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生被裴菲菲衔住舌尖,声势汹汹地舔咬。
余光中,窗外的霓虹灯闪烁,映照着她乌黑的长卷发,投射出旖旎的色彩。
上面的嘴没闲着,下面的口也让她攻城略地。
膝盖骨明明那么小巧,此刻却比任何一把锋利的匕首还要叫他剜心蚀骨,就那样轻松地狠狠玩弄着他的性器,毫不费力。
她尽情调戏他的上颚,偶尔勾出银丝,咂咂嘴接着和他舌头绞缠,迫使他跪地臣服,拜倒在她裙下,只知道痴痴地望着她流口水。
“唔,真的好乖呀今天。”
裴菲菲一手捏他的两侧脸,微微抬高,去与滚动的喉结追逐打闹,堵得还让她有点说不清话。
“说好的奖励、嗯、哈~”
“待会你自己计时。”
宋蕴生垂头,看尽她蹭乱衣襟下奶白的乳,梅粉的尖惢,欲咽口水,偏偏敏感的喉结由她的唇齿掌控,动弹不了半分。
“好,宝、宝宝,不要———”
克制着闷哼,他感觉下腹的肿胀越来越大,而她摩擦的力道显得格外渺小,他像是有饕餮巨胃的怪物,明明肉棒磨得都泛起红,却还是觉得根本吃不饱,再重点,再重点………
忍不下去,他呼出两口粗气。
男人手臂的肌肉发达有力,忽而挣脱了她的束缚,扯开她的腰带,剥虾似的将她的衣服扒掉,剩下她跳动的奶乳和涌动的臀浪。
“我刚买的衣服,你轻点行不!”
她恼羞成怒得好可爱,想。
“钱全都给你,随便买,宝宝。”
“让我肏就好。”
他单手抱起她玉般光滑的胴体,她的穴和手肘紧紧相连,仿佛贴的是他硕大的鸡巴。
女人想从他身上下来,可反抗没一会功夫,他揉着乳球,撷着芳泽,搞得她溅了些骚水出来。
美得他恨不能在她身上印满他的名字,全是他的痕迹。
想像狗撒尿标记领地一样标记她。
属于他,有且只有他。
宋蕴生今天早在包厢外面,就被她勾得魂都飞了,他姑娘软绵绵的唇,主动亲上来任他啃。
心里面溢出的全是爱,脑袋里全是她的逼。
他搞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根本没想到做爱,只是单纯地接吻,但脑子就好像是坏了,总想把她摁床上肏到哭。
事实上,他现在就要这么干了。
他姑娘太纯,竟然那么轻易就同意了他调情的信息,还要傻傻地走进他的狗窝,给他听话的奖励———随便他弄30分钟,不反抗。
她是不是以为,他会不懂分寸,不懂她的心思想法,留在旁边打扰她的姐妹聚会?
还是她觉得,他在性爱里也就那么叁脚猫功夫,没什么好害怕的,压根都没把他当回事?有点被误解的恼火,但更多是庆幸。
宋蕴生把她扔到蓬松的被子和枕头上,遂大步转身离开去拿东西。
她这样以为,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
毕竟,他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什么温柔学长,只是条背地里意淫她不知道多少次的饿狗,脑子里净塞的是脏东西,磨着牙吮着血要肏她。
裴菲菲陷进层迭的布料和棉花,喟叹着舒适,手脚不自觉摩擦,感受滑动的奇妙触感。
没一会,宋蕴生提着小纸袋回来。
“是计时器嘛?”裴菲菲侧着身子,屁股对着他,腿叉开,头却转过来瞥他,“不是有手机吗?”
宋蕴生死死盯着她圆润白皙的臀肉和若隐若现的蚌肉,手颤了颤,差点控制不住,想掰开插她的逼,插的她喷水,插的她合不拢腿,插的她没办法发骚。
她再正常不过的一举一动,与他而言,都是在勾引他,试探他的底线,榨干他的理智。
宋蕴生拿出一副毛茸茸的豹纹手铐,把一端戴在自己手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捉住她的手臂,牢牢锁住另一端。