,直至停在一家客栈前。

有一个小二出来迎接,“客官,您是要住店,还是要吃饭歇息?”

荆傲在最当先,便道:“住店。”说了,便下马来,其他三人便也下了马。那小二便唤人将马儿牵走。

到我的时候,我因那两根假阴茎还留在体内,不敢随便下马,这边又人来人往,怕人发现,只得坐在上面,不敢动作。

那小二最后见我,却呆了一呆,目光在我胸腹处流连片刻,又看着我的脸。

我脸上虽有面具,却仍怕他看穿我的脸,只垂下头。

荆傲拍了拍他的肩,那小二这才回神,抱歉地笑了笑,牵着马缰绳道:“客官,您下马吧,我帮您把马儿收去马房去。”

那假阴茎还在我体内抽插,我怕他发现,这一时间便无可奈何,不知如何是好,又怕他看出我脸上情欲之色,只得微微歪头隐藏神情。

那小二更是吞了一口口水,看着我发呆。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发现那假阳具从我体内缓缓抽离,然后退到马鞍里,我这才深深松了口气,一伸腿,便下了马来。

也不知怎地,那小二却盯着我下身处,更是一抹惊艳之色,我吓了一跳,那马儿却也不想走,要来蹭我,不一会便蹭得我胸口有些发麻。

荆傲却挥了挥手,“还不牵马走?”那小二方才如梦初醒,牵了马儿走了。

他这才过来,抓了我的手,哼了一声道:“刚出来尘世,便来勾引人,连马儿也被你勾引了,师尊还真是淫荡成性。”

我不想他这般说,便想转过头去不看他。

然而体内欲望不休,我有些难受,便夹紧了双腿,感到前后两个小穴里都有体液流了出来,沾湿了双腿间,还有黑纱。

封颜成拍了拍我的臀,“师尊被那两根假阳具操得高兴,这便流水了,让颜成给您堵住吧。”说着,四人将我包围起来,挡住下身动作,颜成和荆傲则将我极地的黑纱撩到臀部上方,把他们收好的水晶按摩棒,又重新塞回我体内,然后又放了下来,这才又拍拍我的臀,走了进去。

这街上人来人往的,方才我见人太多,只好摆出以往冷冷淡淡的脸色,倒也无人注意我体内其实正被马儿上那两根假阴茎插得欲望淘海。

此刻却因那按摩棒立刻填住了我的欲望,让我再难保持冷淡神色,也许是妩媚之色流露,便觉得似乎街上有许多眼光望了过来,让我忍不住低下头去。

客栈中人也不少,我们五人本也不少,我则被他们簇拥着进去,又离得那些人极近,那些人便望着我们,尤其是我发起呆来,有的目光则落在我胸腹和下身处,目光甚至要在黑纱里钻出个洞来,个个目光露出淫邪之色。

那四人却只是冷冷淡淡地瞟过几眼,那些人便不敢再明目张胆地看,可是也不过是不敢明目张胆罢了,偷偷地看,却也是时常。

封颜成却更是示威似的,伸手在我双臀处揉了几揉,那些人便几乎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我却羞恼不已,只想拍开他的手,却不想整个人都几乎被他抱在怀里,他下身那硬物更是顶着我。

掌柜的见了,目光便直勾勾往我这看,结结巴巴地说:“客官,你们要住店么?要几间房?”

荆傲将银子递过去,“一间,要最大的,床也要最大的,还有……”他低声在那掌柜的耳边说了几句,那掌柜的看了看我,便点了点头,目光流露出渴望来。

荆傲这才满意了,笑道:“你若办得好,那我们几个……的时候,便让你在旁边观摩。”

那掌柜的听了,平凡的脸上登时显出惊人的神采,平凡的脸上登时显出惊人的神采,“好嘞!定给您办好了!”

荆傲这才满意一笑,和其他三人带着我上楼去。

我们刚上去,便听到客栈里炸了锅一般,七嘴八舌的议论飞扬着。

“刚那个……刚那个实在太漂亮了!虽然遮了脸,但是鼻子挺翘,嘴巴温润,又冷又美,我都没见过第二个。”

“他妈的,看着铁定比那青楼里的花魁还要销魂,那腰,那臀,你看见没,白皙得像在发光一样。”

“其实啊,他没进门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他下马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他好像戴着乳环,胸口那里是突起的,而且我还看到他的下身,是裸着的!”

“什么?这么淫荡,光天化日的。”

“我估计,他定是那四人的玩物,别看他冷成那样,他们还说要一间房呢,一会说不定要干什么呢。”

“我觉得他们四个人好像挺厉害的,我们还是……”

“哎,吃不到,想想总可以吧!”

我听着他们议论我的话,不禁一怒,把门用力甩上。

邢承舟则靠过来,贴在我背上,“何必这么生气?他们说的,也不算错。”

我冷笑道:“确实没错,我本就是你们的玩物。”

“什么玩物?”封颜成从我面前靠过来,吻我的面颊和唇,又摸了摸我的乳头,“教了我们道法的玩物么?你明明是我们的师尊。何况,如果是玩物,我们又怎会让你为我们生孩子?如果是玩物,”他嬉笑着说,捏捏我的乳头,“我们还靠你这里来喂养我们呢。有奶就是娘,我们又怎么会对娘这样?”

我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他们虽然囚禁我,却实则是真的怕我离开他们,我只是愤怒那些人说的话,“若非你们让我打扮成这样,也不会让他们觉得如此,好像我天性放荡!”

姚沐丰笑道:“师尊难道不是天性放荡么?我倒觉得是呢,否则师尊的小穴也不会一下子就能容纳我们四人。”

说着,他的手伸到我的下阴处,拉着我前穴中的按摩棒,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

我一下子便站不住了,只得靠在邢承舟胸口喘息,“你们又用这一招,难道你们让外人看见我的身体,你们不嫉妒么?”

邢承舟揉捏着我的乳头,笑着说:“嫉妒什么?我们倒想着天上地下的人全看看师尊的身体,更要看看师尊是怎么被我们操的,师尊是六界最美,我们自豪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嫉妒?只不过,师尊只能由我们四人来操,其他人却是看得到,吃不到。”

其他人也如此赞同点头。

我不料他们竟是这样想的,不禁吃了一惊,邢承舟此时便已撕开我胸口上的黑纱,甚至将我的肚兜也撕开了,捏着我乳头上的两根针便开始像在抽插下面的小穴一样来回抽动起来。

“别撕坏,我还要回去……”

颜成拍开我阻止邢承舟的手,道:“撕就撕了,就是裸着回去,也没什么。”

我怔了怔,邢承舟却没再撕,而是让那黑纱半遮半掩在还在我身上,只是肚兜已没法管那铃铛了,便只弄得乳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荆傲将我下身的黑纱撩起来,抓住我后穴的按摩棒,随着姚沐丰抽插我前穴按摩棒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抽插着我后穴,颜成则帮着他们,把我抬到床上,双腿分得开开的,私处完整地裸露在他们面前,他则坐在我头旁边,解开裤带,将阴茎顶在我的唇上,“师尊,来,张嘴。”

体内的欲望,让我张开嘴,含住他的龟头,他却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直至我的喉咙甚至食道处。

半个月的口交经验让我不再容易一下子就干呕而是可以将他的阴茎含入到口中最深的地方,他舒爽地低吼一声,便在我口中抽插起来。

他们玩了一会,直弄得我死去活来,却听得几声敲门声,门外掌柜的声音传来,“客官,您要的东西,我弄来了。”

我惊了一下,想挣扎着推开他们,他们却将我手脚制住,依次如往常施为,这时我已吞了一次颜成的精液,正被他们弄得坐起身来,前面坐着荆傲,插进我前穴里,邢承舟则在我后面,插进我后穴里,姚沐丰抱着我的头,把阴茎插在我口中,未能吞咽尽的封颜成的精液,则顺着唇边流了出来,而封颜成则一手玩弄着我乳头上的针和乳环,一边含笑看着。

因为一进门,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插我,所以他们都没有脱衣服,只是微微解开裤头罢了。倒显得他们衣冠楚楚,我却身上披着被他们撕了一半的黑纱,半遮半掩的。

姚沐丰冷冷道:“进来。”

我没想到他们真打算让那掌柜的进来,一时间不由惊得收缩下体,令他们惊喘出身。“噢师尊……真……太会吸了……我俩的魂都要被你吸出来了。”

他们发出喟叹,却没有停止动作。

而那掌柜的已推了门,走进来。屋中的淫荡景象和淫秽气息惊呆了他,他便站在那里,提着手中的东西,目光呆呆地看着被四人围在中间,几乎被玩得失神的我。

我被他紧盯着的目光狠狠地刺了一下,连忙摸摸自己的脸,发现面具戴得很牢,心下微松一口气。

我忍不住推拒着身前身后这几个人,舌头狠狠地顶着姚沐丰顶在我口中的阴茎,想将它顶出去,不想姚沐丰只是胸腔发出闷笑,按住我的后脑,反而更用力地在我口中抽插,次次深入到咽喉,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用力,差点哽住。他发出喟叹声,“师尊的喉肉真是不逊色于他下面两个小嘴,我真不想这么快射出来……”他说着,更加用力地插入我的咽喉之中。

他上了我如此多次,持久力惊人,怎么可能会很快射出来?此次也一样只怕是故意戏弄我。

前面坐着的荆傲被我推拒着,皱了皱眉,伸手捏了捏我的乳头,乳中的针透着刺痛,“别动。”他这动作带得乳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这室内本就静谧只有他们调戏我的声音,这铃铛响声就像惊雷一样。我不顾下身两处他们被我挣扎的动作弄得变得更大的分身胀得我体内发痛,只眼睛往那掌柜的方向一看,便叫我一点也不敢再挣扎了。

那掌柜似乎刚刚才注意到我胸口上的乳环似的,盯得眼睛直发直,就差口水流出来了。

身后的邢承舟见状,忍不住笑了笑,拍拍我的臀部,揉捏了两下,“师尊果然尤物,这家掌柜的也算见多识广了,见到师尊一样过不了美人关。”他环抱住我的腹部,对荆傲和姚沐丰道,“你们切先让开一些。”

一旁一手半伏在被上本来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我的封颜成,忍不住笑了笑,“好你个邢承舟,怪不得能当魔界之主呢,怎么玩也不如你会玩。”他摇了摇头,哈哈一笑,让本来不愿后退的荆傲和姚沐丰退出我的体内。

他们二人无奈,只能用力在我身上抽插了两下,然后才退了出去。我的嘴因为张了太久,有一点僵硬,姚沐丰退出的时候,还带了些银丝,断在唇边,而下身前穴还未满足,在荆傲退出去的时候竟然还忍不住绞紧挽留。

荆傲目光深沉地看了看我,嘴角弯了一弯,仍然退了出来,却只是侧在一边,我本欲将张开的腿合拢,却被他拉开一边,让我继续保持着私处袒露向前的状态。

这本不是我所愿,我想将腿合拢,他却看了看我,将我小腿压向大腿,这样反而更加袒露出下体来。

我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做什么,但听到封颜成对那掌柜的说了一句话,我便懂了。

封颜成露出诱惑的神色,指了指我,对掌柜的说,“这般的尤物,掌柜的,是不是世间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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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了一下,来不及了解他的意思,却被他这一下正好顶在敏感点上,同时后穴中本来停止不颤动的跳蛋忽然跳了起来,与邢承舟的阴茎一起弄得我浑身颤抖,甚至忍不住呻吟出声,等我回味过来的时候,却听到封颜成笑着对掌柜的说:“既然掌柜的如此渴望,那今日这尤物,便随便掌柜的亵玩了,但是必须有一点,只可用唇舌、手指进入,下体只能在表面,不可进入洞内。”

我被他所言的惊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却没有看向我,只是笑道:“掌柜的见多识广,想必对人间调教之物也十分了解,不如让我们见识一下?”

掌柜的听了,眼睛如放了光,他搓了搓手,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中的渴望和淫邪简直明晃晃地透出来,“当真让我随意亵玩?”

我盯着封颜成,见他神色不变,点了点头,我的心忍不住沉了下去,而本在我后穴的邢承舟,也随着他的话语,缓缓退出我的身体。

他们几人似乎达成了什么一致意见一样,彼此隐藏着的秘密,却只有我不知道,而他们打算将我给他人亵玩的想法,更令我不敢相信。

我甚至用我一贯最鄙视的做法,绞紧后穴去挽留邢承舟,而他却只是低声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臀,然后坚定地退了出去,而在脱离我后穴的那一刻,由于我体内精液和肠液混合,导致发出“啵”的一声。

这一声让我惊醒,我连忙挣脱荆傲抓住我大腿的手,向后缩去,而荆傲也不挽留我,只是与另外三人都伏卧在一旁,四人赤裸着下身,也不遮掩,下身皆保持一柱擎天的模样。

我本以为是他们玩够了我,打算放弃送人,我心中本还隐约松了一口气,却又莫名地空虚,至于哪里空虚,却又不去深想,而这一看,他们似乎也并未放弃我,却依然让我被他人亵玩,我却不明白。

方才欢爱许久,令我力气耗了大半,而此刻后穴中的跳蛋跳得极欢,有时候压在敏感点上,有时候又跳到肠口处,让我十分难捱,显然是他们四人中的谁偷偷施了灵力,而此刻前穴中的淫蛇也来作怪,似乎是因为没有精液射入的关系,那淫蛇在我体内翻滚,舌尖舔在子宫口和内壁上,令我脚都软了下来,更是一步也不能再挪动。

我知道我此刻又是如他们四个常常给我看镜中的自己一样,银发打湿披在肩上,全身透着淡红色,脸上透着情欲,双腿蜷缩紧闭但实则欲盖弥彰。因为我看到那掌柜的盯着我的目光淫欲之色更胜。

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几乎只剩了推拒的力气,可是那与欲拒还迎有什么区别?他握住我推他的手,直接从旁边的柜中翻出一根绳带,就不费什么力气就将我的双手捆绑在床顶。绳带不长也不短,刚好我挣扎不了,也不能躺倒,只能跪坐着。

我余光看到那柜中的东西,便脸色一变,而旁边的姚沐丰更发出啧啧的声音,荆傲则摇了摇头,却也并没有来制止。

掌柜的伸出手指,在我脸上微微摸了摸,从眼眉到鼻梁,再到嘴唇,他在我下唇抚弄片刻,便把手指伸入到我口中去。

我惊了一下,屈辱之感让我忍不住往下咬,他却一下子将手指伸到我喉咙处,下面四根手指掰在下颚处,这样我便不能咬合。我隐约看到一旁的荆傲似乎动了动,却被旁边的人阻止了,不过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个了,那掌柜用手指模仿着性器交合的动作,在我喉咙里抽插,干呕的感觉令我几乎不敢动作。

掌柜的发出惊叹声,“真是美,常人在吹箫之时,虽然屈辱,却也含愤怒之色,脸上骨骼皆会变形,可这个美人竟完全不会,我方才见到他为大人吹箫的时候,依然美如秋水,眼睛湿润如黑珍珠,嘴巴也无变形之感,而且他喉头比常人更厚一些,更加适合为人吹箫,简直是为吹箫而生的。”

掌柜的手指从我口中出来,顺着我的喉咙,顺着胸部绕到右边的突起,捻动了一下,我忍不住瑟缩。掌柜的又是惊叹,“肢体柔软,甚至胸部也是软的。”他像揉捏着女人胸部一样揉捏着我的胸,我乳头上本就插着银针,最禁不起他这样揉捏,不禁痛得“啊”了一声。

他如被声音所迷,“声音婉转,清澈,不像淫邪之人,却又如此诱惑人,还是那种感觉,冰冷、禁欲,但是诱得人恨不得揉进骨头里去。”他笑了笑,本只是拨弄了一下我一侧的乳环,但之后便发现我乳头上的银针,不禁讶异道:“诸位大人倒是如此会玩弄他,双性人虽能产乳,不过所见较少,大人们是打算要给他通乳么?”

四人听了,皆相视笑了笑。

封颜成笑道:“他已产乳了。”

掌柜不由惊讶:“真的?”

封颜成道:“掌柜的果然经验丰富啊,他虽然是双性人,却并非先天。我们担心他难以受孕。其实今日前来,便是向掌柜的讨这妙法。”

掌柜的看了看他,笑道:“大人倒是会做生意,原来让我亵玩他,便也是为了这个。不过这主意打得妙,可是却不让我的小兄弟进入他的两个小穴里,这般也未免有失公道。”

四人听了,略有些沉默,我则心口一跳,原来他们竟是为了着急让我受孕。

邢承舟挑眉道:“这般世间少有的尤物美人,能让你碰上一碰,便三生有幸了,你还打算得寸进尺么?那我们便让你连碰也没得碰吧,反正他怀孕早晚的事,只是需要等上一等罢了。”说着,便要过来捞我的腰。

掌柜的忙阻止他,搓了搓手,看了看我,一咬牙道,“莫要如此,便让我碰上一碰,但你们要保证,在我不伤他的情况下,让我随意玩弄,无论是物品还是我的手指唇舌。”

邢承舟收回手,眉开眼笑道:“本来就打算是如此。你若调教得当,我们四人也日后得益,皆不吃亏,说实话,”他看了看我,“他本就不愿与我们四人一起,随时想着要离开,我们也是想要采取那些他不会离开的方法而已。”他棕色琉璃一般的眼眸里流露出哀伤之色,我垂下眼帘,不再看他。

掌柜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们,笑道:“原来竟是如此么?那我便让他多听你们的话吧。”接着又笑道:“方才可只看了他的上半身,可还没有看他的下半身呢,来,”他握住我的腰,双手揉捏着我的臀瓣,分开我的腿,手指捻了捻我下身翘起来那物,微微拨开尿道口在那研磨了一番,我如受到刺激一样,浑身颤抖着,乳环上的铃铛响个不停,“真敏感,”他赞美着,“不过就光这一点,他就脱离不了你们了,控制排泄和射精,这可是最严厉的手段了。”

“不愧是鼎鼎有名的房术大师,”封颜成笑道,“找你倒是找对了,一下子便看出门道来,不过,”他顿了顿,看向我,“他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们了,可是心理仍然想走,我们想要的是完全的控制。”

掌柜的挑眉看了看他,欲言又止,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是看他的神色,我觉得他想说的话不会是什么我愿意听的好话。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阴茎往下,在我的前穴流连,他目光紧紧盯着那里,啧啧赞叹,“没想到竟然真有花蕊一般的雌穴,而且阴囊一应俱全,”他的手指在我前穴旁边的阴囊那里刮了一刮,让我忍不住打颤,“这雌穴比我所见的女人还要美还要窄小,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感受在里面的感觉了。”

荆傲忍不住冷冷道:“可是你的下体不能进去。”

掌柜的看到他神色,“别嫉妒嘛,我确实是只想唇舌和手指进去,之前既然达成了协议,自然也就不会反悔。”说着他就把手指狠狠地插入我前穴之中,而且准确无误地落在我最敏感的那一处。

我颤地浑身发抖,眼睛瞬间雾蒙了起来,他甚至比旁边那四个人找敏感点找得更准。

荆傲见状坐了起来,旁边姚沐丰等人废了好大力气才让他坐好,掌柜的笑道:“别嫉妒,不过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呢,现在就着急了,后面怎么看呢。”说着,他就在我敏感点那处慢慢的揉捏起来,几浅一深的,然后又伸了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一起揉捏那里,我颤得浑身发抖,他盯着我的反应,“真是美,实在太美了。敏感点这么浅,捏两下就敏感成这样,女人都没有你这么淫荡诱人哪。”他忍不住低头在我嘴唇上舔了一舔,然后慢慢吮吸,我本来不愿意,正打算扭头,他另一只手已经按住我后脑,舌头便伸进来让我一定要和他深深地吻起来。而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四根……

五根。

他居然要把五根手指都伸进来。我骇了一跳,想挣扎。他另一只手狠狠在我乳尖捏了一下,我乳尖那针顶得我吃痛,腰便软了下去。

旁边荆傲有点坐不住了,封颜成则赶紧压住他。

“你们可别动怒,”掌柜的笑了笑,将五根手指张开,如同探索似的,在我身体里穿梭伸入,然后一边说,“他虽美,却未开发到极致,方才见他服侍你们,虽然是受过调教的,不过几位大人太过呵护他,未能开发到极致,一个是太暴殄天物,另一个是,就因为如此,他才不愿意真的服从你们。”

他将五根手指慢慢攥成拳头,我感觉内里都痉挛了一般,十分地难受,想挣扎,却被他牢牢地固定,然后他开始模仿性交一样,拳头在我内里穿梭。

“他体内居然还有淫蛇蛋,”他一边在我身体拳交一边道,“他身体真是牢牢地被你们绑死了,吃过这样美味的滋味,他想回到清心寡欲的时候,完全不可能的,哦……”他喟叹,“那个蛇蛋在和我一起动。”

没等那边四个在说什么,他便又笑道:“拳交有利于开拓产道,其实你们也应该多这样做,抓住他的身体,让他恐惧,伸入他的身体,让他感受快感,感受被牢牢掌握的感觉,也更容易抓住他的心。”

那四人似乎是在沉吟,而我,已经没法再去思考了,剧烈的疼痛在体内蔓延,而淫蛇蛋却来回滚动在那些疼痛的地方,让它们愈合、发痒、肿胀,它翻涌着,捣乱着,偶尔又滑动在子宫口上。

拳头好像就快顶到我的胃里一样,并不比他们的阴茎伸入,但是却扩得我很疼,因为那不温暖。

然而过了不知多久,我的体内却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剧烈的颤抖令胸口上的铃铛响了起来,我扭动着下身,如同蛇一样,嚼紧掌柜的拳,尽情的挽留,以及释放我的欲望。

掌柜的也吃了一惊似的,哈哈笑道:“尤物就是尤物,连潮吹也会。”顿了顿,对旁边四人笑道,“我说过,拳交会控制他的身心,因为他会感觉被抓住了,不能再溜走了。”

那四人沉默着,带着欲望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我,盯着这个被欲望缠身的我。

掌柜的把手从我前穴抽出来,带着湿哒哒的液体,他把那些液体蹭在我身上,乳头,胸部,腹部,以及脸上,乃至口中。

“让他吃下自己的液体也是调教的步骤,我相信你们让他吃过他的精液,不过他女穴里的液体有让他吃过么?”

四人沉默。掌柜的笑道:“让他吃下这些,能够让他产生他其实是女人的感受。虽然我们都知道他是个男人。然而这种性别紊乱感,能够让他牢牢的记住被上的滋味,而不是上人的滋味。”

我半睁开眼,看着这个夸夸其谈的所谓房术大师,撇了撇嘴。

掌柜的笑声顿了顿,“看来美人不是很服气呢,”他用沾过我体液的手拍了拍我的脸,“只要你习惯了,就会习惯下去的,”他露出恶意的笑容,“你会逐渐觉得那些东西很美味很香甜,除了它们你再也不能吃下别的东西。你吃过精液了吧?”

我沉默了下来。

他知道他说中了,便露出得意的笑来,然后从床柜上取出一条鞭子。然后将它沾了沾一旁浸满器皿里。

然后刷地打在我的左胸上,而且恰好打中了乳头。乳头上的针也被打中,狠狠地刺入乳头中。我惨然地叫了起来。

这回连邢承舟都有点坐不住了,“这是干什么!”一旁的姚沐丰脸色也有点不太好看,但是他把邢承舟按住了。

掌柜的笑道:“你们不是来让我帮他快点受孕么,这只是步骤之一而已。”他甚至露出淫邪的笑,“别急,他会喜欢这个滋味的。”

乳头上的痛让我十分难受,我想蜷缩起来,可是手被绑在头顶上,让我没法动作。我以为我快撑不过去的时候,乳头上剧烈的麻痒便扩散开来,甚至蔓延了整个左胸,我甚至想伸手去抓,然而手被绑住的情况下我依然动弹不得,只能忍耐着等那麻痒感过去。然而紧接着,下体的空虚感剧烈地溢上来,两穴的空虚感瞬间就把我覆盖了,浓烈的欲望令我措手不及。

掌柜的露出意料之中的微笑,“看吧,他喜欢这个滋味,那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浸了一些药性。我刚才试探了一下,果然他喜欢这种带着疼痛的快感,而且他抗拒不了这种疼痛后的欲望的药性。”说着他又甩了一鞭子,这回打在我右胸的乳头上。

依然如此,起初是剧烈的疼痛,针扎进乳头中,然后紧跟着剧烈的麻痒感。

他没有让我歇多久,便接着又连续在这两个部位打了二十几鞭,鞭鞭都落在乳头上。这让我明白,他的鞭法很好,他打这个位置完全是故意的,而并不是错手。

如果他打的不是我,大概我会同意他确实算是个房术大师吧。

越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麻痒了,只是希望有人能痛痛快快地玩弄我的乳头,以及插入我的两穴。欲望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然后却没有人给我解忧。

直到有一根柔软如的巨物顶在我的后穴上,我感觉到了欢快,恨不得立刻就把它吞下去。

然而便听到邢承舟的厉喝声:“你干什么!”姚沐丰则大声道:“乘舟你别动!这只是一个步骤而已!”邢承舟愤怒道:“什么步骤!你看他都快要进去了,他违背了我们之前的协议!”

两人说着,耳边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一边听姚沐丰说“你冷静点”,一边听邢承舟说“快停止!”

承舟也有不冷静的时候?他一直以来都是个挺冷静睿智的孩子,还喜欢变着花样玩弄我,他也会嫉妒吗?我恍惚地想。

我身后传来一人笑声的震动声,“四位大人不用惊慌,这确实只是必要的步骤,需要有人把阳物放在他身后,让他求而不得。我不会进去的,这在我们的协议之内。”原来我后穴上抵着的巨物的主人就是这人,那个掌柜。

那乒乓声音才停止,只听邢承舟冷道:“我凭什么信任你?”

掌柜的笑道:“经过这个调教过程之后,他迫切需要阳物和阳精来填补,否则不止是受孕功亏一篑,调教也会功亏一篑,而我是在座之中最适合的人选,只有我不会进去,试问各位大人,你们可能保证阳物抵在此处,而不进去?”

四人沉默。

掌柜的笑道:“这便是了。听我的便好。我定给你们一个自愿受孕的听话美人。”说着,他便小幅度地以阳物在我后穴上磨蹭,也不进去,只是磨蹭。

我确实此刻迫切需要阳物进入体内,无论谁的都好,因为剧烈的欲望已经折磨得我几乎理智丧失。我甚至能感觉到后穴在拼命张开口,打算吸吮进来,可是他却只是小幅度的磨蹭在那里。

我拼命吸吮,却还是得不到阳物,不禁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很少如此,所以四人的目光都像呆了一般看着我。

那掌柜的终于忍不住,“简直是妖精,太能吸了,我也快要忍不住进去了,还是……”他发出“啊”的一声,我感觉到湿哒哒的液体喷射到我双腿之间。

我双腿间全是其他人的精液,湿哒哒滴落下来。

这回连姚沐丰也忍不住了,他站了起来,一下子就把掌柜的扔了出去。

四个人一下子就冲上来,检查着我后穴,眼睛都急红了似的。

我微微喘息,“不就是多一个人射么,急什么,四个人五个人,有什么区别?”

他们怔了怔,封颜成脸色变得最是厉害。他站了起来,缓缓向被抛在一边的掌柜的走了过去。

那掌柜的被他释放出来的天威吓了个半死,他毕竟只是凡人,怎么可能会能经受住天界宰相的威压?他全身打战,“我我我我……我真没进去……实在是他……他太诱人了……我我我……”

“你下面这根连射不射都忍不住吗?”封颜成怒到极致,伸手一抓,那掌柜的脖颈就落在手中,那掌柜的牙齿一直在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饶命饶命……我我我我……”

我看封颜成怒到极致的样子,不禁摇头笑了笑,在神眼中,凡人就如蝼蚁,然而妄动杀念还是不妥的,他还是我的徒弟,我有责任教导他,“不过一个犯了贪念欲念的凡人,何必为他置气?”

封颜成偏头看我一眼,手微松,那掌柜的便落在地上。

那掌柜的为了求情,便牙齿打颤着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令我顿时觉得刚才救他是个错误。

“你们不是……不是为了让他尽快受孕么……么么……还有……还有一个步骤……如果……如果你们调教他得当……再再再射给他……这个步骤接着做,那那那……他不出一年……就就就……能……”

封颜成沉默半晌,冷声道:“说。”

“那你你你你……你得保证……不杀我我我我……”

封颜成偏过头,不知道向谁使了个眼色,然后道:“‘我’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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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沐丰笑了笑,从床柜的东西中掏出了两件东西,然后把剩余的全部收入到他的灵宝囊中。他把这两样东西放在荆傲手中,笑道:“今天你暴躁一天了,这回也算安心了。”

荆傲冷哼一声,然后把这两样东西,分别一边一个放到我的乳头上。

它们自动挂在了上面,然后邢承舟在上面微微施了个法,它们就像涌动不停的按摩棒一样,在我的乳头上吸吮。

如那个掌柜的所说,乳头上的银针还在,一直吸吮着让它一直动作,不需要人来操作,乳头一直处于敏感的状态,让我打了个哆嗦。

之后,店小二带来了一桶热水,荆傲他们将我抱入木桶内,我看到水中被凌虐得胸口处满是鞭痕的自己,便觉得天旋地转。那种被牢牢操控在手中,被拳交的滋味,我不想再去感受。

而他们四个在给我体内做了清理之后,他们还是两两在我体内狠狠操了一遍。而这期间,他们的手指抚摸着我胸口上的鞭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令我觉得害怕。

他们把两根按摩棒插入我体内放好,然后之前绑在前方阴茎上的锁链穿过下体按摩棒的环,然后扣在颈环后面的扣上。

我依然是被牢牢锁住的状态,只是这次更顺从了。或许是因为胸口吸乳器时刻的吸吮导致的麻痒和疼痛,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我穿着破碎的黑纱被他们带了回去,而当夜睡觉的时候,他们没有要求插入我,而是让我用手和嘴帮他们射出来。当然,还是在我口中。而且还增加了一个步骤,就是将我弄潮吹了之后我雌穴的液体,他们用杯子接出来,然后喂我喝下去。

然后他们拿出一条透明丝质的纱裙,让我穿上。

我知道那是那个掌柜的柜里的东西之一。

纱裙的束腰很紧,正好勒紧腰,恰好能将系在我身上的锁链弄得更紧,我常常能感到乳环拉扯乳头的痛,透明的纱裙除了在下体处隐隐有遮盖之外,其他的地方几乎没有什么蔽体之处。甚至还不如来时的衣着有所遮掩。

他们拖着我站在录淫之镜前,让我看着面前镜中的自己。镜中那人身着一层透明纱裙,魅惑却不女气,遮比不遮还要诱人三分。身上的装饰更是一览无余,无论是乳头上的乳环、吸乳器,还是下体处的三个铃铛,乃至颈环和绕过身体的锁链。

姚沐丰搂过我,赞叹道:“每次看师尊,都觉比往日更美了,这一身简直就是为了师尊量身订做一般,无比适合。”说着,他捏了捏我乳头上的吸乳器,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我只觉那一边吸乳器运动得更快了。

之后,他们又拉着我在床上鬼混了一日,使我沉浸在情欲中。我却没有注意到,这一日,荆傲竟不在。我原以为他是因为事务繁忙,不得不离开。这一夜,他们没有如往常一般,插入我后穴、女穴和口中歇息,甚至还停下了我体内的两个按摩棒。只是将吸乳器放在我乳头上,让它自动吸吮。

我松了口气,这一点尚可忍受,这一晚这竟成为我这半个月里,最香甜的一觉。

第二天,我睡得朦朦胧胧,感到有人抱住我,将我身后的链子拆了下来,绑在阴茎上,拔出了我体内的两个按摩棒,甚至还在我阴茎尿孔上一点。

我喘了口气,感到尿孔处施法流动,被堵住的地方开启,以为他们准备让我歇息。却没想到只听“啪”的一声,臀部一痛。我猛然惊醒,只见荆傲一身玄黑天帝龙纹服,神色严肃冷硬,手又在我臀部上狠狠扇了一下。

我一个吃痛,猛然坐了起来:“荆傲,你干什么!”

“压住他。”荆傲冷声说。

突然两个人过来,狠狠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按着跪坐在床上,肩膀被按到贴近床铺,随后压住我的腹部和双腿,臀部朝上,整个人被按跪着的淫荡姿势,令我不禁挣扎。

荆傲冷冷说:“师尊,你是准备淫咒惩罚吗?”

我一怔,想起淫咒时,乳孔、阴茎尿孔、女性尿孔、女穴和后穴全身敏感处,一起被电击的感觉,我不禁抓住床褥,沉默下来。

荆傲揉了揉我的两瓣臀部:“这就对了。师尊,乖乖的,我会给你最美好的情欲感受。”

“我不需要。”我冷声说。

“你不得不要。”荆傲说,“永源,取竹棍。”

永源?!

我猛然抬头,果见压制我那两人中的其中之一,就是那内务总管永源。我有许久没看见他,还以为他已经不在永乐殿了。

他沉默地看着我,脸虽白嫩,却可看出是而立之年才得到成仙,他手劲却并不小,死死压制着我。他将一条细竹棍递给荆傲。

荆傲随手将细竹棍在其他处一抽,试了试力道。“师尊不必奇怪,永源飞升为仙前,在凡间是宫廷里性奴的调教官,调教经验极为丰富。师尊成为我的淫妃,他会是你的专属调教官,我们师兄弟刚学了一点调教,毕竟只是新手。他来主导你的调教,更为合适。”

我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愿意我被调教的样子给别人看。”

荆傲揉了揉我的臀瓣:“我不愿意,封颜成倒是很喜欢师尊给别人看。我不会反对,因为师尊被人看的时候,会更乖顺,敏感异常,也离不开我们。”

说着,他猛然一竹棍甩在我臀上。我只觉屁股一麻,一片火辣辣的感觉由此而生。随后他又甩了几下,我被甩了好几棍在臀上,他转得很快,狂风暴雨一般我的臀部就被甩了二十棍。

起初我只觉一阵火辣辣的疼,随后,我感到一阵麻痒,随着那火辣辣的伤口蔓延,这种感觉十分熟悉,就如那次掌柜几棍在我胸口落下来的时候一般。我几乎跪不住,只想缩成一团,却没想到臀瓣由此分开。

忽地,一棍猛地抽在我后穴上。

我一个激灵,几乎要摔倒,被永源他们两人紧紧按住。荆傲又一棍甩在我后穴上。

我嘶一声:“痛!”

“痛吗?”荆傲冷冷地说:“揉他的胸乳。”

我感到两只手伸过来,是抓住我的永源他们两个,在我胸乳揉动,甚至狠狠一抓。

陌生的男人揉捏我的胸乳,让我感到羞耻,却避免不了感到尾椎虚软,若非永源他们抓住我的肩膀,我几乎要摔在床上。随后我就感到后臀继续一痛,一阵噼里啪啦的狂风暴雨一般的鞭臀再次袭来。

更严重的是,这一番骚动,我女穴里的那个淫蛇蛋醒了,它欢快地在我子宫口滑过来滑过去,不多时,我就感到双腿之间湿润了。

“师尊湿了?”荆傲继续抽了两棍:“还痛吗?”

我颤抖着双腿,已经跪不住了,随后胸乳被永源他们一拽,我上身猛然趴在地上,后臀更是撅起,倏地,我只觉后穴一痛,知道荆傲又在我后穴抽了一下。

我深深吸了口气,只觉不止是痛,更有麻痒从后穴、臀瓣传来,两腿之间阴茎慢慢抬起,女穴更是湿了。

“不说?”荆傲道,“要不师尊一边感受着淫咒,一边被抽?”

我一哆嗦,连忙答:“痛……但……痒……”

“爽吗?”

我:“……”

他再次抽了我两棍在臀上:“爽吗?”

我颤抖着双腿,只觉不止荆傲,永源他们两道目光,也刺在我身上。

“是……”我颤抖着声音,“是爽……”

荆傲笑了:“好,以后师尊感觉爽了,就一定要答出来,答出来,就给师尊奖励。”说着,他交替打了下来,一会在后臀上,一会打在我后穴上,直打得我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也不知被他打了多久,最后,他一棍抽在我女穴上。

我一个激灵,只觉女穴抽搐着,体内一股液体涌了出来,前庭更是抽搐了一番,一股白浊射在我胸乳上。

永源他们立刻放开我,我瘫倒在床,累得精疲力尽起不来身。

荆傲坐了过来,将我抱在怀里。“永源,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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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逐渐从昏睡中清醒,感到有人压在我身上抱得我紧紧的,胸乳被另一个人揉捏着,身后又有一人揉捏着我的后臀,头上也有一人抚摸着我的头发。我闭目合眼,恐怕他们发现我清醒之后,又对着我轮上一遍才离开。

抚摸我头顶的手顿了一顿,大徒弟荆傲的声音响起:“师尊,你醒了。”

我沉默着,缓缓睁开双眼,对上正压着我的小徒弟邢承舟的双眼,“你很重。”

邢承舟眨眨眼,紫眸有些委屈,他抓着我的后脑,恨恨地在我唇上吻了上来,狠狠舔吮了一遍,我本以为他会得寸进尺,却没想到他只是吻了我一遍之后,就松开我,后退了下去。

我乳头上的其中一个吸乳器被拿掉,抽出含在其中的针,二徒弟封颜成含住我的乳头,轻轻吸吮,我只觉乳头深处一阵麻痒,似乎那股麻痒比以前为甚,我不禁微微呻吟,封颜成似乎被我的呻吟声激励,那吸吮力度更大了一些,我只觉积攒了一日的乳汁终于排了一些,不再那么胀痛。

“另……另一边……”我喘息着说。

身后的姚沐丰笑嘻嘻地说:“师尊啊,你光说另一边,另一边的什么呀,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让我干什么?”

“我……”我想张口,却不由羞窘,我吞吐半天,被胸乳上的胀痛难过异常,忍耐不住自己上手揉弄起来,想舒缓一下。

姚沐丰叹气:“算了,我就知道师尊羞涩说不出口,但经过调教官调教,封妃礼之后,师尊如果还是不能直白说出需求,就要挨板子了。”说着,他凑过来掰开我的手,握住我的胸肉,让我微微侧身,取下上面的吸乳器,轻点乳孔中的针,两指一捏,那针也被取出来,然后他低下头,吸吮我乳头里积存的乳汁。

两边乳头皆被吸吮,我忍不住微微喘气,感到体内的淫蛇蛋和后穴中的跳蛋也在苏醒,情欲渐起,我本以为他们会就此直接在我身上解决早晨的勃起,却没想到他们只是吸了我的乳汁,姚沐丰依依不舍地用下身的两个阴茎在我双穴边蹭了蹭,就退开了。

随后荆傲和邢乘舟将我两边胸乳中的乳汁全部吸净,荆傲扯了扯我两边乳环,将两边乳孔中的针插了回去,便将我抱在怀里:“永源。”

永源就站在一边不远处等候,闻言躬身回应:“陛下,可要宫女更衣?”

“不必,”荆傲冷冷说,“上早膳。”

“是。”

永源躬身退后出去,而我身边四个徒弟便皆起身自行更衣。不多时,就各个衣冠楚楚,仿佛随时可以上朝处理政务了。我看着他们,二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算他人再不承认,我这几个徒弟也长大成材,足以傲世。

我脖颈上的颈环后,依然拴着长链,这许多日子我不着衣衫,或者只着透明白纱,竟也慢慢习惯——但这是在除了我的徒弟外,没有他人的情况下。

我没想到永源上早膳,竟是后面带了十一名男子,其中不止天界之人,甚至还有两三个妖界和魔族的人,各个端着盘子,鱼贯而入。而我却全身只蒙白纱,虽下身暂无那两个按摩棒,却也赤裸身体,乳环银链绕身。

我忙向后缩,却被封颜成抓住后腰。他揉着我的胸乳,笑道:“师尊躲什么?我们早先就说了,这些人,是以后主导调教你的调教官和观刑官,你得习惯在他们面前赤身裸体,这么害羞可不行,不信,你看看永源身后,是不是副调教官永夜?”

我抬头一看,只见永源身后,一身内宫护卫天兵战甲,正是永夜,然而就算如此,陌生男子面前赤身露体,也让我十分羞窘。

荆傲睨了封颜成一眼,冷声说:“用膳。”

那些调教官们将早膳放在一张桌上后,封颜成便在我身后长链上一点,那链子立刻便长了两米,虽然长度不足我出去这个安乐殿,但下床也绰绰有余。我刚要下地,便被封颜成打横抱在怀里。

我皱眉:“我能自己走。”

封颜成拍拍我的臀:“师尊确定要自己走?”

他这一拍之下,昨日被荆傲打在臀上的痛处立刻唤醒,我不由低低“嘶”了一声,封颜成揉捏我的臀,唤起一个水镜,照在我臀上,我本以为臀被昨天打成那样,只怕今日一片青紫,却没想到只见那水镜中那臀虽然肿了起来,却十分红润,被封颜成揉捏之下,我又是微疼又是微痒,水镜中那红臀中微肿的双穴,竟泛起晶莹的湿润来。

我立刻转头闭目不看,封颜成好笑地施法,水镜消散。

邢乘舟过来捏住我的头发,轻轻捋顺,“师尊都被我们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肏过了,却还是这么害羞,这可不行。”

我被他说的恼羞成怒:“我什么都顺着你们了,害羞一下也不行吗?”

邢乘舟笑道:“行行行,师尊说什么都行。”

我不由皱眉,若是真说什么都行,那我怎么会变成这什么淫妃,被他们四个肏得死去活来?

封颜成抱着我上桌,却并未让我坐在座位上,而是被他抱着坐在他腿上,其他三人也依次落座。我冷冷看着这桌子仅有四把椅子,而那些小菜小汤都只放在我面前,菜虽然精致,我却只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怎么回事?”

我早已辟谷,我这几个徒弟也都早已得道,根本不需以吃食填胃。但此时这些小菜却都放在我面前,显然是给我吃的,我不由有些疑惑。

荆傲道;“这是专门给师尊吃的,师尊六道清净,本不需吃食,但是师尊以后要受永恒调教,师尊虽然最近被我们肏得乖觉了一些,也淫荡了一些,但是还不够,这些菜的食材是来自六界最精华之物,更是最淫,有利于催发师尊淫性。”

姚沐丰眉开眼笑地说:“再过段时间调教,师尊就不能这样坐着吃了,就得跪着吃,舔着吃,珍惜现在这段日子吧。”

“谁的点子?”我冷笑一声:“肯定不是你们四个的。”

姚沐丰笑了,他伸手摆弄着我胸口上的乳环,说道:“我们虽然也去学了调教之法,但毕竟不是此道行家。”

我被他拽得轻喘低吟,身后封颜成又继续揉捏我臀部,挤压揉捏成各种形状。

荆傲看着我,缓慢夹起一口菜,放在我面前,我无奈,只好吃了,我压抑情欲,想起荆傲曾说过,永源未成仙时曾是给宫廷调教性奴的调教官,我喘息着猜测:“难道是永源的点子?”

“臣不敢居功,”永源摇头,“陛下曾有旨意,命我自选观刑官,这是观刑官九尾的点子。”

一人上前,他眉目妩媚婉转,论起妖魅,只比姚沐丰逊色三分,只是浑身妖气浓郁。我眉头紧皱:“你是九尾狐?”

九尾道:“淫妃慧眼,臣确实是妖族九尾狐。”

“你想得好点子!”我悻悻地说。

九尾躬身,看着我的眼睛,妖孽眼神中透出兴奋:“若能激发出淫妃娘娘的淫荡面目,臣愿死而后已。”

我大怒,转头就扔了一个盘子,九尾险险避开,那一盘菜撒了一地。

我刚要坐起来,就被封颜成环住腰,一掌狠狠按在我双穴两处,我登时腰上一软,跌坐回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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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个徒弟本都是大忙人,用了膳后,便要各自做自己的事去。

这回他们没有将我拴回床上,而是暂时交给永源他们。封颜成凑过来,狠狠在我唇上一吻,道:“师尊,且等我们片刻,一会就回。”说着,他们便各自离开。

他们离开后,永源便在墙壁上有一处机关一按,我凝神一看,只见那处墙壁竟是一处机关,翻转之下,后面竟是一排排的淫具,各种各样的鞭子、药剂、竹条、玉势……我一想到这些东西未来都可能用到我身上,不由胆战心惊。

我坐在床上,冷冷看着我面前的这一排调教官。永源从上面找出一根竹条,让一旁的观刑官取了一个药剂,挤了一点出来,用刷子涂满了竹条,我便明白这玩意儿定是准备不让我好过。

永夜向我伸手过来,眼看就要碰触我胸乳,我一瞪眼睛:”做什么!”

永夜躬身道:“淫妃娘娘,永夜是您的副调教官,陛下给了我们调教官和观刑官碰触您身体的权利。”

我忍下怒火和羞意,任他解下我乳头上的吸乳器,将那两个小玩意儿放置于那堆淫具之中,又将我阴茎上的铃铛黏贴在阴茎下方,使它不响。

一旁永源向我深深鞠了一躬:“淫妃娘娘,请您起身。”

我从床上下来,刚踏出一步,胸乳上乳环挂着的铃便响了起来。永源忽而将竹条甩了过来,啪地一下恰好甩在我乳头上,乳头上的针刺得我一阵刺痛,我只觉乳孔深处一阵麻痒,一股痒意从尾椎燃起,我跌坐在床上。

我不由喘息:“你……”什么调教官,怎么随意施刑?

永源一本正经地说:“淫妃娘娘,这便是训练您走路的第一步了。您身配乳环,下身双穴都戴有按摩棒,包括阴茎前端,上面都有铃铛坠饰,陛下说了,不止封妃礼,您出外帝师、龙祖身份时,这些也是日常穿戴,平日里您自可一本正经,谁也料不到大名鼎鼎高贵优雅的龙祖,外衫下会穿得如此淫荡,这也是为了让您时时刻刻知晓自己作为陛下、宰相、魔王陛下和妖王陛下,淫奴的身份。”

他凑近我,低声说:“您也不想让别人听见您身上淫具响声,让人知道您不是高高在上的帝师和龙祖,而是个淫奴吧?”

我攥紧床单,默然不语,他便明白我这是答应了,便向一旁的两个观刑官递了眼色,那两个观刑官立刻扶我起来,将我身上的白纱除去,让我踏足到地上。

这两个观刑官其中一个就是那个九尾,荆傲他们离开前告诉我,九尾日后会负责我的日后吃食,他是九尾狐妖,对天地间灵物向来嗅觉灵敏,又擅长魅惑之术,最适合寻六界至淫之物。而且九尾擅长烹调,活的时间又久,昔日也为娲皇调教过奴宠,最懂饮食之道催发淫性之法。

他扶着我时,还在我手臂揉捏摩挲,永源明明看到了,却也听任他所为,只因这是荆傲给他们的权利,更恐怕还是调教的一环。

我心中厌恶他,看着他看着我兴味不已的眼神,只怕我越是淫荡,他越是高兴。我不想挨近他,便低声说:“让我自己走。”九尾和另一个观刑官看了看永源,永源眼眸意味不明地看了看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放开我。九尾只好依依不舍地放开我,舔舔碰过我的手掌心。

我向前一步一步地走。起初我为了不让乳环上的铃铛响,走得极慢,也不自然,又时不时让那铃铛响了两声,胸乳就被竹条鞭打数次,次次点中我乳头。旁边被永源施法放满了录淫之镜,我看到镜中那银发的自己,白皙的微微隆起的胸乳皮肤上,很快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尤以乳晕乳头上和附近最多,那药又浸了药,不多时就让我胸乳麻痒起来。我便有些腰软地走不动了,刚停下一点,就又被打了一下,这一下再打在我胸乳上,胸乳被他打得颤动,我只好稳了稳气息,慢慢再走。

走了几圈,好不容易没有再挨打,永源便点了点我的腰腹,后颈,“淫妃娘娘,只不响还不够,姿态还要自然,您平日走路便风度翩然,风姿令人倾倒,倒不需再训练仪态,只是还不够淫荡,您先走上两圈,腰背挺直,要自然,不要时时低头看胸乳。须知您着了外衫之后,这些淫具俱在遮挡之下,您又如何看穿,待不再挨竹条,臣再进行下一步。”

我看了看他,只好又走上两圈,尽力不再注意胸乳上的那铃铛,第一圈时不注意地响了一下,就又挨了一下,好在第二圈时那铃铛没响,没有再挨。我方微微松了口气,却不知为何,又觉得有些失落,心里暗嘲自己已经被人调教得离不开痛楚和欲望了吗?

永源为求保险,又让我走了一圈,铃声一直未响,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叫观刑官说:“请绳。”

不多时,就见观刑官们将一条绳子系在大殿床这头,和对面那头。那绳上几步就一个结,每个结几乎有婴儿拳头那么大。一个观刑官过来,正是之前给永源递药的天界仙人。他用刷子沾了同样的药剂,仔仔细细在那些结上上下左右都刷了药,弄得那些结上湿淋淋的。

我心中疑惑,正不知他们准备要干什么,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

这时荆傲和封颜成进来,隐门也开启,姚沐丰和邢乘舟鱼贯而入,观刑官们本来要为他们寻椅子,他们却拒了,封颜成兴趣盎然地看着我,问永源:“进行到哪一步了?”

永源躬身回应:“回宰相话,淫妃娘娘行姿优雅,上身已稳,正等陛下、宰相、魔王陛下、妖王陛下回安乐殿,牵引淫奴走绳训练。”

四人眼睛一亮,笑嘻嘻看着我。

我心中疑惑,什么牵引什么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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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傲这一拽,我双乳吃痛,被他拖着向前走了一步。两腿间的绳子有些粗糙,正好高高卡在我双腿间,我便有些站不稳了,而乳环上的铃立刻叮铃叮铃乱响了起来。

我一愕,只觉屁股一痛,永源果然手握竹条,狠狠对我左右瓣屁股各抽了四下。我本来就有点站不住了,这一下更是腿一软,直接坐到了绳上,勒得我腿间双穴生疼,立时又感到腿间有些湿润了。

除荆傲外,剩下三个徒弟搬着椅子过来,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兴致勃勃看着我。姚沐丰见状,眉宇妖娆一挑:“看来师尊很喜欢这绳啊,站都站不起来了,看来以后要经常让师尊多走。”

我脸色一白,荆傲拽着我双乳的链条丝毫未松手缩短,他扯了一扯,我乳环吃痛,屁股上又挨了两次竹条。

荆傲扯着链条,沉声道:“师尊,这是封妃礼的第一步,到时会从床起一条绳索,一直延伸到院落门口,你须不着衣衫,浑身赤裸,保持铃不响,一直走完这条绳,届时封颜成持竹条为监督,今日铃响一声,鞭你一次,那天你若铃响一声,便要鞭你十次。师尊可要想好,到底是现在就训练好,还是到时让文武百官等你被鞭完出宫。”

我攥紧拳,双腿挣扎着使力,慢慢站稳,可是这看似容易,却十分折磨,尤其那绳高高的,勒得我女穴旁的阴蒂也十分难受。我好不容易站稳了,荆傲就拽着链子让我往前,我连忙抬腿,一步一步尽力踮着脚走,免得绳索剐蹭到我下体。

封颜成他们饶有兴致地看了片刻,封颜成向一旁一个天界观刑官招招手,那观刑官便点了点头,随手一挥,法术施展,一个案几上,笔墨纸砚尽数完备。那观刑官执起笔,便对着我眉开眼笑起来,作笔落在那纸卷上。

我顾不得理会他们的小动作,只因我刚有些适应地走了几步,便走到两个大绳结前,那两个绳结如婴儿拳头一般大,若我迈上去,只不知有多折磨。

我有些犹豫,抬头看向荆傲,许是神色恳切,他眼中流露几许温柔,将我被汗浸湿的银发微微整理,便猛然一拽手中牵引链条,我被拽了好大一步,恰好摔在那两个结上。

那两个结不知如何安排的,恰恰好前后穴的距离,我这一摔,前穴后穴直直坐到那两个结上,吞吃下去,我坐到绳上,连阴蒂和女性尿孔都被那粗糙的绳挤压着,我大口大口喘着气,神智混沌,乳环坠铃响了个不停。

恍惚之间,看到面前不远处那个画师观刑官,仿佛见到世间旷世美景一般,眼睛大亮,继续对着我不停挥笔作画。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神智,正要起身,脱离那两个结,却不想永源过来,在我肩头用力一按,我又被按得坐了个实,乳环坠铃再次响个不停。

我倒吸一口气,口中溢出喘息,“让……让我起身……”我双手抓住那绳,却被永夜抓住双手,让我双手负在身后。

永源摇头:“不可,淫妃须吞吃此结三十次,方可起身。”

我喘息抬头:“为何?”

永源看向另一个方向:“草木,你来讲。”

“是。”我眼眸含泪,朦胧间看到一个天界观刑官,向我低头躬身,正是那个之前备药仔细在那绳结刷药的观刑官。

那观刑官一派儒雅,向我一揖:“淫妃娘娘,臣是草木,为草木之仙,擅长制药与治愈。之前在绳结上涂抹的药,有治愈生发之效,长期使用能令您女穴后穴易流水,不受伤,增强紧致之效,便是被陛下、宰相、妖王陛下、魔王陛下轮上十天半月,双穴依然不会受伤流血,紧致如处子,利于承宠。”

什么利于承宠,我狠狠瞪了荆傲他们一眼,都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淫欲。

荆傲唇角一勾,轻抚我面颊:“师尊,这是为了你好,我们欲望深重,你不止受我们四个,还要时时佩戴那一对按摩棒,未来还有无穷淫具在你身上,我们只想让你为我们沉迷,也不想时时憋着自己,你只能忍受,也必须忍受。”

说着,他厉声喝问永源:“方才淫奴乳环响了几声?”

永源答:“十五声。”

“该受几鞭?”

“双乳五鞭,后穴五鞭,女穴五鞭。”

永源说着,竹条猛然向我胸乳拍了过来,打得那链条也跟着响,好不容易左右乳都挨完,他看向我下身,“淫奴没有用前穴和后穴吸吮绳结,还要再加十鞭。”

荆傲一拽链条:“打。”

我仰起头,坐在绳结上,那竹条猛然挥在我后穴处,打得我立刻缩紧了后穴,那绳结巨大,刮得我后穴又痒又是痛处,永源继续挥打,噼里啪啦十下,我只觉后穴似乎有点肿了,这才只是第一个结,不知后面还要多难挨。

还不容易后穴挨完,他便又让那叫草木的观刑官端药过来,用竹条粘满了药,继续打在我前穴上,我痛得差点跳起来,却被永夜抓着双手,双乳上又被荆傲扯着链,挣扎不得,那竹条一开始挥在我前穴上,后来却猛然挥向阴蒂,打得我阴蒂一阵痛处,我只觉体内的淫蛇蛋猛然震颤了起来,连带后穴里的跳蛋也震颤不已,我猛然一阵哆嗦,只觉一股液体顺着双穴猛然喷出,地上滴了一片。

这下不止对我施刑的荆傲几个,连封颜成、姚沐丰和邢乘舟他们,包括一旁的观刑官他们,都看得怔神,目光盯得我紧紧的,眼神中流露出深重欲望。

我好不容易缓和过来,恢复了些许神智,姚沐丰猛然站起,笑道:“师尊这么喜欢挨打,都被打得潮吹了。”

邢乘舟笑说:“我早就说了,从师尊开女穴时我便发现了,师尊体质不同常人,淫荡异常,若非我们几个努力挖掘师尊的美丽,只怕是美玉蒙尘,这等尤物不被男人好好玩上一玩,实在暴殄天物。”

我终于缓和了一些,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牵引链,沉声说:“好好吸吮绳结,我们再接着走。”

我无奈,只得努力用女穴后穴吸吮绳结满了三十下,荆傲这才用拽起牵引链,让我迈腿脱离出那两个绳结。

封颜成笑着走过来:“好了,后面的绳结,就我替永源行鞭了,我这鞭法虽好,但调教鞭法,却只是在凡间随那掌柜的学了一年,不如永源好,永源你偶尔教教我,免得师尊被打得太痛。”

“是。”永源将鞭子交给封颜成。

我忍耐着往前走,许是已痛过,或高潮过,且走路渐有了经验,这一回我被牵引着走,除了第二回上绳结,依然乳环坠铃弄出了声响,受了封颜成饶有兴致地打了女穴五鞭外,直到走完这一条绳结,乳环坠铃再没有响。

封颜成满以为会好好鞭我一顿,此番不由有些失望,他看着我腰软着被两个观刑官从走绳上扶下来,盯着我大张的双腿间,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然又是兴致勃勃地笑了。

他让观刑官将我阴茎前端上那个铃上贴着的胶取了下来,让它可以可以叮铃铃地响,然后又让观刑官把我扶上走绳,继续让我走一遍。

我虽然上身已稳,乳环坠铃逐渐让它不再响,可是阴茎坠铃却是头一回控制,我不知如何管它,刚走了两步,屁股上就挨了封颜成的竹条两下。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那作画的观刑官突然大喝一声:“画做好了!”

荆傲他们大喜,姚沐丰笑道:“快拿过来看看。”

我顺着他们目光一看,不由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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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顾不得胸乳和阴茎上的坠铃,挣扎着看向他:“不要……”

封颜成笑笑,竹条指着我身上的两个坠铃:“淫奴哪有不要的权利?铃响了几回?”

我脸色一白,一旁永源答道:“乳铃四次,阴茎铃六次。”

封颜成睨他一眼:“以后你不要答了,你是调教官,答这些作甚?”他看了看我,眯眼睛笑:“师尊身为淫奴,得师尊答。”

我不知道如何答才好,他举了举竹条,我只好吞吞吐吐说了:“乳……乳铃四……次……”才说了几个字,我便羞耻地说不下去了。

封颜成眼睛一亮,照着我的乳头就来了两竹条,那上面本就被打得肿大,这一项打得里面含着的针都颤了起来,让我一个激灵地挺胸,反而像是要挺着乳接受挨打一般。

“这回说不说?”

我捏着手指,僵硬地说:“乳铃四次……阴茎铃六次……”

“什么乳,淫奴说话要淫,不可拘束,”他用竹条点点我乳头,“这叫骚奶子,”又点点阴茎,“师尊是要给我们生孩子的,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女人哪有阴茎,这是大阴蒂,”他点点我女穴旁的女蒂,“这是小骚蒂,明白吗?”

我苍白着脸,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那重新说。”

“我……”我刚起了个头,他便又打我乳头一下。

“淫奴哪配称我,要自称淫奴才行。”他笑嘻嘻看着我,我环顾四周,只见荆傲他们也兴趣盎然地看着我,只等我屈服。

我想到他们制着留影,又给我下了淫咒,如今还要吃这些劳什子催欲餐,抹那些药,我咬着牙,犹犹豫豫地,终于张口说:“淫……淫奴……骚……骚奶子坠铃响了四次,大……大阴蒂坠铃响了六次……”

我满怀羞耻地说完,只觉阴茎翘得更高了些,将响未响,双穴绞紧绳索,又湿了。

他们听后,眼睛更是亮极了,姚沐丰和邢乘舟本来坐着,此刻也不由站过来,仔仔细细盯着我羞耻的神态。封颜成眉开眼笑:“好好好,师尊可算承认自己淫奴的身份了,还羞得湿了,既然如此,师尊不可改口,以后在后宫只要没有朝臣,都要自称淫奴。”

我偏过头去,不去反驳他的话。

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牵引链,沉声说:“既然如此,师尊自己说,该受什么惩罚?”

我捏紧手指:“骚……骚奶子四鞭,后……后面六鞭。”

“什么后面,”邢乘舟揉着我的屁股,指尖在我后穴一滑,“这叫骚洞,”又深指头在我女穴上摸了一把,“这叫骚屄。刚说了淫奴说话要淫,怎么还这么文绉绉,该罚。”

姚沐丰揉捏我的乳头,媚眼如钩看着我:“师尊,要不,再罚你骚屄四鞭吧。”

我默然不语,只好点点头。

邢乘舟在我阴蒂上一揉:“师尊作为淫奴,该感谢主人鞭打才是。”

我惊喘一声,无奈道:“淫……淫奴谢谢主……主人鞭打……”

“打哪?”

“打骚……骚奶子四鞭,骚屄四鞭,骚洞六鞭。”

“好,既然师尊要求了,颜成自然从命。”封颜成笑嘻嘻地持起鞭子,噼里啪啦打到我胸乳、女穴和后穴上,我好不容易挨完,全身上下也大汗淋漓,银发粘在脸颊上,坐在绳子上喘息不已。

姚沐丰在我颈上轻轻一嗅,如闻仙气:“别人汗臭熏人,师尊却不然,师尊身怀体香,肌肤滑嫩,越是将师尊玩弄开发,越是觉得师尊是六界难得的尤物。”

封颜成笑道:“好了,师尊之美味,又不是今天才发现。别耽误我调教师尊走路。”

两个观刑官过来,将我在走绳上扶好,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乳链,我只好迈腿,挨了几次打,我只觉腿间双穴火辣辣,又有瘙痒泛起,忍不住一边偷偷用绳子摩擦双穴,一边控制着上身不摇摆,又控制阴茎不乱甩动。

阴茎不像身体其他部位容易控制,我想起封颜成方才把阴茎形容成大阴蒂,阴蒂确实比阴茎容易控制,我只好努力把阴茎当成大阴蒂想象,逐渐压制阴茎因性欲的胀起幅度,果然阴茎慢慢软垂,虽也硬起,却不至于高耸。我暗暗松了口气,之后便是走到绳结上,阴茎上的坠铃也没有再响。

封颜成虽然没能再打到我,却没有如方才一般失望,而是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心中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这只是因为我已经中了他的计谋,他自然十分开心,也就顾不上鞭打我了。

我是得天地造化而生的龙,我是存在,也是一股造化意识,我意识所在,变化所为,包括我自己亦如是。

我为了注意不让阴茎坠铃响,而时时刻刻将阴茎当阴蒂对待,这之后,我不知道,我阴茎会在逐渐的生理演变中,慢慢减少射精的需要,排尿的尿管更是退化殆尽,被他们钻了让我用女性尿孔排尿的乐子。

好不容易走绳到了头,我再没有被挨打,他们为求保险,再让我走了两次。

我喘息着腿软地从绳上被抱下来,我抬头一看,天边昏黄,已然日落西山,这一波终于挨过去了。

荆傲冷静地对永源道:“淫妃走绳以后就作为每日日常吧,晨间淫妃服侍我们后,无论他多累,你都要让淫妃走上一遍,草木观刑官要将药刷足,淫妃每一结都要吞吐三十次,保证药量吸收。即便我四人不在殿内,依然如此。”

永源躬身:“是。”

荆傲他们挥退调教官和观刑官,将我抱到殿中浴池里清洁,随后用布巾一抱,抱着我叫九尾上了备好的吃食,嘴对嘴喂我全吃了,又办了会公,方才各自都上床来抱着我休息。

翌日,我刚睁眼,就被扶到走绳上,由永源牵着乳链,永夜持着竹条,监督我走了一遍走绳,我有惊无险地走完,乳环和阴茎的坠铃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荆傲抱着我从走绳上下来,对我的唇轻轻一吻:“师尊真棒。”

随后,九尾和另一个观刑官扶着我站在地上,荆傲将挂在我乳环上的乳链摘掉,拍拍我的屁股:“取那两个按摩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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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吸气,之前被他们带凡间,几近全裸戴着这些这两个按摩棒走路,便让我感觉不知道如何是好,走起路来用腿部肌肉实力,就感觉仿佛是自己肏着自己走路一般,如今还要让我乳环、阴茎、按摩棒上的统共四个坠铃全不响,简直让人为难。

我不禁看向荆傲,眼眸间不自觉带了泪朦朦,他不禁微微软下语气,轻轻抚摸我的额发:“师尊,我们早说了,这些都是你日常佩戴,你总不愿让别人发现你好好一个龙祖,罩衫下戴着这些淫荡玩意儿吧?”

我沉默不语,荆傲便脸色一肃:“淫奴说吧,响了几声?”

“……”我张口,吸了口气说,“骚……骚奶子坠铃响了五声,大……大阴蒂坠铃响了三声,骚屄和……骚洞的铃……各响了五声。”

“那便鞭乳五次,骚屄和骚洞五次,”荆傲轻轻拨弄我的阴茎,“你这大阴蒂不禁打,本来应该大阴蒂鞭三次,那以后大阴蒂的刑罚,都换成小阴蒂如何?”

他还未等我答应,便甩了我胸乳五鞭,鞭子细软,比昨日竹条鞭得更为痛处麻痒,我刚要向后一缩,就被九尾和草木拉住肩膀,拽着我挺起胸接受鞭打。我乳头本就昨日被打得有些肿大,胸乳布满鞭痕,这几下挨得我更加疼痛,偏那鞭子似乎沾了药,似乎比昨日用得药性更烈,药水往被鞭后直顺着我乳孔里的针钻进来,让我乳孔深处更加麻痒难当。

好容易五鞭挨完,我正不知道他还打算怎么打后面,就被九尾和草木两个观刑官按倒在地,让我跪着,捏着我的腰腹和肩膀,让我挺胸,腰却陷下去,后臀翘起,我刚要并拢双腿,身后又两个观刑官过来,抓住我双腿内侧,捏着我双臀两瓣,直接掰开。

姚沐丰、封颜成、邢乘舟他们在我周边转了一圈,封颜成笑道:“师尊这个姿势真淫荡,我要好好录下来。”说着,他手一勾,几个录淫之镜飞来,落在我身后身侧和面前,唯留一处空隙。我看到那镜中自己淫媚的模样,不禁羞窘地转头,奈何这一片全都包围了,只好看向那一处空隙。

却未想到那里竟站着那个叫画境的观刑官,他看着我眼睛一亮,挥手笔墨纸砚完备,又对着我作起画来。

我不知如何躲闪,这时荆傲手持细软短鞭,走到我身后,“先打骚屄。”他一甩手,那软鞭就飞到我女穴上。我女穴上本就按摩棒深入,他这一甩,直甩得按摩棒仿佛插得更深了一些,鞭子飞出的时候,那按摩棒又推入了一些。

五鞭下来,我只觉不止女穴穴口被打得疼痛麻痒,连按摩棒都如被抽插,震颤得女穴里的淫蛇都震颤起来。一旁观刑官看得呼吸也重了,四个抓着我的观刑官甚至手指都不经意地小幅度摩擦起来,给我更深的欲望。

后穴五鞭也打得我感觉后穴里的按摩棒更深入了,一场下来,我大汗淋漓,银发又纠结地黏在脸上。

“还有小阴蒂三鞭,”他换了更细软的鞭子,一个魔界观刑官端了药水过来,他沾了鞭子,猛然向我下身阴蒂甩来,我只觉下身那细软之处扁了一圈,直直甩得我一个激灵,挣扎着双腿,一下子将身后的两个观刑官甩在地上。

我大口大口吸着气,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看到那两个观刑官揉着手腕,有点幽怨地看着我,我不由暗暗有些歉然。

封颜成叹气:“观刑官听命行事,师尊若是不愿意,说就是了,摔他们作甚。”

我睨他一眼,微微皱眉,摆好跪姿:“说那些作甚,小阴蒂被打,一时痛得有点过激罢了,要打快点打。”

封颜成直叹气,只好换了观刑官过来,抓住我双腿掰开后臀。

大概是第一鞭已经打开,二三鞭我只觉虽然难忍,却一股痒意窜到全身,感到双腿间更湿了,哆嗦的双腿终于没有把这两个观刑官也甩到一边去。

打完之后,我腰软地被他们扶起。我双腿用了点劲儿,才站稳了一些,只觉双腿间与那按摩棒摩擦之处无一不痛,无一不痒。

荆傲怜惜着看了看我:“师尊,怎样,还走得了吗?”

我微微缓和内心躁动,平息内息:“走。”

我是龙祖,这点小事,如何承受不得?

荆傲大喜:“师尊如此努力,封妃礼或可提前,师尊也可以早日正式嫁给我。”

我睨他一眼,近日这些徒弟总是如此胡言乱语,脸都不要,光说一些胡话。我不理他,只往前一步一步慢走。

我虽然已经适应乳铃和阴茎铃,可是这两个按摩棒,却无论如何也难以适应。起初我只能夹着腿,一点点缓行,还挨了几鞭在女穴和阴蒂上。荆傲他们发现我被打阴蒂反应总是特别大,于是就故意找借口打在上面,好看我哆嗦着跪不住的样子。后来荆傲便不打了,又还给姚沐丰打,姚沐丰打了尽兴,又交给邢乘舟打。

我被打了太多次,下身双穴有些肿胀,连阴蒂都肿了一些,才慢慢找到了要领,发现下身使力平稳,女穴后穴绞紧加力吸吮,则更易控制坠铃,我便每走一步,便用双穴尽力吸吮那两个按摩棒,以使尽力控制。

我却不知,如此训练之下,后来无论双穴里插入了什么,都柔媚万端极力吸吮,尽力讨好,直夹得我这几个徒弟大呼调教得值。

后来一个叫缝衣的天界观刑官,给我穿着薄透如纱的外衣,又走了好多圈,直走到日落西山,我终于也能控制按摩棒的坠铃,甚至外人面前呼吸也慢慢如常,如此日间行走,也不易被人看出我罩衫下淫具满身了。

他们满意微笑,这时那天界观刑官画境也作画已成,他将那画一勾,亮在众人面前。

这画境我之前居于须弥山时便听说过他,是个天界画师大家,以画入道,甚至得道成仙,多少仙君帝君求他画一幅画不可得,哪想到这么一个好好的画师,却被荆傲他们劝说来画我的春宫图,实在不务正业。

饶是我已经知道他要画什么,也被这画中淫靡春宫图气得不忍卒视。

那画上,仙人银发铺了满背,他被四双手按着跪趴在地,两双手按在他白玉般的肩膀上,两双手拽着他的双腿,掰开他的双腿,他颈环乳环缀在肌肤上,一条长银链从颈环而出,顺着他乳环下来,深入双腿间,最令人窒息的是他双腿间被掰开,白玉似的阴茎被双腿遮挡,女穴和后穴中,似乎有透明隐约能看到淡粉内壁的玩意儿,被他狠狠得绞在穴里,让人产生想深入窥探的欲望,双臀和两穴,甚至那女蒂,都有道道鞭痕,令人产生淫虐欲望。

那银发人喘息着侧头看向画外,一双冷淡眼眸似蹙非蹙,似是忍痛,又似欢愉,他看过来时,仿佛要看到人心里去。

众人看了,呼吸不由一滞,封颜成将那画又化在殿内一处墙壁上,叹息说:“不愧是画境大家,师尊被画得神韵齐备,这画仿佛栩栩如生,你做这观刑官,似乎可惜了。”

画境看着我,一揖到地:“能为龙祖作图,乃多少画师一生夙愿,更别提臣还可画龙祖春宫图,简直……简直……臣只觉在做梦。”

我微微皱眉,心忖不止我的徒弟,连九尾,那个草木,还有这个画师,都疯了。我只怕再看见别人也告诉我他是疯子,便看向荆傲:“今日训练可完了?”我只觉浑身黏腻,只想去清洗身体。

荆傲微微点头:“调教完了,师尊做得好。”

封颜成从身后环住我:“师尊可要去洗浴?”

我忽略他话语隐含的恶意,微微点头,他立刻扶住我的腰,将我横抱在怀,“那颜成便带师尊去。”

我惊呼一声,忙抱住他的脖颈。邢乘舟向后面一个魔界观刑官头一点:“你也过来。”

那魔界观刑官是之前为荆傲他们给软鞭提供药物的魔界人,他满身魔纹,闻言一笑:“是。”

姚沐丰、荆傲、邢乘舟跟着我和封颜成过来,那魔人坠后,走进安乐殿一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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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池中白浊满溢,我不由自主吞了许多粘稠入口,好不容易站稳池底,从池中站起身,擦拭去唇边白浊,只觉嘴里满是苦涩腥味,却又勾得我喉咙发痒,只觉还想吃下更多此物。

这满池中,竟全是精液。我抬头看向池边这四个饶有兴致看着我的徒弟,心中疑惑。这精液竟是满池,若只是出自他们,不知有多伤身,想到这里,便不由有些担忧。

或许是被他们看出我的心情,封颜成神色柔和,蹲下身来,轻抚我的眉心,柔声说:“师尊不必担心,这一池精液确实出自我们师徒四人,但并不伤身,盖因有小师弟于魔界找到了此魔人。”

邢乘舟示意那魔人解释,那魔人上前一步,他满身魔纹,身材高大,黝黑肤色,“小魔名唤触觉,淫妃娘娘请看。”他伸出双手,那双手十指顿时化成十根黑漆漆,如长蛇一般的黑色触手,向我面前伸来,似是让我触摸。

我静静看着,不言不动,那叫触觉的魔人有些尴尬,被收回手,化为十指,继续说道:“小魔乃魔界至淫之地出生,乃魔中淫魔之种,原型为万淫触手,肤上分泌粘液,沾者催人欲望。”

我想起荆傲方才鞭打我时,竹条和软鞭并未如昨日一般用草木所制的治疗药物,而是沾了这魔人提供的淫药,难怪今日只觉越打越不觉疼痛,反而情潮渐起,反倒有些期待被鞭打的滋味,只想他们一打再打。

那叫触觉的魔人又道:“且小魔自幼便会修习重影再现之术。”他一指一旁一件玉器,那玉器忽而一变,竟成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他看向邢乘舟,拱手道:“陛下寻小魔来,让我为淫妃娘娘制淫药,将这一点精液化作一池,对小魔来说不过举手之劳,更何况,”他笑嘻嘻看向我,目露淫光,“让清冷孤傲的龙祖如淫荡至此,乃小魔毕生志愿,小魔只希望龙祖越淫越妙。”

又一个疯子。怎地这些人好端端的正经事不做,都来看我怎样?

我略有皱眉,邢乘舟一笑:“师尊不必如此,这些人都是自愿来做观刑官,并无人逼迫他们。我们也要求他们守口如瓶,他们不会将师尊为淫妃之事告诉给他人。”他一回头,神色一变,俊郎面容肃穆森严,展现上位者威严:“你下去吧,一会去淫妃卧室侍奉。”

那魔人眼睛一亮,垂首大声抱拳说:“是!”然后转身离开。

这池中黏腻,我想上来,却被他们按倒在池中,封颜成笑道:“师尊勿动,这池中不止有精液,还有触觉所制的淫液,不止能使师尊白皙肌肤更加如玉,还能使师尊习惯我们精液的味道,甚至待久了,师尊以后不吃我们的精液不跟我们相处交媾,只怕还浑身难受。”

永源进来,带了一条银链,荆傲便将那条银链扣在我颈环后面的环扣,然后挂在池边的一个环扣上。随后,他对永源说道:“以后淫妃泡精液池,也作为日常,就算我们不在此处,也不可荒废。”

“是。”

荆傲挥退永源,一施法,一池之隔旁,便又出现一池清泉,他们脱下衣衫,在清泉池中沐浴,偶尔过来将我抓在池边,撩起我所在精液池中精液,涂抹在我颈后,脸上,揉搓于我前胸,勾着我胸口乳环和链条耍弄,一边并不忌讳我在这,探讨六界政务。

过了不知多久,我被精液熏得浑身瘙痒,只能借着他们偶尔来戏弄我的手,动上一动缓解淫欲,不多时昏昏欲睡时,他们才解开我颈后银链,将我带到清池中洗净,期间被人摸着臀后,揉着双乳,乳链双穴等处被戏弄摩擦多少次不提,他们却又不像方才,将我体内的按摩棒启动,让我欲望不上不下无法缓解。

姚沐丰揉了揉我的乳头,笑了笑:“师尊别急,这几日师尊训练走路,表现极好,之前永源这个调教官可说了,表现得好,师尊可是要被奖赏,让我们四个徒弟轮奸使用的,一会师尊肯定能缓解欲望,缓解个够。”

我摩擦双腿的动作不由一顿,听他们说这些话,我竟感到两腿间双穴更加湿润了,不由自主绞弄起那两个按摩棒来。他们看在眼中,相互意味深长一笑。

直至洗净后,我才被布擦干包裹好,被姚沐丰打横抱起,抱至卧室床上,我抬头一看,只见不止永源永夜这俩调教官在,观刑官也在一旁围着。永源永夜将我跪坐在床上,两个丝绦从房梁垂下,他们将我双手举起,缠在那两根丝绦上,随后永源召来录淫之镜,围在床边。

我双手展开吊起,因身体情欲不断,正茫然无措,就见触觉和草木两个观刑官,双手一伸,触觉双手十指化为十几根黑色触手,草木双手十指化作十几根软垂树枝,纷纷涌到我胸前。

触觉的触手先至,落在我胸乳上,我只觉丝丝疼痛,低头一看,只见那触手正触到我鞭痕上,上面泛着淫光的液体正一点一点蹭在那点红色鞭痕上,我只觉头脑嗡然,胸乳本被打得刺痛之处,猛然感到极强痒意,只想抓上一抓,或者让人一打再打,才舒爽一些,那触手吸吮片刻,将那体液沾尽了那点伤口,才换了位置,又吸吮另一片伤处,而这时,草木那树枝软条,便又过来,蹭在触手上,虽有点温凉,却带着伤口治疗的瘙痒,而这时触觉的触手则落在我乳头上,猛然吸吮,触动我乳孔中的针,以极速抽插。

我倒吸一口气,缠着手臂的丝绦被我拉直,仰起头,只觉欲望恨不得将我完全吞没。

而我不知多久,方缓过来,便看到一旁观刑官们定定地看着我,对触觉和草木他们,露出又羡慕又嫉妒的神色来。

“让……让他们拿开……”我颤声说。

荆傲拭去我鬓边汗水:“不可,这也是师尊作为淫奴该被调教的一步,触觉的体液浸入你被打后的伤口,能让你禁得住打,也更喜欢被打,今日之数虽多,但以师尊之能,每日三百鞭也不在话下。草木体液可以治愈伤口,能让你好得快些。以后师尊被虐打,他们都要这么做一番,这也是日常,师尊不可不接受。”

我攥紧丝绦,只觉欲望翻腾,好不容易他们将我胸乳的鞭痕挨个蹭遍,触觉的触手又落在我臀部两侧,一点一点吸吮抚摸,最后触手繁多,几乎将我后臀满布揉弄,后臀鞭痕遍布,他揉弄之下,我只觉又是痛,又是痒,随后他触手绕着我女穴和后穴,也在伤口处揉弄,那两处瘙痒无比,又刺痛难忍,那触手上的淫液简直能让人逼疯。

我双腿忍不住一用力,触手险些被我夹断,封颜成和荆傲忙抓住我双腿,那触手立刻抽出,临离开前不小心在我阴蒂上一吸,阴蒂那处早就肿大许多,疼痛带着痒意,让我不由昂头淫叫,只觉双腿间一股情潮,感到双腿间双穴似乎喷潮的,溢出堵住的按摩棒了。

众人盯着我,眼睛发直,我好不容易缓过来,封颜成好笑地抱着我,摸了一把我湿润的腿间:“看淫奴爽的,都潮喷了,按摩棒都塞不住,差点夹断触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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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催欲餐。”

姚沐丰将我抱在腿上坐着。

周围录淫之镜没有撤掉。永源端上一个小桌,放在一边,九尾端着两盘菜和一碗粘稠的汤过来,姚沐丰他们兴致勃勃把那两盘菜换着人嘴对嘴喂我吃了。

姚沐丰眉宇妖娆,笑嘻嘻蹭着我的脸颊:“师尊,味道如何?”

其实我被他们喂着,也没尝出什么味道来,但看着九尾一脸忐忑地看着我,简直恐怕我说出觉得他做得不好的话,我话语在唇间一转,就变成了:“还可以,味道再重一点更好。”之前我没注意,光听见催欲了,后来仔细看食材,发现都是天地间难得一见的奇珍,虽有催欲之效,营养价值更大,也难为这个九尾狐能找到。

九尾一听,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原来淫妃娘娘喜欢,那九尾下回就弄更好更多的,能让淫妃娘娘催欲的食材,保证吃得时日久了,娘娘越来越淫,离不了男人胯下。”

我一听,不由无语,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哪想到这个九尾狐满脑子淫虫,能理解歪了?

我刚要反驳,荆傲便舀了一勺那浓稠的汤,置于我唇边,“来,师尊再尝尝这个。”

我思绪还在那催欲餐上,他汤匙过来,我便直接喝了一口,只觉一股腥气和清凉香气混合,十分粘稠,却令我喉咙耸动,痒意从喉咙深处而出,我刚从精液池出来,如何不知这是何物?我连忙推拒:“又骗我吃这些。”

荆傲又舀了一勺,置于我唇边,沉声道:“师尊,这是徒弟四人的精液,和你骚屄里的淫液混合,再混以九尾所寻催欲灵物的汁水,和触觉所制淫药混合,以后这汤你每日都要和催欲餐一起吃掉,食久了,会让你对精液淫液渴求,否则如何能习惯我们日日肏你的嘴,吃我们的精液,生我们的孩子?”

我不由沉默,荆傲又哄我:“来。师尊若还不吃,我们就给你灌到你的骚子宫和骚肠道里去。上面的嘴不吃,下面的嘴吃了也是一个作用。”

我心知他说得出做得到,只好垂首张口,一点一点将那淫汤都饮了。虽然有些苦涩粘稠,却不知怎地,我竟越饮越快,不多时竟全吃了。

他们看着我,十分满意,姚沐丰也不忌讳我口中味道,在我唇上狠狠一吻,舌如蛇信般舔遍我的口腔,深入喉咙,一吻毕,我气喘吁吁,姚沐丰笑眯眯道:“师尊果然淫荡,我就知道师尊肯定会爱吃的,看来距离师尊跪着吃,舔着吃,也不远了。”

我瞪着他,他却忍不住又来舔我:“师尊又抛媚眼,我忍不住了,谁都别跟我抢,这场轮奸奖赏我第一个。”

说着,他随手扯开下身,露出他作为蛇妖的两个阴茎,我惊愕地看到他的两个阴茎逐渐胀大勃起,剑拔弩张对着我,他将我推到邢乘舟身上,掰开我的双腿,一个阴茎对着我女穴,一个阴茎对着我后穴,试探着摩擦了一下。

我忙推他胸口:“别两个一起……”

他在我阴蒂猛然一揉,那上面本就被打得肿了,又上了淫药和治愈药,痒得狠,他一揉,我登时腰就软了。

他笑嘻嘻说:“师尊说什么胡话,赏赐轮奸,怎么能按规矩一个一个来,当然要让师尊感到被当淫奴使用的感觉呀。”

说着,他猛然挺腰,两个阴茎插入进来,我双穴虽然都被按摩棒肏得绵软,但被打过穴,双穴边缘都还有些刺痛,他这一下,我只觉又痛又痒,连阴蒂都被磨到,忍不住双穴一缩。他喟叹道:“师尊这两个小嘴,真是极乐啊。”他丝毫不等我适应,猛然又挺腰,进出抽插,他两个阴茎又长又粗,上面又仿佛有蛇鳞,捅得我双穴深处又痛又痒,深处的淫蛇蛋立刻被唤醒,不停滚动,又被他插得顶弄我女穴深处磨得难受,后穴上的跳蛋更是震得他抽插不停。

我不由抱住他喘息起来,看到周围永源和永夜,还有一干观刑官坐在椅子上,惊艳地盯着我,眼神中满是欲望,裤子都被顶了个翘起,我吃了一惊,顾不得身上的姚沐丰抽插来回,只觉自己淫态被看了个精光,忙看向荆傲他们,“让他们离开!”

荆傲轻抚我的额发:“师尊还害羞什么,你的淫态早就被他们看尽了,是朕让他们在此地的。”他瞥向调教官们和观刑官们:“你们是淫妃的调教官和观刑官,准许你们对淫妃自渎。”

调教官们大喜,立刻掀开下摆,解开裤头,露出剑拔弩张的下身,一边盯着我撸动阴茎,一时间室内淫气大涨。

我不料荆傲他们越做越过火,刚要坐起来,就被姚沐丰按了下去,他将我的双腿抬到他肩膀,我几乎折起来,他便肏得更用力。我被他肏得腰身都软了,根本顾不得调教官他们,只觉双穴爽和痛混合着,他又不停揉捏我臀部,我臀上也有伤,他这一揉,两颗阴囊还连连拍打到我腿间伤处,发出“啪啪”声,我不由更加吃痛,忍不住连连收缩双穴,却为身上的人提供更加舒服的感受,他忍不住更加揉捏我臀部,频频肏弄。

封颜成他们看他如此失态,不由失笑,封颜成笑道:“真是,三师弟哪像个妖王,跟没开荤小鬼似的。”

姚沐丰瞪他一眼:“你们哪个见了师尊不是一样,还说我?”说着,他揉弄我的一边胸乳,捏住乳孔上的针,猛然抽出来。我一声淫叫,那乳孔中竟随这一抽,喷出奶来。

众人惊呆似的看着我,姚沐丰舔去我胸乳上的奶渍,用力吸吮起来。邢乘舟叹息:“师尊竟爽到喷奶了。”

荆傲扯开自己的裤子,捏着我下颚,猛然顶入我喉咙:“光喟叹有什么用,让师尊连喷才是本事。”说着,他猛然在我口中抽插起来,越插越是深入。

我被姚沐丰顶得湿了神智,又觉似乎比以前更加渴求男人阳物和精液,竟舔得荆傲阴茎吃得津津有味起来,甚至努力让它深入喉咙。

荆傲倒吸一口气,“师尊小嘴真是又湿又热。”他抬起我的后颈,猛然抽插起来,次次深入喉咙,甚至食道。

封颜成和邢乘舟咒骂一声:“师尊的洞都让你们占了,我们还玩什么!”他们只好抽出我另一边乳孔的针,用力吸吮,又玩弄我乳环乳链,或者拽着我的手,给他们手淫,或者用阴茎插进我腋窝,让我夹着胳膊,竟就着我腋窝肏了起来。

过了一会,姚沐丰颤抖起来,封颜成立刻拽他出来,姚沐丰两个阴茎射在我胸乳上,封颜成立刻推开他,“该我们了。”他没等我稍微缓一缓,便又立刻插入我女穴,然后就着插入我的姿势,抱我坐在他身上,我只觉他那阴茎越发,感到几乎顶到我子宫口,便又用力抽插起来。

邢乘舟在我身后揉捏我的胸乳,猛然顶入我后穴,他们两个像约好的一样,一个进来一个出去,或者同进同出,我倒吸口气,抓着封颜成的肩膀,好不容易挨到荆傲射在我口中,我忙一股股咽了,呻吟道:“我……我想射……”我的手忍不住溜到下身阴茎,想去揉捏它。

封颜成抓着我的手,一边骑着我,一边喘气说:“淫奴的身体都是我们的,淫奴自己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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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个徒弟将我放入清池中洗了一遍,没有将针插回我双乳,也没有再让我戴上按摩棒,他们叫调教官和观刑官各自去休息,然后将我抱在床上,荆傲将我抱到床上躺下,然后躺在我身前,拉开我的双腿,将阴茎顶入我的女穴中,我女穴之前就被肏过,还有些痛楚和湿软,他毫无阻力一下子就顶了进来。

身后封颜成挨了过来,抱住我的腰,我感到后穴一痛,一个粗硬的东西用力顶入,便情知是他阴茎插了进来。

前后位置被抢,姚沐丰和邢乘舟有些委屈地看了看我,忽地他们法术一变,一个小蛇钻进我怀里,一口咬住我的乳头,一缕魔息蹭过来,咬住我另一边,我只觉乳孔内部深处一阵,他们又开始吸吮起奶来。

荆傲轻轻在我唇边一吻,“睡吧。”

我闭上眼睛,一夜无话。就算我再拒绝他们,他们依然对我依恋,甚过往昔。

翌日,我被一股尿意憋醒,不由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面前荆傲的眼睛,他微微眯起眼睛,他眉宇向来严肃,此时眼中却流露出一股温柔。他在我唇上一吻:“师尊,怎么了?”

我忍不住动了动,全身铃铛都响了响,“我……”我只觉膀胱有点肿痛,但时至今日,让我直言想要什么,我还是说不出口。

身后的封颜成环紧我的腰,凑在我耳边吐息:“师尊,还害羞说不出口?想让徒弟打你屁股?还是……”他顶了顶我的后穴,“这两个穴?”

我不由一缩,便说:“我想……排泄……”

“师尊是想夹射颜成吗?”他喟叹一声:“师尊骚洞里又软又湿,真舒服,颜成都不想出来了,大师兄,师尊想排泄,你说如何?”

荆傲冷漠道:“不想出来那也要出来,师尊还有调教没完成,等封妃礼之后,你想怎么玩,随便你。至于师尊想排泄……”荆傲唇角一勾,“我们还没看过师尊憋尿的模样,等今日调教完,再让师尊排泄罢。”

封颜成立刻笑道:“这个不错。”

到今天调教完,我才能排泄?

不待我反对,他和荆傲慢慢从我腿间双穴退出来,荆傲目光落在我胸口上的一蛇一魔,一手一个抓了过来。那一蛇一魔忙闪开,化作姚沐丰和邢乘舟。邢乘舟黑着脸:“大师兄是要害师弟啊,我们还没吸够师尊的奶呢。”

荆傲不理会他的怪叫,将针插回我的双乳乳孔,昨日他们肏我肏了太多次,一直肏还一边吸着咬着,姚沐丰他们俩又吸了我双乳一晚,我只觉双乳肿痛,不由“嘶”了一声。姚沐丰看了看:“看来师尊这双乳还需要调教,下回让草木和触觉把药量加大罢。”

荆傲叫来永源,道:“淫奴已起床,例行每日走绳。淫奴如要求排尿,让他憋到晚上。”

永源躬身:“是。”

永源带调教官和调教官们进来,荆傲他们各自去将工作带来,坐在一边办公。绳子再次被连接到床和另一头,草木在上面如婴儿大小的绳结刷了一遍药汁。我被永源架到走绳上,永源拿着乳链,挂在我双乳乳环上,我满以为昨日已经训练过走绳,今日应当不在话下,却没想到刚被永源拽着走一步,我就腰一软,栽在绳上,身上的铃再次尽皆响了起来。

旁边无人扶我,只有永源拽着我乳链,拉得我双乳生疼。姚沐丰看了看我,单手拄着下巴,脸上红纹妖娆:“看来师尊昨日被我们肏得狠了,都站不起来了。”

我双腿间被绳子刮得生疼,永源看了一眼永夜,对我说:“淫奴说吧,淫铃响了几声,怎么罚?”

我被他拽得双乳生疼,只好答:“……淫……淫奴骚奶子铃铛响了六次,大阴蒂铃铛响了七次,罚……骚奶子虐打六次,小阴蒂七次。”

“那就如淫奴所愿。”永夜手提竹条,在我乳头上打了六次,阴蒂上打了七次,直打得我差点从绳上跌下来。我好不容易挨过去,接着往前走,却腰软腿抖,虽然努力坚持,但是到绳结上还是跌了个趔趄,又挨了十四次,尽数在左右臀部上。

再后来我从绳上大汗淋漓下来,又被永源塞好按摩棒在下体双穴,封颜成过来将我身上链条全部拴好,永源驱着我按照昨日那般又走两回。我本就昨日被肏了太多次,只觉这按摩棒插在双穴中,有些火辣辣的,只怕双穴里面也有些肿了,走第一圈的时候下身双穴按摩棒的铃便也响了起来。我被观刑官按着跪地,永夜抄着细软鞭子打了我女穴和后穴各五下,再走第二圈我才掌握好双穴力度,再没被鞭打。

荆傲皱眉看了看:“师尊这双穴也需要好好调教,一晚就肏得疼痛,连调教都挨不住了,如何能承受日夜侍寝?下次草木和触觉,你们枝条触手也深入到淫奴双穴中去吧,记住,不可弄伤他。”

草木和触觉闻言眼睛一亮,大喜应是,一旁调教官和观刑官都不由嫉妒又羡慕地看着他们。

我走完两圈后,看看日头,刚刚正午,心忖他们恐怕不能再有什么淫荡招数了。

刚想着,永源便对荆傲躬身道:“陛下,是否请淫椅?”

荆傲点头:“可。”

淫椅?我正疑惑,就见封颜成他们也是眼睛一亮,两个观刑官抬了一把椅子过来,我低头一看,只见那椅子上竟有两个按摩棒,如我体内这两个一般透明,只是浑身长满了突起,看起来十分悚然。草木上前,在那两个按摩棒上仔仔细细刷满了药。

我刚想后退,就被封颜成抱住腰,在我身上上下摸了一遍,才把我颈环前后挂着的链条解了,取下双穴里的按摩棒,九尾和触觉两个观刑官架起我的双腿,按到椅子上,正好悬在那淫椅上,让我双穴吞下那按摩棒上的龟头,随即松开手,我惊呼一声,随体重影响,双穴迅疾地将两个按摩棒吞吃到底,臀部重重砸到椅座上。

我臀部、女穴、后穴都被打过,这一下我只觉十分痛楚,仿佛所有伤痛皆被唤醒,然而痛楚中却又带着麻痒,直直钻心。

永源将我双手用柔布绑到身后,双腿抬起大张,刚被抓到架到扶手上,扶手上突然出现两个束缚环,直直卡到我双腿,令我保持双腿大张的模样,被架在淫椅上。

永源调转淫椅方向,让我面对着荆傲他们。

邢乘舟吹了个口哨:“师尊这个风景不错啊。”

我不由皱眉:“快放我下来。”

封颜成摇头,笑道:“师尊,这淫椅你可要坐到日落的,这也是调教的一步,封妃礼那天,师尊的座位比这个还淫,这个师尊都挺不住,那天师尊不得当众出洋相,在众仙面前丢丑?”

我方一怔,就见他脸色一整,对永源道:“揉屁股调教和肏穴调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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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腿岔开,坐在淫椅上,观刑官们不停踩着踏板,淫椅上的两个按摩棒不断在我双穴中抽插,两瓣臀部被淫椅木板揉弄。我面前站着假人荆傲,口中被塞入与荆傲下身巨物一般的假阳具。我刚想后撤,永源便在我后脑一扶一按,让那假阳具更加深入。

永源道:“此乃陛下恩赐,对淫奴口交的调教,淫奴竟想违背,可谓大过,副调教官,请持藤条鞭打淫奴双乳左右各十次。”

永夜接过观刑官触觉递给他的刑具细软藤条,那藤条上全是蹭蹭的水润油光,明显沾了触觉调制的淫药,随后藤条向我胸乳抽来,甩在乳头上。我乳头上本就有针,这一下打得针深入进去,我不禁一缩,本以为如之前一般疼痛,此时却仅感到瘙痒,甚至唤醒了双乳内部瘙痒之感。

我喉头耸动,忍不住含吮口中巨物,欲望如被再唤起,忍不住挺起胸乳,如期待再被鞭打一般。

封颜成他们见状哈哈大笑,封颜成道:“果然不枉我们日日改造调教师尊,师尊如今已经喜欢疼痛,喜欢被虐打的感受,只怕以后鞭打他,不是惩罚,反而是奖赏了。”

众人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只觉刺目羞耻,然而那藤条打上来的时候,我却只觉浑身颤抖,胸乳不禁越挺越高,欢喜地等着那藤条鞭打在我胸乳上。

不等我左右胸乳十次挨遍,永源便沉声说道:“淫奴挨打时,不可一味贪图快感,还须殷勤侍奉主人,淫奴吞吃主人阳物时,应殷勤积极,不可懈怠,否则惩罚加量,不止鞭乳,还要鞭穴了。”

我忙忍耐全身欲望,含吮口中那阳物,永源又讲解道:“含吮服侍时,不止要含,还要用舌头一一舔到,用喉咙口去按摩主人阳具,将主人阳具全数含至口中,乃至吸吮进食道。不可干呕,干呕一次,淫奴女穴穴内鞭打十次。”

我只得努力克服干呕,努力用舌去舔舐阳物,然后将那阳物努力吞进口中,听着永源的教导,去用喉口按摩那阳物,让那阳物当做真的荆傲的东西服侍。

众人看得兴味,姚沐丰叹息:“若调教好后,得到师尊如此服侍,不知该有多舒服。”

观刑官脚下踏板不停,这时是九尾在踩踏踏板,他突然一个用力,我只觉下身双穴两个按摩棒忽然钻得更深,不禁倒吸一口气,而更未想到这时那口中阳物居然猛烈耸动,在我口中抽插起来。一个深入,直直插入我食道,我不禁干呕起来,深深吸气。

好不容易适应了,我不再干呕,永源沉声说:“淫奴服侍阳具之时干呕了,罚女穴穴内鞭打十次。”

我不由惊愕地顿了顿动作,观刑官们也停下踏板,随后不知永夜按了个什么机关,我只觉双穴中的按摩棒逐渐退出,随后我口中阳具退出,假人被移到一边,面前站着永夜,他持着细软小鞭子,身后两个观刑官解开我被绑缚在椅背后的双手。

永夜沉声说:“淫奴女穴受刑,淫奴当自行扒开女穴,接受惩处。”

要我自己扒开女穴?

我愕然不愿动作,永夜冷声道:“不止女穴,若后穴穴内受刑也当如此,淫奴如再迟疑,惩罚加倍。”

我看向荆傲他们,他们却只是兴致盎然看着我,我只好迟疑着,缓缓将双手放在女穴穴口,一个狠心,扒开露出穴肉,那画师画境眼睛一亮,立刻提笔作画。

我刚扒开女穴,永夜便细软鞭子一挥,落在我女穴穴内。我不禁惨痛吸气,却又感到女穴被鞭打之后一阵瘙痒传来,只想让人再鞭打我。他尽力挥鞭,尽数挥在我穴内,打得我穴口收缩不止,而我又感到他有时鞭子险些就要挥到我女性尿孔,我本就憋着尿,他这么打,直勾着我尿意翻涌。十下之后,我只觉浑身颤抖,穴内收缩,一股清液喷了出来,永源眼疾手快,立刻用一个小瓷盆扣在我女穴上,尽数将那清液接住了。

众人看着我颤抖不止的模样,几乎惊呆了。封颜成难得失态地站了起来:“师尊竟……师尊竟是被打到潮吹了吗?师尊原来这么喜欢被打女穴……能如此嗜痛的淫奴,听闻百年都难出一个……”又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眼睛越发发亮。

我好半晌才缓过气来,又不由脸色一白。他们一直说我淫荡,我只当是故意令我羞耻,没想到竟全都命中了吗?连鞭打我都能潮吹。

邢乘舟走过来抱住我轻吻:“师尊……师尊……你这么喜欢被调教,我们保证让你满足。”

我连忙摇头,我怎么可能喜欢被调教,我没有……然而我话还未出口,就被他抓住下巴狠狠吻在我唇上,口舌被舔吮了个遍,随后又将我放开。

荆傲沉声说:“自古至今,被鞭打则能潮吹的淫奴,一只手都能数出来,而师尊竟能如此……永源,你之前带领制造这些刑具淫具的工匠,再打造一块牌匾,上书‘至淫殿’,替换安乐殿匾额,以后这里不再叫安乐殿,改叫至淫殿。再做个小牌,上写‘至淫至贱肉便器’,挂于淫奴双乳乳链上。”

永源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躬身应是。

“继续调教。”荆傲沉声说。

“是。”众调教官观刑官齐声躬身。

淫椅上的按摩棒再度升起,插入我双穴之中,我穴内刚被鞭打过,十分痛楚,观刑官们却视而不见,换着班操作着踏板,按摩棒抽插着我双穴。我轻轻吸气,永源道:“淫奴日后女穴后穴被鞭打次数不会少,而且会形成日常,鞭后主人们都会肏你,这也是为了告诫淫奴,不可自己欢喜舒服就好,而应将服侍主人为第一要务。”

我口中再度被塞入假人阳具,他们没有绑缚我双手,而是要求我口交时,手指也要按摩对方的阴囊。这一次我小心翼翼,怕再干呕时,又被罚。我双乳女穴疼痛瘙痒,已经受不起再来一次。

我听了永源的话,仔仔细细将那淫根服侍了,那阳物在我口中用力抽插着,每一次都进入到我喉咙深处,那时我若是没有用喉咙口按摩过,永夜便在我胸乳上挥上一鞭。我只好好好吞吐,直至那阳物耸动,眼看就要射精。这时永源将我拉开。

“淫奴睁眼,受精液洗脸。”

我睁大双眼,那阳物猛然射在我脸上,就如荆傲精液的味道。

我想伸手擦脸,永源却按住我的手,“雷霆雨露都是君恩,陛下未让你擦,淫奴便必须留精液于身,此方为淫奴之道。”

我只好忍着脸上精液,他们拉过封颜成的假人,让我再次为其口交。

等这些假人都一一射在我脸上,我只觉嘴巴都有些僵硬干涩,而下体尿意越发增长。我忍着喝水的欲望,恐怕自己会忍不住。

可他们又怎会放过我?永源从我淫椅下面端起一个瓷盘,里面内含清液,却粘稠无比,我不禁愕然,那竟是我女穴流出的淫液。

永源将方才接下我潮吹的瓷盘,也和着倒了进这瓷盘中,“这淫椅的按摩棒是中空的,可以将你的淫液收集流出,陛下已下旨,淫奴日后吃食中,精液淫液不可少,每餐必有,淫奴现在就将这淫液喝了吧。”

我不由推拒,那淫液虽然清澈,却仍是我体液,我怎能喝下去?永源睨我一眼:“淫妃娘娘不喝的话,您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喉咙动了动,只好接过那瓷盘,努力喝了下去。我竟未料到那淫液清冽还有些甜意,但想到这是自己女穴而出的,不由又有些抗拒。

观刑官将我从淫椅上扶下来,我腰软腿软,几乎站不住,荆傲走过来,将我横抱在怀,放在床上,我看了看天边的日头,已然偏西,我本就憋尿许久,刚才又喝了许多淫液,只觉下身尿意翻涌,不由得夹紧双腿。

封颜成看了我一眼,眼含笑意:“师尊这是怎么了?看来下午还没被肏够。”

我连忙摇头,但让我说自己想排泄,又只觉羞耻。

封颜成叹息:“师尊不说,我们怎么能知道师尊想要什么呢?”封颜成看向画境画了好几张的画,有是我双腿大张被淫椅玩弄的,有是我努力练习口交的画,各各淫靡十分,不堪入目。封颜成施法,将这些如我一般高的画作都挂到墙上。

我心中羞耻,却又忍耐着不得不说,“我……我想排泄……”

姚沐丰轻抚我的头发:“师尊又忘了,如今你不可称我,莫非鞭子还没挨够?”

我只好又说:“淫奴……淫奴想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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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们面前用女性尿孔排泄,虽然羞耻,我却明显感到下体阳物缓缓抬头,双穴湿润起来,淫液滴落在尿壶内。

他们看得笑了,封颜成笑道:“师尊果真淫荡,谁能想到冷淡的龙祖如女人一般排尿,竟也会动情。”

我羞窘地偏过头去,却被荆傲抓住下颚,他冷冷道:“师尊还害羞什么,我们把师尊从里到外都肏过了,师尊身为淫奴,以后当以赤身裸体服侍徒儿们为己任,”他目光落在一个温文有礼的天界观刑官脸上,“礼乐,封妃礼后,好好教导师尊身为淫奴的礼仪,让他好好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淫奴。”

那叫礼乐的天界观刑官眼睛一亮,深深看了我一眼,躬身道:“定不负陛下所望。”

什么淫奴礼仪?当淫奴还需要礼仪?我脸色一变,不禁后退,却被荆傲抓住下颚。

“师尊又想躲避调教,看来鞭子没挨够,”荆傲皱眉凝视着我,“既然如此,礼乐,你日后要主导教授淫奴礼仪,需要树立威信,那便从今日开始吧。”他手指抚摸我的唇,“本打算封妃礼当日再享受师尊口交调教成果,看来师尊等不及了,那今日徒儿们便使用淫奴的嘴吧。”

说着,他随手解开裤带,露出下身狰狞阳物,拽着我下巴,让我跪在他腿间,他捏开我的下颚,阳物直直捅入进来,插入到我咽喉,我不料他说做就做,不禁有些干呕。

荆傲沉声道:“淫奴干呕了,今日罚鞭打骚奶子十鞭,封妃礼以后再干呕,就要罚鞭打骚奶子三十了。加上方才躲避调教,罚骚屄十鞭,骚洞十鞭。我们使用师尊的嘴的时候,礼乐你便要一起行刑。”

礼乐立刻应是,声音透着愉悦。

没等我反应过来,口中荆傲的巨物便狂风暴雨一般抽插起来,每次都插到最深,他的阴囊啪啪地拍打在我脸上,我怕再被惩罚,只好努力吞吐含吮他的阴茎,学着之前被教的,用舌头舔他阴茎的柱身,他进来的时候用咽喉口按摩他的龟头,他出去时用舌头舔吮他的尿道口,努力不再干呕。

荆傲喟叹一声:“师尊的嘴,本来就又湿又紧,比他下面的两张嘴还不遑多让,训练之后更是如入仙境,让人欲仙欲死。”

封颜成他们三个立刻好奇地看过来,姚沐丰问:“真这么舒服?”

“你们一会试试不就知道了?”荆傲不再说话,专注九浅一深地抽插我的嘴,有时不再那般暴风骤雨,稍微停留一会细细感受,有时用力抽插,次次深入。

我本尽力吸吮他的阴茎,却突地听到鞭子挥动声,胸乳一痛,我不由一顿,看到礼乐站在一旁,手中挥着鞭子,他见一顿,立刻又挥了一鞭到我另一边乳头上,道:“淫奴服侍主人不可停顿!”

我只好努力继续吞吐荆傲的阴茎,礼乐的鞭子不断挥在我胸乳上,一边说道:“淫妃娘娘身为淫奴,无论受到什么惩罚,都当以服侍主人为第一要务,不可懈怠,这是身为淫奴的礼仪第一准则,不可违背。”

我被那鞭子打得引起了浑身情欲,只觉越被打越是想挺胸挨打,越是感到喉咙干渴瘙痒,想吸吮口中阴茎。十鞭之后,荆傲低吼一声,在我口中释放精液,我不需他说,便主动吞咽了下去。

众人惊愕又赞叹地看着我,荆傲轻抚我银发,“师尊做得好。”

“看来师尊很喜欢吃徒儿们的肉棒,”封颜成正要解开裤带,“那就让师尊吃个够。”

他刚凑过来,就被邢乘舟挤到一边,邢乘舟把他的阴茎顶入我口中,“抱歉二师兄,我实在等不及了,刚才我就想尝尝师尊现在嘴里的滋味了。”说着,他便在我口中抽插起来。

我无所谓他们谁来,毕竟都是我的徒弟,我只好努力吸吮他的阴茎。

封颜成被占了位置,也不气恼,专注看着我被捅得双目含泪的模样,他甚至又化了两个录淫之镜,放在我脸旁两侧。

我心中羞窘,而此时礼乐和草木抓住我的腰,让我跪趴在床上,我只觉有人在我腰上一按,而一旁的草木两只手化作树枝,抓住我两只手,让我自己按在两瓣臀上,然后一个用力,我只觉臀缝一凉,穴心露出,一道细软鞭子猛然挥在我女穴穴壁内。

我一个吃痛,不由一哆嗦,险些跪不住了,只好拼命含吮口中阴茎,靠阴茎支撑自己,却没想到就此反而含得更深。邢乘舟低吼一声,按住我的后脑,越发用力抽插起来,次次全入我喉咙深处,我为了防止不干呕,便敞开喉咙,任他插入,嘴如被当做下身小穴一般使用。

而自己扒开臀缝让人鞭打的样子,又不禁让我羞耻,双穴不由更加湿润了。

姚沐丰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模样,姚沐丰笑道:“师尊越来越享受到此道快感了,封妃礼就在几日后,看来我们也可以在封妃礼前夕,让师尊出去透透气。”

“哦?”封颜成挑眉。

“譬如带师尊出去,看看他朝思暮想急欲解救的留影和四海蛟龙。”姚沐丰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听在耳边,不禁心中一动。

待邢乘舟也射在我口中后,我只觉嘴僵硬,却因吃了两回精液,倒也并不干涩。只是女穴后穴穴壁又都受了十鞭,只觉双穴间火辣辣,却又隐含瘙痒。我不禁并拢双腿,摩擦起来,银发打湿在鬓边,却感到无论怎么摩擦,也缓解不了双穴间的痒意。

我仰起头,爬到床边坐着的荆傲身边,攥紧他的衣服,“好……好痛……”

荆傲将我抱进他怀里:“到底是痛,还是痒?”

“痛……但……”我摩擦着绞紧双穴,忍住羞耻说了实话,“但……更痒……”

封颜成过来轻抚我面颊:“师尊倒说了实话,没有藏着欲望,今日调教乖觉顺利,徒儿们当然要给师尊奖励。一会草木和触觉给你治疗,片刻就好了。”

他轻轻在我面颊落下一吻,算是安抚。

我双腿四股异物缠绕过来,偏头一看,果然是草木和触觉的双手所化。它们待着我跪坐着,触觉带着淫汁的触手落在我胸前两颗乳头,吸吮着,搅动着乳头上的针抽插起来,随后封颜成捏着我的下颚,解开下身衣襟,用力插入我口中,喟叹了一声:“果然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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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我又被调教了几日,时间转瞬而过,封妃礼就在明天。

前日荆傲命永源遣人打造匾额,上书“至淫殿”,还命一个观刑官——魔界人金沙,打造一个小淫牌“至淫至贱肉便器”,如今都已造好。

就算我不愿意,安乐殿的牌匾也被摘去,换成了至淫殿。

今日,荆傲他们答允我,让封颜成带我出去,探视留影和四海蛟龙。

我坐在水镜前,由一位观刑官梳妆,镜中,我银发银眸,一袭白衣,神色冷淡,似乎从来没未改变过。

然而我自己却知,白衣下,双乳被扣着乳环坠着淫铃,银针堵住两只乳孔,刚刚打造好,写着“至淫至贱肉便器”的淫牌,被挂在我胸乳乳环上,坠得我双乳越发疼痛麻痒。

而我脖颈上的颈环被高领遮盖,两道链子从前后穿过,经过我的乳环,和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将我牢牢锁住,而按摩棒下却有两个坠铃,只要我一个不小心,就会淫声作响,令我羞愧难当。

我身旁这个观刑官叫缝衣,是天界人,永源介绍他时曾说,缝衣早年时擅长缝衣,所制衣物天下闻名,不想由此入道。得道成仙之后,性子孤高,所制衣物,非黄金万两法宝满袋不可得,只是他一听是为我制衣,便千里迢迢从洞府而来,十分积极。

如今我听了这些介绍,已经十分冷静,心中只剩漠然。我只是一条岁数颇大的白龙,也不知这一个两个为何如此积极。

缝衣一层一层为我穿好衣衫,一边为我梳发,一边道:“淫妃娘娘,明日即是封妃大典,臣下已经为您制好婚服,陛下已然广发婚帖,届时将有全天界的文武官员观礼。”

我微微垂眸,不言不语。

缝衣又道:“淫妃娘娘不必心忧,陛下既然说了,将您身份隐瞒,自然不会暴露出去。对外,荆傲宣称即将迎娶一位龙祖族亲女子,与您同姓,亦姓白,封为吟妃,位同皇贵妃。陛下说了,明日不让您如凡间嫁女一般,面容被盖头遮挡,只用珠帘半遮半掩即可,您改换面容,便不会让人发现您就是这位吟妃。”

原来如此。

我阖眸暗想,如此……倒也算荆傲他用了两分心思。

“只不过……”那缝衣忽然一笑,“在外吟妃位尊,又端庄娴雅,谁也不会发现,这位吟妃,乃是淫妃……”说着,不知怎地,他竟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揪,我不由吃痛,向他挺胸。

这缝衣好生大胆,竟就此环住我,狠狠在我唇上吻来,一边吻一边还喘息着说:“龙祖真是冷淡,小时见你,你便如一块寒冰一样,只有这欲望能让你稍稍……稍稍动容片刻……你不知道,我见草木和触觉能用触手肏你的时候,我有多嫉妒……我也……我也想……你不知道,我们这群人……有多嫉妒,有多羡慕……”

说着,他狠狠在我唇上狂风暴雨一般吻着,手不断揉捏我的双乳,不知他如何隔着衣襟,却准确无误地捏住我乳孔中的针,不断抽插。

我被他摸得喘不过气来,想一指将他打飞,可又一想到这是我徒弟们千辛万苦寻来的调教官……

正当我不断被舔吮抚摸得几乎全身酥软无力的时候,门口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缝衣,我们没让你上呢,你怎地自作主张?”

缝衣如遭电击,我连忙挣脱他,他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对来人说:“宰相大人……属下……属下管不住欲望,请宰相大人责罚。”

封颜成走到近前,低头看他:“我等都知道,你们都是各界能手,答应来当龙祖的调教官和观刑官,都是为了亲近龙祖,因此我与三位陛下,都给你们亲近龙祖的机会,你怎么不珍惜机会呢?”

缝衣沮丧着看了我一眼,对封颜成叩首道:“求您别撵属下走,我是六界鲜有的缝衣,您惩罚属下,怎么惩罚都好,只要别让属下离开淫妃娘娘。”

封颜成定定地看着他,将他看得汗流浃背。

封颜成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城府颇深,暗藏心机,如今看来,御下之术已经运用娴熟了。

我不由心中慨叹,一时心下复杂。那边封颜成缓缓张口:“你倒是拿捏住我们了,你的缝衣之术,确实六界居首,我若非想让你为师尊制衣,就凭你刚才一点点不听话,便直接将你撵出天界。让你不离开师尊身边,也可以……”

没等那缝衣面露喜色,他顿了顿,语气森然道:“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杖腿五百棍,不可运功抵御,师尊封妃礼后行刑!”

杖腿五百,那岂不是要打断了人的腿?就算是仙,五百棍也足足让人断腿了。

那缝衣更是脸色惨然,他看了我一眼,神色流露出难懂意味,随后垂头:“属下……领受。”

我不由皱眉,这人虽然对我欲望过强,却也罪不至死,而且他方才为我梳头更衣,动作细致轻柔,连我四个徒弟都做不到如此细致。我心中恻然,不由张口:“且慢。”

他两人看了过来,我淡淡道:“他有过,罚他一顿打就是,何必毁他终生。”

缝衣一听,眼睛登时一亮。封颜成无奈道:“师尊这是在为他求情?”

我瞥了他一眼:“我从不随意为人求情。”

“好好好,师尊没有求情,”封颜成叹气,“师尊就是这般,看似冷情,却并非无情,才招了这么多人为你神魂颠倒。可是他们不知道,和你越近,才越发现师尊才是真正的神。”

“神……以万物为刍狗,多情就是无情,看似有情,却谁也没在你眼中停留过。”他轻抚我的额发,神色复杂。

我皱眉,就算我当真如此漠然,四个徒弟是我此漫长人生最亲近的人,我对你们悉心教导,还不够有情吗?

未等我想清楚,封颜成突然脸色一变,笑嘻嘻道:“也罢,所以才要师尊作为我们的淫奴,好好调教肏弄。”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双乳乳头,猛然一拽,我便被拽到他怀里。

我明明身穿衣物,却不知为何,他的手竟直接摸到我后背和前胸,对我上下抚摸,我不由惊喘,想起方才缝衣轻薄我时,也是直接摸到了我身上,可明明我衣衫穿得好好的。

封颜成将我抱在怀里,一边揉捏我的左乳,一边观察我蹙眉的神情,笑道:“师尊不知,这衣衫是缝衣天赋技能特制,外人看来,师尊穿着衣衫,风度翩翩,而徒儿四个,还有制衣的缝衣本人,却可以透过面料,直接摸到师尊身上,甚至随性而至,师尊身上衣物在我们眼中,还可变成透明,”他玩弄着我胸乳是上的乳环,戏谑说,“师尊身上戴了什么淫具,我们一眼可知。”

我睁大双眼,看了一眼看着我眼露星光的缝衣,不可置信道:“你们寻到这等制衣大师,竟只是用作如此淫途吗?”

“这是自然,能看到师尊羞窘模样,是徒儿们的乐趣。”封颜成嘻嘻笑道,“如今师尊还觉得,为缝衣求情,是件好事吗?”

我被他玩弄得喘息起来,默然半晌,方挣扎道:“我曾……曾教导你们,做事当应承担后果……他是你们寻来,又日日见到我……我被……如何不生欲望?他所为全因你们而起,若要罚他,你们更该罚才是。”

封颜成听我所言,神色沉默,将我环抱片刻。我从他身后看去,那缝衣目露惭色,却又定定地看着我,眼含感激与爱慕。

封颜成沉默半晌,叹气道:“师尊说的是,徒儿记下了。”他顿了顿,又道:“缝衣五百棍可免,但惩戒仍需受,罚十棍,封妃礼后自己去领吧。”

缝衣立刻叩首:“多谢宰相大人,多谢淫妃娘娘……”

不等我回应,封颜成便忽然展颜一笑:“师尊,今天我说要带你出去,不可食言而肥。咱们走吧。”封颜成搂着我的腰,顺手捏了一个隐神诀和缩地成寸,转瞬间我就被带出隐门。

隐约之间,我听到那缝衣哭腔声音道:“淫妃娘娘恩泽臣下永不敢忘,臣下定会为淫妃娘娘制作最美最淫衣物,让淫妃娘娘裸身之美为六界称道!”

这缝衣又胡说八道什么!一个两个,全想着那些龌龊事。

我不禁皱眉,却听封颜成轻笑一声,眼前景色一变,一座宅院出现于眼前,前面有四个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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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一望,面前是一座府邸,难道留影父子就被囚禁在此?一想到我能见到留影,心中宽慰,就连双乳被牵着乳链也不顾了。

一旁封颜成看了我一眼,笑意减淡,突然在我身上微微一拂,我只觉身上一凉,微风吹拂于肌肤上,我垂眸一看,身上所着白衣竟不翼而飞,双乳乳环乳链乳牌,乃至脖颈穿到下体双穴按摩棒,竟全数袒露于人前。而数个守卫,正跪在我们面前,个别目光正时不时落在我身上!

我吃了一惊,直觉想捂住身体,封颜成手腕一用力,我双乳被乳链拉扯。我自被调教后,因为徒弟们鞭子惩罚,控制坠铃不响已成直觉。他这一拽,我连忙站稳,也顾不得遮掩身体。

封颜成以乳链将我扯至他身边,在我耳边传音入密道;“师尊放心,他们看不见。”封颜成对这些守卫努努嘴,“师尊忘了,缝衣所制衣服采用秘法,除了我们,他人看师尊,只能看见一个衣服穿得好好的龙祖,可不是赤裸身体身着淫具的淫奴。”

我听他如此说,定睛一看那些守卫,果然他们神色严肃并无淫邪,也未刻意向我胸乳下体处看,见状我定了定心,心里信了封颜成说的在他人面前我确实身着衣物的说辞。然而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我眼前所见,自己身上光裸,除胸乳下身上的淫具外空无一物,肌肤暴露在空中……

那几个守卫跪在我们面前,似在疑惑为什么还不让我们起来。

我忍住羞耻,冷冷淡淡道:“起来吧。”

“是。”那几个守卫起身各归各位,有的偷偷好奇地瞥我。

我光裸身体,眼前又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我心中不由羞耻至极。我哀求地看向封颜成,他却恍如不见,只对我微微一笑:“师尊,留影可在里面等你呢。”说着,他扯了扯我胸前乳链,以示警告。

我只好尽力忽视自己赤裸的事实,由他牵引,迈入大门之中。

我双足赤裸,坠铃裸露于外,迈步之时,双穴内的按摩棒又开始一上一下肏我,我忍耐住情欲,因为受过调教训练,双穴自然而然加紧穴内按摩棒,令坠铃不响。

我心中微松一口气,满以为门内会安静许多,不会有那么多双眼睛看我,却没想到院内竟有更多奴婢仆从,有些正在整理院落杂物,有些则在清扫地面,见我们进来,纷纷向我们躬身:“宰相大人,龙祖大人……”

我没想到院子里竟有这么多人,登时一惊,恍若无数双眼睛落在我赤裸的身上,我步履一顿,身上坠铃险些响了起来。

封颜成露出玩味笑容,凑在我耳边笑道:“师尊,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的滋味如何?”

“你……”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我们,我一时话语顿住,万万没想到封颜成他们越玩越大。我身上微热,双腿间的阳物微微翘起,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吸吮按摩棒,被人视奸而引起的情欲一览无余,无力遮掩。

封颜成看我下身情欲暴露模样,欣慰地向我传音入密道:“看来师尊也十分喜欢。”

我羞耻道:“谁喜欢了!我不喜欢。”

“那师尊双腿绞紧是怎么回事,连这娇滴滴的粉嫩乳头,都翘起来了,啧啧。”

闻言我直觉想去伸手遮掩胸前和下体,然而如此多人围观着我们,我这动作便会显得突兀。试想哪个人衣衫穿得好好的,却羞如少女捂着前胸和下体?

我这手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

封颜成凑在我耳边,轻笑道:“师尊,你得习惯赤裸于人前,徒儿们还希望你在六界面前展尽赤身魅惑,以后会让你常常不着衣物,说不定哪一天,你自己便不习惯在人前穿衣了,非要赤裸着才能舒服。”

我忍住羞惭:“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封颜成意味深长一笑,向那些仆从挥了挥手,仆从奴婢们便各行其是,不再盯着我们看。

我微松一口气,双乳一痛,已被封颜成拉着乳链,往室内走去。

我的心又不由得提了起来,难道我要以如此面貌去见留影父女?

正想着,人已踏到门前,前方立着两人,其中一人正泪眼婆娑注视着我,见我走近,猛然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龙祖大人,我好想你……”

扑进我怀里的少女正是留影。若是以往,我恐怕也如她一般心绪起伏,然而如今我光裸身体,她这一扑,我只觉胸乳一痛,想是无意间碰到乳孔里的针,甚至还有缠绕我身躯的银链,拉扯到我下体双穴里的按摩棒,激我情欲。

一旁封颜成冷眼看着,扯我乳链越发用力。

我这徒儿真是矛盾,允我赤裸于人前,却连留影触摸我一下都不愿意。

我连忙抓住她的肩,将她推离我怀抱,上下稍作打量,“他……他们可有为难你们?”

留影擦了擦眼泪:“没有,天帝和宰相大人只不让我们离开此地,饮食起居倒未有为难,吃的比在西海还好。”

我又看向留影父亲——西海蛟龙,见他微微颔首,便心里落了地。

留影上下打量了我,抓住我胳膊:“天帝和宰相大人抓了我们,我们思来想去,肯定是拿我们来为难您,您可有受伤?”

她上下打量我的目光,如刺在我赤裸肌理,我知她看不见我光裸模样,却仍难忍羞耻,左顾而言他道:“他们是我徒儿,又怎会为难我?我没事。”

留影惊讶道:“天帝和宰相大人竟是龙祖徒弟?”

留影是荆傲他们离开我之洞府四处闯荡后,我才认识的同族,我喜欢幽静,鲜少外出,也难怪留影不知道荆傲和封颜成是我徒弟。

封颜成走过来,笑嘻嘻环住我的腰:“这回你知道了,免得你们一天到晚叽叽喳喳,恐怕我们伤害你们的龙祖。”

我瞥他一眼,他们倒也没有伤害我,只不过借机将我变成他们的淫奴,让他们肏,让他们玩弄,让他们调教罢了。

封颜成在留影看不见处,用手微微摩擦我赤裸着的后腰腰眼,那处是我的敏感点,稍作摩擦,我便双腿微抖,站都站不稳了。

封颜成立刻将我捞在怀里,道:“好了好了,聊天一会也可以聊,师尊为了来探视你们,昨日都未睡好,起码让师尊坐下吧。”

留影和西海蛟龙立刻道:“龙祖大人,宰相大人,我们早已备好饭菜,二位可要入席?”

封颜成眼睛一亮:“正等着,快快快。”

我可太了解他了,他这副跃跃欲试的神情,必然是想到了可以作弄我的方法。

果然我们入座,他便立刻占了我旁边的位置,还刻意将椅子搬得离我近了一点。

我不由皱眉,看留影父女并无所觉,心道或许他们认为封颜成是我徒弟,亲近我或所应当。

这椅座冰冰凉凉,我赤裸身体坐于其上,这次身上的按摩棒底座稍微宽大,我一坐在椅子上,按摩棒便被推得更为深入,我只得夹紧双腿,幸而桌布遮挡我下身狼狈。

留影和西海蛟龙目光一直盯在我身上,他们不像那些仆从直视我会显得无礼,他们与我相熟,我也并不介意他们直视于我。然而往昔平常的目光,此刻却如针扎一般,令我坐立难安。

我只得装作一切如常,问留影和西海蛟龙道:“你二人虽然早就成神,但是天宫毕竟与凡间不同,可还住得惯?”

留影答道:“是有些不习惯,不过天帝和宰相大人派了许多仆从帮我们,那些仆从上手极快,所以我们倒也没什么不适应的。”

我看向封颜成,见他向我眨了眨眼,这人虽然满脑袋淫思,倒一直心细如发,为留影他们特意安排了仆从,想必今日也并非故意刁难我。

哪想到封颜成竟仿佛知我所想,向我传言入密道:“师尊可知,我们为留影安排仆从,就等着师尊亲自到来的这一天,师尊赤裸身体,展示于人前,不知会是羞耻脸红,还是满心淫思。”他仿佛故作打量了我片刻,点头笑道:“看来是二者皆有。”

简直胡闹!

他仿佛还嫌我不够难堪,又道:“这样的美好景致,只我一个人看又怎么足够,得和师兄弟一起分享才是。我那几个师兄弟,早就在窥淫镜中观察师尊了。”

说着,他随手一挥,一个大型水镜从留影和西海蛟龙身侧而出,留影二人仿佛毫无所觉,依然与我们笑谈,然而他们身后,那水镜中,荆傲、姚沐丰、邢乘舟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姚沐丰甚至还袒露着下身两个阴茎,对着我撸了起来。

我左手捏紧了椅子把手,只得装作看不见他们,留影问我:“宰相大人说,很快就会放了我们,我们会回人间,龙祖大人会随我们离开吗?”

我一怔,心里实则十分想回到那山川洞府中去,实不喜这天上热闹,且他们还……我正想着,突然一只手滑到我腿上,轻轻摩擦起来。

而我体内本还安静着的蛇卵,不知怎地,竟颤动了起来,磨在我体内子宫口那里。

我一哆嗦,转头一看,果然是封颜成,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在吃菜,一边左手借桌布掩饰,滑到我腿上,我被他摸得双腿颤抖,痒得非常,不禁向椅内缩去,哪想到他的手却如影随形,我双腿要加紧,他却在刹那间,手落进我双腿间,对着我前穴上的按摩棒,狠狠一推。

我本就陷入情欲,这一下,那按摩棒直直插到我体内子宫口处,淫蛇卵颤动之时,我体内子宫口被磨得将开未开,按摩棒插来之后,那蛇卵猛然让开,按摩棒直直插进子宫口里,插得我浑身一颤。

我攥着椅子把手的左手,忍不住攥得更紧,我双腿狠狠拧着,不知道是夹紧按摩棒才好,还是想让它赶紧出来。而窥淫镜中的那三个人,早已各自袒露下身阳物,对着我手淫了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看留影和西海蛟龙还在好奇等着我的回答,我只好忍耐着答:“我……我可能……”我还没说完,突地,只觉封颜成按在我下身的手,一阵清凉拂过,那按摩棒竟被注入了灵力,上下运作起来。

按摩棒本就插入了我体内子宫,注入灵力后,那按摩棒便开始上下动作,插进又抽出,抽出又插入,我立刻被插得说不出话来,而那按摩棒深入在子宫,插得我小腹都忍不住开始痉挛了起来。

“呜……”我几乎呻吟出声,连忙用右手掩饰地捂住嘴。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竟会让我当着留影他们的面,被这按摩棒插着子宫。

留影见我神色不对,不由担心道:“龙祖大人怎么了,不舒服吗?”她立刻便来扶我胳膊,我浑身陷入情欲,她扶我之时,触摸到我臂膀赤裸肌肤,不知为何,我竟隐秘地产生想让她抚弄我全身的淫思。我赤裸身体,她正好可以将我全身摸遍,最好还能摸我的乳环,抽插我乳孔上的银针……

我猛然清醒过来,怎可如此不知羞耻!我连忙甩开留影,“不用!”

留影一怔,欲哭无泪地看向我。

我心中歉疚,想扶她起来,可只怕一张口,就会呻吟出声,更怕我一起身,便会暴露封颜成抚弄我腿间的手。我抬眼一看封颜成,见他满脸笑意,便知道他又一次得逞。

我只得刻意压制住呻吟,断断续续道:“我……我没事,可能是休息……休息不好。”

留影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宰相大人方才说您昨夜未能睡好,可要入内休息片刻?”

我心想他们在旁,或许能稍有抑制封颜成他们的疯狂行为,刚要点头,突地,封颜成的手向后滑动,摸到我后穴处,猛然一推,我只觉后穴处的那个按摩棒,竟也抽插了起来。

这两个按摩棒一进一退,你插入我便抽出,我插入你便抽出,合作无间,甚至牵连我身上银链,拉拽着我胸口乳环,和脖颈上的颈环。我立刻便酸软在椅子上,这头也点不下去了,全身仅有的一丝理智,便是万一坠铃响了怎么办,我不想挨鞭子,更不想被留影父女发现我身上坠有淫具。

我努力克制坠铃不去响,封颜成将酸软的我搂住,他对留影他们笑道:“徒弟本就有住处,师尊又何必另外找地方。你们放心就是,一会我就带师尊回去。”

留影他们稍有放心,封颜成低头轻抚我额发,传音入密道:“师尊想睡在此处,躲避我们,可不行。师尊忘了,明日便是封妃礼,师尊便要成为我们的淫妃,我们的淫奴。这些时日的调教,师尊都要在封妃礼上走一遍,不止鞭穴鞭乳,走绳露出,师尊还有许多要经历,得保存体力才是,怎可在他人处留宿,让我们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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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颜成令我一路赤裸,由他牵着乳链,将我带回至淫殿。一路上或有见过的天仙,或相熟的天神,与我和封颜成打招呼。我忍着羞耻,一一问候,却恨不得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挨到了至淫殿,却见荆傲、姚沐丰和邢乘舟已在殿内,他们正围着那画师画境,看着他作画,时不时啧啧有声。他们见我和封颜成回来,眼睛一亮,姚沐丰招呼封颜成牵我过来看:“二师兄,快带师尊来看看,这画形神兼备。”

形神兼备?难道他们终于不再让那个画师大家画我的春宫图了?

我被封颜成牵引而去,封颜成推我到画前,我定睛一看,不由眉头一皱。

只见那画上,银发仙人赤着白皙得发光的身体,银链遍布满身,淡红乳头上挂着两枚坠着彩坠铃铛的乳环,正坐在留影和西海蛟龙面前,他正被坐在一旁的封颜成半搂着,封颜成单手摸入他赤裸的双腿间,显然正在玩弄着他,令他清淡的眉目似蹙非蹙,似要正色,却又抵抗不住快感。

又在画我!

我想转头就走,却被封颜成搂在怀里亲吻:“师尊,你这被我占便宜,又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可真好看。画境这手画得不错,看赏。”说着,封颜成将已完成的画作,再次以法术挂在殿内的墙上。

画境躬身道:“谢宰相大人赏赐,只是……”他顿了一顿,向我看了过来。

封颜成笑道:“我知道,普通的赏赐,你肯定不要,只是想让淫奴多亲近你是不是?”

画境立刻点头:“正是。”

姚沐丰沉吟片刻:“前日本座和二师兄已令主管设计淫具的天界观刑官金沙,和主管打造调教用具的妖界观刑官狼狈,合力设计打造一个壁尻,你们不是总想上了这淫奴嘛,”他轻轻揉弄着我右侧乳头,“直接上了他,你们还不到时候,但是用壁尻却可以。”

画境面露犹豫:“可是壁尻哪有淫妃娘娘的双穴舒服……”

封颜成笑道:“这你可错了。这壁尻,金沙已寻了天地间无数材料,方才令狼狈制作而成,不止肌肤触感,与师尊的臀部一致,就连那双穴,也是用淫奴双穴采样,保证一丝一毫都不差,肏那壁尻,就如肏师尊一般。甚而其中还有一个妙处……”

他顿了一顿,一旁的数个观刑官已迫不及待吞了吞口水,追问道:“什么妙处?”

姚沐丰将我环在怀里,揉弄我双臀:“那材料为天地至宝,在其中滴了两滴师尊双穴产出的淫液,便可联通他的神经,届时你们肏那壁尻,师尊便也会感到被你们阴茎肏的感受,你们是快是慢,是大是小,是长是短,师尊可感受一点都不差。”

“明晚封妃礼之后,壁尻就让你们肏上,”邢乘舟也笑了:“届时你们想肏多久,就肏多久。我们不管。”

众观刑官齐声欢呼,皆定定地看着我。我忙要拒绝,荆傲却轻抚我发:“师尊自从受淫咒那日起,就已是淫奴,淫奴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一夜,他们为了保留我的体力,撤了我身上银链、双乳乳孔上的银针和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只留乳环和颈环在我身上。

姚沐丰化作小蛇,邢乘舟化作魔息,分别含着我双乳,将多日堵在我双乳中的奶吸了一半,荆傲和封颜成接着吸走了另一半,我胸乳上负担减小,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我下腹坠胀,晨间的尿,他们就未让我释放,我满以为他们吸了我胸乳中的奶,也会让我放尿,却没想到荆傲却令内监总管永源取来一枚银制小棒,随后分开我的双腿,对准我阴茎下那细小的女性尿孔,猝然插了进来。

我长吟一声,感到下腹越发坠胀,却被那银针堵得严实。他们见状轻笑,荆傲盯着我的神情,将那处银针转了一个圈,轻轻抽插了起来。封颜成拭去我额头汗水,笑道:“师尊看来很喜欢这尿道棒,别人只有一个尿道,一个淫穴,师尊却有两个尿道,两个淫穴,以后我们不止能肏师尊的两个淫穴,还要玩弄师尊的两个尿道,只怕师尊以后尿道里不插着东西,都会觉得不舒服呢。”

我被荆傲抽插着我的女性尿道,不由得两腿哆嗦,想踢他,却又想他插得更深。

“看来师尊得了趣。”荆傲盯着我的脸,忽然松了手,合上我的双腿。

我快感断了崖,不由怔了一怔,脑中一片空白,只想他再抽插我尿道一会。邢乘舟却环住我:“师尊还想被插尿道,恐怕今日不行了。明日封妃礼后,定会满足师尊。”

我怔愣被荆傲和封颜成环住,他们并未如往常,阴茎插入我双穴安歇,我欲望未退,只得偷摸摸绞紧双腿,感受那处银针,姚沐丰和邢乘舟各自盘在我肩膀上歇息,我亦逐渐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我朦胧之中,感到几个人环住我起身,为我梳洗片刻后,为我穿上即臀的白纱,便将我架在一个长绳上,而一人则揉弄着我两侧乳尖,我对绳子之类已然敏感非常,不由睡意立刻褪去。

只见我果然跨在一个走绳上,那走绳毛毛刺刺,比前日的走绳要稍微粗糙一些,上面两步一个绳结,魔界观刑官正在一个又一个绳结上刷着淫药,而副调教官永夜,则不知也在一个又一个绳结上刷着什么。

而我面前揉着我乳尖的,却是内监总管,调教官永源,我竟才知,这白纱在胸前双乳处竟留了两个孔眼,他将我乳尖和挂在乳头上的乳环,从那孔眼处揉弄出来,又将我阴茎和阴囊、及阴茎上的坠铃,从白纱下面的洞眼抚弄而出。

我面前摆了无数个窥淫镜,镜中那银发仙人身着白纱,肌理若隐若现,比不穿更引人情欲,淡粉色的乳头却从那白纱伸出来,俏生生立着,乳环如挂在白纱上,坠着铃铛,下体粉嫩的阴茎袒露于外,十分淫靡。

封颜成、姚沐丰和邢乘舟在一旁坐看着我,眉目间十分高兴。

封颜成笑道:“不愧是缝衣制作的衣衫,真适合师尊,以后师尊在室内,也可以经常这么穿。”

永源将乳链戴在我胸前双乳乳环上,向前牵引着我走绳。“淫妃娘娘,今日起,封妃礼已开始了,这走绳,是封妃礼的第一步。您须从床边,一路走到至淫殿的院门口,骚奶子、大阴蒂上的坠铃,不可响。赏鞭照前日翻倍,响一声,鞭子或竹条五次,响两声,可就是十次了。淫妃娘娘可别出错,外面文武百官可都在等着呢。”

我满以为我走绳已经走了数十次,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出错,却没想到这走绳竟比前日粗糙许多,腿间那处肌肤本就细嫩,走绳又研磨在我双穴上,这走绳又比前日较高,恰好卡在我双腿间,我若想不那么难过,便必须点着脚一步步挪过去。步履慢时,永源便扯着我乳链催促,我便不得不稍快一些,但若稍快,粗糙的走绳又会研磨我下体,令我十分难过。

封颜成他们见我走路十分艰难,便满脸兴味,而我走到第一个绳结时,他们便眼睛越发亮了起来。

那绳结比前日大了许多,永源高声叫道:“淫奴用骚屄和骚洞来回吞绳结,需吸吮满三十次,方可起身,若未吸吮满,则少一次,赏鞭二十。”

连不吸吮满,都要鞭打我。我只好跨上绳结,用前穴将那绳结吞食吸吮。那绳结上被触觉涂抹了淫药,刺激情欲,我之前就已习惯,不算难捱,身上铃铛都未响,吸吮三十次将那淫药全部吸收后,便抬臀再向前进。

绳结密集,两步就有一个。我以为这一个绳结如方才涂了淫药一般,只是激人情欲,却没想到刚刚用前穴将那绳结包裹,一股辣意便充满下体,连我前穴深处那蛇卵都骚动了起来。

我双腿一软,立刻站立不住,摔在走绳上,乳头和阴茎上的坠铃立刻叮铃叮铃响了起来。

我如此这般,封颜成他们立刻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各自笑了起来,越发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半晌,我才稍微缓和了片刻,清醒了一丝神智,然而前穴充满的辣意仍未消退,“这……这上面涂了什么?”我颤抖地问封颜成他们,想立刻从绳结逃出,永源却按住我的双肩,将我按在走绳上。

“若淫奴擅自离开绳结,则鞭乳三百,骚屄骚洞各三百,小阴蒂三百,淫妃娘娘可要斟酌清楚。”永源低头看我说。

我颤抖着双腿,终是不敢随意下绳结。

封颜成欣赏够了我的窘态,这才为我解惑:“这绳结上,抹的是掺了淫药调制好的姜汁。”

竟是姜汁?!

封颜成盯着我的神色,笑道:“师尊莫怕,曾有调教性奴的能人,将姜汁作为不服从的淫奴的处罚,我们将此进行了改良,这调制好的姜汁,加了触觉的淫药,又令九尾加了世间至淫之物,师尊此番走下来,只怕不会害怕,反而会爱上这加了姜汁的绳结。”

真是说笑,这般辣,又怎会爱上?

姚沐丰接过永源恭敬递上来的细窄竹条:“虽说如此,该罚的也要罚,淫奴说吧,该罚多少。”

我张了张嘴,虽然遭他们戏耍,却也无话可说:“……骚奶子坠铃响了三次,大阴蒂坠铃响了五次……当罚骚奶子十五鞭,小阴蒂二十五鞭……”

姚沐丰摸了摸我的头:“师尊真乖,小阴蒂你受不住这么多,那就改成小阴蒂十鞭,骚屄十五鞭吧。”

我心里安慰,以为他在帮我,却没想到是另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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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坠铃又响了,不由得心下不妙,难道又要挨打了?

我不由得抬头看向姚沐丰,眼神中忍不住带了一些恳切。姚沐丰轻抚我的头,道:“师尊,坠铃响了几次,该打几次?”

我咬了咬唇:“……骚奶子上的坠铃响了四次,罚骚奶子二十鞭,大阴蒂的坠铃六次,小阴蒂罚三十鞭。”

姚沐丰笑了:“师尊真乖,师尊暂莫忧心,徒儿知道你骚屄疼痛,不会立刻就打。”

我闻言稍稍安心,却忘了这些徒弟在调教我这件事上,从未好心过。

永源扯乳链催促我从这处绳结下来,我只得吸取教训,点起足尖,轻轻将下体前穴张开,小心让那粗大的绳结从前穴出来,期间仍是磨到了我前穴穴口被打的地方,我脚下微颤,好歹没有再次摔倒在走绳上。

前方又有一个绳结,永源牵着我胸前乳链,让我后穴将那绳结吃下。我满以为那绳结上当放的是淫药,应当较为温和,却没想到刚张开后穴,想将它吃下,一股辣意便直冲后穴。

这上面竟也放了掺了淫药的姜汁!

我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走绳上,好在已不是第一次吸吮浸了姜汁的绳结,便哆嗦了双腿,将那绳结缓慢从后穴吞了进去,身上坠铃无一声响,令我微微安心。这绳结虽多,想必后面不至于再挨鞭子了。

姚沐丰这时却笑道:“师尊方才说,应该罚骚奶子二十鞭,小阴蒂三十鞭。你骚屄和小阴蒂已经受了这么多鞭,确实承受不住,那便都改打在骚洞罢。”

我一怔,他一伸手,身后的九尾殷勤地将一个浸满淫药的细软鞭子放进他手中。

竟不知怎地,我后穴竟忍不住越发绞紧那绳结,竟隐隐对这鞭子惩罚期待了起来。

姚沐丰见状一笑,一甩手,一鞭落在我后穴口,打得我后穴抽搐,他命我后穴一边吮吸那绳结,一边感受这三十鞭。转瞬间,三十鞭便尽数打在我后穴口。

就在这期间,邢乘舟以拿了另外的软鞭,抽在我双乳上,我双乳结结实实吃了另外二十鞭。乳孔中的针,被他打得在我乳孔中抽插不停。我忍不住想环胸遮挡,却被缝衣和金沙两个观刑官拉住双臂,令我挺起双乳挨这鞭子。

好不容易挨完了,我也吸吮了这绳结上的姜汁三十次。永夜抬起我的下颚,令我看向面前摆放满满的录淫镜,镜中那银发仙人双乳被打得挺立,白纱被打成了烂布,要挂不挂地挂在白皙如发光的肌肤上,粉嫩的阴茎翘得老高,显示出极喜欢被鞭打的样子,这哪还像个清冷淡漠的龙祖?

我挣开永夜托住我下巴的手,不忍再看,永源拉着我乳链,示意再向前走。

我前方有两个连接的粗大绳结,想必让我下体双穴都吸吮上去。

我跨在那两个绳结上,张开双穴,稍作感受,果然前穴那个浸了姜汁,后穴那个浸了淫药,我已经对这些绳结可能的药效和药性有了谱,心想应不会再被打了。

我刚要下沉身体,将那两个绳结吞入双穴中,却未想到一直停留在我女性尿孔中的针,竟忽然动了起来,在我的女性尿孔中上下抽插。

我那处本就被玩的少,且从昨日起,他们就未让我放尿,我被那针抽插得敏感异常,全身都不禁抖了起来,只觉前穴喷出了大量液体,喷到那绳结上,双腿立刻便软了,直直摔在走绳上,身上坠铃又响了起来。

而这一摔,女性尿孔恰好贴在走绳上,针被顶得更深入了许多,我双腿绞紧走绳,几乎爬不起来,只能用手抓着绳子,稍稍支撑起身体,眼睛被欲望激出了泪水,雾蒙蒙地一片,只能隐约看到众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有的甚至还忍不住掀开裤子,对着我撸起阴茎来。

我朦胧之中,注意到封颜成笑得最欢,左手中指还对我做着插入又抽出的动作,显然是控制这根针的人是他。

“快……快停下……”我以为自己在大声叫,却发现自己声如蚊蝇,甚至因为张嘴说话,忍不住流出了几次呻吟喘息,妩媚异常,令那些对着我手淫的观刑官,更加有性致了许多。

封颜成摇头笑道:“这可不行,师尊的女性尿孔,我们都没怎么玩过,这回才刚开个头,怎么能说停就停?”

我身上汗涔涔地,浓烈的欲望令我几乎动弹不得,我感到双乳乳环被拉扯,显然永源又催促我走绳。

我女性尿道被他们当成双穴抽插,如何走得了?我抬眸看了他们一眼,大概是双眸满是泪水,他们倒吸了一口气,有的甚至忍不住射了出来,直直射在我足边。

封颜成轻吸一口气:“师尊这样……勾引,也是不行的,今日是你正式成为淫奴的封妃礼,怎能说停就停,文武大臣可都在外面等着呢。难道……”他顿了顿,忽然兴味地说,“还是师尊想让文武大臣进来,看着师尊走绳。”他拊掌笑道,“清冷龙祖满身红痕,赤裸被乳链拉着走绳,这一幕他们肯定想看,徒儿这就叫他们进来。”

说着,他就要转身出殿去,我忙叫住他:“别……别叫他们进来……别……”

封颜成转过身,笑道:“那师尊是准备继续走了?”

我咽下口中的呻吟,无奈轻轻点了点头,封颜成立刻催促:“那师尊快走,徒儿迫不及待想看师尊女性尿孔被插着,又忍着欲望,走过这些绳结了。”

我只得忍着女性尿孔被针来回抽插着,一边缓缓张开双穴,将坐下的这两个绳结吞了进去。方才我身上坠铃响了多下,他们便又在我双穴外鞭打多次,打得我双穴穴口肿胀,几乎无法从绳结出来,他们打我双乳时,只要我抱胸,他们便过来两个人,拉着我双臂,让我挺起胸部挨鞭子。

我女性尿孔一直被针插入又抽出,那个部位细嫩异常,从未感受过欲望,且两日未排泄的量,令我下腹鼓胀坠痛。

他们又一直催我走绳,甚至有时遇到一些更粗大的绳结时,我刚要坐下去,封颜成便施法,令我女性尿孔中的针抽插得更快更剧烈。这一路,我走得磕磕绊绊,几次摔倒在绳结上,被他们以各种名目鞭打,而且只要我前穴中有绳结,必然前穴被打得多,后穴有绳结时,则必然后穴被打得多。每次看我艰难地张开疼痛的双穴,挣脱双穴中的绳结时,他们便看得兴致盎然,甚至还多次令画师大家画境,画我狼狈不堪模样的春宫图。

绳结上的淫药和姜汁顺序不定,淫药缓和,姜汁辣意重重,他们便喜欢看我在绳结上喘息哀叫的样子,或是在走绳上被鞭打的模样。

“乳头挺得这么高,看来对鞭打如此有感觉,不愧是淫妃娘娘。”

“看淫妃娘娘骚洞被打的时候,骚屄也在动,好像在吸吮什么,看来也想被打。”

“这么喜欢被鞭打的淫奴,我还是第一次见呢,陛下给淫妃娘娘挂牌至淫至贱肉便器,可谓是名副其实。”

我不知被鞭打了多少次,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走到大殿门口,走绳却还未结束。

我吞下了最后两个粗大绳结,只觉下腹坠胀,女性尿孔中的针不止刺激了我的性欲,也刺激我排泄的欲望,我哀求地看向封颜成,却见他置若罔闻,当先一个,对着我手淫,将阴茎对着我的前胸,猛然喷出精液,尽数都落在我双乳上。

我被这一下弄得懵了,连姚沐丰、邢乘舟也故意将精液射在我双腿、下腹上。他们三人将衣服穿戴好,便招呼永源、永夜,及众观刑官在我面前手淫,直至释放。

我双穴因吞下两个粗大绳结,难以躲避,他们有的射在我脸上,有的射在我双乳上,有的射在后背上,有的双臀、大腿上,甚至还有射在我双腿之间的。

他们射尽后,便穿上了衣服,衣冠楚楚,如未脱过一般。

而我,全身上下如被精液包裹,胸乳下体双穴满是鞭痕,下身还吞着绳结,狼狈不堪,真如淫贱的淫奴一样了。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就见封颜成一摆手,“好了,过来服侍淫妃娘娘更衣。”

我吃了一惊,果然见大殿门口,竟走出十数个婢女打扮的仙女,她们刚要向我施礼,大概没想到我竟浑身精液,赤裸站在走绳上,竟都直愣愣地看着我,正在那里。

我不由羞窘,完全没想到封颜成他们竟越玩越大,竟还找别的仙女来看我被玩的样子。我颤抖着双手,刚要稍稍遮掩自己胸口和下腹,却未想到就在此时,我女性尿孔一空,银针竟在此时被抽了出去。

彩蛋在婢女面前失禁。

我双手环住自己,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遮挡,不由羞愤地对封颜成他们道:“快让她们离开!”

我憋尿憋了两日,尿液量大,女性尿孔淅淅沥沥地滴着清澈的尿液,顺着双腿流淌于地上,虽然尿液清澈没有气味,然而滴滴答答的声音,在我耳边无限放大,在这些初次见面的仙女面前失禁,我眼睛含泪,只觉羞窘异常。

副调教官永夜和观刑官狼狈立刻过来抓住我的双臂,九尾和触觉甚至抓住我的双腿,让我展露身体在这些初次见面的仙女面前,我双乳上的铃铛、乳孔中的银针,乃至下体阴茎上的坠铃,尽数落在这些仙女面前,她们好奇地看着我,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胸口和下身处。

姚沐丰兴味地看着欣赏着我当众失禁的样子,轻笑道:“师尊今日起就正式是我们的淫奴了,主人让淫奴给谁看,淫奴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想收缩女性尿孔,让那恼人的滴滴答答的声音停下来,然而想必尿孔处被银针插得久了,我又久未排泄,这恼人的声音竟停不下来。被迫在陌生人面前排泄这件事,令我欲望越深。

过了不知多久,那淅淅沥沥的排泄声终于停了下来,我胸膛起伏,微微喘息着。

封颜成揉捏着我的左胸,将那片精液全抹开来,向我传音入密道:“以后这些仙女都是师尊的侍女,她们刚刚升仙,诸般仙界之事都不明白,她们不知道师尊是龙祖,”说着,他又笑了,“今日看了师尊被淋精液,又当众失禁的模样,她们只怕更以为师尊是个以色侍人的淫奴,日后见到师尊,定也不会十分顾忌。徒儿们调教师尊之时候,她们也会知道,甚至看到,师尊得尽快习惯在她们面前展露身体才是。”

我满含泪水的眼睛模糊地看了他一眼,只觉他看我羞耻的模样,十分饶有兴致。

以往都是他们和这些观刑官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哪还需要什么仙女,不过就是又在想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子整治我罢了。

我推开他揉捏我乳头的手,“……她们看到了我的面容,可会外传我……”

“她们只会住在这个至淫殿的偏方里,一直服侍你,不会离开此地,自然也无从外传师尊的真实身份。”

他轻笑一声,招呼那些仙女道:“来,给淫妃娘娘擦拭干净,更衣。”

我本以为若要擦拭更衣,我得从走绳上下来,却没想到我刚要起身,却被仙女们按住了肩膀,将我牢牢地按在那两个绳结上。

仙女们拿了干净的布,倒了水,先是将我头发和脸上的精液擦拭干净,面容露出之后,那些仙女偷偷瞟我,不知为何各个脸颊绯红。

随后两个仙女沾湿了布,一个擦拭我的前胸,一个擦拭我后背肩颈。我从未被如此多的女子挨近过,一时间不由得僵硬地不知所措。

我面前那仙女长相温婉,湿布在我双乳中间擦拭,随后她向我左右乳房看了看,柔声道:“婢女紫叶,淫妃娘娘叫我紫儿便好。娘娘且挺起胸,我观娘娘乳头上也沾了精液,不如此,不能都擦拭干净。”

我只得稍稍挺起胸,让她来擦拭,她拿起湿布,先绕着我乳晕四周的肌肤,轻轻擦拭干净,随后落在我右边乳头上,两个指头捏着布,在我乳头上一抿。

我只觉乳孔中的针被捏动了一下,不由低低地倒抽一口气。

那仙女在我乳头上擦抿的动作停了下来,“淫妃娘娘,是擦疼了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哪敢启齿是因为感到乳孔上的针被她动作捏到。她见我摇头,便又放了心,专心致志在我右乳上轻轻擦拭,乳环下面也沾了些精液,她便将湿布拧成一个尖,顺着乳环的缝隙下面擦了下去,有时动作一大,便拉动我那处乳环,我只得轻吸一口气,下身双穴忍耐着夹紧绳结,心中唾弃自己不止被男人玩弄有感觉,被女人碰,居然也会有感觉。

那仙女擦拭了我右边乳头,又开始擦另一边乳头。而我身后的仙女将我背部上擦拭干净后,便顺着我腰部向下,按在我后臀处擦拭了起来,偶尔还擦过臀缝。

她们动作轻柔,我却如被羽毛轻拂了敏感处,在绳结上几乎坐不住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我那三个徒儿正在我面前,兴致勃勃地看着我纠结羞窘的模样。我就知道他们忽然找来这么多仙女来服侍我,定是不安好心。

我按捺住被仙女擦身而引起的喘息,对封颜成道:“不能用法术洁身吗?”

封颜成笑道:“不能,师尊别想妄想的事。”

那些仙女方听到“师尊”二字,动作不由一顿,便又给我继续擦身,我心中暗嘲,只怕她们在心里琢磨天界人违背伦常,师徒乱伦。

她们哪里知道,自我由天地孕育而生起,师徒乱伦之事,也仅见发生在我身上这一起,否则我又怎会天真地向送子观音求来产乳秘方,从而引起师徒乱伦的祸事上身?

我正这般想着,忽地,感到双腿被人掰开,一个湿布落到我女性尿孔上,轻轻揉擦,我险些敏感地一跳,低头一看,只见给我前胸擦拭的仙女,正掰开我一双腿,湿布揉搓到我双腿间的女性尿孔上。

我忙要推开她:“这里不必擦……”

她却摇头,推开我的手道:“大人们让我务必将淫妃娘娘全身上下都擦拭干净,连一丝孔洞也要干干净净,方才您失禁了,正应该将此处也擦干净才是。”

说着,她用两指将那湿布捏在指尖,绕过我下体阴茎,在下方的那一点点小孔上轻轻捏了捏,擦了擦,指尖隔着湿布,甚至还对着那小眼抠了抠。

我被她抠得双腿忍不住想合上,一旁仙女们忙拉住我双腿,顺着我双腿足踝、小腿往上擦,直至几块湿布都揉在我大腿跟处,我被她们擦得双腿颤抖,双穴不由得夹紧那两个绳结,防止自己掉下来。

这些仙女十分细致,擦拭了一遍,又擦了一遍,直至我全身上下干净如初生婴儿,观刑官们这才将银链挂我颈环上,分叉的两头顺着乳环滑下,在下腹又并成一股,缠绕在我阴茎上挂住。

他们仍未让我从绳结上下来,仙女们从缝衣手中拿了凤冠霞帔似的艳红色衣衫,一件一件往我身上穿来。

先是裹胸小衣,那小衣透明,将将把我微微鼓起的胸裹住,双乳的乳头位置绣着两个牡丹花,花蕊处开了孔,给我擦拭前胸的那个叫紫儿的仙女捏住我的乳头,让我的乳头和乳环都从那个孔处出来。

随后又是一件长及臀部的白色内衣,我本想着尽快来一件衣服,将我这淫弥半裸的模样遮住,没想到仙女们将内衣展开,我一看,不由面红耳赤。

只见那上面在胸乳处左右各绣了图案,左边是我赤身裸体跪坐在地,双手托胸,仿佛要给面前的人哺乳,右边的是我双腿并拢斜斜侧身跪坐,半露着双乳和臀缝。

这两个画作一看便出自画师大家画境之手,画工精湛,却淫弥不堪。我刚要推拒,仙女们便不由分说,将这一身内衣穿在我身上。

我低头一看,只见左右乳尖因裹胸孔洞而突出着,被这白衣一遮,竟还未遮住,突出两个小点,左边恰好在那双手托着的胸乳之上,与那画上的乳尖融为一体,右边则也恰好与那半露不露的乳尖重合。

这内衣虽然两袖俱全,双乳处却大大地敞开着,乳沟尽现。

封颜成看得啧啧有声:“缝衣这个手艺,画上的师尊,我看着都要活了,也想肏上一肏才行。”

我不由羞耻,“后面的衣服呢!快给我穿上。”

众人遗憾地叹了口气,又将剩下的外衣给我披上。

这一件艳红而绚丽,长而即地,将我浑身笼罩在其中,我看向录淫镜中,自己双乳淫荡模样尽数被华服遮挡笼罩,不由松了口气。

华服前后摆皆由臀下分成两股,顺着绳结,搭落在地上。

最后,缝衣将镶满晶莹宝珠的凤冠,扣在我头上,凤冠垂下许多珠穗,隐隐遮挡了面容。

录淫镜中,我身着红衣,凤冠下珠穗隐约遮着冷冷淡淡的面容,华服前后摆由大腿根下方分开双股,隐隐约约能看见赤裸的双足和双腿。

众人目不转睛看着我,满是赞叹和欣慰。

我只觉下身凉飕飕的,不由疑惑地问他们:“……裤子呢?”

封颜成笑道:“哪有裤子,师尊这便顺着走绳来到门口,我们要打开大门,迎接文武百官了。”

我一怔,永夜和永源便一左一右扶住我双臂,那走绳高高架在我双腿之间,我慢慢点起脚,让那两个绳结从我有些胀痛的双穴中出来,然后被他们两个半强迫地缓缓向前走。

前方虽然再无绳结,然而那走绳毕竟粗糙不平,永夜和永源又不照顾我双腿间难过之处,架着我向前行。

我只得间或由双穴使劲,借那走绳上的力,一边前行。

那绳子很长,走出大殿,还延伸到院子门口,沿途一排排的录淫镜将我困窘的模样录了个干净。

我双腿凉飕飕的,下摆虽长,走路时却只觉下身毫无遮挡,想着我这般模样,万一被文武百官发现我下身什么都没穿,可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走到院子门口,封颜成收了我双腿间走绳,对我轻轻一拂,将我改换了面容。我看向一旁录淫镜,见那其中,我面容实则并未大改,只是鼻子稍微低了一点,眼尾更加上挑一些,衬着红衣,竟显得冷淡气质尽去,眉目惑人妖艳至极。

我不由一怔,还未等让封颜成再修正一下,姚沐丰和邢乘舟已给自己施了法术,化成一对天界内侍模样,随后双双将门一推。

我抬眼一看,门外众多我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天仙天神,文武百官,尽皆在外面,看到我们出现之后,便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天帝妃子的身份出现在天界,更没想到自己会以一身内藏淫秽的模样出现在天界文武百官面前。

幸而如今我被施法换了一副容颜,至少不会被人看出我便是龙祖。

封颜成凑在耳边,轻笑:“师尊,徒儿只能到此止步了,一会封妃大典上再见。”

化为内侍模样的姚沐丰和邢乘舟双双扶起我双臂,带我前行。我本不愿他二人跟随,却没想到刚刚走出一步,便险些脚软。他们方才胡闹,我全身情欲至今都未完全散去,双腿都在打着哆嗦,只得抓紧姚沐丰和邢乘舟的手,跟着他们前行。

我这华服虽然将其中所藏淫秽模样尽数遮掩,然而大腿根处却分开数股,走路时白皙双腿若隐若现,我下身什么衣物都没有,只觉有些凉飕飕的,又恍惚有些错觉,好似有些天兵天将目光落在我下身。

我怕他们发现我下身什么都没穿,便尽量小步缓行,想着能遮掩一点是一点。然而姚沐丰和邢乘舟却好似并无所觉,抓着我的双手大踏步前行。

文武百官似乎都好奇我的模样,目光紧随,我被盯得感到背脊衣襟都湿了一块。

将将走了一会,姚沐丰和邢乘舟终于在迎亲马车前停了下来。我抬眸一看,这马车在迎亲队伍之间,迎亲队伍人之多,前后都看不到边。

这……只是迎娶贵妃罢了,至于这么铺张吗?

邢乘舟低低笑了一声,仿佛知我所想,向我传音入密:“师尊若是嫁给我和师弟,我们也要如此的,师尊可是我们授业恩师,区区一个如此规模的封妃礼,怎能够还授业恩情?更何况将来我们还要当师尊的主人,这点算什么?”

……真是胡闹。

若真要还我恩情,就不该做出师徒乱伦之事!

姚沐丰高声叫道:“吟妃上车。”

我只得暂且抛去心中所想,刚要抬腿跨上马车,突然想到自己下身空无一物,若跨上马车,岂不是要被人看个精光,不由有些迟疑。

姚沐丰却仿佛并未注意我心中忐忑,又催促:“吟妃娘娘,快上去吧,时辰不早了。”

他如此尽忠职守的模样,好似真忽然成了我的内侍,满心都在想着尽心服侍,然而口中催促我上马车,却又不似真的内侍那般俯下身以身作脚踏。眼睛更是一直往我双腿间瞟。

他这模样,明明就是故意想看我出糗。

我指尖微动,足前几朵云缓缓升起,直至叠成阶梯,恰好供我上车。

姚沐丰见状,神色不由愕然,显然是没想到我还可以借云朵为梯。

我抬脚一步一步踩着云朵似的阶梯,缓缓上了马车,向他看去。

他怔了片刻,忽然肩膀抖动了起来,好似在忍笑,随后他和邢乘舟也迅速上马车来,拉着我进入车中。

我们刚一进入马车内,姚沐丰便按住我后脑,一个吻猛然落了下来。我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吻我,不由怔愣地张开嘴,他的舌尖便趁此机会伸了进来,在我口中狠狠放肆了一番,勾勒着我的舌与他共舞。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吻得透不过气,好不容易吻尽了,他松开我,我喘息着拭去自己唇边的唾液:“发什么疯。”

姚沐丰意犹未尽地盯着我:“师尊,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喜欢到又想肏你了。”

……他们的疯言疯语我真是听够了。

邢乘舟不满道:“师尊,你不能光亲三师兄,也得亲亲我。”

姚沐丰笑着挡开他道:“一会再亲,先让师尊坐下,”他笑着撇了一眼最中心的座位,“等师尊坐下了,你想怎么对师尊都可以。”

邢乘舟看了一眼那边座位,眼睛不由一亮:“对,来,师尊累了吧,快来坐。”

我确实有些累了,今日方才行那几步路,虽然不远,双腿却因为之前的调教不停打颤。他们将我扶到车中那最中心的座位,正对马车门口。

他们又将我身后的下摆都向后摆齐,我下身空无一物,赤裸臀部挨到坐垫,好在坐垫绵软,倒也并不难受。

这时我才发现,这马车竟高得有些离谱,姚沐丰他们两个比我还高一点,车顶竟比他们还要高一些,使得他们能在这车中来去自如。

马车门口和两扇窗子都被绸布帘子遮挡,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的迎亲车队人马。我这才注意到这马车前方竟也无马带动,也不像轿子一般有车夫扛轿,轿子不像轿子,马车不像马车,一会要如何行走?

我正想着,突觉赤裸的双臀下,两股熟悉触感的硬物顶着我的前后穴,仿佛还要向内钻入。

这些时日我经常被淫椅折腾,对这等调教假阳具简直熟悉非常,一慌之下我不觉一惊,慌忙正要跳起来,突地双肩多出两只手,将我按在软垫上。

我一抬头,果然是姚沐丰和邢乘舟,他们将我牢牢按在软垫上,我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地感受那两个硬物逐渐钻入我前后双穴,越发深入,我微微吸气,忍耐着它们不断钻入,充实我的双穴,直至顶入我穴心深处。

姚沐丰和邢乘舟松开按住我肩膀的手,姚沐丰捉住我的双手,从车顶抽出一根长绸,用那长绸束缚我的双手,我被摆成双手高高的束缚在头顶的姿势。

我本以为在路上,他们当不会对我如何,我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做出如此淫邪之事。

我惶急地看了一眼门和窗子隐隐约约可看见外面的绸帘:“放开我好不好?会被人看到的。”

姚沐丰笑道:“师尊小声一点,他们就不会注意到了。”

可能被人看到的羞耻,令我忍不住夹紧双腿中的两个硬物,那硬物不知怎地,竟开始一上一下动了起来,在我前后双穴中抽插起来。

我忍不住喉中发出一声低吟,又想到四周尽皆是人,我连忙咬紧牙关,防止自己的呻吟之声被他人听到。如此忍耐性欲,令我越发绞紧下身双穴两个硬物,那两个硬物竟也抽插得更快了一些。

就在此时,这没有动力的车,竟然逐渐咿呀一声,向前走了起来。

我不由一怔,绞紧硬物的双穴一松,车逐渐缓了下来,隐隐听到外面传来几声抱怨:“怎地又停了?”

邢乘舟靠近我,轻抚我的唇瓣,戏谑道:“师尊真厉害,刚开始被这一对淫具肏,就知道了要诀。”

我不由睁大眼睛,没想到他们竟会想出这等令人羞耻的招数。

邢乘舟笑道:“不错,师尊看来猜到了。这个车前行,就是要师尊,靠这两个绝顶淫穴,”他轻轻抚摸我袒露的大腿,“紧紧咬住那一对淫具,咬得越紧,车走得越快。”

我轻咬下唇,这等淫耻招数,亏他们想得出来。

“师尊,”姚沐丰也凑到我身旁来,“该走了,总不能让这车一直只停在这,是不是?”

我情知他们是故意,我也想车快点前行,然而让我自己去夹双穴里的淫具,这等淫事,我又怎么做得出来?

我颤颤地想夹那淫具,又难忍羞耻,只虚虚地夹着,车便虽然走,却也走得很慢。

外面车队的人便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这车怎么走这么慢,这么慢的话,什么时候封妃大殿才能结束呀?”

他们声音虽小,我们三人却都修为深厚,听了个清楚。

姚沐丰笑了:“师尊,你看外面的人都急了。你还不快点?”

闻言,我只得收紧双穴内的肌肉,慢慢夹紧双穴里的两个淫具,那两个淫具雕着细细的花纹,我越绞紧双穴越感受得清楚。

那两个淫具被夹紧之后,便又开始逐渐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我夹得越紧,它们便抽插起伏得越剧烈,就仿佛我自己在操控它们肏我一般。

仿若自渎的感受,令我淫欲渐起,我不得不承认,随着他们的调教,还有那些辅助调教的吃食和汤药,我便很容易被激起情欲,有时候轻薄的衣衫,都能让我双乳挺立,双穴绞紧。

那两个淫具越顶越深,越抽插越是深入,搅醒了我前穴里的淫蛇蛋,和后穴里的长久放置的跳蛋,它们欢乐地跳了起来,颤抖起来,加重了我的情欲,淫蛇蛋甚至还滑到我的子宫口处,在那里翻转研磨。

奔腾的情欲,令我忍不住越来越绞紧那两个淫具,逐渐加快的车,显示我对这两个淫具夹得有多紧,有多讨好,有多喜欢。我口中难以抑制住呻吟,为了防止外面的人听见,我咬紧牙关,却有时候仍然破了腔调,溢出呻吟声。

邢乘舟捏住我的下巴,转过我的头,一个吻狠狠地落在我的唇上,他的舌顶入我喉咙,仿佛像在肏我一般,在我喉咙前后抽插,他口中的唾液流入我的口中,逼着我吞咽。

我这个最小的徒弟一直以来亲吻我的时候,都不知为何,经常逼我吞咽他的唾液,虽然几个徒弟都逼我喝他们的精液,他却是逼我喝的最多的一个,有时候总感到他恨不得将自己的体液全数都给我。

我被他逼得透不过气来,忍不住些微走神地想着。他吻够了,对我笑了一笑:“师尊怕别人听到你的呻吟声,别怕,我帮你堵上。”

说着,他站起身,解开腰带,掏出双腿间的硕大阳物,在我忍不住被双穴中淫具肏得几乎要流出呻吟喘息之时,插入我的口中,稍稍顿了一顿,便大肆地在我口中抽插起来,次次深入我的喉咙,全根插入和抽出,他那根阴茎下的两个阴囊,啪啪地随着他在口中抽插,打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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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别在我口中射了一遍,让我将精液全数咽下之后,便整理衣衫,转瞬间又是衣冠楚楚,我夹着两根淫具坐在车上,乳孔也被那淫具引导的乳链抽插,被折磨得欲仙欲死之际,才恍惚感到姚沐丰和邢乘舟将我乳头上两根乳链摘下。

姚沐丰才在我耳边轻轻道:“师尊,到了。”

我茫然之间,只觉双穴中两个淫具逐渐滑出,赤裸臀部下又只是一副软垫,仿佛那两个插得我死去活来的淫具乃是错觉。

我双手仍被吊着,见他们并不打算将我放下来,“把我放下来。”

邢乘舟笑道:“师尊莫急。来三师兄,分开师尊的腿。”

姚沐丰来到我身后,如同小孩把尿一般,面向邢乘舟将我双腿掰开。

尽管早已与他们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然而私密处袒露在人前的姿势,仍让我羞窘,我忍不住偏过头,不去直视邢乘舟饶有兴致打量我的目光。

邢乘舟笑了:“师尊里里外外都被肏过了,还这么容易害羞。不过师尊要是不看我,那我给师尊上淫针的时候,师尊只能自行感受了。”

说着,我隐约之间,感到他执起我下身阴茎,在尿道口处捏了一捏,我一怔,忙低头去看,只见他竟又拿着一根针,趁着这一捏之下,解开了我阴茎尿道上的禁制,随后将那针直直插入进来。

无论多少次,我都适应不了阴茎尿道口被插入,我深吸一口气,忍耐住那针完全插入进来,随后他竟又拿出一根短了一截的针,这一次,他手指却在我女性尿孔轻轻一抿。

他竟要把那针插进我女性尿孔中。

之前封颜成也以针在我女性尿孔中抽插,那处柔嫩非常,被抽插之后快感近乎灭顶,最后致使我竟在一群初次相见的仙女面前失禁,我实在不愿再去回味。

见状我不由一滞,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姚沐丰以坚定的力道掰开双腿,眼见邢乘舟那针便试探着在我女性尿孔处点了一下,我不由立刻阻止,言语间隐露哀求:“别……别……承舟,能不能不插进这里?”

邢乘舟见我窘状,笑道:“这里是哪里?”

我一顿,他们故意令我羞耻,然而那般粗鄙话语,我又怎么说得出口?

邢乘舟故意用那针点了点我女性尿道,“师尊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吸了口气,道:“……女性尿孔……别插这里。”

邢乘舟笑道:“师尊倒是乖觉,可是师尊是淫奴,身上所有的洞,都归我们这些徒儿们所有,插不插,师尊可决定不了,得徒儿们定。”

说着,他左手抿开我女性尿孔,令它敏感地张开,右手将那针,一点点推入进我女性尿孔来。

那处敏感非常,无论进入多少次,我都无法完全适应,只好努力吸气,忍耐着,直到那针几乎全根进入来。

随后他们将我双手解开,放了下来,并我身上那身羞耻内衫解了下来。随后邢乘舟手指微滑,法力所指,两个按摩棒落在他手中。

这两个按摩棒全身透明,各下坠小铃,邢乘舟拿着它们向我示意,笑道:“师尊眼熟不?这可是一直放在你两个骚穴里的老朋友了。”

说着,他们令我两人将那两个按摩棒分别塞入我下身前后穴之中,我深吸着气,将那两根按摩棒全数吃下。

随后姚沐丰放开我的双腿,我下身两个敏感处多了两根针,令我不敢并紧双腿,以免触碰到这两个敏感处。随后他们将我连着颈环、乳环和阴茎上的银链,穿过我双穴间按摩棒上的两个环,滑过背脊,挂在颈环后面的小环上。

这一身淫具再次如往昔一般将我牢牢束缚。

他们没有再让我穿那淫荡内衫,而是将我外罩着的华服直接帮我穿在身上。

不再穿那个淫荡内衫,令我松了口气。然而不知为何,那华服微蹭之时,我感到乳头和腰部尾椎等敏感处微痒。

这一番动作之后,邢乘舟扶起我的手,笑道:“师尊,走吧。”

我方被他拉起身,忽地,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猛然动了,在我双穴一上一下深入地抽插起来,按摩棒本就连着我身上的银链,银链牵动着我的乳环和颈环,颈环本就有些紧,令我呼吸一滞,乳环的拉动,牵引了乳孔中的针。

我只觉不知为何,乳孔中的针竟然开始自动抽插起来,在我乳孔之中肆虐着。而这时,插在阴茎尿孔和女性尿孔的针,也开始动作抽插起来。我被插得浑身颤抖,只觉腰间也被摩擦,尤其是尾椎之处,乳头上也如被羽毛挑逗。

我双足猛然一软,站立不住,猛然栽进邢乘舟怀里。

邢乘舟搂着我笑道:“师尊这是投怀送抱?”

我顾不得他的调笑,只觉全身上下凡是敏感之处都受折磨,低头朝胸前往下看去,然而全被厚重华服遮挡,全无异样。

浑身快感激得我眼中一片湿润,我茫然无措地向邢乘舟看去,邢乘舟低头,微微舔去我眼中流出的湿润泪水,

“你……”我捏紧他的手,压抑住口中呻吟,“你们在我身上又弄了……弄了什么?”

“师尊再贴着小师弟,徒儿可要吃醋了。”姚沐丰执起我另一只手,笑道:“师尊是不是觉得,不穿那个画着师尊春宫的内衫,直接穿这华服,也蛮好?”

我竭力借着他们的双手站住,却仿佛更引导那两个按摩棒上下抽插,顶弄我的双穴,而两处尿孔中的针,仿佛也几乎要插入到膀胱中来,令我浑身战栗,我几乎无法去注意姚沐丰说了什么。

姚沐丰见状,叹了口气,手指轻轻在我腰际一拂,我只觉那处如被羽毛轻拂,在浑身都是快感的情境之下,这一拂瞬间将我击溃,我腿又是一软,险些跪倒在地,被姚沐丰接住。

然而我与他碰触之后,衣衫相互摩擦,又带给了我更多的快感。

我低低小声呻吟,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忙又咬紧牙关忍住。

姚沐丰轻拍我的头,解释道:“这华服外看正经,内中别有乾坤,师尊的腰际、乳头处,布料内部藏有绒毛,乃用那六界最淫动物的流淫鸟羽毛所制,又浸了二九一十八天调教官触觉的淫液,因此极淫。普通性冷女子被碰一下,便会呻吟,若是在快感之中,则会加倍快感。何况如今,”他的手轻轻滑过我的腰,又捏了一下我的左乳,带给我惊喘,“置于师尊贴于肌肤的敏感之处,只会让师尊快感连连,只怕连步子都迈不出了吧。”

邢乘舟凑过来亲亲我的脸,又道:“而且这华服布料,亦是调教官缝衣寻了须弥山上,最接近天雷所在之处的植物所织,须弥山与师尊皆是同源,乃天地所生,因此此物便会为师尊提供天雷之力,只要轻轻一个法术,挑动了师尊体内的按摩棒、乳孔、尿孔中的针,它们便会一直动下去,永不衰竭。”

他们不顾我仍在竭力忍耐全身欲望,将我搀扶着走到车门口。

“大典就在眼前了,师尊该下车了。”

两人掀起帘子,我抬起被欲望激得湿润的眼,只见漫天红艳艳的喜庆布置下,天界文武百官、天兵天将,各站一边,一眼望去,几乎一望无际。

而那最前面,一身华服玄龙长袍,冕旒垂在额前,严肃面容,眼眸中却流露着些许喜色,正是已成为天帝的我的大徒弟——荆傲。

荆傲向我伸出手。

邢乘舟与姚沐丰二人,在我从轿中出来之时,便放开我。我体内按摩棒、乳孔、两处尿孔中的针一直律动,乳尖、腰眼处绒毛一动就摩擦,我勉强站直身体,些微理智,还在告诉我,注意不要让人透过我高高开叉的下摆,看到我赤裸的私处。

我勉强施展术法,招来云梯,从轿中一步一步下来,然后握住荆傲伸出的手。

层层的红毯就在足下,延展绵延前方。天界文武百官、天兵天将,各站一边,肃穆之下,却各自好奇地看着我。

我无暇顾及,只觉每一步踏出,阴茎和女性尿孔中的银针,不停抽插的这两处细嫩的尿道,每走一步,阴穴和后穴中的按摩棒,就不断伸缩抽插,连乳孔中的针也在抽插个不停,我双足没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

偏偏我还要装作十分冷静,众目睽睽之下,我只觉自己仿佛无所遁形,仿佛赤身裸体一般,在天界文武百官面前,被一干淫具折磨着。哪还有龙祖半分威严模样?

一旁的荆傲,表面上冷淡威严,实际却向我传音入密调笑:“师尊真美。”

“师尊的乳孔,如今是不是很喜欢被插了?”

“师尊的两个骚穴,我们都想办法为你照顾到了。”

“师尊的两个骚尿孔,被插的舒服吗?以后一直这样被调教好不好?这样,师尊就又多出两个骚穴给我们这些徒弟们玩了。”

我终于忍不住,斜斜地瞪了他一眼,刚要张嘴反驳,就感到自己压抑的喘息声,忙又咬住牙,闭上嘴。

他不以为意,反而又传音入密道:“师尊可小心,你的大阴蒂和乳头上,可有铃铛,要是响了,受鞭刑是小,我的百官,可就要全都发现堂堂龙祖,是我的淫奴了。”

我环顾好奇地看着我的文武百官,不由轻轻吸了口气,只得想起之前的调教,挺直上身。

我只觉乳头绒毛经我一动,更加在上面瘙痒,乳孔的针也动得更欢快了。我又轻轻收缩下身双穴,不顾不停在体内抽插的按摩棒,将那两个按摩棒加紧,那两个按摩棒缩得更深,我只觉体内深处微微疼痒,那按摩棒必是顶到了子宫深处的淫蛇蛋,那淫蛇蛋欢快地跳了起来,研磨着我的子宫口。

我竭力按捺住口中将溢的呻吟声,为了能控制身上坠子彻底不响,便又微微放松两处尿道口,阴茎、女性尿道中的针,就这一放松,突地深深插入进来,我这一放松,这两根针竟越过括约肌,刺入膀胱中,在那两处卡口抽插起来。一时之间,巨大的欲望向我袭来,我脚步不由一滞,下一步居然差点迈不出去。

荆傲见我停下,口中冷淡:“吟妃怎么了?”眼中却露出笑意,显然是在欣赏我被淫具折磨的模样。

我深深吸气,适应了那两根针在膀胱口抽插的感觉片刻,这才往前慢慢踏足。

“无事。”我轻轻说。

我这才发现,自己声音已在某时,被姚沐丰化作了女声,想必是为了骗过文武百官,对我声音也施了术法。

我不及深思,只好继续前行。荆傲自这起,便不再等我缓行适应,而是拉过我的手,大踏步向前走。我只好压抑着自己身上的欲望,控制身上的铃铛不响,跟随他的步子前行。

没走多久,我便已觉全身是汗,只感幸好若非按摩棒在双穴堵了个严实,只怕大腿上早已流满了淫水,被人看穿自己深陷欲望之中了。

我又夹紧了那两根按摩棒,直到前方出现一行台阶,我才注意,已经到了一所大殿前。我抬头一看,那上面写着“敬和殿”三字。

这是天界,天帝上朝、举行喜事大典之处。能在此处封妃,代表荆傲对我这个“吟妃”,给予了至高无上,接近天后一般的荣誉。

我却为难起来。因为这个阶梯上去,我这身上的华服开叉到腿根,我一旦迈上去,势必就会被人看见赤裸的私处。

荆傲见我停下来,又面露疑惑道:“吟妃?”

我知他表面肃穆,实际又在以为难我为名,行调教我之实。

我刚一抬手,荆傲便阻止,传音入密道:“淫奴不可用术法遮掩。”

我不由一蹙,不让用术法,这华服又无法遮掩,我若迈步,必被人看见,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封颜成向我传音入密笑道:“师尊,你忘了,你旁边不就有个帮手吗?”

我怔了一怔,偏头看去,便看到封颜成穿着天界宰相装束,站在队首,向我戏谑看来。他本就俊朗温秀,这一身装束更衬得他一派儒雅温文。

我捏了捏拳,这是要我向大徒弟求助?可他如何帮我?

我不由得看向荆傲,刚要说什么,呻吟声便险些溢出口,便又赶紧合上。

荆傲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口中淡淡道:“你要求我?”

我好不容易咽下呻吟,低声:“……求你。”

“那你拿什么报答我?”

我怔了一怔:“我……没有。”我连自己,不都已经全给你了?

许是我眼中流露的意思触动了他,他眼中笑意扩大。“那今日便帮我的‘吟妃’一把。”说着,他一步上前,竟将我横抱而起。

我不由得一怔,下意识搂住他的颈项。

文武百官皆不由得一阵惊呼,想必都是头一次在天帝大婚时,看到天帝会抱着后妃进殿。

荆傲衣袖宽大,随手一遮,便遮掩住我露出的双腿,然后上了阶梯。

我也不由一怔,没想到他们所说的求助,便是这样的求助。我活了上万年,从来没想过,会像个女人一样,被自己的徒弟横抱在怀里。

……就如我从没想过,我会像个女人一样,被自己的徒弟们轮奸、使用,调教成淫奴。

荆傲低头看向我,眼眸深邃,流光一闪而过。

“师尊,你离我这么近,我真想肏你。”他传音入密道。

我一怔,就感到他宽大的袍子下,握在我腿弯的手,微微下滑,落在我的女性尿孔处。我只觉那处本正在抽插的针,微微一停,似乎是被他拽住了针头。我还以为他要把那根要我命的针拔出去,刚要松口气,却忽然感到那根针在我体内微微旋转,转圈。

我不由得一怔,抬头看向荆傲,却见荆傲微微抿唇,对我传音入密说:“师尊,我说过,助你,是要你报答我的。那你今日就拿这里报答吧。”

说着,他手指微动,我睁大双眼,忍不住攥紧他的衣领,只觉女性尿孔里的针,抽插得竟更为剧烈了。那针在他灵活的手指下,一边转着圈,一边急速猛烈地抽插着那处细软脆弱之处,我忍不住并拢双腿,想躲过他的手指,他却牢牢抓住我,分开我双臀,将那里的针来回抽插着,而且越插越深。

那针本就已经越过我体内卡口,逐渐进入膀胱,这一回我连话都无法说出口,只得全身心对抗涌起的沸腾情欲,只觉那女性尿孔,也被他玩成了一处骚穴,又一处我作为淫奴的象征。

直到走到大殿最上方,我感到体内深处,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弹在了膀胱里,那针也深深的插入了进来。而就在此时,一股电流由女性尿孔,向我的阴茎、双穴、双乳各敏感处散去,刺激那里的淫具,都向我重重插来。我浑身忍不住重重地抖了起来,终于压抑不住呻吟,浑身颤抖着,连着双乳、阴茎上铃铛的叮叮响声,双穴各自喷出一股濡湿,却被插在深处的按摩棒挡住。

我潮吹了。

待我清醒过来,我看到荆傲冷静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我,而他身后的文武百官,定定地看着我。

我这才想起来。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高潮了,而且让人听到了我身上淫具的铃铛。

我神色冷淡,极力忽视自己是下身赤裸,被束缚着,跪坐在高高的妃座上。

方才邢乘舟、姚沐丰将我束缚在椅座上之时,这妃座上,我臀部挨着之处,有一处孔洞,邢乘舟顺手将我的阴茎置入那孔洞之中。当时我还不知所以,然而这时文武百官鱼贯而入之时,我却忽然懂了这妃座的厉害。

我阴茎插入的孔洞壁,忽而变得绵软,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吸吮我的阴茎。我活了数万年,从未有过如此感受,连被人吸吮过的经验都没有,这一下,若非我阴茎被针堵住,我差点哆嗦地就要喷发。

我不由睁大双眼,一旁姚沐丰含笑看我,向我传音入密:“师尊莫慌,还没完呢。”

还没完?我正茫然不解,突然感到我阴茎前尿孔那处,仿佛有一个小小的吸嘴,裹在那里,随后我尿道中插入的针,被这一裹,居然向外拽了一点,尿道的摩擦,几乎让我呻吟出声。我忙咬紧牙关,那针又被一推,又插了回来。

我险些溢出呻吟。那小小的吸嘴竟在控制我尿孔中的针来回抽插,而阴茎又偏偏被孔洞壁吸吮着。我一抬头,就看到队首的封颜成,满面笑意地看着我无法挣脱,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

一时之间,我只觉我那阴茎竟也成为了一个被人玩弄的性器,而我被绑在座上,无法躲避,只能忍耐着阴茎继续被玩弄。

而这还没完,我正不知是想插入那孔洞,还是想离他孔洞远一点的时候,臀部便忍不住挨在了后面突出的座上,突听得咔嚓一声,仿佛什么东西合上了,我只觉双穴中的按摩棒似乎被固定住。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我身上的按摩棒又来回抽插起来,上面的链条牵动到我双乳上的乳环,双乳上之前来回抽插的针,已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然而乳环被拉动,双乳在华服内带有浸过淫液的流淫鸟羽毛内衬上滑过,流下一片麻痒,仍让我坐立难安。偏偏我双手双腿被束缚地跪坐在这妃座上,无法动弹。

这妃座,竟是个淫座?!我目光有些涣散,眼中隐有湿意。

荆傲轻轻拍拍我的手,看似关心,却向我传音入密道:“师尊,小心收起你那淫贱模样,难道你是想诱惑朕的文武百官,让他们都来肏你吗?”

我抬眼,见到文武百官全数进入,各个因皇帝大婚,眉间有些喜色,不似平时朝事肃穆垂眼,反倒全数好奇地向我看来。

这些目光如同冷水一般,将我从欲望中浇醒。我极力忍耐,才在文武百官前保持冷静自持。

队首的封颜成,一旁的荆傲、姚沐丰、邢乘舟,全都一脸兴味地看着我。这些徒弟,越玩越大,竟让我在天界文武百官眼前,被这些淫具玩弄。

封颜成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不着痕迹地向我一挥手,我忽而感到浑身一凉,身上华服竟然不翼而飞。我赤裸身体,全身为淫具束缚,跪坐的模样,竟全数暴露在文武百官面前。

我不由得一耻,胸乳急速地起伏着。

文武百官的神情并无变化,我便明白,这身华服,本就是制衣大师缝衣的得意之品。其材料为缝衣上天入地寻来,专为令我羞耻而用。在百官眼中,我仍然穿着完好,然而只需一点法术,我便可在徒弟们及缝衣面前,恍若赤身裸体。

然而尽管我明知如此,我却仍觉天界众官的目光,仿佛刺在我赤裸肌肤上。我忍不住夹了夹在我双穴抽插的按摩棒。

荆傲见状微微一笑,向我传音入密:“看来师尊很喜欢这个淫座,以后常常坐上来,让朕的文武百官多看看你淫贱的模样,好不好?”

我想出声拒绝,可是刚一张嘴,呻吟声就险些溢出口,忙又闭上。

“师尊没拒绝,看来还是很喜欢的,那以后师尊就多来这里坐坐。”荆傲自顾自下了结论,“好了,开胃菜玩够了。”

荆傲又道:“爱卿,今天是朕的大喜之日,各自随意吧。”说着,他又拍了拍手。总管永夜,带着一干内侍,搬了好些桌椅放置于殿内,一干仙女由后面,端着菜盘,袅袅婷婷而来,将菜盘放在桌椅上。

文武百官满脸喜色:“多谢天帝陛下!”

说着,他们各自随意寻了座位,欢天喜地地大吃起来。

我与荆傲面前,也被永夜放了一张长桌,摆了饭菜。这些饭菜各个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荆傲拿起筷子,夹起一个肉片:“这是雨田仙君所饲养的仙鹿,烹制鲜美,九尾特意给你找来,爱妃,你也尝尝?”

我不由得瞥了他一眼。我双手被束缚在淫座上,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如何品尝什么鹿肉?就算我能拿筷子,我下身三处都被淫座玩弄着,只想抵抗情欲,哪有闲情逸致去吃?

“连筷子都不拿。”荆傲看了看我,摇头:“爱妃娇气。那朕来喂你。”

我怔了一怔,眼见他当真夹着鹿肉,送至我嘴前,真有我不吃,他就一直在那等着的意思。

我瞥了一眼下面的文武百官,有些人已经震惊地看过来。想必明日之后,天帝宠溺吟妃的传言,就要不胫而走。

我心下不由得叹气,努力咽下口中呻吟,张口,轻轻叼住他夹的鹿肉,咀嚼两下,咽了下去。

一尝,便知是九尾的手艺。我仔细一看,果然这餐食都是催情之物,荆傲根本不是给自己准备的,而是专门给我吃的。

我面无表情,一一吃下他喂给我的食物,极力忽视越来越多文武百官的侧目神色。

一名武将忍不住了,他端着酒杯,站起身,向我步步走来。那人高大魁梧,我不意竟有人靠近,而我还赤身裸体,下身虽有桌遮挡,上身的颈环、双乳上的乳环却表露于外,我虽然明知对方看不到,却仍然担忧他会注意到。

那人端着酒杯,在我面前站定:“吟妃娘娘,您美丽冷艳,令人敬仰,小将耿直,想向您敬酒!”

我不由一怔。一只酒杯便置于我面前,我抬起手,这才发现荆傲不知何时,松了我捆绑的手。我伸手接过酒杯。那天将便大笑:“我干了,您随意。”说着,他一饮而尽。

我极力忽视身上情潮,以免被他看出端倪。我见他饮尽了,刚要也饮酒,突地,我正被按摩棒抽插着的阴穴之中,来回滚落的淫蛇蛋,突然一个震颤,我好似隐隐约约听见了壳破了的声音。我忍不住手一抖,酒险些溅出来。

我连忙握紧酒杯,一饮而尽。

“吟妃娘娘爽快!”那人大笑回座,浑未发现我的异常。

我却明白已然明白,我阴穴里那被淫液孵了许久的淫蛇,终于破壳而出了。

我不由得咬紧要关,只觉被按摩棒插得松软的阴穴深处,那小蛇在我子宫口处来回翻涌,滑腻异常,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害怕那蛇往我子宫口内钻,徒劳地夹紧了阴穴,反而被那按摩棒顶得更深。

荆傲仿若未看出我的异常,频频为我继续夹菜喂我,我食不知味地皆一一吃下。

我本以为应付了一个前来敬酒的人便好,却没想到,这竟只是一个开端。来敬酒的人越来越多,我只得佯作平常,仗着自己酒量千杯不醉,每来一人,便饮一杯,不多时,文武百官便已皆向我敬了一遍。

我却忘了一件极重要的事。

我虽千杯不醉,可是我阴茎和女性尿孔,皆被堵着,如今又被束缚在淫座上,动弹不得,不多时,我竟感到下腹坠胀,尿意汹涌而来。

我只觉阴茎膨胀,连女性尿孔中塞着的针,都无意识地去收缩夹紧,可是尿意却被堵在那里。

文武百官无人了解我之苦楚,仍然频频向我敬酒,我只感下腹越来越坠胀,尿意越来越强。我终于忍不住了,连在双穴抽插的按摩棒也顾不得了,忍不住向荆傲传音入密哀求:“荆……”

他向我瞥来。

我忙改口:“主人……我……我想排泄……”说着,我只觉耻意上脸。今日不止当众赤身裸体被淫座玩弄,还说出这种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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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傲终于看够了我被戏弄得泪眼朦胧神志恍惚的淫贱样子,他让众文武百官自行嬉乐,自己按下了什么机关,我只觉吸吮阴茎的机关终于停了下来,来回折腾我的按摩棒也终于不再抽插。

我胸乳微微起伏着,努力缓和自己的欲火。荆傲却没等我缓下来,他从衣摆掏出一条他人看不见的乳链,看席间众人都未注意这边,便将它挂在我双乳乳环上,一拽:“我的吟妃,走吧。”

我不意他竟当众以乳链牵我,乳环拽的我胸乳翘起,我只好随他起身离席。姚沐丰、邢乘舟跟上,而封颜成也趁人不注意之时离席。

这大殿后,竟有一处密道,我由荆傲牵着乳链,一步一步而行,虽然身上淫具一件未少,然而它们没有运作,终归让我勉强松了口气。

转瞬间,密道出口已然在望,封颜成向我一挥,解开了我面容变幻的术法。我抬眼一看,这密道的尽头出口,果然就从我所住院落而出。一干仙女一字排开,静静守候在门口:“恭迎淫妃娘娘。”

她们身后,十二个调教官隐含热切地看着我。

封颜成微微一笑:“过来服侍淫妃娘娘更衣。”

永夜和永源立刻上前,给我解开衣扣,我这才注意到,我这身华服,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他二人一扯,我一大片胸乳就露在外面,拴着乳链的乳环被牵动,双乳立刻挺立起来。我一抬头,注意到那一干新来的仙女,目光都不由得落在我双乳上。

虽然她们今早刚服侍过我,为我擦拭过身,见过我的羞耻模样,然而毕竟我今日才见过她们。我不由得哀求地向封颜成看去。

封颜成摇头:“你是淫奴,在外面也罢,在这院落里,你怎有资格着衣?快为他脱了。”

永源和永夜为他催促,便迅速将我只穿了一日的衣衫华服扒了下来,又解开了我头上的凤冠装饰,银色长发披散垂下。

缝衣递过来一件薄衫,永源为我穿上。我垂头,这衣衫薄如轻纱,轻如蝉翼,掩在身上,全数遮了仿佛没遮。乳头那里轻微遮掩,乳头颜色隐隐约约,乳尖突起弧度令人看个真切,衣衫在乳环处偏偏留了两个细不可见的眼儿,乳链便从那眼儿中穿出,被荆傲牵在手里。

我那四个徒弟一见,眼睛均是一亮。姚沐丰笑道:“这件衣衫不错,师尊穿着比不穿更诱惑,缝衣制得好,以后师尊在至淫殿院落行走,便也这么穿吧。”

缝衣得了称赞,不由笑:“能令龙祖大人妖娆玉体为世人展露赞叹,那本就是缝衣之毕生目标,妖王大人谬赞。”

我冷眼听着,短短这些时日,他们的疯言疯语,我竟也听得习惯了。

另一边,荆傲也被那些仙女脱去衮服外袍,换上一件轻便衣衫。

他一牵乳链:“朕的淫妃,来,进殿吧,今日我们洞房花烛刚开始。”

我乳环由乳链牵引耸动,双乳微痛,只得被他牵引着,极力忽视一旁仙女们隐隐约约地侧目,一步步进入殿中。

姚沐丰他们三个,带着十二调教官,也随着入殿。

今日大喜,至淫殿内满是红烛和喜字红绸。一旁墙壁上,到处挂着天界画师画境所画的我被淫辱的画像。另一边挂满了镜子,我见了不由脚步一顿。

镜中,银发人神色冷淡,他坐在在椅上,手缚在椅后,因为姿势,双乳前倾,戴着坠着铃铛乳坠的乳环,点缀在粉嫩的两颗乳头上,他双腿却搭在两侧扶手上,私处大开,一边有人拿着小竹鞭,狠狠地抽在他阴穴上的小阴蒂上,阴蒂被抽得偏在了一边。他忍不住低低地鸣叫一声,眉间微蹙,仿若痛苦,阴穴逐渐流出淫水来。

因为角度,他旁边的人,都没有入镜,就算被人看到这些画面,也不会有人知道调教他的人是谁。

这是我之前被调教惩戒的画面。

荆傲见我停下,顺着我的目光看来,便向我解释:“这些本是存着,留着徒儿们自己看,但是今日师尊与徒儿大婚,所以特意找给师尊看。看了,师尊才能记住自己的身份。”他扯了扯手里的乳链,“不要想着离开我们。”

又在说什么痴话了。我垂下目光。

荆傲牵着我来到内室,除了调教官外,并未让那些仙女也跟着进来。这内室有至淫殿最大的一个床。也有妖界铸造圣手狼狈所打造的,最完备的一墙调教道具。

荆傲走到床边,他坐下来,我不由得停了下来。

“师尊过来。”他说。

我没有动。

他轻轻一拽,我乳头被拉扯,被他拽着扑到他两腿之间跪了下来。他道:“舔。”

我盯着他双腿,这是让我为他解裤子?我刚要抬手,一旁内务总管永夜,便抄起一条竹鞭,向我的手打来。

我一痛,抽回手。荆傲低头看我:“淫奴为主人口交服侍,不得用手。”

封颜成靠在一旁,叹息:“师尊刚学会吞阴茎不久,还不懂淫奴的服侍之道,以后还要多教他。”他顿了顿,语带笑意,“那就把手绑上吧。”

说罢,内护天兵永夜便走过来,一把捉住我的手腕,招来捆仙锁,将我双手背负交叉着抓着另一侧手肘,用捆仙锁捆住,随后让我跪在地上。

就如方才在镜中所见的,我因双手背负,只得挺起胸乳,翘起臀部,如同献祭给眼前之人一样。

荆傲果然随波逐流,他解下我双乳上的乳链,双手往我双乳乳头上抓来,又揉又捏,又拽动其上乳环,乳孔中的针被他的揉捏牵动,我被他捏得又麻又痛又痒,忍不住越发挺起胸乳,追逐着他的手,仿佛是主动让他揉捏一般。

其他人见状,都不由轻笑起来。

姚沐丰笑道:“师尊真是,虽然是洞房花烛夜,也不能让主人服侍你呀。大师兄让你口交服侍呢。”

我轻轻喘了口气,感到荆傲捏着我双乳乳头催促。我只好微微伸头,用嘴,为荆傲解开衣带,刚一解开,一个粗壮的阴茎,便弹了出来,狠狠抽在我脸上。

我被这抽了一下,不由得一怔,不由得抬头,看到荆傲面容冷静,一双眼睛却流露着仿佛要吞噬我的欲望。

他狠狠抓了我左乳一把,将那里揉捏得几乎变形:“舔。”

我以舌尖微微舔了一下他阴茎龟头,一股咸湿粘液流入喉间,唤起我对精液的欲望。

“含下去。”

我顿了顿,张大了口,将整个阴茎含入,直至喉间。精液的味道唤醒情欲,我压抑住干呕,用喉咙深处的喉肉,对其微微按摩。

他低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了,他放开我双乳,一手按住我后颈,让我狠狠吞下他的阴茎,直至喉咙深处。我为了防止自己窒息,极力张开喉咙吞咽,反而给他绝顶享受。

他一下一下抽动着,将我的喉咙当我下身的穴一样,用力地肏着,两颗阴囊啪啪地打在我脸上。

邢乘舟见状,在一旁叹息:“师尊的嘴真是又紧又热,尤其是喉口,不下于他下面子宫口和肠口。大师兄倒是舒服了,可别忘了,我们师兄弟,可是特意给你留的今夜第一次,你真要用在师尊嘴里?”

荆傲若无所觉,然而却在他即将要喷射之际,他却按住我后颈和下巴,将阴茎从我口中抽了出来。

他睨了邢乘舟一眼,“你说的不错。”他向我拍拍床铺,“上来,张开腿。”

我微微低咳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极力忽视跪得有些麻木的腿。经过这么多次训练和口交,我已经不会轻易被阴茎和精液窒息呛到。

我上了床,躺下来,仍然被缚的双臂,面对荆傲,分开双腿。

荆傲将我身上的链锁,从我颈环后的锁扣解下来,从双穴按摩棒下面的锁扣、乳环锁扣上取出,拴在了床头上的狼柱上,随后,拽着深入我阴穴按摩棒下的锁扣,使劲一拽。

我低吟了一声,只觉阴穴一空,淫液忍不住流了出来。他将我后穴里的按摩棒也拽了出来,把按摩棒甩在一边,拉开我的双腿,便向我压来,阴茎猛然全须全尾撞进来。

我忍不住喘息着,想后退,躲开这冲我而来的欲望。他却扯着我的腿,让我环住他的腰,狠狠在我阴穴中抽插,每次都全根出全根入,阴囊啪啪地打在我会阴上。

我浑身震颤,一抬头,发现荆傲定定地看着我,发现我在看他,他一低头,在我唇上狠狠落下了一个吻,唇舌顶入我喉间,又拽着我舌头缠绕,大口大口的唾液顺着我喉咙流入,令我不得不吞咽。

他发现我被他阴茎顶得无处可逃,便放心地让我的腿环住他,然后大手狠狠地在我双乳上揉捏着、狠狠地抓来抓去。

忽地,我感到体内安静了片刻的淫蛇,又开始翻涌起来。我微微一怔,刚想告诉他,便又被他吻住,只能睁大双眼,感到那淫蛇在我体内深处翻涌着,带来阵阵酥麻,不多时,我只觉体内深处有一处敏感之地,被一个小口狠狠吸吮着。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是淫蛇,喜藏于母体淫处,在母体欲望起时,便偶有吸吮子宫口以吸取更多淫液为食。

我不由地哀哀的鸣叫起来,被一直肏弄的阴茎和淫蛇逼得无路可逃。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注入,那淫蛇终于高兴地让到一边去,让精液灌满了我的子宫。

我低低地喘气。释放之后,荆傲并未从我体内出来,反而往我阴穴内又顶了顶。

“把壁尻放出来吧。”他坐起身,却让我环抱住他,我只觉他阴茎进入,仿佛要深入我腹中更深,他对内务总管永源使了个眼色。

永源听了,不知为何眼睛竟是一亮,立刻走到一旁,按了一个机关。

倏地,我对面的这道墙,轰隆轰隆而动,墙壁裂开,露出一块长长的布来。

我震惊地看到,那布上,竟有一个形状美好的白皙臀部,阴茎是淡淡的粉色,显然还没有用过,后穴也是干净如处子。

封颜成双手环胸,对其他还满是疑惑的调教官们说:“便宜你们了。”

荆傲冷淡地道:“十二调教官,调教淫奴有功。赐轮奸壁尻。”

调教官们一听,不由得面面相觑。

九尾当先把疑问问了出来:“天帝陛下,这壁尻……虽然好,但……我等只想肏龙祖大人,就算这壁尻再好,我等还是敬谢不敏了。”

姚沐丰哼了一声道:“不识货。”

众人不解。

邢乘舟便上前,拍拍那壁尻的翘臀,笑道:“你们看,这壁尻,眼不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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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吸气,明明邢乘舟双指只是插入那壁尻后穴中抽插,我竟感到自己后穴中也正被细指抽插,明明我身后并无人摸我后穴。我敏感地收缩前穴,咬紧荆傲插入我体内的阴茎。他喟叹了片刻,显然是阴茎被按摩得高兴,便轻抚我后背,带来阵阵麻痒。

画境咽了咽口水,一边看了看那壁尻,又看了看我,问封颜成道:“这壁尻,可是宰相大人所言过的那个?”

封颜成含笑:“正是。”

我这才隐隐忆起,昨日封颜成道,有一壁尻,为观刑官金沙寻了天地间无数材料,方才令狼狈制成,而其中滴了两滴我双穴产出的淫液,据称可联通我神经。我瞥了一眼金沙和狼狈,他二人眼中放光,早已摩拳擦掌,要试试那壁尻了。

邢乘舟抽插了两下那壁尻后穴,便让在一边,我觉自己后穴也一松,不由暗自松了口气。封颜成笑了,他脱下外杉,贴上我后背:“这么快就玩腻了?”

邢乘舟也凑到我身旁来:“壁尻再像,也不是师尊,那就给调教官们玩吧。”说着,他轻轻捏住我右乳乳头,抽出我右乳中的针,低下头,咬住我的乳头,微微一裹,我乳中积攒的乳汁,便被他吸入腹中。

今日从早上起,我便一直在欲望中,几乎没停过,乳房中早已满满当当的尽是乳汁,被他一吸,我只觉右乳乳孔都似有轻微快感。

背后搞的封颜成轻轻一笑,他双手环过我的腰,右手从我腰腹滑下,绕过我的阴茎,落在我的前穴阴唇上。

我阴穴之中本就插着荆傲的阴茎,被撑得满满当当,哪有半点缝隙。眼见他向我前穴伸指而来,我不由得哀叫:“别……用……用淫奴后穴吧。”

如今我已不能拒绝他们两人一起使用我,只希望起码不要都在我阴穴里双龙,那股撑得胀满快感,每次都能让人灭顶。

“主人想使用淫奴,淫奴竟敢有意见?”封颜成摸到我阴唇边的小阴蒂,忽然狠狠一捏,我惊喘一声,他道,“看来淫奴还是鞭子被抽得不够,要多调教才是。”

说着,他一指拉开我的阴唇,不等我适应,我只觉一根又粗又长的热棒,贴着我塞的满满的阴穴,狠狠地肏了进来。我只觉前穴胀痛不已,连阴蒂都被磨到,忍不住阴穴一缩。连荆傲都深吸了一口气,他释放过不久的阴茎,也再次粗长起来。

我深深吸气,正要去适应前穴的两根阴茎,只觉他们那阴茎越来越粗长,感到几乎要双双顶到我子宫口。封颜成轻喘气:“师尊,我们来了。”说着,他们不待我好好适应,便一前一后,狠狠地向我挺腰,进出抽插起来。

他们两个像约好的一样,一个进来一个出去,或者同进同出,我几乎仿佛是挂在他们身上来回颠簸。欲望不断地向我拍打着,封颜成双手揉捏着我的双臀,荆傲则握着我的腰,让我被他们顶得上下。

体内的淫蛇欢心鼓舞起来,不停翻滚着。

邢乘舟吸着我右乳,我只觉右乳似乎慢慢空了,然而左乳乳汁依然沉甸甸的,我湿润着一双眼,看向一旁面带笑容环视着我被肏模样的姚沐丰,“我……左边……左边骚奶子,也要……”

姚沐丰低头一见,倒吸一口气:“师尊你这么淫荡地勾引徒弟,那徒弟肯定要来。”他凑过来,抽出我左乳上的针,我以为他要吸那里的乳汁,他却反而捏住乳头,笑嘻嘻地看我:“师尊想要什么?”

“淫奴想要……是骚奶子,想……”我刚要说想被吸,他却忽然恍然大悟似的,“哦,是师尊嫂奶子痒了,想被徒儿肏肏奶头吗?那徒弟一定让你如愿。”

我不及愕然,他便已经脱下了下衫,握住自己的阴茎,捏着我的乳头,用他的鬼头胡乱顶弄着,我乳房内本就胀满了奶,这一顶,乳孔不由得喷奶。

姚沐丰笑了:“师尊也太急了,骚奶头都喷精了,让徒弟而你堵住。”说着,他便举着阴茎,狠狠地戳弄着我乳头,将它肏得凹陷又顶起,乳房被顶弄,乳孔又忍不住喷了奶。

我全身都被玩弄,不知如何是好,快感翻涌而至,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到后穴“噗嗤”一下,仿佛有一条阴茎顶入其中。

我睁开恍惚的双眼,欲望令我泪眼婆娑。朦胧之间,我低头看来,见荆傲和封颜成,都在我前穴之中狠狠地肏着,而姚沐丰和邢乘舟,一个顶弄我的左乳,一个吸吮我的右乳。我后穴并无人进来。为何我竟感到后穴也仿佛有人在肏?

我抬起头,泪眼看到那十二个调教官,皆在望着我,而天界内务总管永源,则支着他的阴茎,狠狠肏入了壁尻的后穴之中。

我一怔,便见到永源一边肏着那壁尻,一边回头望向我,他忽然高高地举起手,狠狠地在那壁尻上拍了一巴掌。

我只觉自己后臀也仿佛被打了一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阴穴收缩,吸吮着荆傲二人的阴茎,胸乳挺起,为姚沐丰、邢乘舟淫戏。

永源见我有了反应,眼睛越发亮起来,他一边盯着我,一边挺动着腰身,向着那壁尻的后穴狠劲顶入,偶尔又去揉捏。

我如双穴一起被玩,不由得倒抽一口气,想攀住他人,让他们慢点,却双手遭缚,想双腿圈住荆傲腰身,荆傲却将我双腿扯开,让我狠狠坐在他们的阴茎上。

我抖得双腿颤抖,坐都坐不稳,只能随着他们顶弄着。永源本就是调教官出身,他起初狠狠肏弄壁尻,顶得我喘不过气来,后来又九浅一深,偶尔蹭那壁尻敏感点上,我也被他吊得不上不下。

灭顶快感而来,我只觉下腹深处,那淫蛇欢腾,被他们肏得越来越往深处跑。忽地,我体内深处某个敏感处,仿佛被顶弄舔湿,我低吟了一声,感到荆傲按住我下腹:“不要和淫蛇作对,接受它,让它进入你的子宫里去。”

他的声音低缓,如古琴低语,我被他们肏得早已神智恍惚,不经意间,我放松了下腹,只觉体内深处那子宫口猛然一颤,淫蛇钻了进来,在我子宫翻腾,我只觉下腹麻痒难当,不由得更加吸吮他们。

荆傲道:“乖。”

姚沐丰顶弄着我乳头,笑道:“大师兄可真是,骗师尊吞淫蛇进子宫。”

荆傲睨了他一眼,专心抱着我肏:“不是骗,师尊的子宫早晚也要被我们玩弄彻底,由淫蛇分泌的淫液先催熟了,他会更耐得住。”

不多时,荆傲和封颜成便双双低吼一声,从我体内抽了出来,一个射在我脸上,一个射在右乳。姚沐丰、邢乘舟没等我缓和,便跟着顶入我阴穴中。

而我后穴仿佛有一股热液涌入,抬眼一看,果见永源狠狠顶着那壁尻,将精液释入壁尻后穴中。永源出来后,永源便跟着,将自己的阴茎顶入壁尻之中,肏了起来。我也感到后穴又仿佛多了一根阴茎,正在来回抽插操弄。

我阴茎高高地翘着,这一回,我并没再要求他们解开我阴茎上的束缚,让我射精。我没有仔细思索为什么,只是潜意识地想,那当真是个大阴蒂,是个别的男人可以玩弄的性玩具,并非是一个能令其他女人怀孕的器官。它似乎天生就应该高高地挺在那里。

荆傲他们也似乎忘记了它,他们或者玩弄着我的小阴蒂,或者以针抽插玩弄着我阴茎和女穴上的两处尿孔,却并未想起让我射精。

整整一夜,我的前穴都维持这两人抽插进出的状态,从未有一刻闲着。

他们插过了瘾,就在我脸上、双乳、双臀等各处射精,即便我阴穴如何讨要,他们都不往其中射精。多日下来的调教令我嗜精,可我阴穴,他们却一点也没释放给我,我只得不停为他们口侍吞精,让他们在我喉咙深处射精。

而那壁尻一直被调教官不停轮流肏弄,每个调教官肏弄壁尻之时,目光都牢牢地盯着我,把身下的壁尻,当做我来肏,用尽各种调弄方式,让我为他们起反应。

以往画师画境早就创作好几张画,如今他却围着壁尻打转,只恨不得快点多轮上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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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恍惚醒来,发现喉口被一根长长才阴茎堵着,眼前是蛇的鳞状腹部,我被压着的舌根动了一动,感到那阴茎上熟悉的蛇麟。不知何时,姚沐丰已化为了原形,尾巴缠在我颈项上,头靠在我头上休憩。

我前胸后背满是热意,被两人牢牢搂在怀里。我下腹坠痛鼓囊囊,满是尿意。我微微一动,隐隐能感到液体在体内晃动。淫蛇没有再翻滚,显然是在我子宫中沉睡着。

我下身阴穴饱胀,两个阴茎插在那,牢牢地堵着。后穴仍然感到,仿佛有阴茎在其中抽插。

我抬眼,果然看到那墙布上的壁尻,仍有调教官在那后穴中挺入。观刑官水淹低吼着挺入着,显然是在释放。他目光看着我,见我抬眸向他看来,不由一怔。他释放干净了,便从那壁尻撤下来。

那壁尻被轮奸了一夜,两瓣姣好臀部上布满了掌痕和捏痕,会阴处也是被顶的发红。水淹一下来,那后穴便微微张开,一片精液顺着洞眼流了出来。我顺着那流向看去,只见地上早已积了一大滩白浊,也不知道攒了几个人的,好不狼藉。

调教官们有的累了,正在一边休息,有的看了这景象,又看来看我,又产生了欲望,再次提枪就上。

他们这是忍了多久,那壁尻竟然是被一刻不停地被肏着吗?我蹙眉感受着后穴仿佛又再度被人肏进来的感觉,心里胡思乱想着。

见我醒来,封颜成低头看我,他轻轻揉弄我右乳:“师尊醒了?”

我口中被姚沐丰的阴茎堵着,说不出话,双手也还被负在身后,只好询问地看着他。

封颜成道:“师尊在问大师兄吗?大师兄是天帝,日理万机,他去上朝了。”

我歪了歪头。你是天界宰相,还有身后这个魔王,以原形插在我口中这个妖王,似乎都应该日理万机,怎么没见你们早点去处理?

“师尊真是,”封颜成无奈笑道,“今日确实朝上有一些需要处理,不过都是些小事。否则,我这个天界宰相,也不会这么优哉游哉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感到腹中有尿意,想让他们带我如厕,只好以阴穴夹了夹他们的阴茎。

封颜成吸了口气:“看来,师尊这是昨儿没被肏够。”

邢乘舟立刻从背后环了上来,口唇在我背后舔舐:“徒儿这就来满足师尊。”说着,他分开我一条腿,深藏在阴穴中的阴茎挺动抽插了起来。

我一怔,本来是想让他们带我如厕,怎么变成这个结果了?我不由得轻轻低喘,他们将我按着侧躺在床上,分开我的腿,在我前穴中挺动。我忍耐着,喉咙也干渴起来,轻轻吞咽着深含在喉口的阴茎。

冰凉的蛇身被我唤醒,他忍不住圈紧我的颈项,阴茎狠狠地在我口中耸动着,享受着我喉口的按摩,粗壮的另一个阴茎啪啪地在我脸上拍打。被蛇侮辱肏嘴的事实,令我心中羞耻,又忍不住欲意泛起,我舌头微微舔舐了一下柱身,他便尾巴勾滑到我左乳上,将乳肉圈住,狠狠勒紧。

我不由得低喘,夹紧阴穴的两个淫具。封颜成和邢乘舟低喘了一声,邢乘舟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后臀,“骚货!”

他拽着我负在身后的双手,和封颜成将我拽起来,我受体重影响沉了下来,感到两根阴茎在顶弄子宫,将子宫中本来还沉睡着的淫蛇吵醒,它又开始翻滚起来。

子宫沉了下来,宫口被他们的阴茎顶弄着,而我未释放的尿液仿佛也在折腾我,膀胱被他们压着,甚至连膀胱也似乎在被他们肏弄,我想排泄,可是我阴茎被堵住了出口,女性尿孔里似乎也塞着什么,我怎么也无法排泄,只能哆嗦着双腿忍耐。

我终于忍不住了,吐出口中的阴茎,轻喘哀求:“求求了……让……让淫奴排泄。”

他们并未停歇,封颜成漫不经心地玩着我右乳,一边往我阴穴里顶,一边说:“再等等。”

他们没有回应我说的哀求,蛇再度把阴茎顶入我口中,堵住我的话。

不知被他们肏弄了不知多久,我双腿一阵抽搐颤抖,阴穴深处喷出液体,却被插入其中的阴茎堵住。就在此时,邢乘舟终于伸出手,取出插入我女性尿孔中的针。

一股清冽液体从我女性尿孔中流出,我一边潮吹着,一边失禁了。

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在高潮中失禁的样子。封颜成笑道:“大师兄虽然去上朝了,却给咱们留了个好招数。真该让他看看,师尊高潮时候排泄的美丽样子。”

姚沐丰滑腻的蛇身在我身上滑动:“以后师尊排泄的时机也要管,只能在高潮的时候尿,逐渐师尊就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什么是排泄了。久了,师尊在排泄的时候,便也能体验高潮的滋味。会越来越离不开我们。”

他们的话语像古老神魔的吐息,令我战栗地颤抖。

他们不等我高潮缓过来,仍然继续抽插着,高潮中的身体令我几乎无法承受如此深沉的欲望。直至他们终于将精液全数释放在我脸上和口中,依然没有释放在我阴穴中。我阴穴徒劳地张合着,裹着之前自己给自己喂下的精液。

这回也没有把我阴茎释放。我自动无视了它,因为无数次的潮吹,我几乎已经不需要靠射精来疏解欲望了。他们也很久没让我用它排泄了。它仿佛真的成为了一个大阴蒂,只在别的男人把它当成性玩具揉弄它的时候,才有存在感。

他们释放完了欲望,便从床上下来,也并未将我女性尿孔中的针再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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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和颈环后被扣着的链条一起,被延伸于梁上的一条锁链拽着。我不得已地挺胸,以免被锁链拽得窒息。然而腰上和绑在大腿根的锁链,却将我分开双股,牢牢系着跪在地上。

有一根锁链,系在我阴穴上的阴蒂上,阴蒂上被永夜夹了一个阴蒂夹,同样被一条从梁上垂下的锁链拽着。

一旦我垂头,或者跪不住要坐下,连在颈环的锁链便会令我窒息,夹在阴蒂上的锁链便会扯着我的阴蒂,令我浑身发抖。我只好摆出昂头挺起双乳,却翘着臀分开腿跪着的淫荡姿势。

永夜拿着淫刑软鞭,站在我面前,即将要对我行刑。

封颜成告诉我说:“这回,师尊用锁链习惯一下这个姿势,以后受鞭刑,都要这样挺胸翘臀,要是没做到,或者没跪稳,鞭刑就要加倍。”

说着,我这四个徒儿,便各自伏案去处理自己的公事了。便是成婚以前,他们也都是如此,白日里在一旁忙公事,调教则交给十二位调教官和观刑官,他们将我的呻吟声作为公事上的调剂。

软鞭浸透观刑官触觉的淫液,泛着淫弥的光,永夜一鞭便甩在我挺起的左乳乳头上。我双乳乳头仍插着针,那鞭子甩过来,正中乳头,针被他抽得震动,顶入了一点。我被他打得难受,忍不住想缩起胸膛,却被脖颈上的锁链拽得有些窒息。

“报数。”他冷冷地说。

“……一。谢谢永夜调教官。”我微微喘息,低声说。

他没有停手,鞭子对我继续甩来,有时候甩在乳头上,有时候甩在我乳晕或其他地方,转瞬间,我胸乳上便满是鞭痕,乳孔中的针被他打的仿佛也在抽插了起来,一对乳孔也仿佛变成他把玩的性器。

观刑官们围观我被鞭打的样子。九尾笑道:“淫妃娘娘看来很喜欢被鞭打,这么快就流水了。”

我沉默不语,轻轻喘息。感到被注满精液的双穴,因为空虚,徒劳地收缩着。我只能含紧在子宫里缓慢滑动的淫蛇,淫蛇被我惊扰,翻动了起来。我感到液体顺着双穴滑落大腿。

就算我再不承认,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被鞭打,这种细微的疼痛,逐渐令我快感连连,我甚至有些欢迎被鞭打的感受,甚至挺起胸乳,去迎接这鞭子。

有些观刑官看得欲望又起,便又拍拍一旁墙上流着精水的壁尻,肏了进去。

壁尻被肏的感受又传入我的后穴,我不由得喘息起来。

观刑官狼狈出言调戏:“淫妃娘娘屁股都扭起来了,看来很喜欢被这么玩。”其他观刑官们闻言都笑了起来。

我被打到三十鞭的时候,内务总管永源见状,解开我被束缚的双手,让我双手托着双乳。“来,淫奴说说,想怎么被打?”

我茫茫然地拖着双乳,直觉地道:“淫奴……想……想被多打骚奶头……”

众观刑官们都笑起来。

三徒弟姚沐丰百忙中抬眼看了我一眼,对一旁的封颜成笑道:“幸而你出了从六界寻调教高手的主意,否则我们还看不到师尊这样的景致,说这样的话。”

封颜成笑眯眯道:“以后师尊还有更多淫荡景致让我们挖掘,这点怎么够?”

永夜换了个小竹鞭:“负责制作调教工具的观刑官狼狈,新做了一个乳鞭,由昆仑境寻来的淫竹,浸了观刑官触觉的淫液三天三夜,方才制成,专门鞭打淫妃娘娘的骚奶头,今日淫妃娘娘便试试吧。”

我怔怔看着他手里的小竹鞭,竟忍不住将双乳又往上托了托。他见状微微一笑,对着我的双乳上的乳头就啪啪打来。竹鞭细长,一鞭下来就将乳头打扁,又再弹回原状,再打扁,又再弹回原状,乳孔中的针也被他打得在乳孔里抽插起来。

我双乳内深处本就有些痒意,他这样鞭打,我竟感到那痒意有所缓解,乳孔被抽插得快意非常,打了二十鞭之后,便主动请求换另一个乳头打,他便遂我意,继续鞭打另一个乳头。

四十鞭下来,我两颗乳头都肿得更大了一些,像两粒鲜艳欲滴的樱桃一样,俏生生地挺在乳环上。

而这期间,肏壁尻的观刑官,也又换了一个人。

我便鞭打得有些失去理智,他停手之时,我竟挺着胸乳,还要往他竹鞭上凑。众人一见,又不由得笑了起来。个别则出言侮辱:“淫妃娘娘很喜欢被鞭打嘛,骚奶头都打肿了,还往上凑,以后不是每天不被鞭打一番,都难受?”

我低低的喘息,托着双乳的手,却依然狠狠地抓着。

永夜接过狼狈又提供过来的一对拍子:“淫妃娘娘别急,还有三十鞭没打完,永夜一定狠狠照顾好您的这一对骚奶子。”

狼狈对我嘿嘿笑着。他是妖界之人,原型为狼。封颜成告诉过我,狼性欲旺盛,一生也只有一个伴侣,然而狼狈自五百年前,我去妖界修补六界裂缝,他于妖界见我一面之后,便情根深种。

旺盛的情欲无处发泄,狼狈便成日里研究这些调教工具,研究了五百年,竟被他研制出门道来。如今六界论调教工具之花样,无出其右。

“这一对乳拍,”狼狈笑嘻嘻解释说,“是我五百年前就为您研制过的,挑了最柔软也是最韧的淫木,一会就让永夜大人用它们打您的乳房,把您的乳房打得大一点,供男人们把玩。”

我一怔,就见永夜举起拍子,狠狠向我的双乳拍来,一会拍打内侧,一会拍打外侧,一会照着乳头拍,将我双乳拍得啪啪直响。

我双乳因哺乳之后,变得有些绵软,将将鼓起,如刚刚发育胸部的少女,哪禁得住他这样拍打,双乳被打得晃动又疼痛,疼痛之时又仿佛有股别样的感受从胸乳泛起,我被打得跪不住,只好双手伏在地上,却被后颈的绳索拽着感到微微窒息,夹着阴蒂的锁链拽着我只好翘起臀部继续跪,挺起双乳接受他的拍打。

一旁看着的人都被激起了情欲,有些人则又开始握着自己的阴茎自读,干着壁尻的观刑官激动地肏得更快了。画境眼睛放光,拿起笔又开始挥毫。

我胡乱地数着数,也不知道是多了还是少了,总算数到三十,永夜拍打我的双乳的手才停了下来。我跪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气,低下头一看,只见双乳横七竖八都是鞭痕,乳头娇艳欲滴地肿着,白皙的双乳被拍子打的通红,比之前被打得大了一点,因为跪姿,微微地垂着。我用指尖轻轻触了一下,细微的疼痛和麻痒,立刻透了出来,我只觉阴穴一股淫液冲了出来,狠狠打湿了地面。

我又被打得潮吹了。

众人屏息凝神地看着我,封颜成打破沉寂,笑道:“看来淫奴确实喜欢,以后鞭乳刑就按这个程序吧。”

“是。”众人点头应声。

就在这时,突听对面那肏壁尻的观刑官缝衣一个激动地抽插,那卡着壁尻的墙壁忽然碎裂,我惊愕地看到那墙壁处,一个赤裸身体的人倒在了地上。

他浑身赤裸,全身白皙,一双长腿和挺翘的臀部弯成妖娆的形状,黑色长发及腰,因为做了一夜的壁尻,双腿的浊液汩汩流出。

我瞪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身形,勉勉强强地从被调教的鞭打中恢复了一下理智。

“他是谁?”我喘息着问。

调教官们也齐齐愕然,显然他们也不知道肏了一夜的壁尻,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个人。

封颜成叹气:“还是被你发现了。”他伸了个懒腰,在一旁我那三个徒弟的示意下,走到那个人身旁,他将手抚在那个人的下巴,让那人抬起头面对我,“不过早发现也好。”

我愕然地看到,那赤裸的人,面目白皙,眼神迷茫潋滟,如在含情,那人竟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容我隆重重新介绍一下,”封颜成轻笑,“师尊,这个人,也是你。”

“只不过,他是你元神的碎片,是你很多年前忘在魔渊缝隙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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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放了一个小盆在我腿间,显然又是为了接住我流出的淫液。

狼狈笑着给永夜挑了一个小竹鞭,“淫妃娘娘,这亦是由昆仑境寻来的淫竹,浸了观刑官触觉的淫液三天三夜,与方才鞭打娘娘乳头的乳鞭一体而出,方才娘娘被那乳鞭鞭过骚奶子,看着可是喜欢这竹材,如今再来试试被它鞭下体的滋味,保证娘娘喜爱。”

我微微垂头,他们却笑了起来。封颜成笑道:“快打吧,淫奴双穴都流水了,看来已经迫不及待了。”

永源随手一挥,录淫镜再次出现于我身旁,永夜轻轻甩了甩鞭子,我忽然想起我阴蒂上阴蒂夹还夹在其上,这样如何能鞭,正要出言提醒,永夜已一鞭甩来,狠狠甩在我的阴蒂上。

阴蒂夹被这一鞭猛然甩落崩开,我只觉阴蒂上一麻一痛,被夹久突然放松后的麻痒传来和被鞭打的疼痛混杂,我未出口的话猛然变作长长呻吟,不由双肘扶在地上,翘起臀部,阴穴再次忍不住喷出液体,全数落在腿间小盆中。

我再次潮吹了。

众人又笑起来。永源连忙施法,让录淫镜将这一幕录下。

“报数。”永源冷冷道。

“一……”我微微喘息着说,“谢谢永源调教官。”

不待我缓和,永源再次挥鞭,次次落在我腿间阴蒂上。那处稚嫩至极,以前从未挨过这么多鞭子,哪里挨得住这么鞭打,我被打得双腿哆嗦,险些无法维持跪姿,只能双肘拄地,扭动臀部,想要躲开他的挥鞭,口中胡乱地数着数。

然而长链拽着我后颈,我躲闪之下,长链拽着颈环,令我微微窒息,我只好跪回去,却又被那鞭子鞭打在脆弱阴蒂上。

双穴滴滴答答,液体流落在盆中,声音羞得我直想埋头,却碍于颈环被拉扯着。

调教官们看得欲望再起,有些调教官抱着我那分身再次肏进后穴里,有的则对他上下抚摸。

面前一个人蹲下身面对着我,他皱眉看着我被鞭打的模样,仿佛不满意似的。“淫妃娘娘被鞭刑时,当挺乳翘臀,将身体脆弱处尽皆展示给主人们,怎可被鞭了小阴蒂,便忘了礼仪?”

说着,他双手一伸,抓住我双乳上的乳环,狠狠往上一提。

我双乳吃痛,只得顺着他手劲挺起胸乳。这才认出面前之人是天界负责礼仪的礼官——礼乐。

此时他狠狠揪着我双乳,让我维持挺乳翘臀之姿,又向金沙要了两根链条,勾住我双乳乳环,将链条挂在空中。一旦我被鞭打地想俯身,链条便会拽得我双乳乳环,令我乳头吃痛。他又紧了紧我腰上锁链,让我维持挺乳翘臀之姿。

我无处可躲,只得以淫荡姿势接受阴蒂被鞭打。而我那分身一直被肏着后穴,又被抚摸全身敏感处,受此通感,我只觉也被肏着后穴,也被无数手所抚摸。欲望连绵不断,我不停数着数,直到“四十”数数满,永源狠狠挥下最后一下,我只觉阴蒂被狠狠打偏,阴穴再次喷出液体,全数落进小盆中。

不停潮吹耗损了我的体力,我双腿哆嗦,几乎要跪不住,然而双乳乳环上和颈环腰环的链绳扯着我,让我只能继续维持着羞耻姿势,展示着高潮无力的颤抖模样。

金沙出言调笑羞辱:“淫妃娘娘果真天生淫贱,被鞭了小阴蒂四十下,照样淫水不断。”

缝衣笑道:“淫妃娘娘如此爱被鞭打,看来小阴蒂四十下,对娘娘来说也只是开胃菜罢了。”

众人笑起来。我轻轻喘息,不待我从高潮恢复,永夜又冷冷道:“淫奴还须受骚屄鞭刑二十,淫妃娘娘请自掰骚屄,让永夜鞭打。”

众人闻言屏息盯着我。

我双腿颤抖,维持着挺乳翘臀的姿势,伸出双手落在后臀上,轻轻下移,落在阴穴上,摸了一手的淫液,或许还有其中流出来的我自己的精液。我不由脸颊绯红,手指一颤,掰开阴穴。

就在这时,永夜猛然挥鞭,狠狠落在我阴穴内壁上,疼痛和麻痒传来,我双腿一抖,险些又要摔倒,却被链条扯住乳环和后颈。

永夜挥鞭不停,鞭鞭挥在我阴穴内壁上,我被打得浑身颤抖,手指却不敢离开阴穴,甚至扯得更开,让永夜能鞭鞭挥在我脆弱的阴穴中。

众人盯着我,看得眼睛放光,连肏着我分身的调教官们的动作都缓了下来,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画境忍耐不住,不停挥毫,瞬间又画了数幅画。

我本就刚刚高潮,这一顿鞭打下,再次消耗我的体力,双穴流水不停。好不容易二十鞭挨完,我已汗水浸湿了额发,后臀却高高翘起,甚至忍不住追逐永夜的鞭子。

九尾见状叹道:“淫妃娘娘如此淫贱,看来以后淫妃娘娘每日都受这些鞭打,恐怕才算将将满足。”

众人又笑起来。荆傲便道:“永源,将此数记下,每日行刑。”

永源眼睛一亮:“是。”他随即手一翻,一本册子落在手中,他便在其上书写起来。

我倦怠地抬起眼,见他那手中册子的封皮上赫然几个大字:淫奴侍寝记。

我连忙想拒绝,轻喘道:“如此淫……淫邪之事,怎可每日都行,我……淫奴挨不住的……”

邢乘舟笑道:“师尊淫欲日渐增长,做徒弟的怎可不满足?以后便这么定了。”

我还要再说,永夜便冷冷一鞭子甩在我下体女性尿孔:“礼乐,主人定刑,淫奴有异议,当受何刑?”

我被这一鞭甩得不由低叫一声,腿一软,乳环猛被链子揪着提起来。我双乳一疼,话便说不下去了。

礼乐答:“淫奴当接受主人提出所有刑罚,此为淫奴当行之礼,若淫奴有异议,以正受刑罚之刑受刑。”

“比如?”

“比如,”礼乐看我一眼,微微一笑:“淫奴此时本当只受女性尿孔之鞭刑二十,然而因淫奴违背主人之令,因此当加刑——于女性尿孔灌入主人精液至满膀胱,再受鞭刑加刑至三十,当为惩戒。”

我闻言愕然。触觉一喜,手指便作触手,其中一枝化为极细,向我后臀攀来。

我忙要躲开,却被牵引链条拽得无法动弹,只得低呼“不要”。

礼乐按住我后臀,冷冷道:“看来淫奴若再拒绝,那便让触觉观刑官把你食道也灌满精液如何?”

我忙摇头,只得乖乖不再动作,只感到触觉的一条极细的枝条,滑下我被打得微微刺痛的阴穴和阴蒂,落在女性尿孔上,最后一个刺痛,那枝条刺入我女性尿孔来。

我感到一股粘稠的液体从尿孔逆流进来,下腹逐渐肿大坠胀。

礼乐伸手抓住我的双乳揉捏,我的情欲又被激起,逐渐能忍受液体逆流入膀胱的感觉。“淫妃娘娘当知,触觉具有复制之能,他能将天帝陛下、宰相大人、妖王陛下、魔王陛下的精液复制为精液池,复制能填满娘娘膀胱的精液,自然也不在话下。而且,”他轻轻抚摸我的下腹,“触觉身为魔族,身带淫液,这些淫液一同进入娘娘膀胱,久了,娘娘就会恋上膀胱里满是主人精液的感觉,若是有哪天没有,恐怕娘娘还要不满呢。”

他这边说着,众人便笑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而触觉的枝条逐渐不再老实,不止流着液体逆入我的膀胱,还轻轻在我那女性尿孔里缓缓抽插,我情欲不由泛起,感受着下腹逐渐被填满的感觉。

“师尊这是得了趣了,原来师尊的膀胱也能玩。”姚沐丰闻言笑对封颜成道:“二师兄从哪找的礼乐这么个人物?玩弄师尊的能耐,跟二师兄也不遑多让。”

封颜成无奈:“这些调教官哪有几个是我努力找的,尽是自荐而来。”他介绍礼乐,说礼乐在未成仙之时,亦是凡间礼官,某一日,皇帝暴虐,而四海龙王皆欲惩罚帝行,不愿布云降雨。臣子只好请皇帝向上天求雨,帝无奈,让礼乐组织布雨仪式。

然而四海龙王皆嘲帝心不诚,不愿显灵降雨。礼乐一番辛苦,就要徒劳无功。

那时我正修补凡间缝隙,途见大旱,不忍生灵涂炭,见正有人求雨,便顺手化形于天,降下甘霖。未想这一举,竟被礼乐牢牢记于心中,甚至以礼乐入道登仙,只为再见我一面。因此他一听荆傲等人寻调教官,便心动不已,立刻参与进来。封妃礼的全数礼仪策划,便皆出自礼乐之手。

礼乐笑道:“礼乐可是寻遍了六界淫奴礼仪之典籍,不停钻研,方才理出封妃礼的各种细则,希望淫妃娘娘能满意礼乐之规划,也希望娘娘……”他神色一变,捏住我双乳乳头,用力一掐,“能谨记淫奴礼仪,务必当一个合格的淫奴。”

我忍不住“啊”地喘息了一声,只觉下腹一片肿坠,已然被灌得有些吃痛,下腹有了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感,然而尿道被抽插着,双乳被掐弄,我双穴越发流水。“满……满了……”我忍不住捂住下腹,“不要了……唔嗯……”

礼乐看了一眼盛着我淫液的小盆,笑道:“也罢,触觉观刑官,停了吧,已差不多了。”

触觉听后,我只觉下腹终于不再有粘稠液体流入,正松了口气,却听礼乐道:“淫液已满,淫奴当将淫液饮尽,再增尿意。”

我一怔,便见永源将那盛着我流出淫液的小盆端至我面前来,这淫液竟真的有满满一小盆。

姚沐丰叹道:“师尊真是淫荡,这鞭刑看来当真让师尊喜爱,以后每日都要行才是。”

永源将盆边缘端至我嘴边,示意我喝下去。

那盆中味道腥甜,刺激我喉间欲望,然而我只觉下腹坠胀,想到这一盆淫液喝下后,必然要转化为更多尿意,只怕膀胱更加肿胀,我便有些迟疑,不禁哀求地看向荆傲他们。

封颜成见状,眼睛一弯:“师尊不喝可以,只是……”他眼睛瞄向已准备向我行刑施鞭的永夜,“就不是三十鞭了,按淫奴之礼仪,只怕刑罚要翻倍——”

我轻轻吸气,方才那一鞭,我便险些要丢了魂,再加倍……我想到此处,便唇挨在盆边缘,努力吞咽那盆淫液。

众人一笑,看我将腥甜甘冽的淫液全数喝下,永源才将小盆撤走。

礼乐轻轻拿布擦拭我的嘴,“淫奴礼仪,鞭淫奴尿孔时,淫奴须收缩尿孔,不可滴漏一滴膀胱中的液体。”

我睁大双眼,什么?

礼乐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若是滴漏一滴,则须再度灌满,并重施鞭刑,直至淫奴不再滴落膀胱中的液体为止。”

我忙要拽他,这如何能做到?别说我现在就满心想排泄,被鞭打疼痛麻痒难忍,怎能管住尿孔不落一滴?

然而我刚伸出手,触觉堵住我女性尿孔的枝条便猛然抽出,我只听“啪”地一声,女性尿孔上便狠狠挨了一鞭,我一吃痛,忍耐不住,尿孔不由地张开,一股粘稠液体便流了出来。

封颜成表面叹气,实际看得饶有兴致:“完了完了,师尊滴落淫液了,这鞭不算,师尊还得被灌满精液,重新施鞭。”

我一怔,便感到触觉的细枝条再次插入我女性尿道,一股粘稠液体逆流入我膀胱内。

我不由吸气,只觉下腹比之前更加坠胀,显然我方才喝下的淫液也在逐渐转化进膀胱之中。

触觉停下释放液体,按捺住欲望提醒我:“淫妃娘娘,我要出来了,你可要憋住。”

我轻轻点了点头,他便缓缓抽出藤条,我连忙收缩尿孔,恐怕液体流出,前功尽弃。就在这时,永夜鞭子下次向我尿孔处挥来,这次我谨记收缩尿孔,他鞭打而来时,我只觉一阵快感劈向我双腿之间,用尽全身力气,方才抑制住排尿欲望。

礼乐捏了捏我乳头,沉声道:“淫奴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忙进行报数。只觉那竹鞭风驰电掣,次次落在我女性尿孔处,我虽觉疼痛,却更觉刺激,好不容易挨到十九次,我只觉刺激感越来越强,排尿感也越来越强,倏地,我抖动身体,长吟一声,阴穴液体直流。

我再次潮吹了。

此时我情欲满身,不由低低呻吟,终于压不住尿孔关卡,尿孔再次微张,粘稠液体猛然冲出,在高潮之中,我再次排泄了。

众人惊艳地看着我,看着我下身两处液体长流,我只觉一片舒爽,分不清到底是想排泄还是想高潮,抑或都有,只觉世间舒爽,莫过于此。

不久后,当我清醒过来,见到众人赞叹眼神,才恍然回神,我看向录淫镜,见到镜中那银发人双腿间一片狼藉,分不清是淫液还是精液,仿佛被数十人轮奸过一般,我这才惊醒,我竟高潮着将膀胱中的精液全数排出了,我再次前功尽弃!

我不由哀叹着看向我的四个徒弟,我的四个主人,希望他们能宽松处置我。

荆傲却摇头拒绝了我的哀求,沉声道:“淫奴违背淫奴礼仪,之前女性尿孔鞭刑不再做数,淫奴膀胱填满精液后,重新鞭刑三十。”

我只好垂下头,翘起后臀,等触觉枝条重新刺入我女性尿孔。

触觉这次细枝条进入我女性尿孔后,不再如之前一般冷静,而且一边释放逆流的精液,一边在我女性尿孔中抽插。

那处连翻被调教,早已食笋知味,我不由得一边细细感受膀胱再度被粘稠液体填满的感觉,一边感受着女性尿孔被抽插的感觉,甚至忍不住轻轻晃动臀部,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

众调教官不由瞪着触觉,露出嫉妒神情,有的则忍不住抓着我那分身,再次肏弄他后穴起来。

分身的后穴被抽插,我也连通通感,忍不住摇摆臀部,直至我膀胱在此被灌满,触觉离开我的身体,我都忍不住翘起臀部追随他的枝条。

姚沐丰见众调教官越发羡慕触觉了,不由笑着安抚:“你们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弄淫奴,稍安勿躁。”众人这才按耐住心情,只眼睛发光地盯着我。

我翘起双臀,迎接着永夜落在我女性尿孔的鞭子。也不知怎地,那鞭子打得我越来越麻痒,我不自觉地禁闭着尿孔,弯下腰,迎合着他的鞭子,恨不得那鞭子打到我女性尿孔深处去解痒。就算如此,二十六鞭后,我也还是又忍不住高潮着排泄了一次,再次功亏一篑。

排泄之时,我只觉舒爽不过如此,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在高潮还是在排泄。

随后触觉再次进入我女性尿道,精液再次填满我的膀胱,触觉更加激动,一边释放逆流的静也去,一边抽插我尿道。

如此反复数次,我膀胱不知被填满了几次,女性尿道不知道被鞭打了多少下。

久而久之,我仿佛感到下腹被精液灌满时,整个人才是安全的,被抽插着尿孔时,我只觉那处好像也变成了一处淫器,供男人享乐。触觉玩弄我尿道后,要离开的那一刻,我甚至是留恋的,追逐的。

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全数数完了三十鞭,而尿孔没有滴落一滴液体,我将那些精液牢牢锁在下腹,已然习惯了那处坠胀被充满,而深处有些麻痒的感觉。

封颜成叹气:“师尊真是天生该被男人玩弄的。”他站起身,走到我身后,他抬起脚,轻轻踩在我闭合得紧紧的女性尿孔处。

“师尊这里也如此适合男人把玩,看触觉的样子,这处恐怕与师尊的骚屄比起来,也是一样销魂,看来叫它女性尿孔已然不妥,以后就叫小骚屄吧,师尊以为如何?”

我被他的脚趾玩弄得轻轻喘息,情知他说得对,那处已然变成了我无法拒绝男人的一处性器,被玩弄着也有快感。

我只想沉默应对。礼乐却狠狠一捏我的乳头,提醒我淫奴礼仪:“主人赐名,淫奴怎可沉默?是鞭刑还没受够吗?”

我只好道:“谢主人给淫奴的小骚屄赐名。”

封颜成和礼乐这才满意地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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